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只是玩玩看,所以不介意质量吗?(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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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微凉润滑剂顺着插入肛口的尖嘴注入肠道内,被凉的一个哆嗦的旗木朔茂趴在桌子上嘶气了一声。 “很好玩的样子唉……” 身后传来某人品评一般的声音。 “差不多够了吧……” “多一点会怎样?” “不清楚……” 将大半管润滑剂都挤进去的狗郎拔出了润滑剂,过量的呈水状的润滑剂顺着xue口的缝隙流出。 狗郎被吸引着并着食指中指就着液体开始揉着xue口。 “唔……” 习惯性地发出一些糟糕声音的旗木朔茂晃着腰,主动地去蹭狗郎的手指。 “啊……” 其中一根顺着润滑液体并不困难地一点点破开了桎梏,进去了旗木朔茂的身体。 发现自己即使不动,对方也会晃着胯,于是狗郎便停下了看着旗木朔茂自己动着用屁股主动被手指cao。 水性润滑剂把一切都搞得湿漉漉,狗郎能听见手指进出肠xue里yin靡的水声,没忍住勾了勾手指,几乎同时传来了声更黏腻的呻吟,像受不住了一般屁股摇摆的动作僵硬住了,然后摆出一副食髓知味的样子向后蹭着将指节吞得更深。 于是狗郎便又加了一根,然后按着旗木朔茂的腰部开始由快到慢地抽插。 “呃啊、唔唔……嗯……” “检查的时候会这样吗?”狗郎好奇的问道。 旗木朔茂讨好地用脱了干净后光着的脚向后蹭了蹭,轻碰着身后人的穿着室内拖鞋露出来的脚腕。 “不是,只是带手套进来摸一圈而已……” “哦,那医生进来摸一圈你也会这么叫吗?” “……” 旗木朔茂不敢回答,赶紧去想说些什么能把一切圆起来:“不会……” “区别在哪里啊?” “呃……因为……我这样是因为……你碰到了我的前列腺。” 太好了,圆上了,不会被发现一直以来大多数时候都是在假叫了。 趴在胳膊里的旗木朔茂深深松了一口气。 “前列腺……?” 狗郎抽插手指的幅度慢了下来,手指在其中探寻着什么,虽然润滑剂的存在让一切都变得滑溜溜的,但在狗郎的认真寻找下,还真的找到了点东西—— 旗木朔茂突然身体僵了一下。 “是这个吗?” 狗郎没轻没重地一按。 “唔啊啊……!” 旗木朔茂突然膝盖软了差点从趴着的桌子滑下来,还好被身后的狗郎拖了一下腰部,但仍旧颤颤巍巍的样子已经昭示着了答案。 “看样子是了!” 狗郎开始用手指打着圈碾压,每用一分力,耳边都能传来旗木朔茂哆嗦着无法抑制住的黏腻呻吟,狗郎燃起了前所未有的兴致开始一个劲对着这一处开关狂戳。 “哎嘿,好好玩唉~” 然而旗木朔茂已经听不清狗郎在说些什么话了,被压住前列腺反复刺激所带来的快感让这具身体好像不再是旗木朔茂自己的,他无处着力般四肢酸软,需要张嘴才能喘过来气,也就意味着他无法止住气息经过不受控的声带发出的yin靡之声。 他顺着滑落的姿态曲着膝盖,抖着腿本能的想避开jianyin他的手指,却被揽着小腹压了回去,从最开始的无力挣逃、到带着泣音受不住了般手臂拍着桌面,他求饶着,却只会令侵犯他的人更兴奋? 手指再被扩入一根,三指并拢打着旋进出,次次都确保精准的擦过xue内触感格外不同的敏感点。 “停、停……别这样……唔啊啊——!受不了了!停……!停……!” 过多的润滑液几乎都被一下又一下地大幅度进出搅了出来,xue口咕叽咕叽地被插出了泡沫,清液顺着腿根垂落在了地面上,就像喷水潮吹了一般。 双腿也开始了乱动,狗郎制止了几次后踢后有些不耐烦,在对方仍不放弃想从桌面滑落再蜷缩身体躲避的想法后,干脆将本来揽着小腹的手直接从后面掐到了旗木朔茂的脖子上。 狗郎卡着对方的脖子向前拖了拖,确保不会再轻易能从桌面滑落。 准备继续用手指玩弄后xue的狗郎又插了几下,发现水声已经不再明显了,这才发现之前挤进去的润滑液现在在地面上淌了一滩。 他抽出手指,先甩了甩,再就拿手边白皙的臀rou擦了擦,才再抓过之前放在桌上的剩下的润滑剂。 如之前那般将尖嘴插入时才发现,因为后xue被扩张开了后,仅放个头部好像容易没进去多少就全流出来了,于是便往更深处捅了捅,再挤压着末端的瓶身。 “唔唔啊……凉、太凉了……呃啊……” 旗木朔茂伏在桌面上颤抖着,他浑身都是汗,皮肤贴在桌面上再抬起都有些艰难,他手指用力抠着桌边,强行忍耐着这不知何时能停止的酷刑。 东西被一股股注入体内的感觉太明显了,尤其是火热的甬道中被注入了这般冰凉的液体,旗木朔茂被冰得直抖,凉意顺着神经窜到了脚尖。 直到润滑液挤光,狗郎随手一扔,瓶身与地板相撞啪的一声,随后骨碌碌不知道滚到了哪个角落,旗木朔茂不禁身子一颤,随即,他听到了拉链拉开的声音,他身体立刻不受控紧绷起来,头皮都炸了起来,他拼命粗喘着放松着身体,很快,狗郎在他身后撸了两把就挺直了的性器头部怼在了被玩得泥泞的xue口,不需要太用力,只要轻轻一推—— “嘶——!” 狗郎刚一进入就被之前挤进去的冰冰凉凉还未被xuerou加温的润滑剂冰到了,湿热的肠xue以及那临近xue口的冰凉润滑剂对比是如此鲜明,以至于狗郎被刺激得嘴里一直发出着嘶嘶哈哈的声音,并没有一开始就死命乱撞。 狗郎缓缓的、几乎是一寸一寸地抽离,再一寸一寸插入,细细感受着这份独特体验,爽得他掐着旗木朔茂后颈的那只手松了力气,开始暧昧又缠绵地配合着下面的节奏摩擦着。 “嘶——可真他妈舒服,太他妈棒了,哦,我的天……”爽得不禁眯起眼睛的狗郎缓而又缓的感受着蠕动着的比起以往肠rou更湿滑更顺畅的包裹,如果说以前的狗郎对zuoai感兴趣是因为男人不挑食的本性,那么现在,他一脚步入了享受性交带来的美妙感觉的门槛。“好多水……太美妙了……朔茂……” 狗郎着迷地喟叹着:“朔茂,你说别人cao起来也会有这种感觉吗?我简直不敢相信,你说女人要是和你比起来,哪个更舒服?” “现在这个样子,你听啊,这般色情的水声,女人的那里和你现在也没差了吧?” 狗郎说完这句刚好将性器顶入了最深处,他挺着胯晃着,让自己袒露的胯部和露在外面的囊袋蹭着忍者那既有饱经锻炼的紧实、也因不会露出而白皙软嫩的臀rou,如同给自己按摩了一般。 “对、对不起……”攥着桌边的手指用力得指节发白,旗木朔茂埋下来的脸不知为何有些脸色发白:“对不起、我不会再让人碰我了……” “唉?什么意思?” 在狗郎眼里,不知为何又突然再向他道歉的旗木朔茂让他脑子有点发蒙,几乎全身心都在被情欲拉扯过去了的狗郎本能发问,但并没有太想关注这种事。 拜托,忙着正事呢,这种七扭八拐猜不透的小心思等做完了再纠结好吗? “唔呃——!”身后不再慢悠悠磨枪的狗郎开始了就着咕叽咕叽的泥泞水液抽插,因着对前列腺位置有了明确概念的原因而格外偏爱去擦着那里,旗木朔茂被jibacao屁股cao出了快感后嘴里止不住的呜咽声音,可因为实在是不希望继续听狗郎将自己与女人相比较、亦或者言辞间隐隐透露着对其他人的好奇…… 毕竟是在他的家里,正在和他做……哪怕有这种想法也不要在这种时候对他说啊…… 让他在这种时候也要讨好附和……也太残忍了…… “抱歉……我不知道你会介意……” 寻着间隙才能将话相对完整的说出口,但随之而来的却是强制刺激前列腺下被迫达到的高潮,明明性快感是一件愉悦的事,可旗木朔茂的心情却被自己控制不住的射精搞得更糟…… 这才刚cao了几下他就射了,几乎是要整个不应期都要继续承受难以忍受的cao弄…… 可能这就是惹得对方不满意的惩罚吧。 他将脸埋进手臂里,小声重复着致歉。 刚cao了几下就感受到甬道痉挛一般的缩紧,狗郎随之就看到不知何时就挺立起来的对方的下体开始一股股地射着浊白的jingye,代表着性的麝香味很快漫至鼻间,狗郎迟钝的大脑突然想起了什么,停下了动作。 他迟疑地伸出了手,去触碰着抽搐着射精的性器,被带着远高于室温的手裹住要害的旗木朔茂本能地一哆嗦,最后一股射得更急促了些。 回想起之前被把玩下体的糟糕经历,只是这次旗木朔茂没有敢开口拒绝,而且只能配合着将腿打的更开,更方便对方把玩。 “介意什么?”熟悉的充满冷感的询问,旗木朔茂听着对方继续说道:“你竟然……觉得我介意你后面被医生用手指检查过?” “我要是真的介意这种事,我何必找你呢?你毕竟都有孩子了啊。”狗郎握着对方下体的手帮忙抖了抖,也示意着对方他所指的是什么:“这东西早就使用过了吧?我不是依旧觉得这个东西摸起来很好玩吗?” 然而不知为何,旗木朔茂的思路突然拐到了另外的地方去,脸色顿时煞白。 他喜欢狗郎,所以即使知道对方最后会找女人去留下后代,也会心底介意对方在和他一起的时候提起其他人…… 而对方刚刚所说的那些侮辱他的言论,不是因为自己那里被医生碰过所产生恼怒的情绪,对他进行报复性惩罚。 对方的话更像是在说—— 因为只是玩玩看,所以才不会介意“质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