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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你装醉的吧我看你很性奋啊(很多H/一点剧情)

    

第五十五章:你装醉的吧我看你很性奋啊(很多H/一点剧情)



    水逐渐变冷,她慢吞吞站起来,湿答答地履行她的保养十步曲。她听不到孙远舟的动静,披着浴巾去书房门口,他戴着眼镜看电脑,和她对视一眼,收回:“你去隔壁睡吧。”

    孙远舟限定眼镜ver,好东西。她一动不动,侧头看着他:“你要到几点?”

    “不知道。”

    她走过去坐到他腿上,浴巾披头盖给他。身体乳没吸收完,弄到他衣领、裤腿:“还有多久?”

    他平复呼吸,尽力镇定道:“你给我一刻钟。”

    “一刻钟太长了。”

    他被一对白皙的胳膊搂住脖子,心脏越跳越快,从头顶一路烫到脚趾:“让我把它审完好吗。”

    他推了推怀里的女人,她却固执地占住他身体不挪窝,他没有办法,压抑着欲望,把她往胸口抱。她将头垫在他肩上,小声往他左耳吹气:“池月说男人三十以后会变得很可怕。”

    他抿紧嘴唇。

    “给我看看嘛,有多可怕?”

    孙远舟写了两句官腔废话,脑子里塞满白花花的rou体,导致他毫无创造力。他幻想过美好的画面,他工作时她睡在他怀抱里。

    但也仅仅是祥和的幻想,她不会安分的,她只会把他的火挑得绚丽、旺盛、一擎冲天。她说得对,一刻钟太长了,他忍无可忍把电脑合上。

    刚要摘掉眼镜,她制止:“我要这个。”

    “没区别的,这是平光镜。”

    “不不,我就要这个。”

    好吧,她喜欢那就戴着。孙远舟把她抱上书桌,两条腿空荡荡晃在桌边勾他,他手撑在她身侧,站她腿间低声问:“在这里?”

    她兴致高昂直点头:“我喜欢这里!快点!”说着蹬掉他的裤子,圈住他劲瘦的腰往里带。

    他按住她的大腿根:“…你醒酒没有?”他用额头抵着她的,温热呼吸在她鼻尖逡巡,她使劲朝他哈一口酒气,镜片上浮起一层雾。

    “你喝醉了。”

    “我没喝醉。”

    “硬不硬?”

    “什么…”她低头,一大根roubang竖直立起,“硬。”

    “桌子。桌子硬不硬?”

    她吻住他嘴唇,镜片凉凉地贴住她鼻梁,她嘤咛着笑,他被动地承受一会,随着她缠绕得越来越紧,他无法自拔想要压下去、制服她、反客为主地搞她。

    “你抱着我…”

    “桌子硬不硬?”

    “不硬。”

    “好。”

    他按住她大腿根,把她的手环上他脖子,吻得越发深入,直到她开始推他,声音断断续续地要他松手,口水含不住,湿答答地流到下巴。

    他握住她的胸,手里绵软的一团掂不住,硬挺的奶尖在他指缝里卡着,他拉扯出来又摁回去,她用湿润的下体摩擦他,搔痒难耐的空虚使她把腿分开更大角度,她快来月经的前几天性欲高涨,又喝了酒,把她推到渴求的最高点,yin液流到桌边,积成一滩小小的水洼。

    “湿了…好湿。”她沾着汁水塞进他嘴里让他尝,孙远舟的嘴在被强暴,她用长指甲粗鲁地戳痛他上颌,看到他隐忍皱眉,她才停止折磨。

    “要我插你吗?”他在失控边缘谨慎问道,“还是要我给你口出来?”

    “插我嘛,孙远舟你快进来。”她掰开xue口,外翻的rou湿淋淋地邀请他,他看不得太香艳的场景,他在心理、精神上都受不了,他已经太久太久没有cao过她,身体兴奋到贲张绷紧。

    “舒服,里面好麻,去弄那里,对、对…”她半闭着眼,感受着他手指深深陷在xuerou深处,腔口收缩着,试图吃下更庞大的填充物,两根手指能带来的快感还是太稀薄了。

    他抽出手,将充沛液体抹到鼓胀的阴蒂,她迷离地侧头叫喊,迫不及待去taonong他。

    “不用戴套,进去…”她几乎握着它往里挤,他抗拒着,格开她,再度换成手,快速把她弄到高潮让她没有闲心想多余的事。她胸口后背都泛起异样的红潮,就着酒劲,去得非常非常快,尖叫不加节制,每叫一声就吐出一点新鲜的水。

    他腿上黏糊糊的,也不知道有没有流到地上,他管不了那么多了。

    “你这么大,会把jiba勒得痛,不要戴了,我想要你贴着我。”她在硬梆梆的他胸口划拉,夸张地形容,“严丝合缝贴一起我才知道你是什么形状,隔着套我感觉不到…”

    孙远舟听得头昏,他红着耳朵问:“你是玩我,还是真的要我射里面?”

    她将脸颊靠在他肩膀上降温,只是笑,并不回答他。

    “你甚至不在安全期。你跟我说这个。”他深吸气,把避孕套往上撸,有一点她说对了,最大号的套也箍得他难受,“我不知道怎么办…我没做好准备。”

    他摇摇头。

    孙远舟总把情趣搞出严肃正经的异味,这让人很不自在,她咕哝“随便你”,被他拉高腿cao入。填满的瞬间她上身软了,他问能不能撑住,不能就躺下。书桌宽敞,他把凌乱的文件往旁边拨,一大片空间待她玉体横陈。

    他在湿热的xue里放了片刻。她适应得快,yindao富有弹性,扩充成他的样子。等她吃饱喝足控制不住地夹,他才微微拔出小半根,她立马呻吟不要走,别出去。

    “不走。”他重新顶回去,力气很重,但这是一张很贵很好的红木桌子,孙远舟再牛逼也无法轻易cao翻,他全部的力气都灌注在她下体,臀尖是唯一的支点,配合越来越响的拍打声,她好几次以为自己的屁股要被干进桌板里了。

    “轻点…啊,哥哥别这样,轻点…”她很少发出这种求饶,她的台词一般都是快点深点重点。桌面被她的水浸得湿滑,如果不是他紧攥她膝弯,她甚至固定不住身体。

    银边镜让他看着斯文、高雅…上流?通常这些词汇和他毫不相干。冷淡的眼神靠眼镜可以缓解,但他并不照做。他裸眼视力1.2,没必要挂上累赘的装饰品。

    孙远舟从来不关心自己长什么样子,外貌的每一次改变都是为了取悦她,比如戴上眼镜zuoai…其实这并不舒服。

    她隐约感觉自己被cao松开,从肚子到大腿都软成烂泥。孙远舟的脸从迷蒙的视线里一闪而过,他俯视着两人的连接处,小逼一拧一拧地吞他,抽动间有黏腻暧昧的水声,她上次自慰都是一周前了,嫩xue敏感得一塌糊涂,捣到底叫得变了调,一挥手把他的公章打翻在地。

    “唔…”

    孙远舟把她按回原位,guitou顺滑地倾轧过去:“不管它。”他嫌这个姿势不够紧贴,把她猛地拉下桌。下身完全悬空,她躺倒在桌上,枕着凌乱的头发,眼看他背后一幅“厚德载物”。

    厚德载物孙远舟,道德卫士孙远舟,正义凛然孙远舟…

    “好爽,哥哥你cao得好厉害,我要死了,你不许停,求求你别停…”

    她的腿架在他双臂,在他的插入中晃荡,她缠绵的叫床高低起伏,叫得他魂都飞了。他沉默着,像她的牲畜一样继续耕耘她,她在激烈而迅猛的cao弄里泄身,水堵在里面,只能在一次次耸动的间歇从xue口的边缘渗出来。

    她有点怕被弄尿,在做之前她上过一次厕所,应该不会这么轻易…又…吧。

    高潮后她有余力巧妙夹他,这种事她很熟练。他皱着眉僵着脸,看来距离被夹射已经很近了,因为戴着眼镜,显出异样的英俊。

    “我爱你…”她蓄意棒读,无压力地挑逗他,“哥哥,我爱你,希望我们一辈子都在一起…”

    他挣扎着望向她,只得到一个柔媚的笑容。   五味杂陈,他一下子拔出来,把她摊煎饼一样翻面,趴在桌上被他后入。但这并不是惩罚反而是种奖励,她更欢快了,踩在他脚上,塌下腰,把洞口完完全全暴露给他亵玩。

    孙远舟不会亵玩。

    他只会最最基础枯燥地插进去,他不知道还可以打屁股、扇xue、把她掐出青紫的痕迹,保守派不做超出自我认知的任何事。即使她如是要求,他也不敢,或者不舍得,这使他显得更加乏味,也让她感到无比失望。

    哪怕他内射,不管代价是什么,总归是件出格的、超常理的尝试,证明他是个有调教意义的可塑之才。

    曾经他至少挑战过自己,婚后他彻底变成一潭死水,胆小、盲目、患得患失,他的性爱是在一亩三分地里刨食。

    等她轮选上外派,她要就在国外尽情释放,孙远舟完全能接受不是吗,这可是他自己说的,房子给她,想试尽管试,除了离婚怎样都行。干。

    当然了,她的短期男友应当长相俊美、学富五车、珠光宝气,这是最基本的。

    这样想着,她心里舒坦多了,甚至自鸣得意。她长长伸个懒腰,反手拉着孙远舟要他亲亲。这是她一个月只花五百块的合法丈夫,这样的男人大概已经绝种了。

    他顺从地附身亲吻她后颈,汗湿的头发黏在耳后,雪白的背伏案颤抖,显得她娇弱无助、可怜兮兮。孙远舟又后悔了,他似乎不应该暴力地后入她,但木已成舟,他只能默默用吻安抚她,摩挲她腰臀曲线,温和缓慢地捏住她小小的阴蒂,唤醒它。

    孙远舟身高腿长,她不得不踮着脚容纳他的jiba,即使他从下面捞着她,这仍然很困难。这个姿势令花径下沉,敏感点更浅,刺激变得轻而易举,上翘的茎首埋在里面磨,磨着磨着她就呜呜哭了。

    yindao高潮是种神奇的现象,像被温泉水包裹溺毙,酸爽中萦绕着淡淡的伤感。他不得不停下安慰她,揉着她肚子边亲边哄,措辞直白无力,无外乎“别哭了”、“不要怕”、“没事的”,唯一优势是声音低沉悦耳,且耐心十足。孙远舟遇硬则硬遇软则软,只要她挤滴眼泪,他立刻变成慈悲老好人。

    “我出来吧。”

    “我还不够…还没到…”她愤愤转过头,“你一点志气也没有!”

    “?”roubang被她骂得跳了一下,他无措地握住她腰侧,又迅速放开。

    “你为什么不按你想的做呢?”

    “什么?”他茫然问。

    “我不想和你说话!我恨你!”她把头埋进双臂。见她不哭了,孙远舟把她一条腿放在桌子上,这样的姿势方便她享受。他尚未搞懂她前脚爱他后脚又恨他,但这不重要,他随时准备好迎接她各种古怪的要求和颠簸的情绪。

    她半边身体像青蛙,过度敞开使她羞耻且兴奋。他压抑的喘息低不可闻,化开在腥臊的气味里,变成一声叹息。她想大喊一句:能不能像个男的!白瞎掉好好一根!

    yindao高潮的余韵无限延长,里面受不了滑哧哧的摩擦,她露骨yin荡地描绘自己的感受,下流的词汇像一把枪顶着他额头,逼他凶狠一些。他退出来,小口扇动着几乎合不上,他静静看着,然后摘掉眼镜,送入。毕竟她趴桌上也看不到,它太碍事了,让他感觉像是白日宣yin。

    孙远舟是个传统的男人,他希望自己和爱人的性交私密且安全。

    “你放松点…不是里面,我说你腿放松点。你这样不累吗?”他将她拦腰往自己那边抱,她绷成一根弦,在快感边缘不上不下半吊着,连接处吸吮得很吃力。孙远舟明白她趴烦了、腻味了,于是抱进卧室里。

    “你眼镜呢?”

    “不戴了,硌得慌。”他把她放在床上,“明天给你戴。”

    她用脚掌磨蹭他的腹,孙远舟俯视她时总算有了三分气势,这个角度看,他身材足料,宽肩窄腰像那么回事,她愈发痛恨国勘所男女不分的麻袋片制服。

    她伸出手,他自然地伏上去给她搂住。她缠上这条好腰,把他扯得一个趔趄,撑在她颈侧以免压上去。

    “想要你…”她微笑,像个羞涩的少女,但她的动作可一点都不客气,指甲扣进他后背抓出长长红痕。

    孙远舟把床灯灭了,黑暗里他的欲望总算有所施展。他抬高她把枕头垫在下面,她期待地抓皱床单,用xue口蹭他。孙远舟垫东西一般意味着他将会做很久。

    “还有一盒,你能用完吗?”她的声音闷在他怀里,命令,“给我都用完。”

    “十个?不行。”

    她古怪地瞅。

    “小盒的,三个。”

    “可以。”他有这个能力、时间以及决心。她被他正式的答复逗乐了,咬着他肩膀笑,孙远舟一字不吭地插她,平稳深重的捣弄中她很快不笑了,“嗯啊”跌宕呻吟,侧头看向墙壁,他弓背的影子像蓄势待发的豹子,冲撞她也庇护她。

    “孙远舟…”

    “嗯?”

    “孙远舟。”

    “怎么了?”

    “…”闭上眼拥吻,他温柔小意地含住她,身下力度不减,她被撞得打抖,细密的液体把浅灰洇湿成深灰,向外扩大蔓延。这个姿势cao得并不足够尽兴,即使垫高,角度仍然稍显别扭,丰满的屁股卡在他下腹,离最深处总是差一小截。他想抵达那里,却始终不得法,她的啼叫声越发奔放,催促哀求他把她弄坏,说她憋好久了忍不住了。

    “不忍了,给我,”他隐去扭曲的表情,按住她小腹,像她失禁那次,感受到掌心下火热的饱胀,“多吗?”

    他问得很隐晦。

    “多…”她还没说完,颤栗的海浪袭卷她全身,麻痒从连接处一路窜到xue心,她发泄般揪住发尾,孙远舟掰开她的手扣住,他耐心告诉她:“你不要抓自己,你抓我。”

    她迫切想咬住什么,像jiba堵她下面一样堵住她的嘴。

    他会错意亲亲,她狠狠咬死。孙远舟差点背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