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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茽缪?” 刘玄德停下了手中的工作,颇有些不耐烦地看向诸葛:“他来干什么?东吴怎么办?” “抱歉,虽与东吴相交多年,他们的大脑构造还是令我迷惑。”军事答道。 “吴蜀联盟即将达成,要是因为他乱跑让暗子绝处逢生,东吴就等着上上下下人道毁灭吧。”天道明子冷冷道。 “真是合上腿就翻脸的臭婊子......”另一头的孙茽缪忍不住笑了,“可是如果不在你死掉之前cao到你这具身体的处女洞,我真的会抱憾终身啊。” “随你。”刘玄德道,“别精虫上脑把正事搞砸就行。” 这下轮到孙茽缪对着被挂断的视频发呆了。他十分确信如果是之前的刘玄德听到他说这种话,不是骂他畜牲就是被他按在什么地方哭着骂他畜牲。 还是说司令官痛定思痛,终于决定纠正个人私生活的作风问题了? 不过精明如他很快想到了另一种可能。 他一向认为刘玄德的桃源计划也就是针对平民而已,毕竟位高权重的人谁愿意过无欲无求,苦行僧一般的日子呢? “你还真是圣人啊,玄德。”孙茽缪有些许震惊,“情感阉割这种东西你也敢用在自己身上?”孙二的变态性癖吓得稍微萎缩了那么一点,但随即燃起了更加强烈的愿望:老天保佑他还是处! 他实在是神往太久了。 再一次见到刘玄德,或者说是天道明子,孙茽缪知道自己来对了。 一具鲜活脆弱的旧人类身体,纤薄得足以让他一只手钳制在怀里,怎么都挣脱不开。明子的冷淡比过往更胜一筹,从肢体到言语都充满了不耐烦: “所以你冒着老巢被端的风险就为了来cao我?” “孙茽缪,你是不是有病?” “是啊,有病。”孙茽缪压在他身上,从眉心亲到鼻尖,又一口含住了少年的唇珠,边咬边含含糊糊说:“嗯哼所以快让我cao爽了.....不然合作免谈。” 刘玄德冷道:“我们签过合约的。” “无所谓!”孙茽缪笑道,“我哥都被暗子救出来了,这个董事已经轮不到我做了,我不干都行。但是你可会被魏吴联盟弄死哦?” “装好哥哥骗了曹瞒那么久,不知道他到时候会不会把你剁碎了喂狗?” 不知道明子有没有在听,反正孙茽缪一把扯开了他的衬衫。少年单薄青涩的胸脯几乎晃花了他的眼。他抽出腰间的皮带,把明子的手抓过头顶,捆了个紧紧实实。 在他将明子小巧白软的臀丘从裤子里剥出来时他的指甲在那片挺翘的臀尖挠出了几道红痕。刘玄德咬着堆在手肘处的布料,闭上眼忍住下身被指甲尖锐的手指粗暴插入的极度不适。这具身体被创造的伊始便只是一个明暗之战的承载容器,女xue像朵蜷缩的花苞,狭小生涩,rou鼓鼓的火热内壁被成年男人的手指抠挖开,分剪,捅穿,拔出时带了几缕混着血迹的yin水。明子咬着已经折皱濡湿的衣服,放缓呼吸,却还是在孙茽缪一挺身cao入的瞬间从喉间溢出一声啜泣。 少年的腰胯纤细窄小,两条大腿被他毫不费力地抓住,拉开,绷成一只白色的弓。那只红润生涩的女xue被骇人的yinjing撑开,cao入,顶得柔软的小腹都显出了形状。那双漂亮的绿色眼睛失控地睁大,冒出了泪花。明子像个精致的人rou玩偶,被他牢牢把持在怀中,凿开娇软的处女洞,白皙的臀腿被撞得发红,yin水从交合的地方淌出,搅打出黏腻的水声。 “呜啊......啊啊......” 在被cao开宫颈的时候他的眼珠几乎翻白,泪水和汗水流得一塌糊涂,滴落在被咬破的嘴唇上。孙茽缪咬着一枚淡色的乳尖,吸吮成一抹艳色;随后将半片左胸都含入口中,啃咬,吸出一只少女般鼓起的rufang。明子浑身颤抖,女xue发疯似的绞紧,发出支离破碎的尖叫声:“别弄了、别弄.....!!” 这无情的婊子还是被cao浑了,孙茽缪想,没由来一阵舒爽。 等他差不多把这段时间攒的jingye一滴不剩射进那个幼小的zigong后,年轻的司令官脸色潮红,眼睛紧闭,几乎上气不接下气。纤细修长的身体蜷缩在他的臂弯中,肚子凄惨地鼓起,被粗暴破处的女xue外翻着,吐着软烂的yinchun和阴蒂,一股混着jingye的yin水从合不上的rou缝中溢出。 “真是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花瓶。”孙茽缪毫不抱歉地哦呀一声,将yinjing抽了出来。明子像断线木偶一般瘫倒在床上,秀美的长腿被他扯开,露出形容凄惨的下身,一张一翕地吐着一片混乱的体液。孙茽缪随手抓过了他从公司带来的通讯器,将这只椭圆的硬物整个塞了进去,堵住了止不住往外溢的精水。明子痛苦地低吟一声,阴阜可怜兮兮地鼓起,如含着珍珠的娇嫩蚌rou。东吴目前的董事悠悠然整理好自己身上的西装,一时大发慈悲,好心拉过一边的被子给他盖上。 爽完就提裤走人的后果十分严重,当东吴董事下回又兴致勃勃跑到明子家里,刚进门就被关雨一拳打破了鼻子。赵梓珑和单馥一人一边都没能拦得住,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像揍沙包一样满脸杀气,歇斯底里地殴打孙二。虽然她们只是出于吴蜀联盟的人道主义象征性拦了一把,随后就懒得管了,毕竟任谁千呼百唤自家主公都不见人影,强行破门而入后看到的居然是那副悲惨的场景,恐怕都不会对始作俑者抱有什么客气的态度。 但世界上还真有这种人,诸葛卧龙又一次掐准时间出现在关雨恨得牙痒痒的时候。军师无视了她投来的冰冷怨怒的眼刀,用握着羽扇的手虚扶了一把孙茽缪。孙董事正被揍得满脸血坐在地上,一看诸葛伸过来的手,毫不客气地用力攥住,狠狠拉一把借力站了起来,让军师职业化的微笑都扭曲了一分。他弹了弹身上的灰,还掏出口袋里的手帕撇去了脸上正在流淌的鼻血。 关雨恶狠狠地剜了军师一眼,又转向孙茽缪,按捺不住还想动手,这回赵梓珑拼命拦下来了,因为诸葛十分无奈地给她使了个眼色。 “玄德在书房。”诸葛公事公办地跟孙茽缪说,接下来他的表情变得有些拧巴:“不过我说,孙董怎么着也是现任的东吴董事长,能不能稍微做点对得起自己身份的事?” 孙茽缪一边拧鼻血一边打哈哈:“你们主公欠cao,我出于盟友的情谊满足他的需求,怎么就对不起我的身份啦?”话音未落就感觉一股劲风直逼后脑勺,关雨青筋暴起的拳头堪堪停在了离他半米不到的地方。 军师在羽扇遮挡下露出一个颇有点狰狞的神情,将嘴里两边的软rou黏膜轮着咬了一遍,直到舌头上蔓延开一股甜锈味才松开。“谢谢两位了。”他真诚地朝反应敏捷一齐窜出去紧紧抱住关雨的赵梓珑和单馥说。 “小雨你再忍忍。”那边赵梓珑贴着关雨的耳朵小声地咬牙低喃:“等我们和暗子打完了,吴蜀联盟结束......我和你一起去把他宰了。” 孙茽缪对明子家这帮女武神在谋划什么压根不感兴趣,他转头去找书房。 “别让香香看到你这幅样子!”诸葛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孙二比谁都了解自家meimei的德行,尽管上一秒还在为他形状悲惨的鼻子惊讶落泪,下一秒就把他“来的路上不小心摔的”说辞当了真,愤愤地摆出了大小姐架势:“我早就说过时空列车的安全性要提高了!” “香香。”一旁在办公的明子开口,“你不是一直很想去麦城总店玩吗?让小雨和诗媛陪你去吧。” “嗯嗯。”孙茽缪连连点头,搬着椅子挪到了办公桌对面,“我和刘司令有事要谈呢,是吧?”说着,他在桌面下胆大包天地悄悄伸出皮鞋尖,拨开刘玄德交叠在一起的大腿根,去踩中间那块脆弱柔软的地带。 明子正在写字的手一顿,想合上双腿未果,随后把笔捏得更紧了。 孙香香欢呼一声,立即像被放开项圈的小狗儿一样撒腿往外冲,跑出去一半又猛地刹住车,快乐地折返过来扒着门框:“司令,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明子语塞片刻,神情颇有些不自然地把脸埋进了交叉的掌心里。 “嗯香香......你玩的开心就好。” “我要吃桃派。”孙茽缪毫不客气地要求,不出意料得到了meimei一句恼怒的“谁问你了?”。 等孙香香蹦蹦跳跳地出去并关上了门,孙茽缪立刻伸手把明子的脸从他自己的掌心里剥出来:“司令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们没睡过一百回也有八十回了。” “说这话之前......先把你的鞋给我挪开。”刘玄德看着他牙根咬得咯吱作响,呼吸紊乱,脸颊上弥漫开一层薄薄的潮红,“你怎么敢在你meimei面前......” 孙茽缪没忍住笑了一声,干脆猛地一凑近,隔着桌子去吻他,把他没说话的话堵回喉咙,搅成一团浆糊。明子在他的钳制下愤怒地扑腾,发出含糊不清的怒音,但少年的躯体在他手里跟只猫没什么区别,轻而易举就被他从对面的办公椅上提了起来,抓上了桌面。 “呼啊,等、等等!”明子呛了几口,来不及跪稳,一下子半趴在了桌上。他竭力挣扎起来,急道:“我公文批到一半,你别在这里,孙茽缪!”但随后便听到了文件夹和茶杯被扫落在地的哗啦啦的声响,孙茽缪这个——刘玄德气极,永远是这副我行我素的臭德行,从来都把自己的话当耳旁风! 还没来得及在心里骂几句,东吴董事就上手扒了他一半裤子,堆在膝弯处困住了他的双腿;随后娴熟地朝下摸索,两根指头剪开小巧拢合的yinchun,往湿乎乎的火热rou缝里插。 粗暴的动作弄得他腰椎泛起一股既熟悉又陌生的酥麻,很快就一路烧得小腹都一片酸绞,这具身体只被蹂躏过一回的青涩女xue懵懵懂懂地敞开了,很快就被搅弄得xuerou向外翻开,发出湿腻的声音。 他额头抵着光洁冰凉的桌面,被两根手指cao弄得低喘不止,哪怕紧紧咬着牙也止不住违背本意的呻吟。而孙茽缪十足是个没良知的混蛋,左手伸上前来,拇指和食指掐住他的下巴,用力往上抬:“不要每次都埋着头不说话啊......司令,你这样搞得我很扫兴。”那食指狠狠卡进了他的唇缝中间,撬开了他的牙关,像刀尖捣弄黄油一样来回戳弄他的舌rou。刘玄德几乎第一下就被戳出了生理泪水,喉间只能发出咯咯的快要窒息般的声响,泪水混合着口涎失控得流了满脸,又滴落在桌面上。 在被弄得快要窒息时孙茽缪撇开了他一塌糊涂的脸,两手分剪开他的臀rou,几乎把中间那只女xue拉扯得微微变形;火热翘起的rou茎没在湿润的入口处停留多久,很是强硬地一寸寸没进了嫣红的xuerou间。 “呃、呃啊、啊啊啊啊......” 刘玄德被顶得身体都向前一歪,喉间抑制不住地发出变调的惨叫声,手指在桌面上扭曲而痛苦地抓挠了数下。窄小的yindao无法承受如此草率而不管不顾的cao干,尚还未成熟的女xue像被水果刀刨开的桃子,渗出带血的汁水。但他的双腿被堆积在腿弯的布料缠在一起,连最徒劳的挣扎都无法做到,只能颤抖着被钳住腰臀,往身后的yinjing上撞。 “好痛、疼啊啊啊啊孙茽、茽缪!”他咳了好几下,被自己的口水呛得满脸是泪,声音嘶哑,“你今天......呜呜......什么毛病......” “我想想啊,来的路上不小心摔的。”孙茽缪咂咂嘴,刚用力太猛,先前止住的伤口裂开,他的鼻子又开始冒血了。他用手背抹了一把脸,看到顺流而下一胳膊的鲜红,又忍不住笑起来:“来睡你一趟真不容易,好金贵啊,司令!” 没有理会明子被他按在身下连哭带骂的痛叫,他又来回狠狠cao干了数十下,然后埋在里面射了一发。刘玄德被他使用飞机杯一般的手法折磨得只剩进气没了出气,像滩没骨头的rou软倒在办公桌上,瘦窄的腰和略微丰腴的大腿,乃至侧脸都被他掐得尽是青红的印子。孙茽缪呼吸有些急促,眼前还残留着射精带来的眩晕感。他就着插入的姿势将明子半翻了个面,俯下去亲吻明子因半昏迷而微张的双唇。 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是单方面在咬。明子被他烦躁而用力的吮咬弄得泄出一丝微弱的呻吟,紧皱的眉头颤动起来,终于因缺氧而清醒了几分,此刻被强jian得一片混乱的脑子里终于恍恍惚惚地冒出了一个念头。 “呜......咳咳......你脸上呃,是小雨打的吗?” 孙茽缪动作顿住了,回过神来时没忍住啧了一声:“司令,能别在我们两个zuoai的时候提别人名字吗?”他粗鲁地把半挂在明子腿上的裤子剥了下来,那两条修长的腿被他推了上去,压在明子尚且衣冠楚楚的上半身。不应期的时候他百无聊赖地在刘玄德手感不错的大腿根上掐印子,时不时按压一下那被他射得有些微鼓的下腹,无视了明子时不时声音微弱的问话。等他感觉自己差不多又来了兴致时便这般正面地cao了进去。 哪怕已经睡过了不知多少回,他们也很少以这种姿势zuoai。刘玄德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从耳根到脖颈莫名地发热。他的尾椎压在坚硬的桌面上,想要减缓腰背的疼痛只能尽量向后仰倒,但孙茽缪一手掐着他的腿根一手抓住他的侧腰,将他整个身体几乎折了起来,使自己不得不向前靠在他的肩头;这般别扭的姿势反而能让他看到自己被cao得一塌糊涂的女xue如何被yinjing一次次捅开又插入的。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叶颠簸在惊涛骇浪中的孤舟,在起起伏伏的波涛中抓不住一丝救命稻草,唯一能做的只有被支配。孙茽缪又似乎格外的温存,突然难得地没有说些平日里侮辱他的放荡话,也没有逼他在高潮时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天道明子感觉自己快要从二人相连的地方起开始融化,热流和酸麻从小腹蔓延到了半个身子,蒸得原本白净的肌肤都显现出微微的氲红。最后孙茽缪抓着他后脑勺的发丝将他拉近,又深深地吻了他一下——这回没有咬他的嘴唇,也没有逼得他窒息。 刘玄德脱力地仰躺在了办公桌上,让刺痛的腰背贴在冰凉的桌面上,然后抬手用胳膊遮住了双眼,微微急促而凌乱地喘气。他的脑子放空了一瞬间——他搞不明白孙茽缪今天到底什么情况,一会儿发癫得像要活活掐死他,一会儿又黏糊得像要溺死他。孙茽缪此刻已经恢复了一贯的让人恶寒的笑脸,手贱地来拨开他的胳膊:“喂,司令,这点程度就不行啦?难道是因为你现在没成年?”刘玄德被突然刺眼的灯光弄得眼眶一阵湿润,已经沙哑的嗓子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干脆皱着眉翻了个身。 孙茽缪没指望他回答,自顾自地把他之前扒下来丢在椅背上的长裤拿下来,“司令,你是自己弄干净了穿还是我直接给你套上?” 明子有气无力地轻轻说了句滚远点,从办公桌的边缘摸了几张面巾纸,蹙着眉抹掉了挂在女xue外面和大腿根上的体液,又艰难地支起身体,把有点被撕裂的内裤穿上,最后套上还算干净的长裤。 他脸上还有点被掐打出的红印,除此以外整体看不出什么痕迹。处理完一切后刘玄德把办公桌从头到尾抹了一遍,又一本一本地捡起来散落在地上的文件码好。最后他抬头冷冷地对孙茽缪道:“你满意了......可以走了。” 孙茽缪耸了耸肩,张口:“我还要等我妹给我带吃的回来呢。” 刘玄德正试图坐回办公椅,红肿的女xue让他疼得有点脸色发白,闻言冷笑了一声:“行......你自便。” 等到晚上孙香香拉着陪她逛街逛到怀疑人生的关雨和庞诗媛回来后,孙茽缪无语地发现她给明子家每一个人都带了礼物,除了自己这个老远来跑一趟的哥哥。 对此meimei扑闪着大眼睛道这次忘了下次一定不会了。 而刘玄德木着脸坐在餐桌旁,刘海上别着一枚孙香香给他精心挑选的桃花发卡。孙茽缪没忍住又嗤笑了一声,他不知道为什么明子对自己meimei会纵容到这个地步,但至少明面上这是给足了东吴集团面子,他也乐于见到这点。 虽然从书房出来后,哪怕逛了半天街累得要死的关雨立刻像充满电一样恶狠狠地看向他,让他已经止血的鼻子又隐隐作痛,但他还是发挥了自己优异的社交能力,硬是留下来蹭了顿饭。 这大概也是他第一次真正混进刘司令的家宴——其实还是叫家常晚餐更合适,没有未来的政府设宴那么隆重而严肃,也没有东吴集团的晚会那么纸醉金迷。刘玄德拿着一个很有年代感的瓷缸喝热水,少年还有婴儿肥的小脸和老干部审美形成的诡异反差让他又忍不住想笑。 孙茽缪也奇怪,他什么时候开始觉得和刘玄德有关的一切都很容易让自己笑出来了,不过他喜欢这种新奇而有点柔软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