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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出扔呢,“啤酒妹”红嫂挡在小梦身前,握住了男人的手腕子。啤酒妹跟小梦差不多高,瘦不拉几,对面这男人一巴掌能把她扇出五里地。 “这位大哥,咱有话好好说,你看给小姑娘吓的,这么多爷们儿都看着呢,多不好啊。有不对的咱给你道歉——”啤酒妹笑笑,“上来就扒女的裤衩,那成啥了?” 周围有人笑,男的飙出满嘴脏字,啤酒妹脸蛋一沉。 “哥,我把话放在这儿,咱俩不用说谁是爷们儿谁是娘们儿,你现在要把我小红就地整死,你就把她领走,你整不死你就老实儿坐下,咱俩还能喝两个,以后你来我当你是客——” 话没说完,男人一个耳光扇到她脸上:“小丫头片子跟我摆什么谱儿呢?”啤酒妹半身都歪向一边,头发散了,嘴角和耳朵当时就出了血,小梦都吓精神了。 “cao你妈什么玩意儿!”啤酒妹小管理不是白当的,认识的熟客马上就拎着酒瓶子过来了。啤酒妹手一伸,没让。 大红哥还在台上主持,轰轰轰的音响和眼花缭乱的灯光掩盖,不知道角落里发生了什么。 啤酒妹喘了几口气,站直了,“有能耐直接开我瓢,躲一下子我跟你姓。”男人没寻思她这么刚,面子拉不下来,一个酒杯就磕在啤酒妹脑袋上,玻璃渣子落在头发里。 一桌的都看不下去了,没等往下拉人呢,冲出两个大小伙子把男人往酒桌上一按,拳头下去立刻就老实了,告饶,叫哥叫姐。 夜巴黎老板带人把啤酒妹送去了医院。严恪己陪着惊魂未定的小梦在后门抽烟,小梦手直哆嗦,但没哭,酒倒是醒了。 “真刚啊,啤酒妹。头一回见这样的女的。”吐了个烟圈儿,小梦说。干这一行的,乱糟糟场面见得多了,酒后斗殴掏出刀来,警车把人带走以后,小梦那是当服务员,还帮忙擦过地上的血。 “以后夜巴黎有经理了。”他说。 小梦吸了一下鼻子,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你说我们这些女的,想挣钱点,是让人扒裤衩呢,还是让人敲脑瓜子呢。” “谁要想往上蹬个台阶,都得头破血流,女的更甚。” “我问你干啥,你又不是女的!” “我业余当女的不行啊。” 小梦笑,摸他脑袋:“哎,还没问呢,你这头发哪儿去了?”刚染完的蓝紫色卷发没了,贴着头皮就剩几毫米的发根,“跟刚还俗的和尚似的,不冷啊?” “咋不冷,要不戴假发呢。头发不行了,剃了重新长。” 小梦摸着爱不释手:“得亏你脑型好看,谁敢随随便便就整个板寸。”抽完了烟,小梦拍拍大腿,要继续挣小费。 “你还去呀?” “干啥不去,就趁现在去呢,这一波完了都不敢跟我瞎呼了!” 他却觉着没意思。看看手机,时间才十点多,给关藏打电话。没人接。严恪己皱皱眉。 特需病房里,有一间还亮着灯。 孙令娴躺在沙发上睡着了,关藏给她盖好被子,枕上枕头:“我听说外婆颈椎不好,没事,明早就醒了。”他特意往脖子下面垫一垫,又把电视声音调小,没关。 关静园坐在轮椅上看着他,面无表情,问道:“你要干什么?” 关藏在他面前蹲下,摸他放在毯子外面,皮肤干皱的手,抬头认真地问:“外公,你想我mama吗?” 第四十七章 大晚上的,马千家还没睡觉,护工已经躺下了。他开着床头小灯在看手机,刷关达集团的消息。孙令娴弟弟被调查一事,对关静园和关达影响很大,各种消息满天飞,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关藏。正感叹着,病房门一下子被打开了,给马千家和护工都吓了一跳,化着浓妆穿着裙子的男人踩着高跟鞋咔咔咔走进来,扫视了一圈,问道:“关藏呢?” 马千家放下手机,十分不悦:“今天元旦,肯定要去看他外公啊。”说完指指手机,“严恪己,麻烦你看看现在几点——” “他几点去的?回来给你打过电话吗?我给他打了五个,一个都没有接。” 马千家愣了一下,“没打……那回家早,睡着了呗。” “不可能。”严恪己斩钉截铁地说,“他外公住哪个医院哪个病房,你知道吧?” “你要干什么?严恪己!”马千家惊呆了。 “不是我要干什么,是关藏要干什么。” “关藏要干什么——关藏能干什么?!你到底把他想象成什么人?!”碍于外人在场,马千家不好明说,气得咬牙切齿。严恪己让护工离开,锁好门,站在马千家床前说道。 “我知道他杀了他父亲,也曾计划杀他外公。” “你说什么?”马千家满脸的不可置信。“谁告诉你的?!” “关藏自己。” 马千家张着嘴看了他半天,不知是笑是叹:“这才几个月,他对你信任到这个程度了吗?是不是所有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所以告诉我他外公在哪儿——” “他没有杀他父亲。”马千家打断他。 严恪己皱了皱眉,马千家吐了一口气,看着自己包裹着石膏和绷带的腿。“是乐花——是关藏的mama。” “马大夫,我把坏人杀了!”关乐花紧紧抓着马千家的手腕,细得只剩骨头的手指头箍着他,竟然用力到发疼。她的眼神出奇地闪亮,充满勇气,“他不会伤害关藏了,我教训他了!爱丽丝爸爸在帮我呢!” 她还穿着喜欢的印花裙,罩在打底裤外面,瘦得都撑不起最小号的衣服了。脸上带着丈夫留下的伤,胸脯不断起伏,咳嗽,却神采奕奕,带着一种不正常的亢奋。偶尔看着空气说话。 “乐花,你慢慢说。” 关乐花喝了口水,说道:“关藏看见他欺负我,就把他打昏了。我怕他醒过来打关藏,我就、我就——”她两手握着什么东西,做了个扎下去的动作:“他是坏人!坏爸爸!打孩子的坏爸爸!你们不要责怪关藏,我怕他知道mama做了可怕的事,就告诉他爸爸出差了!”她这时才难过起来,“我扎了他好几下!关藏知道了会不会害怕我呀?” “不会的,关藏不会的。”马千家蹲在她前面,安抚道,“乐花,你确定是你做了那件事吗?” 关乐花缓慢而认真的点点头,仔细描述如何杀了丈夫,神情坚毅:“我不能再当个胆小的mama了!” 马千家握着她的手,垂下了头去。他松了口气,却又开始呼吸困难。 “马大夫?”关乐花不明所以,轻轻地去摸他的头。 马千家终究还是哭了出来。 “为什么要让别人认为是mama杀了我爸?”关藏看着关静园的手背上的针头。关静园歪着脑袋,坐在轮椅上看着自己的外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