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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纯挺直身,拂开他的手,眼睛直视他,扬起抹甜笑,“徐市长这是干什么,不知道这样坐是很危险的吗?” 在性爱欲望方面,徐敬洲向来不喜欢拐弯抹角。 他眼神和举动表现的很明显,可惜许纯装眼瞎,不是很乐意配合,徐敬洲不给她回绝机会,低头吻了下去。 许纯嘴唇被厮磨的发麻,腿蹬了几下,被徐敬洲一把按住大腿,往回压,贴到腹部。 吻得缠绵悱恻,他舌头刺激许纯的上颚,更深的索取,手下灵活的钻进衣内。 路上没什么车经过,静悄悄的。 许纯惊住,他不是真要在这里做那事吧?这是在车上,叶秘书就在前面开着车…… 她唔唔两声,以示停止,徐敬洲放开她,手指摁搓她唇珠,“如果是让我别做,劝你别开口了。” 话音落,挡板突然缓缓升起。 看着那遮挡的挡板,许纯既觉得合理,可又有些怪异情绪,“有人在!” 徐敬洲可没心思琢磨她别扭的思绪,没什么耐心地说了句,“你就当他聋了瞎了。” 身体健全的叶秘书,“……”他此刻只是个工具人。 徐敬洲从车门凹槽处取出一瓶拇指大的小瓶子。 打开,倒出一颗白色药丸。 许纯眼睁睁看他送入口中,就着矿泉水咽下去,她表情古怪,“徐市长已经到了吃壮阳药的阶段了吗?” 徐敬洲一顿,仿佛听到什么笑话,放好未饮完的水,“不过是男性避孕药。” 许纯暗觉神奇,现在市面上居然都有男性避孕药了? 这种药,男人值得拥有。 她笑出声,纯粹的眸子如同安装上了钩子,勾人心神。 她突然咬住徐敬洲的喉结,搂住他脖子,无章法地吮,动作大胆放肆,丝毫不像她的乖巧样。 喉咙处湿黏,微疼,穿过萦萦绕绕的神经带来酥麻感,徐敬洲条件反射地略仰下巴,整个人半松懈般靠着座椅,更方便了许纯。 徐敬洲垂下眼,看到了许纯的发顶,眼底暗藏汹涌。 他温暖的大手探入她的衣内,从后背绕过,来到许纯的胸前,拨开胸罩,玩弄那雪白团子。 不大的胸,握着刚刚好。 用了点劲儿,刺激的许纯呜咽出声,卸掉不少力气。 徐敬洲很快反客为主,手指插进她的发间,迫使她抬头,低头,撬开她的贝齿,滑溜的舌头往里钻,唇舌交织,来势猛烈。 车子停靠在路边一块空地上,叶秘书无比识趣地下去抽烟。 一吻毕,许纯大喘,神情氤氲如水雾似的,她小手伸向两人的贴合处,摸到了硕大的器物,低声说,“好硬!” 徐敬洲荤话连篇,嗓音很哑,“它想cao你,不硬怎么行,把它放出来。” 话是这么说着,可他似乎有些等不及,不过即便等不及,他也没有手忙脚乱地拆解她的衣物,动作快而稳。 许纯越发觉得,这个人撕开漂亮、优雅的表皮,扒开来摆明是只长着獠牙的恶狼。 她今天穿的是针织半身裙,又怕冷,不像冯欣然她们紧一条丝袜抵抗零下温度,所以套了条秋裤,rou色的。 徐敬洲给她脱了一层又一层,许纯倒是配合,抬膝盖,弯脚。 随后她拉开他的拉链,“我要在上面。” yinjing从裤沿弹跳出来,粗大,狰狞,圆润暗红的蘑菇头态势可观。 许纯堪堪握住,手心guntang,心尖发烫,耳廓也发烫。车内光线昏暗,她看不清晰,但性器的脉络纹理透过手感传播到她的大脑,自动有了画面。 徐敬洲哼笑,许纯的主动相当于在情事上添加了些情趣,再好不过。 他勾着她的腿往前带,将硬挺的生殖器送到她阴阜前,而后用温声细语的口吻说,“湿了吗,湿了就放进你的yindao里,我要cao你。” 许纯心跳骤然加快,因为徐敬洲sao话的刺激,晕晕乎乎的,下面饥渴难耐。 够湿了。 她经验少,但观摩的理论多,绯色脸颊透着不服输的劲,心想这场性爱势必要自己主导。 挺翘的小屁股微抬,她一手搭在徐敬洲肩膀,握着巨物缓缓坐下。 蘑菇头刚触及那娇嫩之地,许纯不由地缩了下,嗓子干涸,她咽了咽不存在的口水。徐敬洲催促,温声细语,但许纯听出了含夹的不耐,她心一横,直直地坐下去。 还没到一半,她便皱眉,这跟她想象中的女上相差太大了。 她的私处很小,含着那样大的巨物,不相配的尺寸,注定要吃点苦。 磨磨蹭蹭之下,终于全部吃进去,两人都发出舒叹。 “动一动!”徐敬洲正在克制,揉捏着她的腰rou。 他倒要看看,她能坚持多久。 想着视频上的女优举动,许纯照葫芦画瓢,上下左右地动,无奈徐敬洲的尺寸实在太大,动起来很费劲。 没几下便香汗津津。 她观看徐敬洲的表情,缓了下气问道,“徐市长舒服吗?” 徐敬洲给的反馈很直接,很直白,明显告诉她,他没有爽到。 “再快点。”他拍她的rou臀。 许纯闷哼,刺激得身体颤栗。 她内心有点挫败,没能支配这次性爱。 转念一想,自己丰衣足食,她觉得还挺好,节奏快慢取决自凭决定,只不过久了曲跪的膝盖酸累。 她停下不动了,脑袋一抬,粉嘟的嘴唇贴着徐敬洲的,学他接吻时舌头不断搅拌,有模有样。 ‘滋滋啦啦’,像火苗点燃汽油,气氛暧昧火热异常。 欲望火中烧,徐敬洲嫌弃她慢吞吞地,磨洋工一样。回应她的主动同时,他拿回了主导权,扣紧她身体,rou刃大力挞伐,寸寸贴rou。腰部发力,发了狠似的,冲撞着花xue。 后座的空间够大,够宽,但对于手长腿长的徐敬洲而言依然有点逼仄,不是很能施展的开。 可狭小有狭小的好处,增加了隐秘性的刺激。 激烈的重击,许纯哪里遭得住,抓紧他衣裳,牙齿咬住下唇,嘴里哼唧着慢点。 “嗯啊……,太深了,我会坏的。” “坏什么,流了那么多水,我的裤子都被染湿了,我看你这里……”徐敬洲抽出来,又猛地挺送,“喜欢的紧。” 他yinjing呈弯刀型状,头部微翘,像倒勾,摩擦着许纯yindao的媚rou,层层迭迭。她腿心酸软,后背拱起,泪花兜在眼眶,要掉不掉,在徐敬洲‘啪’地冲撞下,情潮汹涌而来,撞得许纯脑袋发白,眼泪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