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痴》姬祁谢李前提下的李祁,磨/共感/双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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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痒……好痒…… 祁进难堪地捂住下体,被那钻心的痒意折磨得咬紧牙关,不知如何自处。 怎会……痒成这样…… 后方的娇xue疯狂瑟缩着,痒得他指甲深深掐进手心,否则就要控制不住抓住什么不管不顾往里面捅。 “唔……哈……”一根guntang的性器抵上他xue口。 祁进身体下意识迫不及待向后吞去,却吞了个空—— 他身后空无一物,那guntang阳物是属于拦江的。 他被自己的动作臊得发慌,心底又隐秘地怨拦江为何不吞下那性器,好止住这过于折磨人的痒意。 这里……没有人。 四周静悄悄的,唯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偷偷……一下,也是不要紧的吧。 实在是这痒意过于折磨人,非他所愿。祁进咬紧牙关想,还是伸手褪下了下裳。 那一双修长矫健的腿便尽数暴露在微风中。 为什么……不进来…… 他清晰地感觉到那物抵在臀缝的形状与温度,偏生只是静静呆在那里,任祁进如何摆臀,亦是吃不着的。 “唔……嗯……” 祁进扭过头,双手掰开腿根,将那硬挺性器与两口湿润的xue尽数敞在阳光下,让风拂过。 明知那人不在他面前。 但是……我都这样了……快进来……太痒了。 求你……大哥…… 他难堪地想。 视线触及地上的亵裤,裆部有一块明显的湿迹,好似在提示祁进他究竟有多放荡。祁进触电一般并起腿,惶然捂住下身。 他怎么能,怎么能做出那般动作—— 都怪那朵不该有的花!祁进想,全然不顾分明痒的是后xue。 倘若不是它,怎会……yin贱至此……! 祁进又羞又气,便是张腿狠狠掴了那不断流水的女花一掌。 “唔!” 前方性器猛然射出一股白浊,这幅yin贱身子,被这一掌送上顶峰。 女花瑟缩着喷出一大股水液,花瓣颤颤巍巍,腿根抖得不成样子。 祁进双眼泛着泪花,却被自己这一掌扇出了不一样的猛烈快感。 他紧咬下唇,缓缓抬起右手,对准了尚在泣露的可怜rou花。 只是……教训教训它……好似这样那痒意便没那么明显……是吧。 不是因为……不是因为…… 不知羞耻! 清脆地啪的一声,祁进被自己扇得歪倒在地,双腿大敞着,腿间rou花被扇到潮喷,在阳光直射下闪着晶亮的光。 可只消半晌,那股痒意便又攀上花径。 好痒……呜……太痒了。 想被……狠狠刮蹭……狠狠揉捏。 可花唇被他扇红了,可怜兮兮地耷拉着,连挺立的蒂珠都包不住了。 怎么办……怎么办…… 祁进无意识视线飘忽,忽而看见了不远处一棵树。树皮虬结粗糙,若是磨上去…… 周围没有人,没人看见,应当……不要紧的吧。 非是他yin荡下贱,连棵树都能cao他,只是止一止痒…… 紫虚子缓缓行至树前,张开双腿,将胯向前顶。从背后看,仍是个端庄仙人……只姿势有些怪异而已,对吧。 他将卵蛋向上拨,双丸挤着rou根,将其挤在自己小腹上。平日里藏在内侧的囊袋背面贴着粗糙树皮,引起一阵异样的舒适。 他双手略有些抖,缓缓扒开身下花唇,将那娇嫩蒂珠尽数袒露出来,而后猛一挺腰—— “唔!!” 太、太刺激了! 可祁进控制不住,被那快感支配着,将那娇嫩可怜的蒂珠狠狠抵着粗糙树干研磨,像一只不知廉耻的发情雌兽。 “哈……哈……太粗糙了……呜……救我……大哥救……呜……” 分明是他自己在狠狠摧残可怜的yin蒂,却涕泗横流,哆哆嗦嗦不知向谁求助。 身后的xue被猛然撑开,巨大阳物冲进xue口,祁进甚至能感受到其上跳动的青筋,将他整个人冲得往前一撞—— “不——!大哥……别……呜……”他手指紧紧扣住树干,可怜的蒂珠被这一撞直接送上顶峰,偏偏身后被狂风骤雨般汹涌抽送,将他整个人cao贴在树上。 分明他身后,空无一人。 祁进流着泪想拽出身后作怪的阳物,泪珠大滴大滴滚落下来,被猛烈的快感激得浑身发抖。可他身后什么也没有,又如何能拽得着呢? 被磨得近乎破皮的蒂珠挤压在树上,两瓣合不上的yinchun亦红得艳靡,身后阳物越cao越猛,祁进身处顶峰之上,被cao弄得下不来,两股战战,哗啦啦喷涌出一大股澄黄液体。 仙人亦有坠落凡尘之时。 仙人晚间,偷偷摸摸去寻了另一个仙人。 白日抚弄过重,身下花处肿得厉害。艳红的,晶莹的,肿得发硬,那被玩弄过了头的蒂珠缩不回去,探出花唇包裹,被刮蹭之时分外难忍。 紫虚真人委屈得紧,分明不是他主动要行那腌臜之事,可到头来,苦的却是他。 他委委屈屈地进了师兄房间,不言不语,只将那处红肿展露给师兄看,虽面上不显,却浑身透着一股可怜兮兮的气息。 师兄安抚性地亲亲他,又安抚性地亲亲他的花,细细查探是否有破皮。 所幸那花儿顽强坚韧得紧,并未有伤处,只玩弄得狠了,被他一碰,又涌出一大股水来。 “可还痛?”李忘生柔声问。 祁进皱着眉不答,只将那处往师兄手上送了送。 这便是撒娇的意思了。 李忘生了然,起身褪去衣物,张腿露出身下莹润花儿。 那处被饱满双丸遮住,生得柔而大,白白软软,云团一般,拨开了,才能瞧见其下坠着一点粉意。 他贴近祁进,两指拨开自己温软的花唇,拥住祁进小而肿烫的女花。两花相贴的瞬间,电流便从相贴之处蔓延上两人椎骨,引得祁进泄出低吟一声。 他闷闷地将头抵在李忘生肩上,视线恰向下垂,落在两人相贴的性器上。 李忘生个头较他大些,性器也较他大些,尚还软垂着,似一块软玉,缀在饱满双丸上。那囊袋被祁进红通通的卵蛋挤压着——此处今日也被磨红了,可怜得紧。祁进因着那缩不回的花蒂与衣裤磨蹭,进屋之时便是半勃状态,被师兄绵软的花儿一贴,盖已全数硬起,直直蹭过师兄性器,抵在他小腹上。 他将自己胯直往师兄身下送,师兄花唇温温的,软软的,贴得他分外舒适,若一捧温水缓缓濯过骨髓,将他憋闷浇化几分。 可他花唇肿得发硬,烫得发红,向李忘生拨开的花唇间一抵,倒是将李忘生烫得一颤,花径深处涌出一股幽水来。 李忘生的水极多,只消一碰,便能如春溪淅沥,幽幽不绝。若是刺激狠了,便若山瀑倾斜,能将祁进胯间尽数淋湿。祁进原是极喜欢师兄的水的,温温润润的,同他磨起来很是舒适;尝起来亦是清甜,似梅梢雪化后那一捧清露。 他曾以此打趣师兄,不曾想李忘生同他说起缘由,他原本,是不如何出水的。 他本情欲淡泊,那处也干涩得紧,不易情动。何况少年时期花径狭小,谢云流每每探入,都要扩上半天,又亲又摸,才能勾出一点水来。谢云流委实太大了些,何况是最硬的年纪,他欲进去,又怕伤了心尖上的人;他不进去,他挺立的兄弟第一个不答应。 谢小道长憋得要死,没事便要逗弄那幼花一番。抄写经书,抄着抄着笔尖便进了那绵软花口;习剑毕,便哄着师弟要用那剑柄磨上一磨;便是喝酒,也要含着给那底下小嘴渡上一口,叫李忘生时时刻刻处于情动状态,水才可出得多些。他最荒唐之时,一式七星将李忘生定在原地,折了一支梅,细心削光滑了,插进那花口,便赏起这一枝红梅出xue来。李忘生被他目光扫得羞怯,身下异物感亦分外明显,此般放荡行径激得他不自禁夹紧xue口,将自己磨出许多水来。 谢云流有意作弄他,状似要走,留他一人在这山头,动弹不得,天地间落雪白茫茫一片,唯有他xue间探出嫣红一枝梅,美得动魄,艳得惊人。 xue内水迹逐渐加重,在梅枝上凝成剔透水珠,顺着花枝淌下花瓣,滴落在雪地上,声极轻微,却教他心头巨震。 自此,便是敏感至极,一触泉涌。 祁进听了气急,只觉得谢云流欺负他师兄,心里已和谢云流大战八百回合,只想狠狠出一口恶气。此时又想起这事,祁进气鼓鼓将自己花唇拨蹭上李忘生,用自己的水糊满师兄的花,徒劳地欲遮住谢云流曾留下的痕迹。 他这一磨,倒将李忘生蒂珠磨醒了。那处本睡在绵软花唇间,被祁进一烫,犹犹豫豫探出头来,被他guntang蒂珠研磨,舒爽得又涌出一大股水液。 李忘生取下他发冠,散下那束得一丝不苟的鬓发。平日里冷冰冰的紫虚真人,墨发披落下来,倒衬得脸格外小,被染得平易近人了些。李忘生以指为梳,五指插入他发根,轻柔顺着梳至发尾,顺散了祁进心头一口郁气,心境渐平。他缓慢地贴磨着师兄的花唇,沉浸在软而静的云团里,下巴搁在师兄肩头,浑身散发着一股慵懒的气息。 他有一搭没一搭地与师兄聊天,或是今日弟子如何,今夜的雪如何,在师兄清润的嗓音里昏昏欲睡。 忽而一颤——身体骤然紧绷,直往师兄怀里躲。 “怎么又、分明白日已……”他咬牙切齿,却根本无法抵御后xue被骤然插入传来的汹涌快感,只恨恨在师兄耳边吐出一句:“不知羞耻!” 他身后的xue被看不见的巨物捣开,白日尚承过欢的软xue甚至不必扩润,轻易便接纳了他早已熟悉无比的形状。 “呜……太深了……出去……” 他往李忘生身上攀,硬挺的性器戳蹭着李忘生半挺的白净尘根,花xue紧紧贴着他,就要将自己嵌入他两瓣xue唇包裹。忽而臀尖一辣,祁进又羞又气,双手向后欲遮住挺翘白臀。 “他打你?”李忘生问,伸手覆上他的手,替他揉揉有些泛红的臀尖。祁进被后xue那guntang性器狠狠cao弄,呜咽着伏在李忘生怀里,纵然身后有三只手,亦挡不住那不存在的热掌扇在他臀尖上。 “大哥……别打了……呜……” 并不痛,那人力道控制得极好,声儿响,却能扇得身下人越发羞耻,臀尖都泛起痒来,隐秘地期待着下一次掌风落下。身后cao弄的速度慢了下来,祁进不自禁翘起臀去逐那guntang性器,李忘生看他这般yin靡求欢姿态,并不说破,只轻抚他脊背安抚他。浅浅研磨几次,那坚硬阳根忽而猛冲进祁进xue间,冲得他双腿支不住,女花啪地撞在李忘生xue上,引得他闷哼一声。 “呜……师兄……” 李忘生又何尝好受,半探头的蒂珠被祁进生生撞得一个激灵,身前性器尽数勃起,与祁进的交相蹭磨。 那边不知换了什么姿势,进得极深,又重又骤的抽插教祁进张着嘴,话都说不出来,津液混着眼角留下的水珠,尽数糊在李忘生肩颈处。李忘生忍着快感,托起祁进的脸,给他渡气,偏又被他无意识地勾住舌,反而唇齿交缠,接起吻来。 “呜——!不要、不、大哥——”祁进双腿都在抖,腿似被大大掰开——并无人触碰他的腿,他攀着李忘生的肩拼了命要躲起来,虽他本来也躲不掉这本不插在他xue中的鞭笞刑具。可不待他躲到何处去,他忽而察觉到了什么,欲要起身,却被身后猛烈一cao撞软了腰—— 那白日里已喷泄过的可怜尿口,不受控制地随着他射精,喷涌出比精更烫更烈的液体。 那液体激射在李忘生与他相贴的绵软花唇上,将那蒂珠都喷出一点小凹,随他抖动间,亦有些没入了幽密花径。 “对不起……师兄……呜……是他想、非我……” 不小心将师兄……弄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