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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精环 / 学尿尿(微h)

    每次听见宝宝这个称呼,许承鹭的心就会为之一颤,心里像抹了蜜一样甜滋滋的。

    但是他现在不想想什么安全词,他只想离明愉近点,再近点。

    “阿愉,你靠过来一点好不好?”

    许承鹭被绑着动不了,身子想往明愉那边移却不进分毫。

    明愉如他所愿,靠近了他,还触碰到了他。

    她按着许承鹭的身子,说:

    “别动了,手都被磨破了。”

    明愉的声音很好听,不过分尖细,是很温柔的嗓音。

    许承鹭第一次觉得自己是变态,只是听见明愉的声音就想射了,可惜明愉肯定不会现在就让他射。

    明愉去找了一块擦眼镜的小毛巾,垫在许承鹭的手和绳子之间。

    这之后明愉就不再碰他了,许承鹭感受不到明愉的温度,心里着急,又想着要什么安全词,于是脱口而出:

    “老公,我疼。”

    明愉愣怔了一下,随后似是不肯定地回问:

    “你确定?”

    许承鹭其实是没思考过脱口而出的,一说出来才发现自己说了什么,脸颊爆红,说的话也断断续续的。

    “我,嗯……就,就这个吧。”

    明愉倒是挺高兴的,她还挺喜欢被自己的男朋友叫老公的感觉,于是她回答:

    “好的,老婆。”

    许承鹭瞬间又不扭捏了,偷偷地在那里笑,也没有意识到明愉离开了他的身边,重新坐回了离他稍远的床尾边。

    果然,情绪很容易控制一个人的身体,现在许承鹭什么都感觉不到,连自己慢慢涨起来的小腹也感觉不到了,他沉浸在刚刚明愉喊他的那一声老婆,喜不自禁。

    阿愉叫他什么他都喜欢,他喜欢阿愉叫他宝宝,喜欢阿愉叫他老婆。

    “啊!”

    他的思绪一下子就被疼痛给席卷了回来,是明愉拿了鞭子抽打了一下他的roubang。

    “阿愉,呜呜……你怎么打我……”

    “专心一点。”

    好在明愉已经手下留情,只有疼痛没留红痕,不然许承鹭要痛一整晚。

    刚刚的疼痛让他的roubang有些软了下去,半硬着耷拉在铁环上面。

    明愉想了想,把他手脚上的绳子解开,换了个方向绑。

    她叫许承鹭跪趴在床上,头朝着床尾这边,双脚绑在床头那边,双手绑在一起,绳子由她拿着。

    明愉就坐在床尾旁的椅子上,手里拿着束缚他双手的红绳,看着他大叉着双腿将屁股高高翘着,朝着另一方。

    即使不正对着他的臀rou,也能看见那对玉碗耸立在空中。

    以这种姿势趴在明愉面前,许承鹭总算没那么感觉害怕了。这样子,他能清晰地感知到明愉正牵着自己,就在那里俯视他,注视他。

    他胯下的那根东西很快又竖立起来,这次胀得比先前粗壮很多,但是有铁环紧紧勒着,上面都浮现出一些血丝,整根roubang呈胀红色。

    许承鹭听到明愉站起来,从包里又拿了一个东西出来,然后把戴到了他的身下。

    明愉先是掂了掂圆鼓鼓的囊袋,轻揉两下之后就将它束缚起来,又是一个圆铁环箍住了囊袋底部,现在囊袋的形状正适合戴上这个玩意儿,不会过松掉下来,也不会太大戴不进去。

    只不过这个刚刚好指的是刚好戴进去,许承鹭的感受可不是刚刚好。

    囊袋和roubang全部都被紧紧套住,在明愉的注视下越来越红,越来越胀,想要射出来却无法打开精关,那些白色黏液只能慢慢地溢出来,像夜里的寒露一样,不知不觉从叶片上渗出,汇集成露珠,然后顺着叶脉滚落。

    许承鹭溢出来的水很多,原本一滴一滴从马眼处渗出来,又顺着盘绕的铁环缝隙渗下去,直至圆润硕大的囊袋上,最后滴落到床单上。

    明愉摸了一下那里的床单,没被刚刚的尿液湿透的地方现在都被许承鹭流出来的sao水给打湿了,她将抹过湿液的手拿到许承鹭鼻尖闻,说:

    “被绑着套着,还能流这么多水出来?”

    许承鹭闻到了,是自己的腥臊气味,他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舔了舔,然后抬起头,用被眼罩遮住的眼睛虚虚望着明愉:

    “阿愉,我想蹭床单。”

    明愉:“这么sao,当小狗好了。”

    许承鹭从善如流地改口:

    “阿愉,小sao狗想蹭床单。”

    话说出来得挺顺畅,但是许承鹭的耳朵还是红了。

    明愉准许地拍了拍他的头,继续坐在椅子上看他卖力地在床单上摇着腰,耸动着sao臀,摩擦自己的jiba。

    “啊啊……哈啊…嗯~”

    这样的动作能让许承鹭有一种释放天性的感觉,好像他原本就是这样浪荡的人,在今夜全数释放自己给明愉看了,也只有在明愉面前,他才能够不加掩饰地展现自己的欲望与渴求。

    他知道,阿愉会永远包容他,爱他。

    以臣服者的姿态,出现在自己完全信任的人面前,这种感觉真的好奇妙。

    不只是身体上的快感,被他人视jian的感觉让许承鹭的心理也愉悦到了极致,他开始更加放浪,屁股摇晃得更加剧烈,同时张大嘴巴,舌尖伸出来,将自己完完全全化作了发情sao狗的姿态。

    明愉完全想象得到许承鹭眼罩下的神态是怎样的,一定是双眼泛白眼尾上翘地在尽情享受吧。

    她又拿来一瓶柠檬水,掐着许承鹭的下巴灌了进去。

    这一次略显粗暴,许承鹭还没来得及咽下去就又有水倒了进来,他来不及吞咽,水洒得满脸都是,有些呛到了喉管里和鼻腔里,他忍不住开始咳嗽。

    咳完就没有力气了,许承鹭上半身瘫软着趴在床上,被明愉一鞭子抽到光洁的背上,这一下不像对待roubang一样温柔,一下子就落下了一道红痕。

    “趴好。”

    许承鹭马上重新趴好,只是手臂确实有些支撑不住了,摇摇欲坠的感觉。

    偏偏明愉还用手去摸他的背,是那种用指甲轻轻滑过的力度,每每滑到尾椎骨的时候许承鹭总会忍不住颤抖两下,这里是他的敏感点之一。

    明愉发现之后,手指就一直在这里游走,时不时拍两下他肥硕的臀rou。

    “嗯……痒……”

    许承鹭的感官全部集中在这一处,很快尿意席卷而下,两瓶水能让他产生足够多的水分。

    他就这样憋着小腹前酸胀的尿意,roubang上的胀痛感,还有尾椎骨和臀rou上传来绵绵麻意,连嘴巴都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生怕一不小心就像刚刚那样什么都憋不住。

    肚子开始渐渐鼓起来了,和刚刚一样,许承鹭甚至能感受这次小腹里的水比刚刚多了很多。

    他十指绞扯着,声音细弱蚊蝇:

    “阿愉,你,你别弄了。”

    明愉恍若未闻,还在挑逗他的敏感点。

    许承鹭心想,算了,只要别弄肚子就好了。

    谁曾想,明愉下一秒就将手覆在了他的小腹上,轻轻摸着他鼓起来的肚子。

    “就像怀了宝宝一样呢……”

    许承鹭有些着急,说:

    “别!你别按!”

    明愉的手继续在上面打着圈圈摸着,发出好奇的疑问:

    “我的宝宝也能怀上小宝宝吗?”

    随后手就猛然往下按压,丝毫不给他留情面,按下去还重重地揉,整个人也压在许承鹭的身上,就像要从背后cao他一样的姿势,另一只手把住许承鹭的jiba。

    “嗯!啊……”

    许承鹭还没从明愉说的那句羞人话中缓过来,瞬间就被她刺激得长吟不停,手紧紧抓着床单,胸膛挺起,下体和乳尖都颤抖不止,战栗了好一会,许承鹭就在明愉的身下尿了。

    “嘘——嘘——宝宝真乖。”

    明愉像给小孩把尿一样把着他的roubang,嘴里还发出催人尿意的嘘声。

    这一次比刚刚更加羞人,若说刚刚是失禁一般,那现在就是三岁顽童,因为不会尿尿而被大人握着鸟嘘嘘催尿。

    但是同样都好爽,尿液喷涌而出的瞬间甚至能比肩射精的感觉。

    明愉着实是个尽职尽责的好大人,许承鹭尿完还给他抖了抖jiba,把顶端的残液甩去。

    许承鹭尿完,整个人如同踩在云端上一般软绵,上半身摊在床上,唯余屁股翘在空中。

    明愉骑在他的屁股上,身子贴合着他的脊背一同倒下去,在他的耳边轻声问:

    “宝宝现在学会尿尿了吗?”

    许承鹭现在都说不出话来,持续的爽意让他的精神恍惚。

    明愉就含着他的耳朵,在嘴里舔舐轻咬,吐出来之后又在他耳后轻吹一口凉气。

    这下许承鹭终于有了一点反应,眼珠子转了转,轻轻啊了一声。

    明愉看他实在可怜又可爱,亲了他一口,又问了一边刚刚的话。

    许承鹭把脸埋在棉被里,不想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但是闷沉沉的声音还是传了出来:

    “小狗学会尿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