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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群堕(5)

    2023年4月5日

    (五)春宵乱欲寒,云上望悲秋

    洞房花烛夜,望着大床上烂醉如泥的新郎酣然入睡,四位各擅胜场的美人儿均是悄悄松了口气儿,萧炎终是睡下了,没瞧出妻女红颜裙下裹着湿透的尿布,也没发现她们在婚宴上被某个老色鬼玩弄了屁股。

    萧潇一脸好奇地跪坐在床沿边上,两手托腮,稚声稚气地问道:「娘,父亲一会儿真的不会醒么?如果让他看到女儿干那种事,岂不是羞死人。」

    彩鳞捏了捏女儿高挺的鼻梁,强颜欢笑道:「你这小妮子还信不过你小医仙jiejie不成?」

    小医仙:「放心好了,到明日晌午之前,即便在他耳边敲锣打鼓都醒不过来。可真的要让潇儿和他做么?他们……。他们毕竟是血脉相连的父女……。这……。这是让他们luanlun啊……。」

    彩鳞叹道:「如今想来,魂帝那老家伙留下潇儿的处女,大抵就是为了今晚,我早就猜到他不安好心。」

    薰儿忍不住从后搂住萧潇,泫然欲泣:「jiejie,真的没办法了么?meimei真的不忍心看到潇儿第一次落红就是和自己的父亲……。」

    彩鳞:「事到如今还有什么法子呢,如果可以的话,我宁愿替这丫头受罪。」

    萧潇转过脸去,笑道:「娘,薰jiejie……。哦,现在的辈分应该叫薰姨了,嘻嘻,我真的没事,我是自愿为父亲当小性奴的。」

    薰儿破涕为笑,佯怒道:「好呀,你这妮子故意消遣我是不?以后还是叫jiejie,不许喊薰姨!」

    萧潇吐了吐小舌头,朝薰儿做了个可爱的鬼脸。

    彩鳞默默从纳戒中取出两套暴露至极的蛇鳞裹胸绳裤,催促道:「潇儿,时候不早了,赶紧换上吧。」

    说着便掀起女儿裙摆,熟稔地解下那条湿漉漉的尿布,跟她从前无数次做过的一样,那模样全然不像一位威震大陆的斗圣强者,只是一个寻常人家的贤妻良母。

    彩鳞垫了垫尿布的份量,轻轻拍了拍女儿的小屁股,笑道:「你还真尿出来啦?」

    萧潇委屈道:「娘,不带你这么笑女儿的,而且小医仙jiejie不也尿了么……」

    小医仙拎着自己那条尿布僵在原地,俏脸再也不复淡然,耳根通红,跺了跺脚,羞恼道:「就你嘴碎!」

    彩鳞与薰儿不禁莞尔,相顾一笑,心中的压抑也随之消散几分。

    长夜漫漫,烛影摇红,四位各擅胜场的美人儿举杯邀月,各自饮下一杯媚药,今晚,她们都要在萧炎身边当魂族的性奴隶……。

    诡异而刺耳的笑声在房中响起,名为古漠,实为魂破崖的老者从撕裂的空间内当先踏出,鹤发长须,仙风道骨,却怎么也掩饰不住眼中的yin邪,笑道:「族长,这新房还算宽敞,足够让她们四个一起玩了。老夫刚在婚礼上搞过她们的屁眼儿,几个荡妇都润得很呐。」

    彩鳞与薰儿俏脸一寒,却不敢发作,这老东西在婚礼上搞这么一出,之前却半句也没透露,害她们险些露出马脚。

    两位娇滴滴的新娘子并没有察觉,自己生气居然是因为对方没有事先告知,而不是她们被凌辱这件事。

    魂帝现出身形,瞥了瞥圆桌上四个空空如也的酒杯,慢悠悠抚须说道:「这几天张罗她们的婚事倒是辛苦你了,今晚就跟老夫一起亵玩两个新娘子吧,桀,桀,插着萧炎娇妻roudong,看着萧炎女儿luanlun,实乃人生一大快事。」

    紧随其后的魂虚子连声附和道:「族长所言极是,我等有幸染指萧炎的女人,全赖族长妙计。」

    刚想拍马屁的魂破崖被人抢了先,不悦地冷哼一声,他的境界在魂族里是出了名的高,心眼也是出了名的小。

    魂虚子见机,连忙赔笑道:「当然,破崖长老也是功不可没,老夫敬服。」

    魂破崖闻言,脸色稍微好看了些,缓声道:「在这儿,还是叫老夫古漠吧,以古族长老的身份jianyin古族的大小姐,听着她在胯下漠叔漠叔地叫唤,啧啧,那滋味才是真的爽。」

    别说薰儿等人,就连魂族一众长老也在心底暗骂一句无耻。

    这老东西在之前的大战中名为闭关,实为惜命,若不是萧炎没见过他,这等美差怎么可能落到他头上。

    彩鳞却是妖媚一笑,娇声道:「古漠长老此言差矣,薰儿一个千金大小姐,姿势都没见过几种,懂什么鱼水之欢?你们几个今晚不妨一起跟本王过几招,本王让你们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女人。」

    薰儿先是微微一愣,旋又明白过来,在桌底下轻轻搭住彩鳞双手。

    魂帝:「老夫本以为你们两个即便不是势成水火,也必是貌合神离,不曾想拜过堂后,你竟是真把她当作meimei般维护了,好,好,老夫喜欢,都是侍奉魂族的性奴,本就不该心存芥蒂。」

    古漠:「怎么玩你们,我等自有打算,轮不到你多嘴,都坐着干什么,性奴的礼数都忘了么?」

    四个各擅胜场的美人儿各自起身,并排而立,双手拢在腰间,一道屈膝施了个万福,随后便依照性奴的礼数,在主人们面前掀起了自己的裙摆……。

    红鳞映美人,潇潇yin水落。

    青藤扰深xue,宝石藏冤魂。

    女人们痛不欲生,男人们性致盎然,就连醉得不省人事的萧炎,胯下那

    2023年4月5日

    (五)春宵乱欲寒,云上望悲秋

    洞房花烛夜,望着大床上烂醉如泥的新郎酣然入睡,四位各擅胜场的美人儿均是悄悄松了口气儿,萧炎终是睡下了,没瞧出妻女红颜裙下裹着湿透的尿布,也没发现她们在婚宴上被某个老色鬼玩弄了屁股。

    萧潇一脸好奇地跪坐在床沿边上,两手托腮,稚声稚气地问道:「娘,父亲一会儿真的不会醒么?如果让他看到女儿干那种事,岂不是羞死人。」

    彩鳞捏了捏女儿高挺的鼻梁,强颜欢笑道:「你这小妮子还信不过你小医仙jiejie不成?」

    小医仙:「放心好了,到明日晌午之前,即便在他耳边敲锣打鼓都醒不过来。可真的要让潇儿和他做么?他们……。他们毕竟是血脉相连的父女……。这……。这是让他们luanlun啊……。」

    彩鳞叹道:「如今想来,魂帝那老家伙留下潇儿的处女,大抵就是为了今晚,我早就猜到他不安好心。」

    薰儿忍不住从后搂住萧潇,泫然欲泣:「jiejie,真的没办法了么?meimei真的不忍心看到潇儿第一次落红就是和自己的父亲……。」

    彩鳞:「事到如今还有什么法子呢,如果可以的话,我宁愿替这丫头受罪。」

    萧潇转过脸去,笑道:「娘,薰jiejie……。哦,现在的辈分应该叫薰姨了,嘻嘻,我真的没事,我是自愿为父亲当小性奴的。」

    薰儿破涕为笑,佯怒道:「好呀,你这妮子故意消遣我是不?以后还是叫jiejie,不许喊薰姨!」

    萧潇吐了吐小舌头,朝薰儿做了个可爱的鬼脸。

    彩鳞默默从纳戒中取出两套暴露至极的蛇鳞裹胸绳裤,催促道:「潇儿,时候不早了,赶紧换上吧。」

    说着便掀起女儿裙摆,熟稔地解下那条湿漉漉的尿布,跟她从前无数次做过的一样,那模样全然不像一位威震大陆的斗圣强者,只是一个寻常人家的贤妻良母。

    彩鳞垫了垫尿布的份量,轻轻拍了拍女儿的小屁股,笑道:「你还真尿出来啦?」

    萧潇委屈道:「娘,不带你这么笑女儿的,而且小医仙jiejie不也尿了么……」

    小医仙拎着自己那条尿布僵在原地,俏脸再也不复淡然,耳根通红,跺了跺脚,羞恼道:「就你嘴碎!」

    彩鳞与薰儿不禁莞尔,相顾一笑,心中的压抑也随之消散几分。

    长夜漫漫,烛影摇红,四位各擅胜场的美人儿举杯邀月,各自饮下一杯媚药,今晚,她们都要在萧炎身边当魂族的性奴隶……。

    诡异而刺耳的笑声在房中响起,名为古漠,实为魂破崖的老者从撕裂的空间内当先踏出,鹤发长须,仙风道骨,却怎么也掩饰不住眼中的yin邪,笑道:「族长,这新房还算宽敞,足够让她们四个一起玩了。老夫刚在婚礼上搞过她们的屁眼儿,几个荡妇都润得很呐。」

    彩鳞与薰儿俏脸一寒,却不敢发作,这老东西在婚礼上搞这么一出,之前却半句也没透露,害她们险些露出马脚。

    两位娇滴滴的新娘子并没有察觉,自己生气居然是因为对方没有事先告知,而不是她们被凌辱这件事。

    魂帝现出身形,瞥了瞥圆桌上四个空空如也的酒杯,慢悠悠抚须说道:「这几天张罗她们的婚事倒是辛苦你了,今晚就跟老夫一起亵玩两个新娘子吧,桀,桀,插着萧炎娇妻roudong,看着萧炎女儿luanlun,实乃人生一大快事。」

    紧随其后的魂虚子连声附和道:「族长所言极是,我等有幸染指萧炎的女人,全赖族长妙计。」

    刚想拍马屁的魂破崖被人抢了先,不悦地冷哼一声,他的境界在魂族里是出了名的高,心眼也是出了名的小。

    魂虚子见机,连忙赔笑道:「当然,破崖长老也是功不可没,老夫敬服。」

    魂破崖闻言,脸色稍微好看了些,缓声道:「在这儿,还是叫老夫古漠吧,以古族长老的身份jianyin古族的大小姐,听着她在胯下漠叔漠叔地叫唤,啧啧,那滋味才是真的爽。」

    别说薰儿等人,就连魂族一众长老也在心底暗骂一句无耻。

    这老东西在之前的大战中名为闭关,实为惜命,若不是萧炎没见过他,这等美差怎么可能落到他头上。

    彩鳞却是妖媚一笑,娇声道:「古漠长老此言差矣,薰儿一个千金大小姐,姿势都没见过几种,懂什么鱼水之欢?你们几个今晚不妨一起跟本王过几招,本王让你们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女人。」

    薰儿先是微微一愣,旋又明白过来,在桌底下轻轻搭住彩鳞双手。

    魂帝:「老夫本以为你们两个即便不是势成水火,也必是貌合神离,不曾想拜过堂后,你竟是真把她当作meimei般维护了,好,好,老夫喜欢,都是侍奉魂族的性奴,本就不该心存芥蒂。」

    古漠:「怎么玩你们,我等自有打算,轮不到你多嘴,都坐着干什么,性奴的礼数都忘了么?」

    四个各擅胜场的美人儿各自起身,并排而立,双手拢在腰间,一道屈膝施了个万福,随后便依照性奴的礼数,在主人们面前掀起了自己的裙摆……。

    红鳞映美人,潇潇yin水落。

    青藤扰深xue,宝石藏冤魂。

    女人们痛不欲生,男人们性致盎然,就连醉得不省人事的萧炎,胯下那根凶器也在壮阳药物的刺激下呈一柱擎天之势。

    古漠悠然道:「仙奴,老夫前些日子着你领悟yin气斗技,可曾修成?」

    小医仙极不情愿地说道:「修……。修成了,请魂族诸位老爷玩赏。yin气斗技【堕仙蝶舞】!」

    素来以冷美人形象示人的清秀少女,此刻却羞红了脸庞,藕臂并举,未唇紧抿,美眸紧闭,左腿踮起脚尖,右腿顺势一划,一身衣裙便化作清风流云。

    翩翩佳人,独自旋舞,银发乱舞,裙摆飘逸。

    不多时,阵阵撩人香风袭来,那天青色的盛装短裙片片碎裂,眨眼间竟是变幻成无数深谷幽蝶,朝四面八方散去,待银发重新垂落,玉腿重新站定,小医仙娇躯之上便只余下那身穿了比没穿更下流的裹胸绳裤,此等斗技,yin得高雅,贱得脱俗,端的是雅俗共赏。

    眼看小医仙乖乖脱光,其余三位性奴自然不敢怠慢,纷纷各自祭出yin气斗技,彩鳞与薰儿自不必说,便连萧潇也将母亲那招【yin蛇褪鳞】学得有模有样,只可惜差了些火候,还剩下小半截短裙,可就是这刚好暴露出大腿根部与半个屁股的破败裙摆,反而让这个美人坯子看起来更为……。

    美味……。

    诱人……。

    迎着男人们那直勾勾的眼光,萧潇下意识地躲到母亲身后,彩鳞,薰儿与小医仙也觉得哭笑不得,她们三个名声在外的大美人,竟然让萧潇一个小女孩给比下去了,找谁说理去?古漠干咳两声,径自说道:「看得出来,仙奴这招yin气斗技是花了心思的,可前些日子老夫难得好心送出一份见面礼,她却弃之如履,着实不给面子,理应重罚。」

    小医仙实在烦透了这个不知廉耻的老色鬼,当即冷冷说道:「你所谓的见面礼,就是摸我屁股?当时萧炎可没蒙着眼,你就不怕露馅?」

    古漠:「今晚婚礼上老夫还把你们的屁股都插过一遍呢,不也没露馅么,老夫堂堂斗圣出手,岂会让区区斗皇轻易察觉,再说了,老夫那天在路上刚摸过薰儿,若是待你太冷淡,回头又要怨老夫偏心了。」

    小医仙顿时被这番无赖言语气得天花乱颤,咬牙道:「你……。你……。谁稀罕让你摸了!好,你不就是想看我被轮jian么,反正又不是头一回。」

    古漠:「谁说要轮jian你了,恰恰相反,今晚谁也不许碰你。」

    说着便从纳戒里取出一枚药丸,笑道:「薰奴,鳞奴,把仙奴吊起来,把这丸子塞进她sao屄里。」

    小医仙翛然色变,光凭气味她都能认出那是炼制好的【绝艳堕欢丹】,药力若是在xiaoxue里散开,又不得roubang慰藉,她都不知道如何熬过今晚,光是那杯媚药,就已经让她浑身难受了。

    在【控魂决】的霸道cao控下,薰儿与彩鳞再不情愿,也只得依照吩咐将小医仙吊起套上奴隶项圈,再从项圈中拉出两根细链分别拷住膝盖关节,迫使她以大腿往外张开的羞人姿势展示yinxue,可怜的小医仙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下边那张小嘴,无奈地吞下药丸。

    断断续续的呻吟从小医仙喉中吐出,蜜xue中的空虚感疯狂折磨着她仅存的羞耻心,冷美人的冰壁抵御不住灼热的欲望,下体泄身如潮,她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居然有一天会渴望被魂族轮jian。

    彩鳞与薰儿不忍相看,可她们的下场又能好到哪去?新婚之夜在丈夫面前被仇敌轮番jian入,内射,高潮,泄身,那屈辱的滋味又岂止是生不如死这么简单?谁让她们都是性奴隶……。

    魂帝:「萧潇,你父亲已经勃起得相当难受了,为父尽孝吧。」

    萧潇怯声道:「潇奴这就去……。去和父亲luanlun交媾……。」

    说着便爬上床去,手忙脚乱地松开父亲的腰带,刚拉下长裤,却让一根异军突起的硬物拍中俏脸,哎哟一声,吃疼跌坐在被褥上,定睛一看,原是一根异常肿胀的roubang。

    彩鳞见状,连忙扶住女儿,细声道:「没事,没事,这就是爹爹的roubang,当年就是它插进为娘的xiaoxue里捣乱,才有了潇儿,不用怕……。」

    萧潇:「娘,爹爹的棒棒这么粗,怎么才能塞进去呀……。」

    彩鳞脱口而出:「再粗的为娘也塞进去过……。」

    忽然自觉失言,连忙道:「开始也许会很疼,等guitou部分插入yindao后就舒服了,放松些,快脱光了趴到你爹爹身上去,为娘今晚会一直陪着你……。」

    萧潇低头应了一声,乖巧地将三点红鳞剥下,爬到父亲身上,解开那身满是酒气的新郎华服,敞露出充满力量感的胸腹肌rou,性奴少女俏脸绯红,情窦初开的她第一次以女人的角度打量自己的亲生父亲,这么一看,爹爹真的好帅啊,难怪让娘一见倾心,她忽然觉得私处有些痒,莫非她的yinxue也对父亲的roubang一见倾心了?这里有个美丽的误会,美杜莎女王初见萧炎时可没什么好脸色……。

    少女春心,情怀似诗,萧潇的心脏如鹿乱撞,某种源自远古的本能再次在体内苏醒,xue中涓流,淅淅沥沥,吞天蟒血脉中的yin邪被媚药彻底激发,天真无邪的懵懂少女到底是对父亲发情了。

    她伏下身子,软若无物的燕乳按压在父亲结实的胸膛上,挤成两块诱人的圆饼,她低下臻首,未唇蜻蜓点水般落下,如同母亲

    当年那般向萧炎献出了自己的初吻,她娇臀高抬,半截短裙翻落腰间,私处那片泥泞之地悄悄抵住了那根灼热的银枪,却无论如何也走不出最后那步。

    萧潇朝母亲羞赧道:「娘,女儿害羞,帮帮女儿吧……。」

    彩鳞眼中噙满泪水,腾出双手从后扶住女儿盆骨两侧,犹豫片刻后,猛然使劲,她无比清晰地听到女儿因为剧痛而扬起的尖叫,还有丈夫因为感受到xiaoxue温度而哼出的呻吟,她亲眼目睹了女儿与丈夫luanlun,心如刀割,痛不欲生。

    萧潇与父亲初试云雨,堪堪发育成熟的私处被迫吞下膨胀的巨根,因充血而红肿的yinchun如同被刑具撕裂一般,叫她不得不挺直身子,调整roubang插入的角度,以便让sao屄缓缓咽下那根凶器,从未体验过的痛感充斥着萧潇下体的每一条神经,然而她注视着父亲在睡梦中的满足表情,却没来由地觉得自己遭的罪都是值得的,新婚之夜,母亲和薰儿jiejie要在父亲面前受辱,能慰藉父亲的,也就只剩下她这个女儿了,luanlun又如何,她都当性奴隶了,还管道德伦常那一套?她喜欢父亲,喜欢被父亲cao弄,她是父亲的小yin娃……。

    萧潇无师自通地起伏身子,扭动腰肢,每每抽起都紧紧吸住父亲的阳具,每每下挫都真心奉上女儿的yin叫,半截短裙蝴蝶翻飞,胸前那对初具规模的玉兔摇起几缕碧波荡漾,她转头瞄了瞄母亲那对傲绝天下的巨乳,嘟囔着小嘴。

    彩鳞身为人母,哪里不知道女儿在想什么,心中的伤感被女儿的俏皮心思抹去几分,劝慰道:「急什么,你还在长身子,以后会大的,而且太大了动起手来也是麻烦,像你薰儿jiejie那样最好。」

    萧潇挠了挠发端的包子发髻,说道:「啊,啊,我们……。现在又不用跟人动手。」

    彩鳞被女儿一句无心之言堵得哑口无言,是啊,她们都是性奴隶了,要动手也是在床上,哪还用计较奶子是否碍事,只好扯开话题,轻声问道:「还疼么?」

    萧潇:「疼,不过被父亲插,也就不觉得疼了,而且魂族的老爷们说过,女人挨cao是本分。」

    彩鳞替女儿拭擦着额角的香汗,怜爱道:「潇儿乖。」

    薰儿爬到彩鳞身侧,柔声道:「jiejie,我们也脱了吧,魂帝和古漠两位主人要在夫君面前侵犯我们两个新娘子……。」

    彩鳞黯然道:「也罢。」

    说着便与薰儿互相替对方剥下裹胸绳裤,待触碰到薰儿酥胸与私处三颗宝石时,才感知到其中的灵魂波动,不禁悲从中来,说道:「薰儿,你……。你……。」

    薰儿:「不妨事的,萧潇那妮子都不惜跟父亲luanlun了,我被父亲大哥看着又算得了什么。」

    萧炎的两位新婚妻子,不着寸缕,面朝萧潇分别跪在夫君两侧,俯身翘臀,齐声道:「鳞奴,薰奴,恭迎魂族诸位主人洞房。」

    魂帝当仁不让地挑了身段更为火爆的彩鳞,他最喜欢看着这位自负的女王在丈夫与女儿面前被强jian,古漠心满意足地掐住薰儿的细小蛮腰,他是真的把自己当成是古族的长老了。

    并没有寻常恶人那些多余的废话,两根斗气萦绕的roubang同时挺入yinxue,蛇人女王与古族千金的加入让小女孩的呐喊不再单调,已经成为一家人的三位美人儿纵声yin叫,清脆透彻的稚音,魅惑天成的靡音,悠扬婉转的雅音,共同在一醉不起的萧炎身侧交织成美妙的音符,妻女齐yin,无奈地谱写着luanlun与凌辱的惨剧。

    萧潇:「啊,啊,啊,萧潇被父亲cao得好爽,今天是母亲和薰儿jiejie的大喜日子,啊,啊,啊,啊,也是萧潇的大喜日子,萧潇也是父亲的新娘子!」

    彩鳞:「啊,哦,哦,夫君,你看到了么?我和女儿都当性奴了,啊,啊,为了你一起沦为魂族的性奴隶了,啊,啊,对……。对不起……。我……。我不想高潮的,但魂帝他……。他太厉害了,对不起,啊,啊,啊,高……。高潮了,才被cao了这么几下,我这个yin妇就高潮了!」

    薰儿:「萧……。萧炎哥哥,啊,啊,请原谅我,原谅我这个不洁的妻子,啊,啊,我……。我心里一如既往地爱着你,但薰儿的身子……。薰儿下贱的身子已经迷恋上魂族的roubang了……。啊,啊,呜呜呜,薰儿被漠叔cao得好爽,薰儿也不想这么放荡的,但真的好爽啊,又来了,又要高潮了!」

    大小美人声,声声入耳。

    妻女性奴念,念念不忘。

    酥胸乳浪摇,摇摇欲坠。

    后庭臀rou晃,晃晃不休。

    如同装饰品般被挂在墙头的小医仙,双目迷离地望着房中yin秽的乱交景致,sao屄似有一根烧红的烙铁烫在深处,她只想被异物插入,哪怕是魂族的roubang,哪怕是冰冷的yin具,哪怕是魔兽的性器,只要施舍哪怕一点点东西填进xiaoxue,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小医仙忍不住呻吟道:「求……。求你们了,也……。也插插仙奴吧……。」

    古漠一边jianyin着薰儿,一边嗤笑道:「哟,这守身如玉的毒宗宗主居然主动求欢了?这怎么成,再说我等凡夫俗子,又如何cao得起你这位心比天高的仙子?」

    小医仙:「仙奴之前的清高都是装出来的,其实仙奴比谁都下贱,老爷只消看看堕仙楼的钱罐子就知道了,嫖过仙奴的男人不比薰儿少……。」

    古漠:「这儿可不是你的堕仙

    楼,你要被嫖,也得问问两位新娘子不是?」

    彩鳞与薰儿刚想说些什么,不成想魂帝与古漠竟是在这个骨节眼上同时发力,一发顶入zigong,因高潮而两眼翻白的两位新娘子自然而然地齐声喊出一句不要。

    还能这么玩?魂族一众长老终于憋不住,哄堂大笑,你瞧人家新娘子都说不要了,难道还能厚着脸皮在人家新房里卖春?小医仙欲哭无泪,心底不禁绯腹道,彩鳞是蛇人族也就算了,薰儿你一个大家闺秀怎的也这般不中用,只不过被调教了半旬,便连街角的暗娼都不如了?还有萧潇那小妮子,坐在萧炎身上自己动,好像……。

    好像真的很舒服……。

    说起来,相识了这么久,自己连萧炎的嘴都没亲过呢……。

    小医仙的理智逐渐迷失在情欲风暴中,迷煳喊道:「萧潇,你爹爹的roubang让jiejie插一下可好?jiejie下边都痒死了,就插一炷香的时间,噢,半柱香也行。」

    萧潇循声往去,俏脸上满是歉意,腰臀却依然在父亲身上起伏不止,倒不是力有未逮,有着斗宗修为的她即便再累也抱得起萧炎,实在是她的sao屄舍不得松嘴啊!父亲的roubang彷如有着某种让人着魔的魅力,诱惑着她的xiaoxue一次次吞下luanlun的苦果。

    正惨遭强暴的彩鳞关切地朝女儿问道:「潇儿,插了这么久,啊,啊,啊,还没高潮吗?别忍着,对……。啊,啊,对身子不好,你看,为娘……。为娘都高潮好几回了……。」

    萧潇双手捂住脸颊说道:「在爹爹和娘亲面前高潮,啊,啊,女儿……。好难为情……。」

    彩鳞刚想安慰女儿,屁股便重重挨了魂帝一记重掌,只好喊道:「啊,啊,你这样子可是会惹主人们不高兴的,让为娘和薰儿jiejie教你如何高潮可好?」

    说着便朝薰儿打了个眼色。

    萧炎两位娇妻的烈焰红唇,分别啜住了萧炎爱女鸽乳上的红梅,舔舐吸吮。

    萧潇打了个冷颤,大腿一软,身子随之重重跌坐在银枪之上,让父亲的roubang顶入zigong,一插到底。

    一股无法用任何言语形吞的绝顶快感始于私处,袭向心头,漫入灵魂,萦绕四肢,少女彻底忘却了礼教伦常,她胡乱地扯下红色发带,解开代表纯真的包子发髻,然后……。

    高潮迭起……。

    萧潇:「高潮了,我不知羞耻地高潮了,啊,啊,呜呜呜,我是坏孩子,是在爹爹胯下

    高潮的坏孩子,啊,啊,啊,这……。这是什么感觉?娘,有什么东西从爹爹roubang里射出来了,啊,啊,好烫,这……。这是jingye?爹爹在女儿zigong里内射了!啊,啊,啊,好多,好多,娘,爹爹还在射,啊,啊,去了,去了,女儿要yin堕了!」

    云端坠落,萧潇娇喘着趴到在父亲胸膛上,落红似泪,染透被单上那个「囍」

    字,一枚zigong形状的粉色纹路铭刻在腹部,她终于和母亲一样,彻底沦为性奴了……。

    彩鳞与薰儿峨嵋高蹙,潮红的身子在roubang的撞击下溃不成军,萧潇高潮的同时,两位新娘子也高潮了,萧潇被内射的同时,两位新娘子也被内射了,萧潇yin堕的时候,两位新娘子早已yin堕了……。

    新房之内,四位气质各异的窈窕女子,为了同一个昏睡不醒的男人,沦为四位yin态各异的妖媚性奴,竞相yin叫……。

    一夜宿醉,萧炎艰难地撑开眼帘,挺起腰板靠在床头,他揉了揉额角,望着身边熟睡的两位娇妻,想起昨夜婚宴上的喜庆,嘴角扬起笑意,他终究还是娶了她们,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可转瞬又想起小医仙眼底的那抹幽怨,以及云韵那番身子不适的托词,怅然一叹,他终究还是辜负了她们。

    彩鳞与薰儿被身边的动静惊醒,双双睁着睡眼惺忪的美眸坐起身子,萧炎轻轻搂着两位娇妻,笑道:「时辰还早吧?累就多睡会儿好了。」

    彩鳞白了萧炎一眼,说道:「还早?都晌午了,我的好夫君。」

    薰儿掩嘴巧笑:「许是萧炎哥哥昨晚太劳累了吧。」

    娇妻在床上说劳累一词,很吞易让人联想到某种香艳的场面,萧炎摸着后脑勺尴尬一笑:「昨晚喝多了,迷煳中好像是射出来过……。」

    薰儿眯了眯眼,揶揄道:「萧炎哥哥可曾记得,是射在薰儿里边,还是彩鳞jiejie身上了?又或者是我们俩都让你射进去了?」

    萧炎闻言,望着两位娇妻纤薄的睡裙,腹中生出一团燥热,胯下那头凶兽不由自主又抬起了头。

    薰儿却彷佛没看见一般,拉起彩鳞巧手,笑道:「时候不早了,jiejie陪我去准备午饭吧。」

    彩鳞:「午饭不是有厨子……。」

    随即会意,强忍着笑意,一本正经地说道:「嗯,meimei说得对,是时候准备午饭了。」

    看着两位娇妻携手出门,摇曳生姿,明摆着使坏捉弄自己,萧炎有苦难言,哪有你们这样当妻子的,帮我口一下也好啊!他大概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昨晚是射到了宝贝女儿里边……。

    不多时,彩鳞与薰儿便摆好了满满一桌丰盛的菜肴,望着围坐在餐桌旁,其乐融融的妻女家人,萧炎打心底里觉得幸福,正当众人起筷之际,木门却被人毫无征兆地一把推开,一位意想不到的少女闯入屋内,怒目圆睁,正是纳兰嫣然,萧炎曾经的未婚妻。

    纳兰嫣然:「萧炎,你还有心思吃饭?」

    萧炎皱眉道:「我一家人吃个饭怎么了,纳兰嫣然,你别无理取闹好不。」

    纳兰嫣然:「老师为了寻觅异火,独自一人外出探查了你知道不知道?」

    萧炎:「云韵?我没拜托她寻觅异火呀……。」

    纳兰嫣然:「还装傻是不?如果不是你托人传了那个口信,老师怎么会孤身离去?」

    萧炎一头雾水:「我?我什么时候给云韵传口信了?」

    彩鳞夹起一根鲜蔬,淡淡说道:「口信是我传的,我只是提醒他,萧炎有两位妻子就够了。」

    萧炎惊愕道:「你说什么?」

    彩鳞斜眼道:「莫非你娶了我和薰儿还嫌不够?」

    萧炎顿时头大如斗,如果问彩鳞与云韵的关系怎么样,那答案就是不怎么样,当年古河邀请加玛帝国数位强者联手到蛇人族的领地争夺异火,其中就有云韵,两个大美人一来是碍于萧炎的面子,二来实力相当,表面上维持着相安无事,可心里那根刺却一直都在。

    纳兰嫣然跺了跺脚,说道:「我这就去追老师,来不来随便你!」

    说着便朝彩鳞冷哼一声,头也不回,腾空而去。

    望着彩鳞那冷若冰霜的俏脸,萧炎无奈道:「以纳兰嫣然那性子,不知会闹出什么事来,我还是跟着一起去吧。」

    薰儿悄声道:「魂族还在搜寻我们,萧炎哥哥且小心些,彩鳞jiejie这边就交给我吧。」

    萧炎点了点头,便急匆匆地追着纳兰嫣然飞去。

    房中角落里无端响起金币落入钱罐子的碰撞声,三位刚被魂族折腾了整整一宿的娇俏女子,翛然色变……。

    入夜,某个隐蔽的山洞里,萧炎百无聊赖地将薪柴投入篝火,铁锅中热气腾腾的rou汤香气四溢,他却毫无食欲,缓缓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纳兰嫣然:「老师前些日子接到花宗弟子传信,在附近这片山脉中发现疑似青莲地心火的踪迹,本想与你商议,可听到彩鳞的话后,便在昨晚独自出发了。」

    听到青莲地心火的线索,虽不知真假,仍是让萧炎为之振奋,那毕竟是他曾经吸纳的第一种异火,尽管青莲地心火只在异火榜上排名十九,可在他心中的分量却不同寻常。

    纳兰嫣然:「萧炎,老师为你做了那么多,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她?她心里有多喜欢你,难道你会不知道?」

    萧炎:「我……。我……。是我不好,是我亏欠了云韵……。」

    纳兰嫣然从纳戒中取出一瓶酒,仰头灌下,意味不明地细声道:「那我呢?你亏欠过我么……。」

    「你?」

    萧炎忆起往事,家中退婚一幕历历在目,他还记得长老们贪婪的目光,他还记得少女冷漠的嘲弄,他还记得父亲的无奈,他还记得自己说过那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萧炎摇了摇头:「我萧炎亏欠过你纳兰嫣然什么?」

    纳兰嫣然又灌下一口酒,说道:「你当然没有亏欠,是岩枭亏欠我的。」

    岩枭便是萧炎在炼药师大赛上曾用的化名。

    萧炎:「虽说隐藏了身份,可我不记得对纳兰家的大小姐做了什么过分的事。」

    纳兰嫣然:「你表现得那般出色,又替爷爷疗伤,明知道我会因此喜欢上你,却一直不说破,不就是为了在三年之约上狠狠打我的脸,为你萧家争口气么?你敢说不是在报复我的退婚?」

    萧炎默然无语,有些事,他骗不了自己……。

    纳兰嫣然苦笑道:「你做到了,你成了举世瞩目的英雄,我却成了大陆上最大的笑柄,哈哈,我知道的,所有人都在笑我自不量力。」

    萧炎:「你看我现在这样子,像个英雄么?连你都是斗宗了,我还是个斗皇。」

    说着便给自己盛了一碗rou汤。

    纳兰嫣然:「其实今天是我生日。」

    萧炎:「什么?」

    纳兰嫣然:「我说,今天是我纳兰嫣然的生日,我却只能跟你在这儿喝闷酒!」

    萧炎憋了半天才说了一句:「那个……。祝你生日快乐?」

    纳兰嫣然只想一剑砸死他……。

    纳兰嫣然灌下第三口酒,马尾长辫在地板上甩动着俏皮的影子,醉意涌上脸庞,在篝火映照下娇艳欲滴,她细声道:「你……。你可以为我再戴一次那枚面具吗?我想再见一次岩枭。」

    萧炎沉默良久,终是从纳戒里取出当年那枚面具,架在鼻梁上,抱拳说道:「纳兰小姐,许久未见,别来无恙?」

    纳兰嫣然端详片刻,嫣然一笑,借着醉意竟是一把抱住萧炎,哭道:「为什么你这么狠心,就这么扔下我不管了,当年是我任性,折了萧家的颜面,可我也是为了家族,为了云岚宗啊,我都没见过你几回,又怎么可能答应嫁给一个陌生的男人。」

    萧炎微微一叹,他何尝不知道纳兰嫣然的苦衷,可期间的是非对错,又岂是一两句话能道明白的,他不讨厌怀中的少女,可也没到喜欢的程度,只是他实在不忍心推开这个失意的大小姐。

    纳兰嫣然:「你亲过老师,对吧?那你也可以亲我一

    下么?」

    说着便仰起脖子,献上未唇,萧炎只需轻轻点下,便可一亲芳泽。

    亲还是不亲,萧炎陷入两难,他是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岩枭,也是如今这个身负重担的萧炎。

    幸好远处的一声巨响替他解了围,山洞中相拥的暧昧男女被忽如其来的变故惊醒,尴尬地放开了彼此,若不是当年那桩事,现在的他们已经是夫妻了吧……。

    纳兰嫣然咬着指头说道:「可能老师就在那边,我们快去看看吧。」

    萧炎:「好,也有可能是魂族守在那里,咱们还是小心为上,从林子里过去比较好。」

    两人小心翼翼摸到发出巨响的山谷,却惊愕地发现满地都是魔兽残骸,其中不乏八阶魔兽,一位身着浅绿色飘逸长裙的高挑女子,手捏剑诀,孑然一身,呆呆望着不远处的青莲底座,不是云韵是谁?纳兰嫣然大喜过望,一下子便扑入云韵怀中,哭道:「老师,你怎么一声不吭就跑出来,我都担心死了。」

    云韵扶着爱徒香肩,转头望向不知所措的萧炎,低眉柔声道:「怎么你也跟过来了?」

    萧炎笑道:「我也担心你……。」

    纳兰嫣然:「老师,那边真的是青莲地心火?」

    云韵别过脸去,略显慌张说道:「也许吧……。」

    萧炎放开感知,约莫一盏茶的功夫,沉吟道:「跟以往不太一样,不过确实像是青莲地心火,即便不是,也有助于我破境。」

    纳兰嫣然:「那你赶紧去吸纳吧,我与老师为你护法,刚闹出的动静不小,万一真引来魂族的人便前功尽弃了。」

    云韵不自然地说道:「还是查探清楚些……。噢,算……。算了,嫣然说得对,我们替你护法吧……。」

    萧炎觉得今天的云韵有些古怪,可也没多想,眼前的异火对他来说至关重要,况且听到彩鳞说出那样咄咄逼人的言语,云韵心中能释然才是怪事。

    他一个箭步掠至莲台前,盘膝而坐,像当初那般运行焚决功法,炼化异火。

    云韵咬着香唇,神色复杂,握剑的右手不自觉地颤抖,忽然又像想通了某件事一般,深呼一口气,轻抚爱徒发端,眼眸中尽是悲悯。

    纳兰嫣然:「老师,怎么了?」

    云韵:「没什么,今天是你生日,老师都没准备贺礼。」

    纳兰嫣然:「嫣然什么都不要,只要老师平安就好。」

    云韵张了张小嘴,却什么也没说,便在这时候,萧炎忽然一声嘶吼,随即沥出一口鲜血,晕倒在地,不省人事。

    云韵师徒连忙上前扶起萧炎,却发现他眼神涣散,嘴中大口大口地呼出热气,没过片刻已是气若游丝。

    纳兰嫣然急道:「老师,他这是怎么了?没见过这种症状呀,他这是炼化失败了吗?」

    云韵却明显比纳兰嫣然要镇定,把脉后说道:「这异火不是真的,此处是魂族设下的陷阱,嫣然,你先到外边候着,别让人进来,为师先帮他稳住伤势。」

    纳兰嫣然闻言,连忙出去守住谷口,一位黑衣老者悠然从莲座后转出,鼓掌道:「云宗主演了一场好戏,老夫佩服。」

    云韵咬牙道:「若不是跟这群魔兽厮杀,我又怎么会让你有机可乘,若不是你以他的安危要挟,我又怎么会向你屈服,若不是你以【控魂决】cao控我的身子,我又怎么会演这场戏欺骗他和嫣然?我只是奇怪,你是怎么算到我会孤身前来,又是如何得知他们跟在后头的?」

    老者笑道:「你以为彩鳞她为什么会给你带那句话?」

    云韵一愣,思量片刻,脸色一变,喃喃自语:「难道彩鳞她……。不,不可能,这不可能!」

    老者:「没什么是不可能的,例如今夜之前,云宗主可曾想过要当性奴?」

    云韵哑口无言,她确实想过为萧炎战死,却从未想过为了萧炎委身于魂族。

    老者哈哈大笑:「云宗主贵为斗圣,难免自视甚高,只是跟老夫回去后,便要习惯下贱的日子了。」

    云韵痛苦地半跪在地,恭敬说道:「韵奴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