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帮你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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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小时之前,徐墨儒从酒店出来,助理在向他汇报工作,年轻男人肩削薄挺直,肤色冷白,金框眼镜斯文又深沉,他正单手扣着衬衫上袖扣,无不显示上位者的矜贵。 贺霖电话打的正巧,声音磁性略带几分调侃:“没查到你金丝雀的航班,哦,高铁票也没有。” 徐墨儒坐上车,漫不经心转着尾戒,用一种令人窒息的眼神凝视反光镜:“你确定?” 贺霖的语气十分自信:“当然,你可以不相信我的人品,但我的情报网你是有所了解,从无失算。” “帮我查查她在哪。”徐墨儒报了她的手机号,让他用IP地址查行踪。 “怕不是你在床上对人家太狠,为了逃离你才躲起来。”贺霖知道他的的性格,偏执,画痴,离经叛道有各种变态的癖好,女人有想逃离他的想法那太正常。 “你在说什么?”徐墨儒在警告他。 贺霖不为所动,他再电话那头笑不露齿:“哦,或许她这会正在哪里度假,身边坐着其他男人,比你有趣,温柔……” 徐墨儒冷眼旁观,没有被他话里的打趣冲昏头脑,男人的掌控欲在于女人听不听他,而沈贝贝的胆子不敢骗他。 “哼,二十分钟还没消息,不知道一晚上能不能铲平你郊滩的别墅。” “……” 剩余调侃的话被他的威胁堵到喉咙,贺霖咽下口水,他可不想自己那栋度假别墅变成钢筋砖头。 十五分钟后,贺霖带着诚意汇报情况。 “哦,很不幸,你的小姑娘欺骗了你,她在我郊滩的别墅海滩上,听说今天那里有海滩派对,你懂得哪种海滩派对,有暴露的比基尼,露骨的游戏,说不定还有随便的性爱,可能还有3P。” “小丫头玩挺辣,她不会被吃干抹净吧,这……” 贺霖还没说完,徐墨儒挂了他的电话。 徐墨儒目光冷峻,整个人都压抑无比,他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沈贝贝骗了他,呵,这就有趣了。 他淡淡笑了笑,脸上弥漫着一种疯狂和危险,小小的金丝雀儿想要飞出他的掌心,那就折断她翅膀吧。 跳完钢管舞,沈贝贝又从性感的舞女变成了腼腆的小姑娘,跳舞时的妖艳和私底下的单纯反差极大,让沈贝贝身边一下子多了很多献殷勤的男人。 有甘愿帮她擦腿上沙子,有自愿请她喝椰汁,还有情难自禁邀请她一夜情,沈贝贝不厌其烦的拒绝他们,一个人跑到椰树下的沙滩椅上躲清净。 呼,太烦了,这些男人太烦了,沈贝贝重复的想,男人怎么像叽叽喳喳的鹦鹉,吵的她耳朵嗡嗡的。 她在沙滩椅上躺下来,用浴巾盖住身体休息了会儿,过了半小时,陈喜谣和姜宁过来,叫她去参加沙滩排球。 “还有这比赛?”沈贝贝半坐起身,暗自咋舌,白皙的脸庞上婴儿脸肥嘟嘟,格外惹人疼爱。 陈喜谣点头:“现在是下午四点,打完就是沙滩夜了,这么好的派对你别光躺着,走吧,和我们一起去看看。” 后面一句话陈喜谣没讲完,沙滩夜是男欢女爱最爱的活动,有令人着迷的联谊,搭配成功自愿认同一夜情。 下午的阳光橙黄焦热,气氛却很热闹,排球场上男人健美的身躯,结实的胸肌,女人细腰丰胸,饱满的翘臀,彼此默契的跳跃扣球,呼喊声一片。 年轻人的生活盎然蓬勃,不远处有人在游泳和冲浪,收获一堆女粉丝的狂恋。 夜慢慢暗下来,正式刺激的活动才刚刚开始,联谊一开始讲得是诗歌与梦想,但到后来,话题渐渐露骨,女人调侃男人的问题也直白的很,比如帅哥勃起几公分,一夜能战几次最长时间有多久,而男人更是不甘落后,嬉皮笑脸的问着在场女生一周自慰几次,喜欢捆绑SM吗,能双开吗。 问到沈贝贝的问题,有些与众不同,有个男人问她:“你是处吗?”她太嫩了,长着就是一张我还是处女的脸。 沈贝贝把这当作真心话大冒险,于是实诚的摇头:“不是了。” 哦,那个男人一脸可惜,又马上提起精神,说的棱模两可:“待会你能选我吗?” 沈贝贝不太懂,问了问:“是选心动人物吗?” 男人停顿一下,看着她单纯的脸哄骗道:“也可以这么说吧。” 沈贝贝抬眼看他,她有自己的审美,面前的男人眉目含笑,胡子刮的干干净净,还有腹肌,外形看不差,如果他这么想参与投票,她可以帮个忙。 “好,我会投你。” 男人听后一脸兴奋:“那我结束后来找你。” 沈贝贝微微皱了皱眉,投个票而已,不至于还要过来感谢吧。 中场去上了趟厕所,回来联谊活动已经散了,沈贝贝索性去买椰子喝,咬着吸管,耳边是海浪声,惬意到真想就地躺下来。 “原来你去买椰子了,我还以为你反悔了。”刚才让她投票的男人将她拉到椰树下,勾起嘴角绅士般的询问:“你喜欢什么样的前戏?” 沈贝贝亲亲拿着吸管晃了两下:“什么?” 可能是她纯粹自然的表情令男人眼角微微带上一丝迷醉,耐心地解释:“想要挂在我肩膀上吗,我可以帮你舔。” 沈贝贝明显愣了一下,脸一红脚步后退:“我为什么要让你舔,你这人耍流氓……” “你是真不懂还是假装不懂。”男人靠近她,用身体蹭他:“你投了我,不是愿意给我做吗?” “是你让我投你!”沈贝贝加大声音强调,用力推了他一把,赶走他。 “无所谓,反正玩一把呗。” “谁要和你玩,变态!” 沈贝贝抬步就走,男人哪肯让到手的rou飞走,把她手臂拽住往后一拉,从背后用力抱住她禁锢住她的身体,等少女还没完全反应过来时手从泳衣下摆伸进去,一把抓住了娇嫩的小乳。 他一手掌握:“这么小?” 沈贝贝又气又燥,挣脱不开,用手打他:“放开我!” 男人被手上滑嫩的触感爽到了,不忍放开:“别动,我先捏几下,小归小,触感挺不错。” “放开,你再不放开我要叫人了!”沈贝贝扭着身子半只胸都掉出来,男人嫌碍事,索性一把将内衣推了上去,一手一只尽情揉捏。 “救命!”沈贝贝红着眼叫人,叫了几声见没人来救她又拱起身子告饶。 “求求你,放开我,不要这样。” 男人又捏又掐,想要上嘴舔的时候,整个人被外力扯着头发往后拉,像死鱼一样被拖到树上狠狠乱撞,他听见自己头盖骨碎掉的声音和飞溅到脸上的血,剧痛传来,人神志不清的倒在地上,头上开了个洞,全是血。 沈贝贝哆哆嗦嗦的穿好泳衣,哭着抱着他的手臂,她吓死了:“徐先生别打了,要...要出人命了。” 徐墨儒一把挥掉她的手,往前走了两步,背对着她调整了呼吸。 他的眼神很不对劲,连开口的语气都自带嘲讽:“沈贝贝,看你这么心疼,我让你和狗男人去地下双宿双飞好不好?” 沈贝贝吞了吞口水,心口还在紊乱的跳动,还没从被性sao扰和暴力中缓过来。 她不知道如何说,因为她犯错了,她说谎还被抓住了,就像小时候做坏事被老师发现一样,胆怯慌张,心虚害怕不知如何是好。 徐墨儒听到后面没动静,转头面无表情看着她:“滚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