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你mama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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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忆秋怎么会待她温柔? 不过是想让她露出破绽的伎俩,然后得意的笑,趁机戳着她的心口,告诉她宫忆秋这个人就是最恶劣的,嘲笑她这么多年还不明白。 徐玉敏收紧手指,忽然望向宫忆秋似笑非笑的脸,这一刻她很想给宫忆秋一巴掌,手指都轻轻的颤抖,徐玉敏没有打她。 心里苦笑,她下不去手,她活该。 徐玉敏起身推开车门走了。 宫忆秋脑海里回放徐玉敏最后看她的眼神,那么复杂,好像伤透了心,宫忆秋心尖上蔓延出一丝凌虐的快感,差点笑出了眼泪。 她这算是心动了吗? 宫忆秋是故意的,也的确是想让徐玉敏露出破绽,因为她想让这个女人继续爱她。 不准爱别人,只能、只有她。 不过她没说出来,任由徐玉敏离开了。 夜凉如水,徐玉敏下车之后才发现,车停在她家小区门口,宫忆秋的助理应该还不知道她们离婚了吧? 天气冷的好像快下雪了。 徐玉敏忍着眼眶中的泪,她不能哭出来,会有痕迹,眼眶会红,回家之后她mama和孩子都会发现。 手机铃声响了两遍,都是她mama打过来的。 第一遍时,徐玉敏被宫忆秋绑着手腕。 第二遍时,宫忆秋在吻她,挂断了她的手机。 不知道那位相亲对象是怎么说的,徐玉敏还没想好怎么和mama解释,这种时候她不会实话实说,她和宫忆秋、或者说宫忆秋单方面对她的不好,徐玉敏都没有和自己mama讲过。 为什么离婚? 因为没有感情了。 徐玉敏把所有的苦都咽下去了,其实一直都没有感情,是她放不下。 腿根有点酸疼,明明没做多久,只是一次而已,而且是……她的一次。 徐玉敏走后,助理下车来到后座,在宫忆秋的默认下,蹲在宫忆秋的两腿之间,张口含住那根挺立的性器。 宫忆秋面无表情,已经习惯了,助理也很熟练,手口并用,宫忆秋没有刻意忍着,按着助理的头,jingye全都射了进去。 助理呛得直咳嗽,但还是一滴不剩的咽下去,然后起身坐在宫忆秋的腿上,助理是beta,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也不受影响,宫忆秋提她做助理,仅仅是因为她技术好,而且年轻漂亮。 今天的老板一反常态,十分冷淡不说,还看着助理,不容置疑的扔下两个字∶“出去。” 助理还想说什么,但眼前的alpha已经蹙起眉头,她不敢开口,委委屈屈的开门出去。 宫忆秋摸着大腿上一块深色的水痕,是徐玉敏留下的,好像现在还能闻到她清甜的香味。 比任何浓的、淡的香水味都好闻。 宫忆秋降下车窗,精致如刀削的侧脸露出来,声音低低吩咐∶“开车去你家。” 这一晚上,宫忆秋从背后压着助理,狠狠的发泄欲望,全然不顾身下人的哭泣求饶。 尽管如此,她还是觉得索然无味,如此激烈的一晚上,居然都抵不过和徐玉敏在车上的那一次。 结束后,助理贴在宫忆秋的怀里,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去,就已经困倦的合上眼睛,声音像睡梦中的呓语∶“我也爱你啊……” 宫忆秋抽身下床,本来已经睡着的助理也跟着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问她∶“你去哪?” 没有人回答她,宫忆秋穿好衣服出了门。 这是第一次,她听到助理说爱她,可是并没有听到徐玉敏说爱她时的心情,截然不同。 一个她波澜不惊,甚至抵触,另一个……她不知道怎么形容。 有什么不同的? 宫忆秋把手放在心口,只有在四下安静,周围无人的时候,她终于可以做出不像“宫忆秋”的举动。 有心跳,想到徐玉敏那个眼神时,心尖好像变软了,酸酸的有点难受,但并不是难以忍受,也不是疼,好像……她不希望徐玉敏露出那个眼神,起码不要对着她。 靠……徐玉敏这女人怎么回事?宫忆秋蹙着眉有些烦躁的想,以前没有这种感觉的,偏偏徐玉敏一和她离婚,心脏就不舒服了。 - 孩子已经睡着了,徐夫人终于有机会和女儿说话了,刚才徐玉敏进屋的时候她就闻到了,徐玉敏身上有alpha的味道,很熟悉。 徐夫人立马知道,女儿去见了谁。 “你们不是离婚了吗?到底怎么回事?” 面对母亲的质问,徐玉敏沉默着摇摇头,像是十分疲惫的轻声说∶“妈,以后不要为我费心安排了,我只要月月一个孩子就够了,我一个人……也可以好好生活。” 徐夫人不解道∶“你是omega,一个人怎么可能好好生活?既然还有联系,就说明你放不下忆秋,把话说开了就好了,什么感情不感情的,过日子而已。” 连她mama都是这么想的,徐玉敏一时无言,抿唇浅笑一下,安慰道∶“我知道了,您去休息吧。” 徐夫人看着女儿,知道这孩子没听进去,她也是心疼,omega一个人总是不方便的,况且女儿本就身体不好。 宫忆秋在公司住了几天,为了分公司出差的合伙人回来了,约她出去喝酒,宫忆秋答应了,说是合伙人,也是她好朋友,这人单身多年洁身自好,和宫忆秋像对立的个体。 “哎,还没有机会问你,你那个助理怎么回事啊?”景染也是alpha,但她长相和风格更像风情万种的omega。 宫忆秋一脸愁容,全然没有往日的神采,景染偏头对前台笑了笑,“长岛冰茶,谢谢。” “看那小姑娘哭的梨花带雨,我都心软了,你就不心疼吗?”景染笑着,用高跟鞋的鞋尖点点宫忆秋的小腿。 她又开始了,明明最是正经的人,看上去又随意的让人觉得不正经。 宫忆秋有些无奈,桃花眼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声音像是自言自语∶“外表再正经又有什么用……我不就是衣冠禽兽。” 景染收敛了神色,她可没见过宫忆秋这样,一时间有些激动,但不得不克制。 “你和你老婆出问题了?” “离婚了。” “啊?”景染抿一口酒,歪头半眯着眼 ,对宫忆秋勾了勾红唇∶“真离婚了?那我是不是可以追你老婆……啊不是,你前妻。” 宫忆秋眼神一下就冷了,“你敢。” 景染嘴角下撇,“alpha丑恶的嘴脸。” 说的好像她不是似的。 在景染的追问下,宫忆秋也没说什么, 但景染听出了点细节,宫忆秋反反复复表达的其实就一句话。 “我……对她挺不好的。” 景染一口酒没咽下去,要笑出声了,呛的直咳嗽。 “你、你听我说,你把自己打扮的漂亮点,别把在公司的架势拿出来,让她觉得你没有威胁性,最好展现出自己作为女性的魅力。”景染朝宫忆秋眨眼,抬抬下巴,炫耀似的将手指搭在胸口,一点点滑到腰间。 宫忆秋不明所以,甚至觉得她疯了,“干嘛?” “把老婆追回来啊。” “谁说我要哄她回来啊?”宫忆秋当场站起身就要走,景染一把拉住她,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坐回原位,低头一看,景染笑了。 宫忆秋这样的女人还会脸红啊? 虽然多半是恼羞成怒。 “虽然没有要复婚的念头,但是……”宫忆秋苦恼的皱起眉,景染来了兴趣,做出洗耳恭听的架势,宫忆秋轻叹∶“我很想和她做。” 景染扯动嘴角,有点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用五年才发现,你很想和她做?” 宫忆秋皱眉严肃道∶“那不一样。” 第二天,宫忆秋披了件大衣,里面穿着修身的香槟色长裙,丝滑的面料贴着皮肤,勾勒出比例绝佳的腰身,踩着灰白色绒面高跟鞋 ,衬得她脚背骨干白皙,不失稳重。 乘电梯的时候,宫忆秋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我一定是疯了。 怎么真信了景染的鬼话? 就算是徐玉敏见到了,大概也只会这么觉得吧。 手机上发给徐玉敏的消息还没有得到回复。 电梯开门,宫忆秋面无表情的去按门铃。 两声之后,门开了,扎着丸子头的小姑娘推开门扑到宫忆秋身上。 宫忆秋俯身牵孩子的手,听女儿娇软的声音∶“mama……你怎么才来看我?” 孩子好伤心的样子,徐玉敏真是…… 那怕宫忆秋对她做过多恶劣的事,徐玉敏都没有让孩子也跟着讨厌宫忆秋,一年到头见不了几面,孩子居然还会想她,这里面大概都是徐玉敏的功劳,她努力的让孩子过正常的、有双亲的生活。 “咳……宝宝乖,mama在家吗?”宫忆秋把孩子抱起来,走进屋里,这里面的所有摆设,都和她搬走那天一样。 女孩环着宫忆秋的脖子,皱皱眉头说∶“mama一直没有回来呢,不过有外婆陪宝宝,外婆说她去买菜,一会儿就回来。” 宫忆秋把孩子放到沙发上,忽然觉得不对劲,按理来说,徐玉敏早就下班了。 “那宝宝知不知道,不要随便给陌生人开门?” “我踩着凳子,看到了是mama!” 孩子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宫忆秋低笑,看着她好像看到了徐玉敏的小时候,也是这样粉雕玉琢,眉眼清澈。 “宝宝真聪明。” 宫忆秋摸摸孩子的脸颊,又听孩子小小声的说∶“mama今天好漂亮……是不是要给mama一个惊喜?” 因为宫忆秋存在感很低的原因,所以她们一直没有告诉孩子要区别称呼两个mama,要不然容易弄混,但宫忆秋听明白了。 “是啊……”她不自觉的说了实话。 不过好像并不容易,刚刚她给徐玉敏打电话,还被挂断了。 大概,徐玉敏是真的再也不想见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