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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岚景]也曾经做过美梦-08(穿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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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按照正常的流程、花了六个月处理战后的一切事宜,最后向帝弓司命汇报工作——景元发誓,他绝对没有刻意拖延。恰恰相反,他绝对是尽可能的快地结束后续工作了。

    不知晓时间太久是否会令帝弓司命厌烦,景元也不想给祂留下做事磨蹭、有意拖延惩罚的印象。然而在提交报告、向星神述职、表示已经可以接受惩罚的时候,帝弓司命那面具也挡不住的无语、挑剔和……嘲讽……?等等那是嘲讽吗??

    不对,说“嘲讽”有些太严重了,这个态度应该更接近……看好戏……?

    星神的情绪波动本应非常浅,因此这份几乎从面具里透出来的感情让景元非常茫然,并且产生了很不妙的预感。

    但不管怎样,该做的事还是要做,该经历的也还是要经历。景元怀着三分不安,在定好的时间里来到帝弓司命的神殿,还没来得及把脱下来的衣服叠好,就被触手拎起来了。

    现在景元已经很习惯这个算是帝弓司命身体的延伸的触手了,被拎起来的同时,他就已经顺从着力道摆出触手想要的姿势——双手被拉着举过头顶,胸口挺起,后面xue口被湿漉漉的一根触手探进来。

    总觉得帝弓司命今天很着急。

    景元驯服地贴向星神的方向,臀部抬起来方便触手进出。那一根又软又滑的东西试探地探进来,在xue口温和却迅速地开拓,然后直奔xue里那块微微凸起的那一点。景元在这毫不温柔却直奔要害的磨蹭下迅速地勃起了,与其说是唤起了情欲,不如说是被榨取了情欲才对。

    身体迅速地热起来,景元的心里却开始漫上更严重的不安。

    星神的行为和此前每一次的情况都不一样。景元说不上哪里不同,但身体已经本能地因这份不安而战栗起来。

    他被触手轻易地搞射了一次。

    勃起得太简单了,射得太简单了,快乐得到的也太简单了。景元舔一下有点干涩的嘴唇,几乎是下意识地向星神的方向凑过去:“帝弓司命……”

    移动的方式是把身体压低,拇指握在四根手指下面、让拳头呈扁圆形——这是让自己看起来很像狸奴的动作。仙舟已经没有正经狸奴了,景元也没那个闲心思照着星际视频网站上的内容学习猫咪的体态,能做到这个地步对他而言已经是极限——但景元知道自己的优势在哪。足够强大、又足够美丽的男人像是猫儿一样靠过来,却又不做作、不娇柔、不谄媚,多少是会让人在满足了征服欲之后,激发出一点怜惜之心的。

    在星神面前,尊严毫无意义,让星神顺心如意比任何事情都优先。

    星神好像是笑了一下。

    这是巡猎的星神在这样的场合里、第一次表露出如此明显的“情绪”。

    此前的每一次……每一次都称不上“性交”或者“取乐”。即使看起来和性事有关,星神的所作所为也更适合称之为“训诫”。正如景元所了解的,岚并不是什么虐待狂,不太会从责罚中取得欲望上的乐趣或满足感——祂甚至几乎不会在真正意义上地“进入”他。然而这次的责罚,星神看上去竟然有些期待。

    “忍着。”

    体型巨大的星神少见地摸了摸景元的脸。祂的动作几乎接近安抚——罗浮的将军在帝弓司命面前天然带着罪过,遭受惩戒之前得到安抚根本是想都不要想的好事。景元近乎失控地去盯着星神的脸,祂的脸色看不到变化,嘴唇也没有动作,只有声音在罗浮将军的心里响起:“别在我面前太失态了。”

    星神在景元胸前做出了一个“揭下”的动作。

    胸口处像是被揭开了一层薄薄的膜。

    ……不,祂确实是揭开了一层、几乎被景元遗忘了的、薄薄的膜。

    让人不太适应的撕扯感扯动乳环,下身那个几个月过去几乎忘了其存在的裂缝也传来明显的撕扯感,那一瞬间的感受,有点类似被长久粘在身上的胶布被一口气撕掉的疼痛和通透,短暂的不适之后,有一种像是全身都能够呼吸了的解放感浮上来——

    ——随后变成了惊涛骇浪一般的麻痒和悦乐。

    胸口两枚小小的乳环像是某种怪兽一样,在吞吃所有的“正常”,随后反哺给景元能够明确联想到“性”的带着疼痛的酥痒。身体像是自下而上的裂开了,又被用性爱的喜悦缝合。过量的,甚至完全分不清是快感还是痛苦的感受被强行压进身体里,景元觉得自己像是被过度充气的气球,像是被灌进了太多奶油的泡芙,又或是加热太过而扑出锅的热浮羊奶。产生了自己被过量的异常快感撑成薄薄的一张皮膜的错觉,产生了内脏翻滚着像奶油一样溢出体外的错觉,想要呻吟,想要呕吐,又想要拼命祈求让什么东西插进来,为了缓解这过量溢出的折磨而什么都肯做——

    喉咙哑痛,景元才意识到自己在尖叫。

    他看到星神在轻轻拨弄自己的rutou。

    随意地揉按,再用指背剐蹭,穿过rutou的小环被转来转去,从痛悦中勉强打捞出的理智就像融化了一样,被这简单的动作折磨出丢脸的呻吟和求饶。

    “求您……”景元听到自己发出丢脸的啜泣,情欲在声音里蒸腾,声音像是猫儿撒娇一样的软。但是景元控制不住,太难受了,太可怕了,只能向给予他这种感受的加害者求饶,只能去祈求那万分之一可能存在的怜悯,“饶了我、饶了属下……呜,好、难受……司命,帝弓司命……”

    “忍着,别让我说第三遍。”

    帝弓司命如此回答。祂宽大的手指碾了碾景元被制造出来的阴蒂,让景元尖叫一声,再也控制不住下半身的肌rou,不知是高潮泌出的yin水还是失禁的尿液浇了星神满手。景元哆嗦着想要合拢大腿,被星神轻松掰开,透明的水液抹在景元自己的大腿上,巡猎的星神再次捏上景元暴露在外的、还没有被玩弄过的阴蒂,用力捏成了扁扁的一张纸。

    即使是尖叫也叫不出声了,泪水无意识地落下,冰凉凉地砸在星神的手臂上。景元在剧烈地喘息,像是连声带都被快感切掉了,口腔里除了舌尖之外什么都吐不出来。

    这时候再给他打阴蒂环,景元可能要死过去。

    预期的惩罚项目到底还是不能顺利地进行,巡猎的星神在心里叹气,倒也不太意外。祂再次捏了一下阴蒂——用的力道比之前轻很多,但还是把脆弱的阴蒂捏成了扁扁的一线。景元的身体抽搐似的弹动一下,软成一滩拢不成型的泥,下身一口口地吐出水液。茫茫然的眼睛完全失去了焦距,泪水浸透了金色的瞳仁,像是湖面上阳光撒下的黄金色的粼粼波光。

    意识好像还没有彻底消失。

    星神虚拢着他的脸颊,在他脸上轻轻拍了拍。金色的眼珠微微转动,景元像是想要做出什么回应,但显然,无论是体力还是意识都无法支撑了。

    “这次算是给你个教训。”岚只好明着提点他,“让你什么时候来找我,你就什么时候来找我。不会耽误你的正事的。”

    祂最后按了一下景元的侧脸,在他脸上留下了三天后才会消失的力量。

    “将我视作战争之前仍会纵情声色的纨绔之罚留待下次,这一次你要记着:别对我的话做多余的解读,惩罚也好,奖赏也罢,都给我乖乖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