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鑫垚知道梁若谷一直跟方思慎保持着联系,听他说要自己传话,便有些奇怪。他心眼儿太多,一时以为是梁若谷制造机会卖自己人情;一时又做贼心虚,怕他拿期末考试的事当把柄;又不愿平白失了一个陪席的机会,如此这般,好一番纠结。 方思慎还是那句话:“不用了,我没时间。他要问的事,邮件里已经说过了。” 饭慢慢吃完,事情也渐渐想明白。若没有自己的正面回应,无非让人利用一回。有了自己的正面回应,才有了被人利用第二回,看似你来我往唇枪舌剑,实则花团锦簇皆大欢喜,所有人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若看开一点,自己并不吃亏。若再想通一点,合拍一点,水涨船高,迎风张帆,这场戏还能更热闹。 无论如何,做了该做的事,没做不该做的事。吃完最后一口,他只觉得自己不该动了那点牢sao念头,平添搅扰。本来还打算问问洪鑫垚,到底是不是他给了梁若谷课堂笔记,这时也懒得再问。 起身送完餐盘,走到食堂门口,门帘自动撩开。原来洪鑫垚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在了前头,他个子高,一副非常顺手的样子撑着门框。后边一群女生笑嘻嘻地坐享其成:“帅哥,谢啦!”洪大少便极有风度地欠欠身,惹得那群女生中好几个回头看。 有一个大胆的想上来要电话号码,旁边一个认出了洪鑫垚,撇嘴道:“你省省吧,那小子才大一,就已经是国学院有名的花花公子,换女朋友的速度只怕比换内裤还勤,不怕死的就去吧。” 另一个爱八卦的接话:“真的?他就是洪歆尧?听说他家里可有钱,出手也大方,只要跟过几天的女生,都能敲出名牌货来。不过听说他只跟外系高年级的交往,尽是系花级别,想敲他,也得先回去照照镜子再说。” 女生们叽叽喳喳去远了。洪鑫垚隔几步跟在方思慎身后,按照惯例,跟着绕过博士楼,就该回自己宿舍去。不知为什么,总觉得书呆子今天似乎情绪格外低落。想来想去,从图书馆出来就是这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应该跟自己没太大关系。 方思慎不是一个会隐藏自己的人,只是因为他本身情绪强烈的时候不多,与人交往礼貌而克制,才常常给人一种冷淡印象。只要留心观察,他的喜怒哀乐其实一目了然。 洪鑫垚想问他为什么不高兴,又觉得问了也白问。一是书呆子多半不会说,二是恐怕说了自己也不懂。望着那个沉静的背影,洪大少觉得没必要去搞清楚他为什么不高兴,知道他不高兴,想法让他高兴起来,这才是正事。 本是个阴天,忽然风吹云起,就有下雨的意思了。 洪鑫垚给前头那人发过去一条信息:“要下雨了,快点进屋。” 过了一会儿,回复来了:“你也是。” 礼尚往来的仪节刻在了行为习惯里,方思慎根本没意识到这样信息往来比起说话更私密,也更暧昧。 洪大少笑眯眯地目送他进楼门,直到几滴雨点啪啪打在身上,才迈开大步狂奔。 雨来得很快,打开窗户,满路都是狂奔的学生,哪里分得出谁是谁。方思慎关上窗户,找出雨伞备用,坐下来继续准备下午的课。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看看窗外,雨还在下。正要收拾下楼,手机又响了,还是短消息。 “今日春雨绵绵,本少爷诗兴大发,作诗一首,敬请欣赏:春雨贵如油,哗哗满地流。流到地沟里,不是地沟油。春草绿如韭,蹭蹭往上走。长到一尺八,鸡蛋有没有?” “噗!哈哈……”方思慎笑得呛住了,满屋子找水。不知怎么,越看越觉得好笑,眼泪都笑了出来,只好重新坐下,干脆笑够了,跑到水房洗个脸,才强忍着笑意,端正表情去上课。 第〇五二章 共和六十年九月,方思慎如愿以偿地升上了博五,不叫师兄专美于前,成为继郝奕之后国学院第二个读满五年的博士生。一时间华大鼎“老虎鱼”的名号重新崛起,传说谁跟了他谁就得熬干最后一滴血。 洪鑫垚也一帆风顺升入大二。暑假跟高中时期的狐朋狗友聚会,再次认识到自己当初选择国学专业多么具有先见之明。像史同那种学医的有多苦不必赘言,其他学经济金融的,不是为数学头痛,就是为西语犯愁。唯有他跟梁若谷,成绩单上不见飘红。洪大少念书念到大学,十几年来头一回打了翻身仗,那个趾高气扬,不可一世,就别提了。 他自己也知道,这一成就全赖国学考试多死记硬背的优势才能取得。何况一堆“乙等”“丙等”,与梁才子全科甲级不可同日而语。当梁若谷撇嘴说,国学院不如考国诗创作,文言作文,立马叫某些魑魅魍魉原形毕露,他摆好造型,宣告一声“真金不怕火炼”,拿出手机,感情充沛地朗诵起最近写的系列打油诗。 “听好了!七言绝句一首:增强版。我家床前明月光,人家床上一双双。伤心举头望明月,低头思念几箩筐。” 一帮人尽数笑岔了气。 恰逢周忻诚从花旗国回来度假在座,笑得差点滑到桌子底下。 “金土啊金土,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啊哈哈……果然国学院不是白上的,我都想去上了,哈哈……” 梁若谷故意站开些:“都是这种败类,坏了国学的名声。”心里却有些羡慕加嫉妒。什么时候起,这乌金老板家粗俗不堪的二世祖,不但让人讨厌不起来,还总是顺理成章地成为交际活动的核心呢? 洪大少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做西子捧心状:“俗人,你知道什么叫相思之苦,不懂不要乱说。”他这里真真假假,却叫梁才子看出几分真来,便不再开口抬扛。 众人笑完一场,转而问周忻诚留学生活。周衙内大谈洋妞之妙,倒不见吐念书的苦水。 关系密切的几人后来又见了几次面,临出发,周忻诚带走了四合院项目的策划书和宣传册,以及洪三小姐的联系方式。 期间梁若谷托洪鑫垚以内部价弄了套房,现款一次付清。虽然只有市价的三分之一,算下来也不是个小数目。洪鑫垚知道他买给他老娘,便劝道:“你家现在的房子既然是你爸单位分的,那就属于无房户。像这种情况有很多政策优惠的,你用你妈名义去办个贷款,何必把手里这点钱都挤出来。人都是借鸡下蛋,你倒好,杀鸡取蛋。要不我给你介绍个人?” “卵。”梁若谷等他婆婆mama说完,迸出一个字。 “啥?” “杀鸡取卵。” 洪大少暴跳:“卵你个球!你他妈卵不是蛋啊?” 梁若谷笑:“谢了,哥们。我有我的考虑,你别管。” 洪鑫垚骂道:“你们这帮孙子,一个二个就知道敲诈老子。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