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庙,艳鬼(GB/触手眠jian/肛交/强制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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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如此,你的态度我也了然了。”两鬓苍苍的老人微垂着头撒了把灰褐色的药粉,桌上抱成团蠕动着的粉色rou虫便一下子全都干瘪了下去,露出一只缓缓跳动着的小小的猴子心脏。 容逸春对这种结果并不感到意外,他只是觉得自己的身体也像这些rou虫一样剥落、变成轻飘飘一层壳。 乳白色的雾如潮水褪去,一线天光恰好穿过聒噪的树叶倾落在那堆虫子尸体和逐渐干瘪下去的、不再跳动的猴子心脏上。 容逸春听到师父一边用刷子将这堆光辉的杂物清扫进坛子里一边用不容置疑的沉重语气开口说道:“藏剑山庄的江盟主……” 那声音渐渐被清扫的簌簌声盖过,又和树叶呜呜的哭声合在一起,容逸春感觉自己突然变得轻飘飘的,一下子升到了云端之上俯瞰着被树叶和雾气遮得严严实实的整个药王谷。 容逸春在心里感叹,药王谷的树长得比房子好多了。 他已经知道自己在做梦,想要飘近一些再看看,那些树叶却突然呜呜地爬上来将他围住了,那股萦绕在心头厚重的悲伤和无力感一下子远去了,他一下子生出前所未有的恐惧来,急切地挥动着四肢将这些柔软的树藤推远,但总是不能如愿。 这般拉扯得大汗淋漓,容逸春突然感到一种刻不容缓的需求,他气喘吁吁地醒过来时,已经只在想一个问题: 茅房在哪里? [茅房在哪里?]容逸春在便意中大汗淋漓地醒过来便感到不对劲,四肢被什么东西压着动弹不得,腰却沉沉地坠下去,尻洞塞得满满的,似乎已经张开要一吐为快,边缘的嫩rou被寒凉的夜风勾得颤颤巍巍地收缩。 还不等容逸春彻底清醒过来就感到阳具传来一阵痛痒,圆润的头部噗嗤喷出一大股浓精射在小腹上,茫然地睁大了眼睛。 没有半星灯火,空气中有着淡淡的尘土、木头腐烂的味道,这是他和师弟临时借宿的老庙。乌蒙蒙的月光从残破的屋顶上透下来,隐隐约约看得到周围攀附在破烂的木架子和木头神像上噗噗蠕动着的巨大的rou触手,这些东西中的一部分将他吊在半空中,随着他的身体一起呼吸起伏,在肌肤上拉开黏腻的银丝。 [应该是章鱼爪——这么大的章鱼?] 他有种自己应该还在梦中的了然感,稍微放松了一点。中州地界能有这么大的章鱼?容逸春笑了一下,集中精神想要赶快醒过来,想来这段时间风餐露宿禁欲太久,梦境也变得……如此yin邪。 这梦境竟如此逼真,容逸春很快从一团黑影里找到了自己刚想起来的师弟,他被一条巨大的触手缠住,压在地上动弹不得,堵着喉咙只能发出呜呜的气音。 容逸春看着师弟气恼的样子刚下意识张了张嘴想说等我醒过来就好了,别吵了,就感到有东西趁着这个机会在喉咙里进得更深了,摸过的所有地方都涩涩麻麻的,尖叫也破了形变成一声被堵在喉咙里软绵绵的甜腻浪叫。 容逸春皱眉,还不等他细想,有个娇软的身体从背后靠过来,他听到女人的声音从背后传过来,扳着容逸春沾满情欲的脸对准了师弟说:“为什么要生气?你看,你师兄已经射过一回了,我说过会很舒服的。” 女人的一只手从背后贴上来撑着他后腰,他吓得一激灵往前躲开,下面的触手又抓住机会往尻洞里一钻,从未体会过的异物感让他感到莫大的恐惧,但更让他感到害怕的是体内那根不知深埋进何处了的触手连一层一层的圆环都可以被清楚感知到,所到之处均是压倒性的令人丧失理智的快意。 师弟在看着他发情吗?容逸春迷迷糊糊地想着。 容逸春能清楚地意识到那最深入的部分已经被体温捂热了,而刚进来的部分带着微凉的黏液,紧紧吸附着被夜风吹得一抖一抖的边缘处的rou褶,能感觉到有的黏液被受刺激的甬道挤出去,顺着臀瓣滴落。 容逸春看见小腹随着触手的动作起伏吓得咬紧了嘴里软绵绵的触手挣扎起来,尻洞里撕裂的疼痛越来越突兀……他啊啊地叫着,后xue的触手不再温和,强硬地扭动抽插起来,将容逸春顶得两股战战惨叫连连。固定容逸春四肢的触手只是稍微收紧了点,他就再次动弹不得,无力地看着自己的roubang违背主人意志,热切地点点头又吐出一大泡精水来。 那女鬼伸手拂开小腹那摊精水,勾到他眼前,惨白的精水顺着嫩生生的粉色指节啪嗒啪嗒往下坠,一点冷香和jingye的腥膻味搅合在一起,yin艳非常。容逸春气得发抖,女鬼却恬不知耻地向师弟也招了招饱蘸阳精的玉手,呵呵笑道:“你瞧,又泄出来了呢。” 容逸春的眼泪和涎水一齐涌出,嘴里滑溜溜的的触手被他咬得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吱声,外面的部分蠕动着轻轻抽打了下他的右脸,湿漉漉冰凉凉的手搭在他肩膀上。他听到女人冷淡下来的声音:“不要乱动嘛。” 容逸春被掰着下巴垂下头,他看到两条末端开口,口中有着如花蕊般rou芽的触手舔吻着,无视他的意志从腰窝开始左右开弓,一路往上将新鲜的精水、涎水、泪水全都嘶溜嘶溜吸舔得一干二净。 这两条新触手每一次接触都会点燃一簇奇妙的火焰,它们最后停在了乳首,rou芽像打沫子的茶刷一样击拂,戏弄、挑逗、爱抚……什么都形容不出来,每一次吸吮都挑起极具冲击力的快感令容逸春不得不接受事实: 他确实在师弟面前被鬼怪侵犯了。 容逸春心头还有一点希望,他呜呜啊啊地挣扎着想要讨饶。那女鬼掐紧了容逸春脖子冷哼一声:“不是叫你安生些?”语毕往前一推。 触手扭动着,容逸春感到自己被拖得更高了,慌得忘了命令,痉挛着踹了一脚,反应过来时心跳都漏了一拍。但女鬼只是掐了下容逸春的屁股,迫使他把臀高高撅起。容逸春憋闷得厉害,喘了口气,却已经腾不出力气说话,咒骂和怨恼最终都只能变成一声声勾缠着触手、软软的、尾音上扬的媚叫。 口中的触手松了松,渐渐滑出来,容逸春缓过气来,以为这一茬已经要过去了,便猝不及防地感到屁股上一股火辣辣的疼痛传便全身。他抓紧了触手,脸色苍白,还不过一息,几条触手又是毫不留情地抽打上来,啪啪之声不断。 容逸春精神上有些麻木了。过度激烈的负面情绪激荡着却无处宣泄,让他对外界感知的割裂感越来越强烈,暂时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除了rou鞭落到身上时本能的颤抖外竟然只能不停流泪。 这样不知折磨了多久,女鬼握住容逸春的玉茎,手指点了点他那仍然昂首挺胸的阳具圆润的头部,尖利的长指甲陷进小眼里,扎的容逸春又冒了一层薄薄的冷汗。 女鬼冷冰冰的指尖滴溜溜转了几圈,像查仓库的账房先生一样检视了一番,收回手时语气有些失望:“这就射不出来了……好弱啊。” 容逸春心头一梗,无处发泄的恨意和怒火更强烈了。 “好了,放松~别呛着啦~”女鬼含着他耳朵模模糊糊发了声,不知又想到什么,声音里盛满了笑意,“很快就会叫得很好听哦。”容逸春立刻咬紧了触手,就算憋着气也不再发声了。 刚鞭打过容逸春的触手和那扶在他后背的柔荑轻轻地拍着、抚摸着他腰腹,他一点也不敢放松,那根埋在体内的触手已经被暖得发热,不停抠挖着往深处钻。 [不要再进来了!]容逸春面无血色、神情恍惚地看着被顶得咕噜咕噜凸起变形的小腹,急得太阳xue和百会xue突突直跳,咬紧了牙关抗拒着。 [会死的!会死的!] 然而吸吮着乳首的那两条触手带来的感触又不容忽视,总是惹得容逸春一跳一跳的,给埋在谷道中的同伴创造机会,因此就算他极力地排挤着体内的异物,也没有起到什么作用,渐渐连触手也咬不动,只能用舌头舔着滑溜溜朝里钻的触手发出意味不明的哈气声。女鬼对他的声音颇为满意,容逸春心内气急,可就连他自己也快搞不清楚到底是在抵触还是在渴求怜爱了。 过了一小段时间,容逸春绝望的发现体内的触手带来的痛感也渐渐淡去了,只留下被撑开的酸胀感,能很明显地感受到那根触手越是在体内摩擦,越是燃起一种别样的快慰。他没有完全放弃的抵抗并没起到什么作用。很快容逸春就感到头晕眼黑,马眼竟然又是一松,roubang小媳妇样哭哭啼啼地颤颤,淅淅沥沥淌出一股热精来,被噗噗爬行的触手舔的一干二净。 女鬼呵呵笑起来:“上下都哭了呢。” 那刚第三次泄出来的阳具软趴趴垂下头去,容逸春才从刚才的快感里脱开身,有了思考的余裕,汗水已将头发浸成一缕一缕紧贴在皮肤上,如触手般如影随形的黏腻令他绷紧了脚趾。 “不错不错~”女鬼兀地松开手,容逸春的腰一下子失去支撑,无力地沉在cao进尻洞中的触手上,激得他又是一声痛呼,偏偏那探进喉头的触手一扭,这声音便变了调子,臊得容逸春又闭上嘴含紧了触手,只发出偶尔几句闷哼。 女鬼的声音远了些,仍旧吃吃笑着:“哎呀,你说……你师兄可不是乐在其中吗?” 容逸春悚然一惊偏头去看,刚好见到师弟神色不明地从那堆舔着浊精的触手上移开视线的样子。女鬼心情很好,抽出堵着师弟嘴的触手玩闹似的掐着师弟的下巴强迫对方看着容逸春身下几条小触手吃精的样子。师弟磨着牙用各种能想到的污言秽语骂着。 容逸春一下子觉得药王谷里的生活和理想、使命这些都逐渐远去了,在下一次思维因为快感陷入迟滞之前,他冷静地看着他们想道: [有什么办法杀了他们吗?] 随着师弟的颇有活力的一声叫骂,眼前突然闪出一线刺眼的火光,空气里有了硝石和硫磺刺鼻的味道,还有些沉郁的草药味,容逸春已经知道他做了什么,在心里暗骂蠢货。 那女鬼挪开触手为烟火腾出了一小块空间,焰火照得她稚嫩而美艳的脸更加诡谲,师弟也许一直在那里暗搓搓鼓捣的药粉显然并没有什么作用,女鬼连味道都没闻出来,只是有些诧异地开口:“地老鼠?” 容逸春有很多话想要对师弟说,比如女鬼对你不怎么感兴趣,你既然能说话了为什么不看看有没有机会逃跑出去找人过来,为什么一定要激怒对方……是真的觉得人家没注意到你的小动作还是觉得……算了。 [算了,像现在这样能喘口气也是好的。]容逸春很快冷静了下来。 女鬼似乎很柔和地笑了一下,师弟缩了缩颈子,看起来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和容逸春想的一样,根本就没想过能不能成功以及失败了怎么办。 “怎么?你也想来玩?”女鬼将手探下去,几条触手帮着她非常轻松地拨开师弟下身的衣物,半勃的青涩roubang暴露在空气中微微发抖,像师弟本人一样尴尬又惊恐的瑟缩着,女鬼一边将它左右拨弄着一边轻笑道“你年纪还太小,还要过两年才行。还是好好看着吧。” 容逸春一惊,嘴里的触手缓缓抽出,他以为自己总算等来了说话的机会,便感到深埋在体内的触手用不可置信的力量猛然一顶,竟然从口中探了出来!这触手竟然从尻洞穿进去,从口中出来,将他串在空中! 容逸春原本准备说的话又被打断了,他叫出一声“哦喔?”之后,彻底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