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发情期的强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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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宫忆秋和徐玉敏结婚的第五年,她们有一个女儿,名字叫宫清月,今年五岁。 女儿出生那天,宫忆秋出差匆匆归来,身上还沾着其他omega的信息素。 徐玉敏住院的几周,是宫忆秋雇人照顾她,她本人只来过一次,还是陪父母来看女儿的。 生了孩子,宫忆秋碰徐玉敏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无一不是为了发泄性欲,徐玉敏对她来说像是工具,有时候还不如工具。 对这一切,徐玉敏都默默承受下来了,直到有一天,宫忆秋把情人带回家乱搞,不安分的情人挑衅徐玉敏,每一句嘲讽徐玉敏都可以无视。 只是情人忽然动了手,徐玉敏抬手去挡,不甚将情人推倒在地,被宫忆秋看见,她直接蹲下身去扶那情人,温言软语,怀里的女人梨花带雨,都是徐玉敏学不来的。 因为着场面被孩子看到了,在情人离开后,徐玉敏少见的和宫忆秋争执几句,而不耐烦的宫忆秋直接动了手,她捂着徐玉敏的嘴,冷笑着告诉她不准出声,孩子会听到,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脖子把她按到墙壁上。 为了孩子,徐玉敏又忍下来了。 从那之后,她和宫忆秋成了陌路人,宫忆秋甚至可以半年不回家,连孩子都不在乎。 徐玉敏知道,宫忆秋不喜欢她,宫忆秋喜欢外面的女人,在她怀孕期间,宫忆秋就出轨了。 作为已婚omega,徐玉敏的发情期几乎都是靠着抑制剂熬过来的。 算算日子,她的发情期似乎又要到了。 下班从学校出来,保姆说她已经接到孩子了,让她不用担心,徐玉敏给保姆发消息,告诉她年组聚会,会晚点回来,让她带着孩子玩一会儿。 保姆爽快的同意了,这家人给的价钱高,晚点下班也没什么。 聚会就避免不了喝酒,徐玉敏喝的少,大部分时间都在和同事聊天,说说今年的高考成果,再就是家庭那点事。 “我记得徐老师也结婚挺多年了,怎么不见你抱怨你家那位呢?”说话的是一位女老师,比徐玉敏大了几岁。 有什么好抱怨的?那种事,她如何说的出口。 “没什么好说的。”徐玉敏状若自然的笑了笑,大家都以为她很幸福,哎呦呦的调侃几句。 一个小时后,聚会要结束了,徐玉敏忽然觉得晕乎乎的,很熟悉这种感觉的徐玉敏立马就知道,是发情期到了。 抑制剂还好好的贴在后颈,徐玉敏站起身就要离开,腿有些软,她没注意有一位男同事跟着她出来了。 alpha的气息贴近,徐玉敏从没有过这么不谨慎的时候,可原始的本能还是让她腿软,没了推拒的力气。 同事之间搞一搞都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男同事丝毫没有趁人之危的意识。 “你…你别碰我。”徐玉敏抬手抵着,可就像欲拒还迎,小腹灼热的感觉让她意识模糊,只知道不可以。 “徐老师,你喝醉了,我带你去休息。”男人诱哄着,一只手搂着徐玉敏的腰,把她拉进怀里,丝毫没察觉有危险的靠近。 女人眼神涣散,脸色红的异常,男人看的更兴奋了,整好赶上发情期,巧合的好。 几步之外的宫忆秋脸色沉沉,眼眸阴冷的看着自家无趣保守的omega,此刻正被人搂在怀里,还没要拒绝的意思。 alpha强大的占有欲爆发,宫忆秋把自己的饭局抛在脑后,大步过去。 熟悉的信息素蔓延开来,宫忆秋脸色更黑,来自另一个alpha的压迫感让男人停下动作,他警惕的抬头看过去,被宫忆秋阴冷的模样吓到了。 徐玉敏对宫忆秋太熟悉了,她现在身体里的标记都还是宫忆秋五年前留下的,她再不想屈服,可身体已经不允许。 宫忆秋劈手将徐玉敏扯过来,动作粗鲁至极,女人纤细的手腕顿时泛红,徐玉敏下意识想挣扎,虽然效果甚微,可她的动作惹恼了alpha。 “这位先生自重,不是你的别乱碰。” 宫忆秋一字一句的说道,大概是气势太足,男同事始终诧异着,没有说话,他没见过徐玉敏的另一半,只觉以为也是男a。 宫忆秋半拉半拖的将徐玉敏扔进酒店的一个房间,女人伏在地上,长发散乱,领口的扣子开了两颗,两条腿贴在一起,慢慢蜷缩起来。 难受的喘息着,清甜的信息素不受控制的涌向宫忆秋。 这让宫忆秋嘲讽的笑出了声,如同恶魔的一般,每靠近一步,就让徐玉敏身子蜷缩的更紧一点。 宫忆秋蹲下身,一手掐起徐玉敏的下颌,逼着她和自己对视,语气淡淡的嘲讽∶“在家像死人,在外面对同事倒是热情的很,怎么?这个眼神是在怪我打扰你好事吗?” 她又在羞辱她,徐玉敏咬紧牙关,眼眶不受控制的蓄满了泪水。 “抑制剂,给我……呃……”徐玉敏伸手指着一旁的包,艰难克制着,用颤抖的音调说着,却被宫忆秋捏着下颌把头磕到地板上。 她们简直没有一点像妻妻。 宫忆秋觉得自己alpha的尊严被嘲讽了,手上的力气也加大,徐玉敏的下颌骨仿佛要被捏碎,她蹙起眉头,手抓上宫忆秋的手腕,用力想挣脱开。 “你放手……嘶,”徐玉敏挣脱开后便挣扎着要起身,宫忆秋冷眼看着,忽然伸手抓住她的胳膊,把女人拎起来,然后用力贯到床上。 徐玉敏伏在床上,晕头转向的睁开眼, 她看到宫忆秋在解腰带,这时候徐玉敏忽然安静下来了,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仿佛已经做好了成为恶魔盘中餐的准备。 白色的床单上却突然出现了湿痕,在徐玉敏的脸颊旁,一点点加大面积。 alpha终于施舍一般释放自己的信息素,徐玉敏不可控制的想靠近宫忆秋。 宫忆秋没有任何做前戏的意思,解开的腰带攥在手里,下半身赤裸,性器直挺挺的立在小腹。 徐玉敏本能的感到害怕,可她也知道逃不了着一番折磨。 徐玉敏闭上眼,任由宫忆秋推着自己肩膀,使自己平躺在床上,紧接着手腕被皮带紧紧束缚住,拉高压在头顶。 宫忆秋伏在徐玉敏身上,欣赏这她妻子细细的恐惧,还有被发情期折磨的难耐,这两种情绪互相拉扯,让徐玉敏闭上眼,蹙着眉头,很是不安。 撑在徐玉敏脸庞的手伸过来,微凉的指尖将她侧脸的发丝抚开,徐玉敏睁眼,看到宫忆秋似笑非笑的桃花眼,恍惚想到,五年前她就是被这看似温柔的桃花眼迷惑,宫忆秋的演技好的欺骗了所有人。 看着看着她又哭了,宫忆秋脸色冷下来,徐玉敏知道了,自己又让她没了兴致。 然而宫忆秋并没有放弃折磨她的想法,右手顺着徐玉敏的腰间往下,摸到长裤的纽扣,她不用看着,手指就很灵活的解开纽扣,拉下拉链。 她解过很多人的吧,徐玉敏仰头看着洁白的天花板,眼神空洞,眼泪不停的从眼角滑落。 可不可以不要碰她,她在心里祈求,不敢说出口。 宫忆秋终于脱下妻子的内裤,浓郁的信息素溢满了房间,alpha恶劣的勾起嘴角,恶魔的低语∶“是不是除了我,没有别的人碰过你?” “想要就跟我说啊,我不介意帮妻子渡过发情期的,毕竟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你能有点反应。”宫忆秋低低笑着,看到徐玉敏被绑在一起的手腕忽然绷紧,手指搅着床单。 徐玉敏咬着嘴唇,忍耐着折磨人的情热,脸颊烧红一片,已经没空分神去听宫忆秋的羞辱。 两条腿忽然被分开提起,宫忆秋掐着她的腿根,强行让徐玉敏贴上她的腰间,guntang的性器贴着湿软的xue口,久未经历这种事的徐玉敏身子细细颤抖起来,嘴唇快要被咬破了。 宫忆秋没什么耐心的扶着性器,滑动几下,满意的沾上了徐玉敏腿心的液体,然后突然挺身,整根没入。 徐玉敏腰腹骤然紧绷,难以承受一般从鼻腔哼出了声,太久没有过了,她不能一下子就容纳下宫忆秋的尺寸,突然被完全撑开,还是疼。 宫忆秋也没想到,阻力这么大,那柔软的xuerou紧紧裹着她,推拒她,但她还是毅然决然的抵开所有阻碍,guitou直抵宫口。 “啊……好紧,”宫忆秋仰头感叹一句,下身凶猛的抽插,像是要cao到xuerou不再敢拒绝她。 太快了,太深了。 徐玉敏咬破了嘴唇,闷不吭声的皱着眉,身子随着宫忆秋的动作耸动,她毫无反应的上半身再宫忆秋眼里像死鱼。 恼怒的alpha,俯下身一把拉起有些瘦弱的女人,突然的动作让徐玉敏睁开眼,被绑起来的手腕被拉着,徐玉敏双臂搭在宫忆秋的肩膀,身子被顶的撑不住,她也不愿意这么近的去看宫忆秋的脸。 于是徐玉敏随着宫忆秋的动作倾身将头抵在宫忆秋的肩膀。 耳边忽然响起宫忆秋 的声音∶“叫出来,讨好我。” 不然有她好受的,徐玉敏明白她的意思,可她不愿意。 宫忆秋也知道,但就是不死心。 随着她一声冷笑,身下的动作忽然慢下来,紧接着是大开大合的顶弄,宫忆秋的手伸进徐玉敏的衣服里,胸衣被解开,不大不小的胸部落入宫忆秋的手里。 徐玉敏合上眼,听到宫忆秋在她耳边冷嘲热讽∶“这么软,是平时自己揉的,还是孩子小时候吃的?” 想想也是,她涨奶的时候宫忆秋从没在家过,徐玉敏经历的痛苦,大部分都是宫忆秋带来的,她却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样。 要问徐玉敏最恨的人,那肯定是宫忆秋。 衬衫的扣子被解开,宫忆秋低头一口咬上徐玉敏白皙骨感的肩头,直到嘴里尝到血腥味她才松口。 徐玉敏艰难的抬头,又被宫忆秋狠狠一顶,险些就没忍住喉咙里的声音。 她又在发xiele。 宫忆秋一只手扣着徐玉敏的腰,按着她去吞吐那根性器,另一只手掐起徐玉敏的下颌,迫使她抬头。 alpha一边凶狠的占有着自己的omega,一边用牙齿咬破了怀里人的锁骨,女人的xuerou在收缩,紧紧的缠着宫忆秋,没有技巧,只有发泄的cao弄,也可以让omega高潮。 宫忆秋按着徐玉敏的后背,让她把胸尖送到嘴边,胸口被咬的疼痛是难以忍受的,钻心的疼让徐玉敏肩膀都在颤抖,挣扎着想逃离,却因为手腕被绑着,被宫忆秋控制着,无法逃脱。 高潮的瞬间,徐玉敏近乎咬牙切齿的发出声音∶“宫忆秋!” 女人的头发在挣扎间披散下来,徐玉敏垂下头,一口咬上宫忆秋的肩膀,白皙柔软的胸部上遍布咬痕,有的甚至渗出了血丝。 宫忆秋忍着疼痛,一把掐住徐玉敏的脖颈,眼神中都是凶狠的光。 “敢咬我了?”宫忆秋冷笑,看到徐玉敏通红的眼眶,眼神中是毫不掩饰的怨恨。 宫忆秋却不以为然,手指稍稍用力,她能感觉到女人脆弱的脖颈,在她手下动脉的跳动。 徐玉敏松开紧抿的唇,血丝从嘴角溢出来,那是她自己咬破的。 额角的血管突起来,宫忆秋猛的把她拉过来,松开手后,徐玉敏咳嗽起来,努力喘着气。 还在她身体里的性器忽然抽动起来,徐玉敏噤了声,下一秒她被宫忆秋捏起下巴。 泪眼模糊间,她看到宫忆秋靠近过来的脸,熟悉的信息素包裹着她,身体软的提不起一点力气。 宫忆秋看着她嘴唇上的血迹,不自觉的舔了舔唇,靠过去,微微启唇,吮上徐玉敏的红唇。 不仅是徐玉敏,宫忆秋自己也诧异。 徐玉敏知道,宫忆秋不爱接吻,无论是和徐玉敏,还是她的众多情人。 现在,宫忆秋居然过来吻她,徐玉敏如何能不惊讶,就这阵走神的功夫,宫忆秋已经抵开了徐玉敏的牙关,舌尖滑动,卷走了她口腔中的血腥。 徐玉敏回过神便想躲开,宫忆秋扣着她的后脑,倾身将徐玉敏压在床上,信息素随着唾液在彼此的口腔交替。 宫忆秋突然觉得,接吻也没有那么难以接受。 捏在下颌的手不容挣脱,徐玉敏只靠鼻腔喘息,已经透不过气,舌尖被宫忆秋勾过去轻咬一口,徐玉敏猝不及防,“唔”了一声。 宫忆秋压着她,丝毫没有察觉到身下人有些窒息。 徐玉敏迫不得已,咬了宫忆秋一口,血腥气弥漫,宫忆秋捏着她的下巴甩开,身下的女人衣衫不整,侧脸贴外床上,大口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