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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枪都用上了。既然置身事外的希望落了空,为了身家性命,吴有情也只有同流合污了。按照早上朴民宇交代的预案,吴有情走出病房,对各位局长们表示情况比较严重,可能要准备手术,最坏的情况是切除。又表示郝老狗现在疼痛难忍,可以先给他用点麻药,让他好受一点。开出药方,自然有司机跑腿,领了麻药。吴有情看似随意的指点朴、金二人负责观察、注射,其余人等都退出了病房,以免打扰病人。 第十三章补刀,除根 坐在警车上,杜小山暗叹自己流年不利。作为县公安局刑侦大队的副大队长,打架斗殴这种小事,本不应劳动他的大架,随便哪个派出所就处理了。可是今晚这场架,地点是县城最好的大饭店,当事人一方是逃逸无踪的樱花国友人,一方是可能命根子受损的副县长,这下可就麻烦了。接到案子,他就知道这是个麻烦事,可到了现场,才知道比他预想的更加棘手。案子的起因,经过,问问服务员就大致清楚了,这位郝副县长好色贪财,粗鄙无脑在这个县城的官场中是有名的,杜小山基本确定就是郝老狗调戏了国际友人引发的袭根案。案子不复杂,但两位樱花国友人的身份却无法确定。饭店只是在大堂有几个摄像头,分辨率也不高,拍到的这对男女的身形、面容都比较模糊。而各个派出所摸排,最近也没有樱花国人到宾馆住宿,那么就可能是对方住到了民宿或不正规的小宾馆,或者是对方住在这边的亲友家里,还有可能是对方今天刚到或只是路过,没有办理住宿。不管是哪种情况,破案的时间和投入的人力物力大大增加不说,还会闹出不小的动静,也许还需要兄弟部门的配合,上级部门的支持,而县里头的考虑,肯定是不希望弄得满城风雨,但又不能说让堂堂副县长在自家地盘上白白遭遇断根之祸吧。总之,不用多揣摩,上级的精神肯定是案子要有交代,动静也不能太大。想到这里,满心烦躁的他,决定听从内心的召唤,到县医院去,问问当事人等有没有什么线索。在车上,他总觉得县医院有什么事要发生,于是一边一口又一口抽烟,一边连连催促司机开快一点。 病房里,金应珠正在给郝老狗注射麻醉剂,朴民宇在一旁警戒,但心中闷闷不乐,自己苦练跆拳道多年,还糅合了泰拳对腿脚、膝盖的发力和锻炼方式,又因为雇主的不信任,对付老狗特地用了两下,可谓是毫不留情,用尽全力,还是最拿手、最强硬的膝盖攻击,结果老狗的东西还没全碎,真的用到了雇主的备用方案,这简直违背常理,想到自己一路上抱怨雇主不信任他们的职业素养,不由暗暗脸红,旁边金应珠一边注射,一边眼角余光看见了情人窘迫的眼色,心中暗自偷笑,也不说破。待老狗昏睡过去,她退到一边警戒,朴民宇上前,褪下老狗的裤子,看着那腥臭巨根,狞笑着从白大褂内掏出了锤子,高高举起。 此时病房外的吴彤,正坐在医院特意为各位局长们准备的椅子上,给郝虎打电话。刚才在来医院的路上,她便告知了在帝都的李萱诗,对方当机立断,准备连夜坐飞机到长沙黄花机场,让她安排郝虎接机。另外,此时王诗芸为了金茶油公司的业务,正在广东出差,李萱诗便让她通知留在郝家沟的何晓月和岑筱薇,并叮嘱要让何晓月到医院,帮忙参谋病情,照顾郝老狗,岑筱薇则可以和吴彤轮班。此时吴彤已经通知了何晓月,并让她告诉了岑筱薇,自己则联系郝虎,却发现郝虎的电话无人接听。因为明白李萱诗的意思,通知郝虎不仅是让他到长沙接李萱诗过来,也等于是告知了郝家大房,吴彤不敢怠慢,又开始联系郝龙,结果电话也是无人接听。怕时间来不及,她赶紧让何晓月安排可靠的司机到长沙机场接李萱诗,又请郝杰帮助联系郝虎,也顺便告知了他老狗出事,正在医院的消息。之后吴彤继续联系郝虎,却在突然间,觉得莫名心慌,好像病房中有什么恐怖的事情将要发生,不由站起身来,走到房门前,拧动门把手时,才发现房门从里面反锁了,不由大力拍打起房门来。 大约十分钟前,杜小山的警车直接开到了住院部楼下。他下车时正好看到了左京和封都准备进门,便上前询问。几年前,李萱诗过四十六岁生日,当时场面颇大,她的亲家,财政部的童副部长也亲自前来,估计省里领导她有过沟通,仅派了秘书前来,但市、县领导都亲自上门拜会过,当时在外围警戒的杜小山,对左京这个高大英俊,据说是高材生和外企高管的李萱诗长子,童副部长女婿,可是印象深刻。得知杜小山负责侦办这起案子,左京告诉他,今天和总部的同事一起,到县里考察,刚才和合作企业代表一起吃的饭,席间对方接到消息,郝老狗被人打了,据说比较严重,都住院了,自己就过来看看,正不知道地方,这不巧了,就碰到了杜大队长了吗。几人边走边聊,杜小山本是不知为何,心急如焚,只想快到病房,却被左京拉着,东一句西一句地询问案情,出于礼貌,也由于对方的背景,不得不打起精神小心应对。交谈中,他发现左京面色苍白,额头还有冷汗,表情也比较痛苦,关心地问了一下,才知道对方头痛得比较厉害。倒是旁边那个老外,也不知道懂不懂中文,在旁边一直和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