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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差点失手将簪子戳进他的脑袋里,殿下你就当你爬不上去成吗? 他会踢我?水杉皱眉。要是用踢的他要怎么躲呢? 不用说水杉了,貂蝉都无法想象吕布把人踹下床的景象。艾玛,跟殿下说话真累,主夫你是怎么忍受的了得。 你就当你们两被绳子捆在床上成吗? 哦。 水杉终于安静了,貂蝉继续说:就当你们被捆着,心里会难过。 可我不觉得难过。放开那个殿下让我来! 貂蝉该庆幸,水杉目前还不懂什么是难过,所以不会问这句足以让她咆哮起来的话。 难过又是什么感觉。水杉又好宝宝样的发问。 正在帮水杉梳头的手一顿,貂蝉垂目柔声解释道:那是一种很讨厌的感觉,你会悲伤,会痛苦,失去的越多你就会越痛苦,会嚎啕大哭,心中空空的,像是被谁挖掉了什么似得。但在这乱世之中,又能有多少人能得到幸福。 水杉听懂了貂蝉的话,不仅又想起了初入濮阳城的事。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又想起来了这事,但总感觉,那时的感觉并不是吕布告诉他的开心,而是貂蝉所说的难过。 若是有一天,殿下能坐到这世上最高的位置,可否答应卑微的貂蝉。貂蝉做完最后的整理,看着转过身的水杉的眼睛说: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 话毕,貂蝉直接跪下了,是妾身逾越了,竟向殿下提出如此无礼的要求。 水杉并不在意,他自始至终都没把自己当做殿下,更没有那份责任感,或许该说,他根本就不记得什么是责任感,但也许,被提醒的又隐隐约约的想起了些。残缺的脑袋又开始刺疼,一个带着模糊片段的闪回,让他记起,好像也曾听谁说过这么句话,但他不敢去想那人的样子。 我不知道,但我答应你,若是有一天如你所说的那样。 ☆、第6章 濮阳城(二) 殿下已经休息了,你们先把东西送回去,一会再去厨房接我。貂蝉一出屋就顺手把门关上了,然后自然的开口支走手里捧满了东西的侍女。 奉吕布命令看守貂蝉的侍女没敢去确认主子说的对不对,她们只看到屋里跟出来个低着头的侍女,沉默的向貂蝉递出了什么东西。貂蝉也只是瞥了一眼便将秘密之物塞进衣服胸口处,用手拍了拍说:走吧,你也跟着妾身一起。 那侍女并没有说话,只拜了一下就站在了队伍最后。低着头也看不清容貌,但身材与其他严格经过筛选的侍女并无两样。看守貂蝉的侍女也没多想,就站在了貂蝉的后面往外走。 四人很快走到大门口,被守门的人拦住了。 曹性见貂蝉要走了例行公事过来盘查,但见她身后带着的人从两个变成三个,这不得不让他怀疑这其中,是不是有混着别的什么人要趁机出去,所以他口气很不好的问道:貂夫人,不知这是何故。曹性虽然有些惧貂蝉去吹枕边风,但主公跟主公夫人一比,果然还是主公比较恐怖,所以他忍着压力硬气了一把。 因为常年跟着吕布混迹战场,虽然一直没能冲锋,但大小战役都参与过,曹性身上也带着不少的煞气,虽没到张辽那能吓哭路过小孩的程度,但吓唬吓唬心虚的女子还是能办到的。 跟在貂蝉身后的两位侍女已经抖成骰子了,而她们的主子却连个抬眼皮的动作都没做。 哦,你说着。貂蝉十分妩媚的瞟了一眼跟在最后的侍女,刚才那话说的太过娇气,惹得站岗的士兵跟着曹性一起抖了一下,他们同时冒出了这是暴风雨前平静的感觉。 殿下想吃绿豆糕了,妾身这才多带个侍女出来上厨房。貂蝉一顿,眼睛眯起,眼刀咻的一下就朝着曹性砍过来了,她话语急转直下,反则问道:怎么,殿下想吃东西你家主公也不让? 怎么会!这帽子砸下来可把曹性压坏了,这话要是从殿下院子里传出去被主公知道了,不止引起外面的轩然大波,估摸着除了殿下和貂夫人外,不只是守着院子的吕军士兵,所有接触过这院子里的人都得死。 只做了五秒真男人的曹性瞬间蔫了,不死心的抬头去看,正好跟那名跟出来的侍女看了个对眼,对方的样子出落大方,脸上丝毫没有心虚二字,如沐春风一般的笑容还让他呆了一下。曹性立马扭开脸咳嗽了一声道:咳,还是以殿下为重,末将就不妨碍貂夫人了。说着,挥手让拦路的士兵让路。 曹性目送着貂蝉她们离开时还在想,那么美腻的一定是妹子!他完全没往扮装那层关系上想,心里还打小算盘呢。殿下那么好说话,要不要去打听打听那姑娘叫什么,自己还没成家呢哎哟,好害羞。 正在站岗中的士兵,看着扶着墙念念叨叨还在傻笑的人,心想:曹将军今天是没吃药吗? 曹性大概永远不会想知道,他的初恋就是殿下本人。 会这么轻松过关,得多亏了水杉那双底厚的鞋,平时看着比侍女高,但脱下来后立马跟她们持平,再加上那身完全继承自母方的美腻外皮,以及貂蝉出神入化的修饰,自然无法让曹性把她与他联想在一起,就算是跟水杉朝夕相处的吕布站在水杉的面前,都得先惊艳一会,才能慢慢反应过来,这是殿下吧? 只要出了看守的院子,貂蝉就能带着姑娘版水杉畅通无阻的前进,甩开了另外两名侍女后,两人终于来到了马厩。 赤兔马一闻到水杉的味道就高兴的嘶鸣了一声,然后被人一把按住了脸,而另一股熟悉的气味紧接着就钻进了它鼻子里,它认出这味道是貂蝉的,便更欢喜的喷了个鼻息。 貂蝉摸了摸赤兔脑袋上的毛,在它耳边耳语了几句,只看赤兔捣蒜一样点着头,慢悠悠的将身子横过来,挡住了从马厩小门进来的两人。 马厩四周都用木板挡住了,所以站在马厩斜对面有些距离的士兵并没有发现貂蝉他们。 有了赤兔马给放风,貂蝉赶快交待道:殿下可看见斜对面的那个屋没,妾身还有些事要处理,殿下先跟赤兔玩会,一会妾身走了殿下再进去也不迟,如此可好?貂蝉躲在赤兔身后,用手指着那些看守着大屋子手拿长枪的人。 水杉点点头,目送着貂蝉又从小门出去,没一会她就绕过去,对着看守的士兵指手画脚的一番,还拿手绢擦眼角,那些士兵互相看看同僚,最后还是无奈的离岗跟在貂蝉身后走了。 赤兔聪明,见人都走了,咬着水杉的衣袖把人送到了大屋外,它没回马厩而是走到了大屋背面躲起来望风。 水杉完全没怀疑貂蝉为什么带他来这里,他现在满脑子都是绿豆糕,左边脑袋是绿豆糕右边脑袋还是绿豆糕,心里念着绿豆糕,虽然他并不认识绿豆糕。但却巴不得这大屋里放着的都是绿豆糕!奉先会高兴吧!只要把绿豆糕捧到他眼前,就不会不理我了! 梦想很美好,但现实总是很骨感。 水杉进来大屋并没能看到满屋堆着绿豆糕,就算堆着他也不认识。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一根根直通屋顶的木桩子,它们排排站好,分出了左右两面,隔一段距离就会用木桩隔开面内的空间,再往里走还有一个小拐角。 为什么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呢?!水杉疑惑,踩着散乱在地上的几根稻草,慢慢的往昏暗的地方走去,他脚步很轻,像是猫一样完全没有声音。因为已经忘记了恐惧、害怕的情绪,一路走得也很平稳。没一会他就看到绿豆糕了!哦,不对,在其他人看来,那只是两个穿着很普通的人!他们正一个躺着一个坐着的闭眼休息,并不知道有人来探望。 水杉走道通屋顶木桩外,蹲下盯着一只绿豆糕看。为什么这个绿豆糕长得跟奉先他们一样呢?但貂蝉说这里只有绿豆糕,那么他们应该就不是人喽?还是感觉有哪里不对哎╮(╯^╰)╭。 正在耍弄士兵的貂蝉可冤死了,她可没说过这里只有绿豆糕哟! 水杉总感觉自己那个词怎么说来着?被骗了?!但貂蝉跟吕布关系好不应该骗自己才对啊,文远、高顺和曹性就没骗过自己,貂蝉也不会的,那么眼前的一定是绿豆糕! 水杉好想进入了一种奇怪的执着模式,一个劲的盯ing 浅眠的荀彧浑身一冷,睁开了眼睛,视线从下慢慢往上看,先看到一双漂亮的小绣花鞋,在往上,就看到一待嫁姑娘很没形象的蹲在牢外,双手自然的放在膝盖上一个劲的盯着他看,那双灼热的视线看的他浑身不对劲。 你是绿豆糕吗?这姑娘一出口就把荀彧问愣了。 你见过哪个绿豆糕穿衣服的?荀彧很想这么反问,但一想到这孩子的身份,他便不愿意多说一句话。他曾经听闻吕布有一女儿,那么眼前这姑娘会不会就是?没往殿下身上想的荀彧不愿多言一句,便闭上眼睛无视之。 这时,睡荀彧对门的郭嘉醒了,一睁眼就看到了某兄牢外蹲着个挺眼熟的小姑娘,而某兄看样还在睡,还是坐着睡。唉等等!那不是殿下吗!怎么穿着女装来了。 郭嘉眼睛一亮,忙起身拍打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形象,作揖道:嘉已等候殿下多时。不知殿下可还记得郭嘉。郭嘉怕水杉脑袋记不住,又自我介绍了一次。 荀彧听见殿下二字立马睁开眼,灼热的视线投过去,两人之前的感觉颠倒了一下,水杉开始觉得十分不自在,噌的一下站起来退到了郭嘉的牢外,回道:哦,我记得你,奉先把你留下了,你住在这里?水杉说着,摸了摸木桩子,那种进到屋内的不对劲感觉越加强烈了起来。 郭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