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你选谁呢各怀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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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侍的仆从皆在廊间守着,铺石弯道延伸至花丛高木间,横斜的枝丫在日光下落下繁茂的影子,与主人的身影晃晃悠悠地重叠了一角。 秋千的绳索被纤细的指握紧了,繁复精美的下裙卷到了腰腹上,贴身的亵裤柔软光滑,却是开了个大口子,显出娇怯的秘处。 “母亲整日穿着开裆裤招摇,是厌了我的身子,想再找个俊俏的郎君贴身服侍吗?”他言语软和,没见着生气的意味,似乎真的只是疑惑罢了,手掌顺着她亵裤印出来的模糊曲线,探进腿心间,摸到湿漉漉的水渍。 见他装乖,闻舒颤了颤身子,她连着三日没去见他,便是连晨昏定省都一律挡了回去。 毕竟,总是她主动跑去寻他,多没意思啊…… 瞧呀,风光霁月,不近女色的王家长公子不过三日,便坐不住了呢。 “你便这样带我过来,那些侍婢可都看见了。”她织锦团花的绣鞋轻点地下的石砖,秋千带着她微微晃着,像是朵在微风中不肯安分的花儿。 “母亲不久之前还一口一个言之,唤得亲热,如今衣衫穿得齐整了,便不认人了,是吗?”他笑意浅淡,落在闻舒眼里又勾人得很。 他生得当真是好,叫她想将他囚在院里,日夜欢愉极乐。 “怎会,只是言之青云之路,触手可及,自不必担上与嫡母私通的污名。之前是母亲不好,母亲一时鬼迷心窍,做下错事来,如今想来,还是迷途知返的好。”她悠悠叹息,做出一副知错能改的模样。 “迷途知返?”他眉眼微挑,有了几分锋芒,“这话说得真是轻巧,如何耳鬓厮磨,水rujiao融,穿上了衣裳都可以这般不做数,只是……” 他的手掌隔着衣衫贴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母亲这里若是一天天圆润起来,还能如此随意地将我视作解闷的玩意儿吗?” 闻舒的手心已出了一层薄汗,身上都热起来,她似乎已经看见了以后的日子里,他将她圈禁在怀中,一遍又一遍地在她身上留下痕迹,精水将她的小腹撑得鼓涨,直到她珠胎暗结,怀上了他的子嗣为止。 朝堂之上冷静自持的王少卿也不过如此,之前她主动勾引着,他还暗地里找了避子的方子,自己服下了,生怕与她再有了什么牵扯,如今却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怎么?言之如今便不怕我有什么谋算了吗?”她一脚踹在他长腿上,没有撼动他分毫,但他长袍上撑起的弧度着实醒目又不雅。 “你我如今可是共犯。”他跪在她腿间,解了腰间玉带,便按住了秋千的绳索。 “母亲爬上我床榻的那一日就当知晓,与我沾了关系,便是成了亡魂,也要绑在一处。”他控制着绳索,将她晃到自己怀中,除却权势之外,他平生第一次生了无尽的贪欲。 “你忘了,我是你父亲的人呢,便是百年之后也要与他合葬的。”她偏要再激一激他。 “与父亲合葬的可不止母亲一位夫人。”他潮热的气息吞吐在她耳际,玉白透着粉的耳垂连着其上的红玉耳坠也被一并含入口中,舔舐着,“与我,便只有母亲一位夫人。” “母亲,你选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