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同人小说 - 【咒术回站/五伏】静夜月在线阅读 - 玫瑰恋人

玫瑰恋人

    伏黑惠长有两套器官的事,在他的养父那儿不算秘密。

    彼时他正被名义上的养父撩开裙摆,一双手熟门熟路地探进来。五条悟摸到一手湿滑,有些意外:自己做过了?伏黑惠埋在他的肩窝,闷声闷气地回答:等你的时候…扩张了一下。

    五条悟想,这回还挺乖。他挑挑眉,手指从伏黑惠的腿根滑过,落到女xue之后的隐秘入口,又牵出一些黏糊的液体。五条悟随便抹了点在他大腿上,有淡淡的草莓味散在空气里。他看向伏黑惠:两张xue都润滑了,今天这么想要?惠。

    最后一个音节落下,伏黑惠不可抑制地兴奋起来,抬着臀就想要蹭过去,精致的裙尾在空中划过一道漂亮的弧线。他坐到五条悟大腿上,裙子下面什么也没穿,湿溻溻地贴着五条悟的腿面,柔软的yinchun抵着他轻轻磨蹭。

    伏黑惠望向五条悟,碧绿的眼一闪一闪,有些犹豫地开口:五条老师,好想你。

    他鲜少吐露这般直白的话语。伏黑惠六七岁的时候被五条悟收养,他年轻的养父忙于家业继承,四处奔波,他们相处不久便分开,五条悟总在出差。伏黑惠没所谓,五条悟给他提供吃穿、住所,又供养他和津美纪上学念书,义务早就尽到。

    多年来,五条悟陪他的时间并不算多。作为诞生在五条家的天才少爷,五条悟年纪轻轻上任总裁,家主之位也早已选他内定,事务繁忙,时常分身乏术。伏黑惠没什么怨言,五条悟倒像是后知后觉感到愧疚,把他接到本家来住,亲力亲为给他料理生活。

    包括洗澡。他第一次发现伏黑惠长了个女xue时没多大惊讶,反倒是伏黑惠耻于见人,整个人都要缩到他怀里去,像被雨水打湿的小动物,小心翼翼地问:老师,能别因为这个讨厌我吗?五条悟则笑得没心没肺:可以哦,惠把这里给我玩就可以。

    伏黑惠像在踌躇。被敬爱的老师讨厌或者玩弄都让他感到不安,他不是会轻易顺从的人,下唇被咬了又咬,一时间没有答话。五条悟显得很有耐心,半个手掌浸在浴缸的水里晃动,一圈圈的波纹漾开,荡到伏黑惠两腿之间。

    五条悟的手指一点点靠近,划起的水波抚上他的腿根。浴室头顶的暖光灯洋洋洒洒,落在五条悟脸上时朦胧又旖旎。水温在慢慢冷却,伏黑惠却觉得自己在升温。圆润的指腹摸到他的下面时,像一尾狡猾的游鱼,轻轻蹭了一下,又随着水纹悄然晃开了。

    伏黑惠坐在水里,仿佛身处岩浆池。他险些因着刚刚那一下而冒烟,浴室蒸腾散开的浅薄热气漂浮在眼前,五条悟坐在池外,又好像浸润在薄雾里。太漂亮、太危险的。伏黑惠朝他伸出手,眼神依恋,晕乎乎的:我答应老师,给老师玩。

    爱欲灼烧肌肤,烫到心脏都快要被烧焦。

    空缺时间太多,他们拿来弥补的时间多在火燎火急的性中度过,跳动的心跳声传过去,以此作为爱的证明。五条悟zuoai胡来,喜欢玩花样,房间内为伏黑惠购置的衣柜里,一半挂着女孩的洋裙。伏黑惠对此不满,耳根变成火烧云,又不知道怎么拒绝五条悟。

    五条悟唤他过去,在他面前半蹲下来,姿态像在哄小孩。他也确实在哄小孩。天空般悠远的眼睛注视着他,那样温和,又那样不容抗拒。五条悟笑得很轻,慢条斯理地为他褪下上衣短裤,他甚至准备了女式内裤,精巧可爱的蕾丝边花纹。

    他手把手将伏黑惠打造成洋娃娃式的女孩。五条悟为他拉上侧腰的拉链,指尖故意探进去触碰腰窝,伏黑惠绷紧脚背,紧张得快要冒汗。他想说,老师,我不想,我是男孩。可他抬起头,目光撞上五条悟,硬生生将话语咽了下去。老师看起来很喜欢。

    伏黑惠被揽进宽大的胸膛里,脊背贴着五条悟的心跳。五条悟弯着腰,越过他的肩,替他弯曲双腿,穿上符合伏黑惠脚码的皮鞋。上边打着一个蝴蝶结,粉色的。他欣赏自己的孩子, 像在欣赏一尊精美的雕塑,又或者是一个人偶。而他是创造者。

    惠的头发果然还是太硬了。五条悟上上下下打量着,感慨地开口。伏黑惠早已羞得无地自容,他身着繁复的洋裙,裙摆落在脚踝上边一点,只露着肩膀和手臂。他被五条悟亲手剥干净,又被亲手套上衣物。尽管这样,伏黑惠也依然不可避免地,生出一种在老师面前赤裸着身体的错觉。五条悟的眼神使他无处躲藏,无论是rou体还是灵魂,都被轻巧地捕捉去了。

    于是伏黑惠的全部情绪,都明明白白地落到五条悟的眼底。他觉得五条悟把自己看得太透,令他心惊,却又忍不住泛起畸形的依恋之情:完全交出去就好了吧,反正老师不会害他。诡谲的思绪在心底升腾,要把伏黑惠生生扼死在五条悟给予的温床里。

    他被五条悟调教得太好。女装,又或者是膝行去给五条悟koujiao,甚至弓身去吻他的脚背——伏黑惠在这些充斥着五条悟控制欲的事上显得温顺无比,也不觉得难堪或低人一等,他纵容着五条悟骨子里的暴虐,五条悟又何尝不是接纳了他全部的疯狂。

    伏黑惠是锋利的、骄傲的,一柄锃亮的刀剑。而唯独五条悟能捧得起他,将他折刀入鞘。也只有五条悟,将会咬人的新生狼匹当做家养的宠物犬,还给他套上女孩的装扮。他习惯了五条悟的对待方式,习惯了等待五条悟的时间,伏黑惠尝试去做些别的事让五条悟高兴——他知道他的养父会高兴的。

    比如现在。漫长的一周出差,五条悟回家时染一身风尘,西装笔挺,没什么褶皱,只有略显凌乱的发贴在肤上,归家的父亲。他的孩子有意犒劳,早已换好裙装,女式内裤被舍弃,润滑液挤在手心,草莓味的。伏黑惠的两根指节探到下面,摸到翕张的xue口,有些艰难地自己扩张。五条悟把他教得敏感过头,才插进去两根指头,下面就开始颤抖,难耐地收缩。

    他鲜少这样做,通常是五条悟自己来。五条悟对他总是格外上心,外人眼里他漠然又高傲,眼神总是居高临下,却独独愿意为伏黑惠蹲下,用柔和的声音哄他。伏黑惠想到五条悟,思绪便滔滔汹涌,绵延不绝,手下动作也迟缓着,女xue却开始自作主张分泌爱液。

    伏黑惠就这样等来了五条悟,动着嘴唇,他说完想念,又把自己送上前,要五条悟采撷。他名义上的养父笑得懒洋洋,眼神却危险。伏黑惠明白,自觉爬下身去,腰都塌下来,背对着跪在五条悟面前,裙摆堪堪遮住半个臀部,两张xue暴露在空气里,一张一合的。

    五条悟低垂下目光,好心情地欣赏了一会他小孩跪趴的身躯,抬起脚尖戳了戳后xue周边,玩味地开口,拖长着音:惠,不止扩张而已吧?屁股全都弄湿了诶——。

    伏黑惠撑着双臂,没吭声。他知道五条悟向来不许自己把自己玩高潮——可他当时分明也是想着五条悟的。但他什么都没说,默默地抬高臀,像在讨好。五条悟的视线扫过他,轻轻笑了:既然这样,稍微惩罚一下惠吧。

    rou眼可见地,那两半圆润的双臀,开始轻轻颤抖起来。即便如此,伏黑惠依然没有改变身姿,他身前的性器早已随着五条悟的话语难堪地硬了起来,又因为姿势缘故,艰难地垂下来。伏黑惠俨然一副供人亵玩的模样:都可以,五条老师想做就做吧。

    五条悟痛快地往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力度不小,泛红的掌印很快在白嫩的臀部浮现,很痛。伏黑惠咬着下唇,颤颤巍巍地又抬起一点,像小狗。这下他隐没在下身的女xue也展露出形状,被两片丰厚的yinchun遮着一些,泛着粉红。属于女性的器官长在他身上并不违和,反而显出诱人的滋色。

    又是一掌落下。两边rou臀都被掌掴,痛感之后是密密麻麻的痒,牵起一整片,蔓延到下边两张嘴。伏黑惠堪堪受住,把喘息吞声下肚,去承受第三掌。第三下落点改变,打在他的后xue口。五条悟手掌宽大,施力足够手指也长,一掌落下,连着女xue一起扇到。

    伏黑惠几乎要哭出来,他被扇得太爽,小巧的yinhe飞快肿起,屄早就开始流水,混合着润滑液,分不太清。伏黑惠抖着身子呜咽,太超过了,光是被扇巴掌就又要高潮了。没等他反应,五条悟又打一下,这回刻意擦着他的腿根,不再去抽两个屄,带来的感觉却更要教伏黑惠大腿绷紧。他的眼里蓄着泪,娇嫩的部位被抽打,痛觉像是消失,伏黑惠只感受到铺天盖地的酥麻,他开口求饶:老师,不、不要了……

    五条悟噙着笑,露出一种天真的神情,残忍的天真。他散漫地甩甩手,活动着手腕,启唇说:好啊。他于是站起来,完全的俯视,深邃的眼睛里泛着无机质的蓝。五条悟扬起手,啪,落下。层层施力的扇法,最后一下偏重,拍在一前一后两张亮晶晶的rouxue上。

    伏黑惠的眼角挤出泪水,饱经折磨的yinhe已红肿不堪,两张屄一收一缩地,源源不断吐露着水液。五条悟歪了歪头,像发现有趣玩具的孩童,抬起指尖,二指并着扯住伏黑惠腿间的阴蒂,轻轻一弹。只见伏黑惠一瞬失神,双眼止不住地上翻,手脚发软,几乎要跪不住。两片丰满的yinchun剧烈颤抖着,随着他的失声尖叫,骤然喷出一股水,滴滴答答地淌在地毯。

    他被扇得直接用女xue潮吹了。五条悟敛下目光,有些遗憾:惠,看来今天不用我亲自cao了呢。

    伏黑惠瘫软在地上,双腿蜷缩着合拢起来,xue里渗出的液体沿着臀缝滑下,隐秘地消失。他大口喘着气,rou体上尝到极端的快意,心灵上也要对五条悟俯首称臣。一股奇异的满足感油然而生,像是花朵含苞开放,悄无声息。伏黑惠全身上下的自毁因子都在高潮中被无声平息,他剧烈颤抖着,吐着舌头,坠入安心的温柔乡。

    五条悟走过去,翻开他并拢的双腿,两张xue口艰难地闭合着,大腿根部一片湿漉漉。前方的yinjing硬得不像话,可在此前过程中却一直没能射出来,高高地顶着裙尾,撑起一点鼓胀。

    他自然知道是为什么。五条悟于是有些怜悯,像是施舍,居高临下地命令道:射吧。

    闻此,伏黑惠的下腹一阵抽搐,yinjing可怜地一抖一抖着,吐露出淅淅沥沥的jingye。——他竟在这方面也听五条悟的。前后接连着高潮的快感近乎灭顶,伏黑惠好不容易找回的一点意识,又很快在迅速堆积的快感中湮没了。

    五条悟弯腰,将他怀里的少年抱起,指腹轻轻擦过挂满泪珠的眼睫。他在这时才卸去先前的锋芒,面对着伏黑惠,面对着他的稚子,剥出一层柔软来。他将声音压低,轻缓的嗓音悠然滑过,很快散在空气里。

    “……我也很想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