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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红是张大佛爷的 2 张启山没有太用力去束缚二月红的手臂,因为他很清楚只要吻住二月红的嘴唇不久,他不断挣扎的手臂就一定会攀上来,环住自己的脖子,以往是这样,这次更是这样。 二月红貌似非常吃他的这一套,越是被张启山蛮横地紧抱,似乎就越是想要紧贴住他的胸膛一般,有时候真的觉得自己是犯贱或者是怎么样,反正就是被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给制的死死的。 他的唇每次都非常的火热,起初触碰到总会有灼伤的感觉,久了便就非常不舍与其分开,也就是像张启山想的那样,二月红的手臂很自然地就搭上他的双肩,只是这次因为是在后台,还有所顾及,二月红就没有作过多亲昵的举动。 男人得到了想要的,见怀中人儿很听话,便就想索取更多,于是左手手臂更紧地搂住二月红的腰际,右手则是不犹豫地伸到他的衣襟口,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已经撕开了最上边的衣扣;戏装不同于平日穿的衣服,料子很薄,被男人粗重的手指很轻易就扯破了。 不行二月红高喊出声阻止,右手抓住张启山想要继续的手腕;他不是心疼自己的戏装,只是他不能想象接下来想做的事情,住手 为什么?你今日唱的压轴戏不就是在唱给我听的吗?以为我听不出来?张启山的话语中已经有些有些气焰在高涨,不顾他的阻止继续撕扯着二月红身上那艳色的戏装。 二月红依旧不放弃的挣脱,两人在几番纠缠之后,二月红因为脚下不稳想抓住张启山的手臂没有抓住的情况下,人就摔在了旁边的圆桌上。 在他的身子触碰桌子后,桌子上的茶壶茶碗就一起摔碎在了地板上;张启山马上过来瞧他是不是摔伤,刚要开口,不料门外就有人先发问了。 红老板怎么了?打碎了什么东西,需要帮忙吗? 听声音是戏院打杂的伙计,估计是听到二月红这间房子有动静就过来瞧一下。 没 二月红刚要说话嘴巴就被张启山捂住,同时他又凑到二月红耳边悄悄地挑逗道:让他进来看一下可好? 二月红白了他一眼,狠狠踢了他的小腿一下,张启山一边吃痛地躲开一边还在轻笑。 有些狼狈站起来的二月红先打发走了伙计,又稳了稳自己的身体重心后便更加没好气地冲着他大喊:你疯了啊!要是让外人知道你在这里,我可一点都说不清楚了! 有什么说不清楚的?你觉得如今在长沙城有谁敢跟我张某人做对?借他们几个胆子他们也不肯的!张启山一边整理了一下军装,又走到二月红这边,拉着他坐下,随口就说:还在为之前的事情生气? 要是张启山不说,自己都差点忘了,之前二月红去给一个住在外城的财主家唱堂会戏,正巧那财主还请了张启山来当座上宾,那没有眼眉的财主不仅主动留二月红住下,晚上还去他的房里动手动脚的,张启山得知就想灭了那财主全家,二月红拼命劝说才让他罢手。 可随后两人便大吵了一架;当时二月红把张启山拉到没人的地方。 你现在是什么身份啊佛爷!怎么能说动气就动气呢?对于那些个人你好歹搪塞几句打发走就算了,你这么大动干戈的要是闹出什么乱子可怎么好? 张启山在气头上,胸口不断上下起伏着,手中还在把玩着军刀。 我气不过可以吗?那些个下品的男人在对你无礼的时候,你觉得我会坐视不理吗? 行啦,你也别发那么大的脾气,像我们这些戏子,不管在台上唱的怎么好,下台来还是叫人看不起,下九流就是如此,身份就是卑微,这些年我也习惯了,早就不生气也不往心里去了,你说说你又是何必呢? 二月红过来用手掌轻轻抚摸着他的胸口,柔声细语地劝说他。 张启山抓过他的手腕,将他带入自己的怀中后就不顾其他地吻上了那还在讲话的唇,只是没有吻多久就被二月红推开了。 红着脸颊的二月红一阵紧张,你干什么?这是在人家家里被人看到了可怎么好? 看见了又怎么样?我就是要让所有人知道你红儿是我张启山的人! 二月红上来捂住他的嘴,嘘说什么呢?谁,谁是你的人! 张启山没好气地推开他的手继续说:早就该是了不是吗?没我张启山捧着,你二月红有今天的名气?天荭戏院包场,让你的名气响遍了长沙城!你难道 没等张启山说完,二月红一个巴掌就甩在他的脸上,虽说这一下打并不算疼,毕竟二月红不是习武之人,手上没有多大的力气,但这一下可是带着许多的怒气和失望。 原来你做这一切只是为了我还真的是看错你了二月红的双眼中无限失望,还有泪珠在打转,他极力地控制着自己不在张大佛爷面前哭,但那带着哭腔的话语早就暴露了他的所有情绪。 张启山被他这样一打也是立刻发觉自己说错了话,但是话已经出口就再无法收回,他也只能赶忙解释。 不是,红儿,我刚才说错了,你别 别叫我红儿!二月红背过身不去看他,手抹了一把脸,掩饰住掉下来的泪珠继续说道:佛爷,在九门提督府里您是兄弟们尊重的张大佛爷,也是我二月红敬重的大哥我希望你我的关系到此为止我二月红一向知道分寸也从不会乱来,请佛爷你自重,我不是随便的人! 说罢,没等张启山再说什么,二月红就快步离开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就是张启山如何派人送东西送信去向二月红解释讨好之类的事情,就连解九从东洋带回来的东西都被张启山抢了去送给了二月红。 不提解九事后怎么跟二月红抱怨,二月红也没有多久就消气了,只是他实在听不得张启山说那些貌似看轻自己的话,这才很久没有见他。 原本早就忘记了那事,今日被提起来,二月红似乎胸口都被东西堵住了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 ☆、性格诧异 佛爷不提,我还真的不想再说二月红起身,再次走到化妆镜前,抓过一块还算柔软的帕子擦拭着自己脸上的脂粉,一时间脸上擦得红一块白一块的,他是故意这么做的,也许就是要证明给张启山看,做个戏子再怎么风光也不过是个下九流的低贱人罢了。 张启山攥紧拳没有开口,也可以说不知道怎么开口。 按照佛爷您的脾气,得不到手的自然不会放弃,而我也只不过 够了张启山狠狠捶了桌面一下,猛然站起来,他实在气不过,不想再听任何一句二月红重伤自己的话,于是也再次走进二月红身旁,你是想说凭借我的权势地位,想要强迫你做什么,你无法反抗是吗? 二月红花着一张脸平静地看着他,张启山咽下一阵怒气,还算正常地继续说着:红儿,你我相识这么久,你觉得我是你想像的那种人吗? 自然不是,不然我也不会跟你说那么多话了。 所以 没等张启山开口,二月红抢话道:所以佛爷你也不要再花什么心思在我身上了,您对我的所有好意我除了心领外也回报不了什么而且我今天瞧见跟您在一起的洋小姐长得挺标志的,跟您其实挺 忆然是我表妹,小女孩罢了!你多想什么? 是啊,在多想了二月红其实刚才那句话已经含着一些酸酸的味道了,只不过张启山的心思不在张忆然那上边,也就没有听出来,不然他现在就不会那么火急火燎的了。 也许他们二人就是性格和脾气上实在太反差,一个太急一个太慢;张启山一直急吼吼的,而二月红却平静如水,貌似没有回应却一直在玩着**,所以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也不能怪张大佛爷太心急。 哦!好吧,算我多心了二月红别过脸偷偷笑了一阵,刚才瞧见张启山貌似被问跟表妹有什么的时候那表情实在好玩儿,惹得他忍不住笑,但随后二月红就调整了一下情绪,又平静的转过身面对他说:好啦,别的不说了,你先出去一下好吧佛爷,容我换了衣裳擦把脸后,再谈成吗? 张启山点点头,也没有再纠缠的意思,反正他人是跑步掉的,不过待他走了没几步就又回来了,冲着二月红说道:刚才失手撕坏了你的戏装,明天我找人再送两套好的送你家去。 不必了二月红刚要出去回绝,却发现张启山已经大步走远了。 二月红有时候也觉得为难,张启山那个人从来就不问问别人是不是需要就乱做主张,小事大事都是如此。 不久,二月红洗干净脸,将辫子绑好又换上自己平日喜欢穿的红色衣衫后,就手摇着折扇从戏院的后门走出来。 出来后就看到张启山站在轿车的前边,他也知道自己不可能拒绝他要送自己回家的意思,这次干脆就不说什么的,上车算了。 只是这次待二月红刚要走进张启山的时候,从对面冲过来一个洋车子,后边还坐着一个如花似如的小姐,身上穿的旗袍做工非常精细别致,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千金。 那小姐见到二月红不等车子停稳就跳下来,抓过二月红的手欣喜若狂地说:可算赶上了,红老板,今日没赶上听您的戏,我实在太遗憾了,不过能见到您本人一次也算值得了,我是您的戏迷,戏迷好多年了呢! 被这小姐给说的二月红也是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位小姐显然不认识,但她说是自己的戏迷,自己又不好说什么。 这位小姐既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