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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者希望自己能回到过去,而世界树也回应了他这个愿望。 然而过去的事实是无法被撼动的,世界上不能同时出现两个相同的人偶,因此他的存在只能被迫更改为一个普通的人类。 人类的基数太大了,多一个少一个都无所谓——或许世界树是这么认为的。 世界树给予的期限为3个月,届时所有与他有关的事物以及他人的记忆,都会在结束的那一刻尽数消失。 在传送的那一段小时间里,流浪者回想起了这天早上的梦。 人偶是不会做梦的,因此他只能猜测是什么东西在呼唤着自己。 “或许是世界树在呼唤你。要去看看吗?我可以把你送去它那里喔。” 智慧的神明如是说道。 这反而更像是一种命令。 流浪者没有理由拒绝,而神明也必须要确保世界树内不会产生异常。 再往后的就很顺其自然了。 通过意识连接,世界树在脑中发出邀请,而流浪者也没有多加犹豫,把手放在树干上,点了点头就权当同意了。 短暂地成为人类,短暂地与过去见面。 如今的他,已经说不准自己是在对什么感到期待了。 ...... “告知她,吾名......国崩” 地上躺着十来个奄奄一息的人类,大大小小的伤口暗藏在他们外衣下,渗出的血液还带着温度,像流沙一般,迫不及待地涌出刀口,滑落在地上。 而造成这一切的正是站在最中间的一个少年,不,应该说是一个存活了上百年的人偶。 外表年龄与手中的恶行形成反差,口中的名字也与精致的面相完全不符。 然而他身上那黑暗与鲜血般配色的衣服,以及背后帘帐上“善”与“恶”交融的一字,却都完美地诠释了他这一矛盾的存在。 抛下如同自我介绍一般的告诫,这位精致的人偶收回刀,转身离去。 流浪者靠坐在一颗高树的枝干上,他曲起一边腿,百无聊赖地闭眼静候着。 刚一传送过来,他就看到正在追捕叛逃刀匠的枫原义庆。想着散兵估计很快就会出现,凭着记忆,他率先来到了附近一条小路上。 成为真正的人类,拥有一颗实在的心脏,其实并不会获得特别强烈的满足感。除了有明显的心跳以外,它在体内的存在感几乎为零。 流浪者把手伸进披风下方,贴在了那块规律鼓动的皮rou之上。 倒不如说,失望会来得更多。 人类的躯体很脆弱,无论是被迫进行呼吸,还是被动克服疲倦,每分每秒都要消耗体能,这并不能称得上是什么美妙的体验。 好在世界树并没有没收他的神之眼,不然在稻妻这荒郊野岭地带,别说找到散兵了,就连他自己都自身难保。 树上的视角十分开阔,只需微微侧过头,流浪者就可以清晰地看见散兵,以及他是如何将那些追捕的兵士给残忍杀害的。 刀锋迅捷,手法精准,其动作毫无拖泥带水。若不是少年内心的仇恨过于强烈,想必被刺杀者一定有机会看清这人的面貌。 只不过,在仇恨的背后,他本性善良。 看清丹羽后人的面孔后,他放低了刀刃,转而怀疑起了自己。 真是......即矛盾又可怜啊...... “滋——” 电流声流窜在耳边,流浪者瞬间提高了警惕。 然而还没来得及作出防御,身体就抢先一步发出了失重的求救。 树干被电镀的刀刃斜着切开,上部的树体沿着斜面下滑,最终横着躺倒在地上。浅色的截面处,层层的年轮被高温烫黑,发出了一阵难闻的焦烧味。 许是成为人类后,躯体的感知会被强行压制,流浪者感觉身体的灵敏度完全不如以前。他刚启用风元素力想要让自己升起来,衣袖垂下的那一段蓝色布料就被用力扯住。 “咚!” 他被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喉咙涌出了一股guntang的鲜血,撞击过后的头脑嗡嗡作响。 这副人类之躯可真是不堪一击啊...... 躺倒在地上,流浪者非常不合时宜地这般想到。 “该说你是高估了自己的实力,还是低估了我的侦查能力呢?” 解决完那几个雷电五传的后人以后,散兵轻而易举地就发现了藏在不远处的一个「人类」。 那人坐在树上仿佛就是为了等候自己,他并没有刻意收起自己气息,整个人十分悠闲,那条洁白的小腿还垂在空中晃来晃去。 张扬得很。 “我现在心情很不好,所以麻烦你简单介绍一下你自己。” “限时5秒” 倘若是普通人类,这位蛮横却又彬彬有礼的人偶绝不会做到第二次心软。但这人有着与他完全一致的相貌,就连身形也完全一致——除了这副人类之躯。 这种说不出来的陌生与熟悉,他难以适从。 “呵......自我介绍?” “介绍你吗,斯卡拉姆齐?” “哦......错了,这个时期的你,应该叫国崩” 流浪者根本没把那5秒的期限放在心上,他相当了解自己,那只不过是无知者的一种无能狂怒罢了。 “不过现在的我并不需要名字,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流浪者。” 他缓慢地坐起身,任由着被拽下的半边衣服随着重力堆叠在肘弯处。 “你的意思是,你是我的未来......” 人偶抬高手臂,泛着紫光的刀刃往流浪者靠近了些许。 “但我凭什么要相信你?” “就凭你这副与我完全一致的长相吗?” 流浪者背着光看向对方,那双泛着亮紫的眼睛让他感到怀念,感到着迷...... 他再度开口。 “就凭你花了珍贵的5秒钟来分析我所说的话吧” “不必对我遮遮掩掩,国崩” “没有意义” 这是一种本能——针对于自己的本能。 无论对方说什么,又或是做什么,尽管主观上不愿去听,不愿去看,可那本质就是自己,大脑始终都会快先一步地去接收这些信息。 这也侧面说明了,对方就是自己那遥远的未来。 不过....... “所以呢?” “你来到这里的目的,是为了炫耀「我」的未来,还是为了怜悯「我」的过去?” 人偶收回了不断溢出的雷元素力,待周边的电流声消寂后,他重新把刀尖抵在流浪者左侧的颈动脉上。 “呵......刚才放跑了丹羽的后人” “现在的你,后悔吗?” 流浪者根本不在乎现在的自己是人类之躯,他把头轻微地倒向刀尖的方向。 痛感与异物感并起,鲜红的血液一滴一滴渗出,随后又被黑色紧身衣吸去。而刀尖上的那一小点红,仿佛证明了此刻的他们在空间上联结成一体。 “当然后悔,尤其是遇到你之后” “你说你了解我的所有,那就请你解释一下” “刚才的我为什么没有杀他?” 其实散兵并不太想承认,陷害雷电五传过去了这么长的时间,他并没有切身感觉到报复成功的满足感。 在进行了那场名为人性的小实验后,他更多的是憎恶人类的那种肮脏本性。杀掉一个人不需要任何理由,但放过一个人却很值得深究。 你将会回答什么呢,未来的我? 是说,时间会抹平一切;还是说,你本性善良? 流浪者的眼里闪过了细微的狡黠,他轻笑了一声,故作随意地开口回答: “过多的愤恨会激起一个人的施暴欲,或许是因为你突然觉得,发泄的对象另有更佳人选而已。” 真是个与众不同的回答...... 人偶不禁嗤笑出声,他把手中的刀轻微地转过了一些角度,改为用刀面贴着流浪者的伤口。冰冷的金属贴在皮rou上前后轻抚,蹭出了一层薄薄的淡红。 “啊啊......这个回答我不喜欢啊” “那就如你所愿,这个最佳人选就由你来担任吧。” 被牵出的一滴血滴落在了流浪者白色的衣襟上,他低头看了一眼,等候着它慢慢在纤维布料中扩散开。 “真是任性” “不过现在的我是人类之躯,不可能满足你的所有需求。” “请你换一种发泄的方式吧。” 即便被刺中心脏,流干血液,人偶的性命都不会因此而轻易丧失。可现在的流浪者却已经不是了,就凭散兵那刀刀见血的手法,估计3个月不到他就会被那人给折腾死。 “哈?换一种?” 像是为了确认内心的推测,散兵动了动手腕,把刀刃埋进流浪者的衣襟当中。 金属的另一面十分冰冷,贴在裸露的皮肤上,流浪者不禁抖了抖打了个寒颤。 散兵颇有耐心地等待着他缓过来,待那人重新抬头看向自己时,他继续动手,让那刀背沿着那片平滑的肌理一路向下,最终挑开了那层薄薄的白色布料。 “这种吗?” 宽衣解带,赤裸相对,以繁殖之欲所驱动的rou身交合,本来就是大多数生物的天性与本能。只是放在人类身上,放在人身上,它可以是一种泄欲的方式而已。 “......” “可以。” 像是早就料到了这一点,流浪者并没有感到很意外,倒不如说,内心还挺期待的。 他驱动了一点风元素力挥开了那把刀,随后他慢条斯理地站起身,中途还伸手捡起了地上的帽子。 “你这副游刃有余的样子......” “真令人看不爽” 风系神之眼,象征着自由与放下。 也就是说,未来的自己会放下过去的种种。 无名的愤怒涌上头脑,散兵很想厉声质问他,质问他凭什么要放下曾经的背叛。 但看会刚才的一次次对话,他很确信,自己根本无法从那人嘴里撬出点什么好听的话。 “是啊,你还不清楚一切的真相吧?” “真是可怜......” 这句话像是点燃了什么的导火索,散兵一把将刚站起身的流浪者推倒在地。用力将手中的刀往地上一插后,他又伸手扯开了对方绑在腰间的裤绳。 裤子被轻松脱下,大片的肌肤暴露在稍冷的空气之中。 虽然很想骂一句为什么要选在这种地方开始,但流浪者却并没有怎么反抗。强忍着内心一阵难以言喻的羞耻,他用着嘲讽的声调开口挑衅道: “对着自己,你竟然会有性欲?” 明明刚才还是一脸期待,现在却反过来咄咄逼人..... 人偶居高临下地扫了扫流浪者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掠过那根微微挺立的柱体,最终停在了那个粉嫩而又娇羞的xue口上。 他们的身形和外貌本就一模一样,但不得不承认,他确实觉得流浪者的躯体具有一种奇特的吸引力。 “刚才是没有” “但现在有了” 说着,像是为了证明自己,他解下了腰间的配饰,扯下裤头,把刚刚苏醒的性器给放了出来。 “你的那处现在还不太能用。” “试着来取悦我吧,或许待会我会考虑着放轻点动作。” 插在地上的刀化成星光点点消散,这时他伸手勾起流浪者胸前的铃铛,手臂一用力就把他的上半身给抬了起来。 “取悦你?” “你最好专心点投入,不然到最后就只有我能爽到。” 发完这句狠话,流浪者顺着这一动作倾身向前。他两手握着散兵的手腕作支撑,在靠近的那一刻,他又低头埋进了对方的下身,带着微微发烫的气息,两片嘴唇衔住囊袋并用力吸了一口。 这是一点都不嫌弃啊...... 散兵的嘴角抽了抽,听着下方啧啧作响的口水声,他抓了一把流浪者的头发把他给抬了起来。 他的舌头还没来得及收回去,但散兵却视若无睹,他把挺立的性器抵在那人的下颌处磨了磨,前列腺液从马眼中渗出,一丝一缕地糊在了他的喉结上。 无声代表着默许,流浪者用力推了一把散兵的腰腹。分开了一点距离后,他又张开嘴把那根胀红的器物给吞了进去。 “啧......” 这人虽然充当着承受方,但每一个动作都透露着得意,仿佛是在说着,自己才是掌控这场性事的真正主人。 散兵稍稍地把手滑到他的后颈处,随后五指张开,用力一按。 “唔!——” 硬邦邦的柱体直接卡进喉咙的感觉并不好受,先不说呼吸会被严重受阻,强烈的异物感会让人生理性地干呕。 难受是难受了点,但那一圈蠕动的软rou却很好地按摩到了性器的头部。 “见面礼,喜欢吗?” “待会下面那里也奖励你一个。” 他摸准了现在的流浪者说不出话,最多就只会吚吚呜呜反抗几句。不过他恢复得很快,多半是人偶的强大适应力继承了过来。 讲完最后那句后,流浪者重新抬眼看回自己,眼角微弯,仿佛是在嘲笑。 “......” “你本来有机会能歇口气的” “但现在没了” 看着流浪者的眼神轻微变动,散兵颇为得意地眯了眯眼。他重新抓起那一簇头发缓慢让自己退出来,待guitou退到牙关处时,他又停了下来,同时手指松开,手掌上下抚摸着那人的后脑。 “记得把牙齿收一收” 这是一句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预告,预示着他的喉咙接下来将不会好受。 额边划过了一滴汗,流浪者小心翼翼地吸入一口气,这还是他第一次感觉到了害怕。 “咕唔!!” 喉间的软rou再一次被强硬撞开,深蓝色的瞳孔骤缩,流浪者用力按紧了散兵的大腿。 “唔!?!” 性器开始在喉咙间进进出出,宛如下身交合,每一次的顶撞都能让散兵获得被软rou簇拥的快感。 “嗯!.....咕唔........” 舒适感成吨在脑中炸开,散兵选择性地忽视着身下那人的苦状,手上的动作越发变得娴熟,他的思绪也在逐渐飘远。 这还是他第一次使用那个器官,从没想过,人类的这种活动竟然能获得如此舒适的体验。 以往在出任务的时候,他可没少见过一些兵士私底下偷摸着在zuoai,各种性别各种人员全排列着进行,一开始他还觉得十分新奇,闲暇之余还会躲在树上看个完整流程。 “嗯唔.........唔.........唔!!..........” 后来,他又觉得厌倦了,甚至还觉得有点恶心。 人类的欲望很肮脏,纵欲的样子也十分丑陋。 不过现在看来......他似乎也能理解这种快乐。 或许人的本性如此,仅仅是纵欲的对象需要有所选择而已。而流浪者就是一个很好的对象。 “唔....................” 这会是一种扭曲的爱吗?一种针对于自己的爱。 可是.......他爱自己吗? 爱......又是什么? “咕唔...................” 下面的声音开始逐渐变小,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情怀,散兵瞬间回过神,同时内心也莫名地慌了起来。 “喂,你......” 然而正当他退出自己的下身,想要看看流浪者的状况时,那人却突然用牙齿磨了磨那粗了一圈的茎身。 “嘶啊......” “你.....” 耍了点小把戏后,流浪者顺势吐出了那根被自己养大的家伙。冰冷的空气重新灌入肺部,沿途消去了不少口腔被过度使用的不适感。 “呼........” “shuangma......国崩大人?” 流浪者控制地很好,其实那一嘴散兵感受到的更多是愉悦。 “啊啊,当然” 他深吸了一口气,随后将流浪者一把推倒在地,在那人的一句低声谩骂中,散兵抄起那两条温热的腿贴上自己的腰侧。 “爽得很” 硬得肿胀的性器抵在紧致的xue口上,在呼吸的起伏下,透明的前列腺液逐渐打湿那一圈皱褶,显得十分晶莹可口。 流浪者的yinjing仍是微微抬着头,但下方的xue道完全没有得到开发,待会做起来可能会...... “我去......” “玩这么野?!” 一个扛着大包袋的旅人从旁路过,奇怪的是,他看到两人并没有刻意走开,而是胆大包天地凑近了一些。 听到声音的那一刻起,流浪者几乎是控制不住地想要侧过身挡住自己。然而散兵立刻就看出了他的心思,他把手按在流浪者腰侧的地面上,进而锁住了那人的动作。 “别乱动啊.......我要射了” 流浪者瞪大了眼睛,他正想开口骂出声,身后那个路人的脚步声却越来越近,而散兵也在用力想要把性器给挤进来。 “我去....还是俩兄弟.......” “嘶......什么东西....d....电!?” 散兵粗喘着气,他没有刻意压制住外溢的雷元素力,而是有导向性地全部砸向那个不知好歹的旅人。 没去管那人的死活,在抵达顶峰的那一刻,他一边扣着流浪者的大腿,一边借着不断射出的jingye把yinjing给塞进xue内。 “你....呃啊!!” “啊啊啊————” xue道传出了一阵又一阵的撕裂感,好在黏稠的jingye总是先于rou茎深入,流浪者会感受到的疼痛并不会太强烈,反倒是惊慌会来得更多,他甚至已经把那个人类的事给忘得一干二净。 毕竟充血肿胀到极致的性器尺寸都大得吓人,整根钉入体内的这一过程想想都令人觉得害怕。 “呜.........别进了......” “啊啊.........” 然而散兵像是什么都没有听见,他仍然坚持着要把整根都埋进那片湿热里。 “真不愧是人类的躯壳,真是......烫得吓人” jingye糊满了整个肠壁,随后又被yinjing给一点一点挤出去。 射完没多久,散兵的那根就顶到了肠道的最深处,只可惜周边的软rou实在是或许紧致,过于guntang,他细心感受了一会儿,下面的那根就猝不及防地又硬了起来——尽管被夹得有点疼。 “散兵........” “对自己温柔点......行吗?” 流浪者大口呼吸着,由于先前在被插入时就已经射过了一次,此时身下的触感十分明显,被强硬撑开的痛夹杂着酥酥麻麻的爽感,他只能夹紧那根roubang努力去承受。 “散兵,斯卡拉姆齐.......” “这些都是我以后的名字是吗?” 这个时候的他还未在深渊取得佳绩,自然就没有获得那个最引以为豪的称号。 “啊......你慢点......我就.....” “唔......告诉你......” 还没缓过来,散兵就开始就着那个姿势前后抽插了起来。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每次都退到xue口才重新捅进,一副作势要把流浪者给cao松的样子。 “你在跟我谈条件?那我也说说我的要求好了。” “你不说的话,那我就加快速度” “该选什么,自己权衡一下吧” 被顶到最深处的那一瞬间,流浪者的喉咙会发紧想要干呕。他决定闭上嘴,假装自己是在认真思考。 斯卡拉姆齐的心理防线十分脆弱,这是事实。 虽说现在被欺负着的一直是自己,被放狠话的也一直是自己,但这些都是他为了巩固起内心的“坚韧”而作出的防御。 “那......不说了......” “继续......再快点” 三个月还很长,该说的话肯定都能说完。 这么想着,流浪者清空了脑中的思绪,努力放松着下半身的肌rou,决定专心去享受与自己交合的快感。 “......” 不过流浪者并没能如愿地享受起来。 随着“啵”的一声轻响,体内的那根硬挺退了出去。 冷风灌入xue内,低温使得他的身体抖了抖,然而散兵的手仍撑在腰侧,他的双腿无法并拢合起后xue。 “啧” “等你从深渊归来取得佳绩的时候,你将会被女皇封为第六席执行官,代号「散兵」,斯卡拉姆齐” “这可是你相当喜欢的名字啊.....” 只是后来变得十分讨厌了而已。 “这个回答,你喜欢吗?” 为了避免受寒,流浪者用力夹了夹散兵的腰让自己的身体靠了过去。上一次射进的jingye漏了出来,乳白色的一片蹭在了人偶的深色衣服上。 “还算喜欢” “不过,希望你能继续叫我国崩” 希望...... 流浪者无奈地轻笑了一声。 毕竟也是,现在的他在愚人众里只是一个没有名字的人偶,实力未够,他可不敢妄想着去使用还没得到的东西。 “嗯!啊.......” “.....别这么.......突然.....” 趁着流浪者还在无端猜测,散兵一言不发地就挺腰把yinjing整根没入。重新泡回温暖潮湿的rou道很舒服,他几乎是不可抑制地开始动了起来。 “呃嗯........啊啊........” “嗯........” 估计是心情不错,散兵的动作难得地放温柔了一些。两人不再聊天,寂静的空气中只剩下流浪者的呻吟以及交合处黏腻的水声。 ...... “唔......嗯啊........怎么” “又......又有人......过来了” ...... 时间流逝得很快,虽然不知道做了多久,但天边的那轮夕阳却预示了现在是傍晚。 “呼......” “射进来.....” 感觉到体内的性器胀大得已经差不多时,流浪者伸手扯住了散兵胸前的金环。 为了防止这人逆反心理作祟,他唯有使用点物理方法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意外的是,散兵并没有怎么反抗,他任由着流浪者拉低自己的上半身,同时下身也往深处又挤了挤。 最后他餍足地半眯着眼,听着流浪者那断断续续的喘息就射了进去。 结束以后,两人以截然不同的速度整理着各自的服装。几米之外的草地上躺着两三个昏迷不醒的人类,不过现在也没人想知道他们的死活。 “很累,抱我回去” 系好腰带后,流浪者并没有急着起身,他在地上滚了两圈来到散兵脚下,嘴上的话有气无力,仿佛是个行动不便的病患。 “变成人类后的你真是不堪一击啊” 固定的一句嘲讽过后,散兵半跪下身,一手伸进他的后背,一手抄起他的膝弯就把人给横抱了起来。 “我里面还含着你的东西” 对于夹紧xue口这样的高耗能动作,流浪者必须得打起十二分精神去完成。 “......” “有这个必要吗?” 流浪者伸手抱紧了散兵的脖子,有着身后那块宽大的帽帘挡着,他几乎是缩成一团地埋进了人偶的怀里。 “可以带回教令院,做点跨学科的研究。” 忽略着身旁在逐一示好的下属,散兵侧过脸看向怀里的那人,他捕捉到了对方话中的某个词。 “教令院?” “哼......没想到未来的我竟然选择了投靠须弥” 在他现有的认知里,须弥虽说是人神共治的智慧国度,但实际上大部分的权利都落到了人类手上。据说那里的人从不会做梦,每天都过着十分幸福的生活。 “未来......究竟发生了什么?” 散兵从不敢想象,未来的自己竟能放下过去的一切,成为超凡脱俗的存在。可他却发自内心地在相信着眼前的这个人,既然做不到质疑,那就只好询问。 “......” “回去再告诉你...” 流浪者抱着他又往怀里拱了拱。在没有元素力加持的情况下,以人类的躯体来zuoai几乎消耗了他全部的体能,如今就连思考都变得十分困难,更别说是梳理过去的记忆了。 “行.....” 人偶抱紧了一点怀里的流浪者,同时加快着脚下的步伐。 心中的烦躁和阴郁已经靠性爱释放掉了,现在看到流浪者这副疲惫不堪的样子,他的内心也升起了几分愧疚和怜惜。 从没怜惜过自己的身体,但现在却在怜惜着未来的自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