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郊】无痕(ABO前提下的OA但不完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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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殷郊发现自己的好兄弟兼恋人分化成地坤时,本想秉承人道主义互帮互助一下,但让他没想到的是,被压的那个人是他自己。 *** 殷郊从没想到这个和自己同吃同住八年,前不久刚同自己做好充足的心理准备,打算谈一场大逆不道的天乾天乾恋的恋人,会突然分化成一名地坤。 其实迹象早就表明,只是不拘小节的少年们并没有在意。 比如,姬发从八岁初入朝歌成为质子时,就比同龄人略小一圈,虽然后来随着不断的训练强壮了不少,但仍更擅长骑射这等远距离的攻击方式,近身格斗与殷郊等人相比,还是逊色一些。 再比如,在先前亲热的时候,殷郊总能在姬发身上闻到淡淡的麦香,殷郊只当这是姬发从故乡带来的香囊等物浸染出的味道,却不知这是一名地坤分化的前兆。 不过撇去这些细节来看,姬发的的确确是个不折不扣的天乾,无论是优秀的训练成绩还是战场上勇猛的表现,很难让人将这个斩敌无数的殷商战士同柔弱的地坤联系在一起,再加上男性地坤本就少有,所以在后来他与殷郊互相表明心意的时候,都默认了二人皆为天乾的身份。 如今,之前做好的,如何向主帅,姜夫人,以及西伯侯坦白实情的准备在一瞬间轰然倒塌,新的问题从天而降,直直插在了二人之间。 姬发的信期到了。 准确的来说,还是分化后第一个信期,最强的那次。 素闻地坤雨露期身娇体弱,不得天乾落印照拂便会及其难捱,这倒是难不倒殷郊,在不久前他就已经分化成为一名天乾,给自己的伴侣落印本就是天经地义之事,可真当他被红着脸的姬发拉入营帐的时候,发现事情并非他所想那样简单。 他被那个应该受人百般呵护的地坤丢在了榻上,还未来及反应,他的地坤欺身向前,一边吻他,一边将他的衣服扒了个精光,鼻息的高热印证着雨露期的到来,而有条不紊的动作又让殷郊怀疑这是不是一场梦境。 理论上,天乾并不会哺育子女,胸部自然不如地坤那般柔软,任由人揉圆搓扁。在平日的训练中,天乾从不吝啬于展示自己训练良好,块块紧实的胸肌腹肌,不要钱似的挥洒着自己作为上位者的魅力。 但令姬发想象不到的是,此时此刻,身下的天乾竟会以如此柔软的姿态接纳自己,就连一向紧实的肌rou也因一次次的爱抚与轻吻卸了力,软绵绵的盖在身躯上,稍微用点劲便能按出一道道艳红的痕迹。 地坤亲上了天乾的胸膛,衔着一边的乳首,贝齿轻咬着吮吸。早已退化的哺育器官被刺激得敏感异常,过电般的快感使殷郊下意识的松开紧闭的双唇,大口呼吸起来。新鲜的空气侵入胸腔,上下起伏着,拉扯间乳首又传来了更多的快感。 天乾本能的征服欲被勾起,在体内隐隐作祟,几次三番,殷郊都想将这个在自己身上为非作歹的地坤掀下来,压在身下好好宠爱,而姬发却轻而易举的化解了他的攻势,三下两下间,又将他摸软了腰。 平心而论,一个天乾被一个地坤上可是牝鸡司晨,奇耻大辱,但此时此刻,没人顾得上这些。成汤先祖…啊不对,后稷先祖才知道为什么他家的地坤在第一次雨露期会有这么强的征服欲与攻击性,麦味的信香溢满了帐篷,仿佛要把这已经浑身火热的天乾淹死一般,这哪里是古书上所记载的温香软玉,绕指柔情。 实在受不住胸口或咬或舔所带来的触觉,殷郊下意识的伸手揽在姬发身后,企图借力缓解多余的刺激。好巧不巧,就在他在姬发背后无意识乱摸的时候,一把按住了姬发后颈正高温发热的腺体。 地坤的腺体向来敏感异常,是万万碰不得的,到了雨露期更是如此。殷郊的触碰虽是无意,但也激得毫无防备的姬发狠劲一咬,在殷郊的乳首处啃出了一个圆圆的牙印,乍然的剧痛令殷郊惊呼出声,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二人也算扯平了。 真是恼人的信期。 突如其来的分化完全超出了姬发的预想,而拥抱殷郊的行为又是如此水到渠成,他曾以为,他在过去的这么多年中对好友若有若无的占有欲源自于自己作为天乾的本能,如今彻底成为地坤后他才发现,先前种种所为,只因为他是姬发。 而现在上演的也并非天乾与地坤顺应自然的媾合,而是一对爱侣的相互抚慰。 “殷郊,别动。” 姬发按着自己身下的天乾,安抚性的俯下身去轻吻殷郊的双唇,这样的动作他们曾经做过很多次,彼时他们还未分化,一切情欲青涩而又纯粹。少年人很喜欢亲吻,这是表达感情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即便后来有了更为亲密的肌肤之亲,偶尔在营帐后的短暂一吻也能够让他们回味半晌。 熟悉的吻令殷郊失神,本能的征服与反抗在刹那间烟消云散,也就在这片刻的停顿,姬发沾了二人先前射出的体液破入到殷郊体内。 姬发对殷郊的身体一清二楚,曾经他以为他会成为天乾,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他热衷于对殷郊身体的占有,第一次开荤之后,无论谁先起意挑逗,最后定是他将殷郊cao弄得任他予取予求。 这般所作所为,好似也顺理成章。 手指在干涩的甬道内旋转着进出,寻找着熟悉的一点,就当指尖滑过一处饱胀的凸起,他便听见身下人难耐的低吟。身下人已经习惯了身份的倒错,他向自己的地坤,自己的爱人敞开了双腿,在一同坠入的情欲之中邀请共赴云雨。 *** “姬发!姬发!” 天还未亮,就见殷郊匆匆冲入姬发的帐中,由于最近训练太晚,再加上近几日又逢殷郊的信期,早已住在一处的二人决定分开几天,而这晚正是分开的第一晚。 殷郊一入姬发的营帐,就被熟悉的麦香所包裹,但他还是不信,非要凑到姬发脖颈后头,不顾自己同为天乾的信期的排斥,猛吸了几口,确定他的姬发还是一个天乾才放下心来,坐到姬发榻边。 这动作搞得正迷糊的姬发一头雾水,在“怎么回事”问出口之前,身体已经条件反射似的开始安抚伴侣的后背。 “我梦到你分化成为地坤了,还…还…” 姬发见殷郊眼神飘忽,面上还有着难言的绯红,睡衣领口微开,胸前的薄汗显然不是被子盖太厚所致,但同殷郊这句话比起来,其他的都不是重点。 “还这样做了,对吗?” 话语间姬发吻住了还在思考如何解释的殷郊,手也挑开那本就不严实的衣领,顺着肌rou的纹理向下滑去。他这次并没有刻意收敛自己的信香,任由温暖的麦味包裹住殷郊,极具侵略性的浸入殷郊的每一寸皮肤,仿佛在证明着什么。 接下来的发生一切一如往常,至于那个共同而又诡异的梦,也再未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