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是老公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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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有没有想起来?” 舒寞也不知道为什么,非要狠狠地占有身下可怜的人妻,也许是以下犯上带来的兴奋感让他欲罢不能,也许早在很久之前,他就对她…… “唔……有……够,够了呜嗯——” 余烟原本以为至少自己可以慢慢来,慢慢地接受跟另一个男人zuoai的事实,可舒寞太过凶猛,次次尽根的cao弄碾碎了她的矜持,白软的身子已经快要叫他cao化了,甬道也乖乖地向逐渐变得熟悉的roubang臣服,从里到外被他jian了个透。 舒寞眯了眯因为欲望而昏眩的双眼,刚毅的面庞作出这种动作,就如猛犬盯上了猎物,他宽大的手掌掐在了人妻纤细的腰线上,堆在她肚子上的裙摆还摇曳着,如鱼尾似的轻拍他的手背,但只不过是让他掐得更紧,cao干得更用力:“夫人欲求不满,只是这样……怎么够?” “夫人多久没跟黎总做了?” 像是体贴的问句却让余烟浑身发抖,无力的双手随着他的顶弄而摇晃,每次她都能感觉到舒寞到底是用多重的力道在caoxue,朝斜上张开的花xue被迫吞咽着过多的快乐,就连rou蒂都被他濡湿的耻毛扎得发痒,多重快感鞭笞着这具熟透了的身体,而她也只能臣服在逼供似的cao弄之下:“一,一年多了呜嗯……” “难怪夫人这么sao,原来是憋太久了。” 舒寞只觉得后脑淌过一阵热流,后腰也发着麻,像是马达运作到了极致而生出的酸麻,驱使着他顶得越来越快,几乎是强行将roubang塞进无措的湿软rouxue里。 他俯下身去,胸膛挤压着那对摇晃的乳团,唇舌也侵犯着她总想吞下呻吟的嘴:“那我帮夫人想起zuoai的感觉,啧……这样还不够吧?黎总有,嗯哼——射进去吗?” “呜嗯……可,可是唔——” 上下两张嘴都被填满了,伸进口腔里搅动的舌头也搅动着余烟摇摇欲坠的理智,她不想被丈夫以外的人内射,只是zuoai已经够出格的了,如果真的被内射的话……就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双手被拉着抱住了他的脖颈,男人身上散发着强烈的雄性荷尔蒙,熏得她晕乎乎的,四肢犹如八爪鱼似的缠在了他身上,脚后跟甚至蹭到了坚实的大腿肌rou,那一鼓一鼓的感觉太过强烈,就连她的心跳都要跟他的节奏同化了。 “不行的呜嗯……里面是老公唔——” 舌头被钩扯着带入他的口腔里,舒寞口中清凉的薄荷味已经消失了,她能尝到的只有欲望的味道,而他也不容她挣扎地扣紧了扭动的腰肢,紧实的臀耸动得极快,“啪啪”的拍水声也是她许久未曾听到的,犹如催眠曲让她放弃了抵抗。 人妻熟透的zigong早就做好了被内射的准备,花心的嫩rou不断吸咬着攻过来的guitou,讨要着jingye的模样分外sao浪,舒寞怎么可能错过这么好的机会。 他大开大合地cao着,cao得她两眼开始翻白,那端庄漂亮的小脸上也涂满了欲色,嘴里呼出的是无意义的求饶声,如同催情的药剂让他的性器硬到极点,guitou恶狠狠地凿入了宫口。 “啊啊嗯——” 自己多久没有过这么热烈的性爱了? 余烟也不知道,只知道那凶猛的roubang干得她再也不想松开身上的男人,哪怕他不是自己的丈夫,sao浪的xuerou开始触电了似的痉挛,勒住rou茎却让他挣开,而宫口遭到激烈绵密的撞击,已经酥麻成了一片,甚至不用看都知道她的小腹上有了yin荡的鼓起。 “夫人,嗯哼——”舒寞将身下如鱼似的弹动的人妻按住,guitou无情地顶开那张抽搐的嫩嘴,精关一松,灼热的白浊jingye便将哭泣挣扎的可怜人妻狠狠玷污,让她本该只属于丈夫的zigong为着另一个男人而沸腾。 “呜哼——不呜呜……” 明明想推开,身体却将男人抱得更紧,余烟哭泣着感受那股热流灌进来时的晕眩感,粘腻的jingye好似汹涌的浪潮,倒灌进了zigong里还不够,反复冲刷着敏感的内壁,撑得她泪流不止,而高潮的甬道也拧着roubang狠狠吸绞,像是要他把欠下的账给还清似的。 好舒服……被灌满了…… 新鲜的充满活力的jingye就像是会上瘾的毒药,身体无法拒绝那样的快感,被撑得酸软的宫口还嘬吸着男人不放,余烟竭力喘息着,在男人终于松开她无力的软舌时,都没办法自己将被吮肿的嘴唇合上,只能呼出yin荡的娇喘,为背德的纠缠配上更加下流的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