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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吕布传(5)抄家袁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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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2年3月21日

    【第五章:抄家袁府】

    董卓回洛阳,先是罢免了反对迁都的司徒杨彪、荀爽与太尉黄琬,又杀了之前举荐袁绍的尚书周毖、城门校尉伍琼,一时间人头滚滚,朝堂之上再无人敢反对,遂下令迁都,即日启程。

    李儒建言道:「今钱粮缺少,洛阳富户极多,可籍没入官。但是袁绍等门下,杀其宗党而抄其家赀,必得巨万。」

    董卓笑道:「可,也让袁绍袁术那两小儿知道得罪本相国的后果。」

    他本欲令本部人马去行那抄家绝户之事,忽而抬眼见到身侧渊亭岳峙的吕布,心思一转:吕布此人,乃虎豺也,若不以恩威并施驯之,必噬其主。

    虎牢之战,虽是败了,但威震四方,如今观其举止,越发沉静如渊,怕是反骨渐长。

    不若让其领兵马去抄家灭族,一来可用钱财笼络其人,二来使其得罪二袁,可谓一箭双凋。

    遂转命吕布负责此事。

    吕布领了命,出了相国府,面沉如水。

    董卓此举深意他自然明白。

    好在抄的也就是袁氏与一些并非门阀大族的富商,还能中饱私囊,攒点家底。

    当日,吕布火速点了五千心腹精锐,直奔洛阳城内富户人家,为首的,自然是那号称四世三公的袁家。

    袁家自司徒袁隗被杀之后,就终日闭门谢客,门庭冷落。

    吕布踏马前来,声势浩大,门仆呐呐问道:「敢……敢问将军因何事前来,俺好去通报主人……」

    吕布冷声道:「袁氏一族,反臣逆党,罪不容恕,特此抄家。」

    乃命人把守各门,数百兵士鱼贯而入。

    紧接着,惊呼声、斥骂声、哭泣声、求饶声响彻袁府上空。

    不过半个时辰,百余袁氏族人与数百奴仆便整整齐齐地跪在地上,等候发落。

    「主公,除去袁隗一家已被抄斩,剩下袁逢、袁成两家余孽皆在此处。」

    吕布知道,袁绍跟袁术都是袁逢的儿子,只不过因为袁绍是婢女所生,宗法上没有袁术地位高,因此,在哥哥袁成早卒后,袁逢便把袁绍过继给袁成当养子,以便继承袁成一脉。

    而此时,袁成袁逢以及两家主母都已过世,袁隗一脉也于不久之前被抄斩,如今袁府中地位最高的,反而是一位花容月貌,浑身缟素,不施粉黛,年纪不过三十的花信少妇。

    吕布喝问道:「你是何人?」

    少妇抬起头道:「妾冯氏,乃后将军袁术之妻,司隶校尉冯方之女。」

    吕布见她落落大方,虽缟素而不清减,娇生两颊,体态风流,伏跪时臀儿状似蜜桃,似能掐出水来,像是个不安分的。

    但眉眼间自有一股富贵煞气,倒是个做当家主母的料子。

    「袁隗死后,府中一应大小可是你cao持的?」

    「是。」

    吕布点点头,「你把袁氏家财账本拿来。」

    冯氏不敢抵抗,不多时便拿着账本回来,吕布随手翻了翻,不愧是四世三公,仅金银便得数万,古董珠宝无数,更遑论田地庄园,洛阳城外便有十余处,想必其汝南老家更多。

    「袁氏罪无可恕,你倒还算有点用,随我清点袁氏资产,若干得尽心,我可饶你一命。」

    冯氏闻言,却是噗通跪下,道:「贱妾有个不情之请,求将军也饶了贱妾两个女儿一命,妾身愿当牛做马报答将军!」

    吕布看着她,轻声问道:「你这是在要挟我吗?」

    冯氏被滔天的煞气吓得发抖,伏在地上,直道不敢,但却并未收回请求。

    死一般的寂静,静到冯氏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在擂鼓,不知过了多久,耳边终于传来那位将军的声音:「除了她的两个女儿,其余的依令发落。」

    军士轰然唱诺,将那数百人拖了下去,大堂之上只余下了坐在首座上的吕布以及跪在地上的冯氏母女三人。

    冯氏样貌自不必说,她的两个女儿一个十六七岁年纪,一个十三四岁,放在这个时代,已经是可婚配的年纪了,容貌俱佳,与冯氏有六七分相似,此时正伏在地上惊惧地看着他。

    吕布命她们上前来细细端详,看来那袁术应该也是个好相貌,生出的女儿不说国色天香,倒也清秀可人。

    豪门贵族锦衣玉食,养的肤白貌美,不逊后世。

    吕布被董卓算计了一手,虽得实利,但心中自有一份火气,此时也不客气,伸手向那大女儿脸上摸去。

    「将军!」

    冯氏见状忙跪下,「小女年纪尚轻小,恐服侍不周。」

    她眸中带泪,哀声祈求道:「若将军不嫌弃,贱妾愿意代她服侍将军。」

    吕布伸出手来,抬起她的下巴,轻声道:「你知道吗?方才那群人中,属你们袁家族人的,要推出城外当众枭首示众。」

    「那些仆役,男丁充军,女眷入贱籍、为奴为娼。」

    「而你们母女,想要活命,就没有拒绝我的权利,懂吗?」

    冯氏流着两行清泪,点了点头。

    吕布大马金刀的坐着,伸手一拉,两个不敢反抗的袁家少女就一左一右地坐在他的身侧,他摩挲着

    少女娇嫩的脸庞,笑问道:「你们几岁了?」

    年纪稍大的少女怯生生地答道:「妾身十七,小妹十三。」

    「可有闺名?」

    在这个时代,并非所有的女性都有名字,她们通常都会被称为「某某氏」,闺名只有父母兄弟以及丈夫这等极亲近的人才知晓。

    有的甚至干脆没有闺名,只有一个乳名。

    「妾身名叫袁懿,小妹名袁漱。」

    「倒是好名字,可曾婚配?」

    冯氏急忙搭话:「懿儿尚未婚配,漱儿……」

    她不知道会不会惹吕布发怒,但也不敢隐瞒,只得道,「漱儿被她袁术许配给了郎将黄猗,只是尚未完婚。」

    吕布冷笑一声:「纵有婚约,如今也是不做数了。」

    说罢,一只手便从袁懿的衣襟处探入,两三下解了她的亵衣。

    娇如玉脂的浑圆酥胸半露于空气中,袁懿不敢呼痛,只能屈辱地任大手搓圆揉扁。

    冯氏看在眼里,泪水汪汪的在眼眶里打转。

    她是豪门贵妇,以前达官显贵也得看她脸色,一个眼神便可令仆从噤若寒蝉,可如今却只能看着自己的女儿沦为别人掌中玩物。

    她是妇人,不懂那国家大事,只得怪那袁术袁绍,好好地反什么董。

    他们是名扬天下了,受殃的却是她们家中妻女。

    冯氏缟衣素面,眸中含泪,显得楚楚动人,倒是引起了吕布的兴趣,他用另一只手捏了捏冯氏娇俏的脸庞,道:「你护女心切,倒显得我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恶人。也罢,你若是服侍得我尽兴,我今日便先放过她们。」

    冯氏喜出望外,擦去泪水,跪坐在吕布胯前,似只雌犬一般温顺地用脸颊蹭了蹭吕布的大腿,娇声道:「贱妾定让将军尽兴。」

    说罢,隔着裤子轻轻的亲吻起他那阳物来,不过十来下,就感觉那巨物硬似钢铁。

    冯氏心知火候到了,解开身前男人的腰带,小心褪下他的裤子。

    隔着裤子时她便知晓了那物的大致轮廓,可真褪下吕布的裤子时,她还是免不了一惊,半真半假的奉承道:「将军是真男儿,宝根如此雄厚,贱妾怎么受得住呀?」

    没有男人能在听闻这种奉承而不意满志得,哪怕是吕布,此时也不免有些得意,摩挲着身旁少女酥胸的手也轻了几分。

    冯氏为了女儿,不惜将心底埋藏的所有浪荡细数献出,当着女儿的面,嗅着吕布那浓烈的男性气味,右手拢成圈taonong阳物根部,左手轻柔按搓装满阳精的囊袋,唇舌缠上吕布的巨根,细细品尝起来。

    吕布只觉阳根被一处温热湿软的rouxue包裹住,娇柔软rou填满了它周围一切缝隙,时而有小舌在阳物顶部游动刮蹭,传来阵阵酥痒。

    吕布满意的闭目养神。

    冯氏一心想让吕布射出来,故而使出了浑身解数,时而吸舔,时而奋力吞吐,只把自己唇儿累麻了,那根擎天玉柱也不见半点泄意,暗暗埋怨道:这东西,真是女子的克星,也亏得他夫人能伺候得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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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布见她不动,知是累了,拍了拍她臻首。

    「起来。」

    冯氏顺从起身,吕布伸手往她腰间一拉,衣裳便已散了开来,露出里面贴身的淡绿色小衣。

    小衣被那酥胸撑得鼓鼓囊囊,颇具分量。

    吕布转头向袁懿调笑道:「你娘亲的胸脯可比你的大多了,你得多补补,日后在跟她比过。」

    说着伸手把那丝质亵衣往两边一撕,露出两团白花花的乳胸,明明是已经生下两女的妇人,胸前rutou却小如米粒,此时正在双峰之上迎风挺立,惹人喜爱。

    冯氏间吕布惊诧,乃羞怯道出详情,原来冯氏体质敏感,受不得婴儿吮吸,因此袁懿袁漱自幼都是由奶娘喂养。

    吕布大奇,反身将冯氏按在榻上,张嘴把一颗尖尖樱桃含在口中,冯氏又羞又急,双手徒劳地推搡。

    「将军,将军饶了贱妾吧,不要……」

    冯氏又酥麻又奇痒难耐,吕布只消在她胸上一舔一吸,她就没了力气,咬着唇咿呀讨饶。

    「将军……饶了娘亲吧。」

    一旁的二女看着自己的母亲被吕布玩弄,又羞又愧,只得鼓起勇气向吕布求情。

    「好啊,既然这个狠心的娘亲小时候连奶水都不给你们喝,那就今天补上。」

    冯氏见吕布命两个女儿作践她,羞得面红耳赤,又不敢再违背吕布意愿,只见袁懿袁漱小心翼翼地凑了上来,轻柔地含住她的双峰,似是怕她难受。

    还是女儿体贴她,不似吕布那么粗鲁地吮吸,可这一左一右的轻柔舔舐,是又酥又麻,只教她心里痒痒,双腿不自觉紧绷起来,股间已是湿了。

    吕布捞起冯氏的双腿,褪下裤裙,露出那蜜桃状的诱人臀儿,巨根抵着玉蛤,蘸着从xue里流出的蜜液绕门挑逗。

    冯氏

    被上下夹攻,早就瘙痒难耐,春情勃发,忍不住娇声喘息,「将军别再作弄贱妾了,快些进来吧。」

    吕布却不愿轻饶她,「哦?进哪儿去?袁夫人还请明示。」

    冯氏脸上如同火烧,不敢抬头去看女儿们的神色,低声道:「求将军……快些插进贱妾的xiaoxue里来吧……」

    吕布将盘绕着青筋的硕大roubang对准玉蛤,用力一挺,直捅花心,将冯氏的xiaoxue塞了个满满当当,惹得冯氏忍不住呻吟一声。

    「喔——将军轻点,贱妾要被涨死了……」

    吕布可不管她的求饶,将roubang抽出一半,甩出几缕水花,像是巨大的攻城擂木,又重重地撞击在冯氏体内深处的城门上,惹得冯氏频频蹙眉,在暴风骤雨般的攻势下,已然带上了哭腔:「将……将军,贱妾要被将军cao死了,将军饶了贱妾吧……」

    一旁的袁懿袁漱虽然为母亲的放浪吃了一惊,但毕竟心疼,此时也纷纷求情,袁漱更是主动抓住吕布的大手放到自己胸前,哀求道:「将军不要欺负母亲了,来欺负漱儿吧,漱儿愿代母受过。」

    吕布轻轻捏她那青涩稚嫩的微乳,笑道:「你们倒是母女情深,也罢,我就成全你。」

    说着把大roubang抽了出来。

    冯氏虽然说得凄惨,但几个回合下来倒也慢慢适应了男人的尺寸,兴致正盛。

    吕布这一抽,填的满满当当的xiaoxue反而顿觉空虚,又怕女儿遭吕布祸害,忙强撑着翻过身,噘起蜜桃臀朝着吕布摇了摇,娇声道:「将军,她们还太小,哪里懂,贱妾就喜欢被将军的玉杵塞满的感觉,就算是被将军cao死也心甘情愿,将军快来,贱妾还想要~」

    二女被母亲如同雌犬的yin荡模样惊得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

    吕布也不客气,扶着roubang往xiaoxue里塞了进去,轻而易举的就捅到了冯氏的花心,硕大的龙头轻轻剐蹭着。

    当他拔出时,勾棱处不断刮过她娇嫩的xuerou和褶皱,刮出一摊水渍,还未等她仔细体会那被填满的满足和酥痒,身后压着她的男人就又一次将那roubang粗暴地捅进来,结结实实地撞在她花心上,撞得她臻首一昂,脑里一片空白。

    「来了,又要来了——」

    冯氏下意识的想道。

    她像是被人一下一下地抛向空中,飞升起触摸到那美丽的云霞后骤然坠落,又像是在草原上的逃兵,身后黑压压一片的铁骑沉默着朝她奔袭而来,压迫得她喘不上气来。

    不多时,许是身后那男人刺出了威力甚重的一枪,又或许是她早已不堪重负。

    她突然惊觉时光过于漫长,漫长到她能细细的感受到了闯进自己身体里的东西,它的形状、它的大小,甚至是它身上狰狞的青筋以及它根部的毛发。

    她也感受到了自己的身体变化,她的身体在快感的侵袭下紧绷至极点,xiaoxue紧紧锁住roubang,最深处似乎有一股洪水正要满满的溢出来。

    这漫长的时光忽而又归为一瞬。

    「来了,要xiele——」

    冯氏身体在此刻剧烈痉挛,臻首向上昂起,酥胸半露,吕布还未来得及赏玩,就觉一阵激流淋在roubang上。

    吕布抽出roubang,只见冯氏高高噘起翘臀,在半空中喷出一道又一道水花,好一会儿才瘫软下来。

    「才不过一百下就xiele,这可不行。」

    冯氏xiele一回,娇软无力的撒娇道:「贱妾久旷之身,又遇上威猛无比的将军,自然一败涂地啦。」

    她喘了两口,忽又仰起头来挑衅道:「但贱妾不服,再与将军一战,定可让将军折戟榻上。」

    吕布哈哈一笑,捞起冯氏双腿,腰一挺,粗大的rou根没入冯氏的身体里,又将她填了个满满当当。

    冯氏方才xiele一回,此时正无力抵抗,慌忙道:「将军可不能乘人之危,贱妾还未准备好——」

    「这可由不得你了。」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将这个胆敢挑衅他的小妇人干得连连求饶,吕布才放松精关,闷哼一声xiele出来,大量的阳精溢出xiaoxue,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服了没有?」

    吕布挑起冯氏白皙的下巴,戏谑问道。

    冯氏已无一丝力气,躺在袁懿的怀里,声音慵懒娇媚:「服啦服啦~将军盖世无双,是贱妾不自量力,竟敢以卵击石。」

    吕布得意一笑:「还敢不敢挑衅本将军了?」

    冯氏眼珠一转,却是道:「这次是贱妾认栽了,下次再向将军讨教,定要将军向我讨饶!」

    吕布也不同她计较:「我有要事,稍后你等穿好衣服,自会有人为你们安排去处。」

    冯氏见他作势起身,连忙服侍他穿衣,随后怔怔道:「贱妾之后还能见到将军吗?」

    吕布摸了她丰腴白皙的酥胸一把,转身向外走去。

    「下次倒要看看你怎么让我求饶。」

    三女望着他离去不见,俱是松了口气。

    袁懿袁漱想起方才与平日里截然不同的母亲,心里有些异样。

    冯氏知她们所想,忍不住流下泪来。

    「你们是不是觉得为娘很下贱?」

    袁懿想起母亲是为了保护她才委身吕布,大为愧疚,扑到冯氏怀里大哭道:「娘亲是为了保护我才这样的

    ,是我害了娘亲。」

    袁漱也羞愧难当,抱着冯氏默默哭泣。

    半响后,冯氏幽幽道:「如今天下大乱,王侯公卿都朝不保夕,女儿家的下场更是凄惨。我们已经算命好的了,除了我们三个,府里的其他女子,要么已命丧黄泉,要么沦为娼妓,被千百人享用身体,生不如死。幸好这位将军不似那董太师之流残暴,得他庇护,至少能得个安稳。能遇上他,也算不幸中的万幸了。」

    她顿了顿,叹道:「只是我只能护你们一时,下一次,还不知他如何作践我们母女呢。」

    二女脸色苍白,惴惴不安。

    冯氏想起那个男人那威武雄壮的身体与临走前戏谑的话语,心里忽的一荡,连忙低下头整理起衣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