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的copy能力用于复制忍术,但狗郎的copy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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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早上吃煎鱼?” 因为上学要早起的卡卡西养成了生物钟,不用到时间就能自己起床,自理能力极强的小孩自动自觉收拾好了一切,来到餐厅吃饭。 看到一整桌正餐的配置,卡卡西有些摸不到头脑,不提大清早有没有时间和那个必要忙出这么一整桌的菜式,正常人早餐都会简单清淡一点的吧? “是你想吃的吗?” 卡卡西问向自他来到餐厅时,就毫无自觉坐到了主位上的狗郎。 “并不想。”狗郎兴致缺缺地夹了一口鱼rou放到了嘴里尝了尝:“咸死了,正常人谁会能吃得下这么咸!” “那可真是对不起了,我和我爸都不是正常人!”卡卡西把放得距离狗郎更近的煎鱼拿了过来,放到了自己的旁边,开始就着鱼rou吃自己的早餐。 “我爸爸去哪了?” “还没醒吧。” “哦,还在睡啊。” 突然,卡卡西停下了筷子,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这一桌子菜,看了会又不信邪地再夹几筷子各尝一口,熟悉的口味让他感到十分的茫然。 又在这时,楼上传来噔噔噔地匆忙下楼声—— 失眠到最后莫名睡着了的旗木朔茂,醒来时发现身边的人没了,这都不是要紧的,他看了时间发现自己睡过了头完全来不及给卡卡西做早饭,都没来得及洗漱随便套了裤子,连袜子或者拖鞋都没穿,光着脚匆匆跑下来。 然后就看到收拾整齐的狗郎和卡卡西坐在餐桌边,桌子上是一盘盘做好了的菜。 不止是卡卡西,站在楼梯口的旗木朔茂也感到了茫然,他觉得自己好像没睡醒,有些难以理解现在的场面。 “是……昨天的剩菜热了一遍吗?不好意思,我睡过头了……” 旗木朔茂顶着一头乱糟糟的没来得及打理的头发,身为父母可能更能体会这种心情,孩子要上学吃早饭,结果自己睡过了头,那是一种难以描述的愧疚,好在有狗郎能帮热一下剩菜……呃…… 剩菜……? 旗木朔茂再仔细看了遍桌面上的菜,又下意识看了眼厨房,有买菜的口袋以及做了菜后没来得及收拾的痕迹,不确定地看向卡卡西:“是、是你自己做的?” 已经有所猜想但不太敢信的卡卡西低下了头,避开了父亲同样不敢确信的目光,默默扒着饭。 旗木朔茂感觉自己在做梦,他不可置信地看向狗郎,他想不明白从没有做过家务、甚至试着让他帮个忙都会发脾气的人,竟然能早上饿了不是把自己叫醒去做饭,而是自己亲自上手…… 他竟然会做饭!他竟然会做饭!狗郎他竟然会做饭!!! 他甚至没敢问出口,而是将目光转到狗郎身上,狗郎放下筷子面容平淡地对他点了点头。 “你……早上去买的菜?” “嗯。” “你自己开火做的?” “嗯。” “都是你一个人干的?” “嗯。” 狗郎指了指他来时的方向:“回去收拾好了再下来吃饭,以及以后非特殊情况,你早点起床去做饭。” 旗木朔茂讷讷地点了点头,还是有点如梦似幻,原地纠结了一会,又小跑着回去收拾下自己。 卡卡西吃饭速度很快,平时他父亲都会刻意多久出一些时间的空余,就是为了让他慢点吃怕胃吃出问题,但今天是特殊情况,卡卡西吃饭的速度比以前快了不少,他赶紧吃光碗里的饭,然后小声唤了狗郎几声,才将对方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你原来会做饭啊?” “不会。” “那你是怎么做出来的?” “看过你爸做过饭,记住了。” “火候你也会看吗?” “只要让所有的步骤一模一样就可以了。” 毫无自觉的说出了特别离谱的事的狗郎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比起卡卡西吃饭的速度,狗郎老半天没见得到他动了几口,卡卡西想起之前误导了自己的那句“正常人谁会能吃得下这么咸”,便忍不住问道: “你觉得咸你不会少放点盐吗?” “我哪认识什么是盐?” “……” 原以为味道做的和他父亲如出一辙的原因,是所有步骤都保持一模一样已经够离谱了,结果这人压根对厨房里的东西是一点认知都没有的吗? 合着你不是在背菜谱,你是在背什么古老晦涩的祭祀仪式吗!经过多少复杂的步骤、固定时间献祭一定量的某种不知名作用材料、并重复着同样不知其作用的动作……所有的东西只看了一遍,结果还完美复制了仪式,最后获得了一份几乎一模一样的产物——你这是什么刚出新手村就能直接手搓大魔导师才会的献祭魔法的离谱魔法小学徒吗! “那你为什么不拿钱出去吃?” 这么勤快根本就ooc了吧!完全不像是你这个嘴馋手贱的懒鬼会做的事! “哦,因为平时我起不来的时候是你爸做的饭。” “那和你做饭有什么关系啊!” “有啊,他起不来,那就得我去做,这是原则。” 卡卡西简直不敢相信狗郎今天竟然狗嘴里说出了人话:“那以后你和他轮着做饭吗?” “不啊,不都说了吗,他起得来的时候他去做啊,我为什么要因为自己也能做饭,就要和他轮着做?这又不是我的活。” “那你刚刚跟我爸爸说的那些话的意思,真的就是让我爸以后不要起太晚、让他继续每天给我们做早餐?” “啊,你觉得不公平吗?” “……你说呢?” “那你起早点,你和你爸轮班给我做。” 不愧是你。 对你抱有过高期待的我真是太愚蠢了。 但是……到底是咽不下这口气啊! 卡卡西趁着父亲没下来,继续追问着狗郎:“那你以前,在你家里,你父母也是这样子的吗?就是有一个人会任性把所有的事都扔给另一个人,自己偷懒躲起来?” “啊?”狗郎仔细回想了下,猜测对方是指做饭的事:“都不用做啊,会有专门的人去做。” “……仆人?” “仆人。” 卡卡西突然有点委屈,他观察着狗郎的表情,只是一如既然的好像什么都不在意的表情,以及虽然对自己的问话都会一一回答,但从态度上看好像与其他的任何人都没什么不同,他不想自己太过于掺和父亲和这个人的事,毕竟惹出了什么事,最后都只会落到他的父亲身上承担。 “你好像有话想和我说。”狗郎注意到了卡卡西突然的沉默和看向他的视线,他试图去分析这种情况,作为并不擅长和孩子、不、应该是不擅长和任何人相处的狗郎来说,主动挑起话题是一件挺需要技术的活儿。“为什么不直接说呢?你也害怕我吗?” “是有些话怕说出来我会生气,然后会骂你打你?啊,是怕我迁怒吗?” 狗郎手撑在餐桌上拄着脸,学着朔茂的语气压低音量放慢语速:“那这样吧,是我非要想听听你想要说的是什么,是‘我非要听’,哪怕生气了也是我自作自受,不会生你的气,也更不会因此迁怒你爸爸。” “或者提什么意见?没关系,我不会因为你年纪小而去轻视你的思考。” “说说呗。”狗郎冲着卡卡西眨着眼睛,像在撒娇:“我认为我对你还是挺不错的,还是说你其实不喜欢我?” “没有不喜欢你……” 作为一个别扭小孩,卡卡西能这么说已经很不容易了,要说刚刚说不出口是担心对方听了不高兴会迁怒他的父亲,那么现在已经不太担心了,听完对方称得上哄自己的那些话,他都觉得心底里的那些话说出来太矫情。 “就是……就是我刚刚还以为,在你眼里,我爸爸和仆人一样,你一直在说那些事都是仆人在做,现在却让我爸爸去做……” 卡卡西纠结了一会,还是得替不可能会向对方提要求的父亲说两句:“你应该不是这样的人对吧?在你眼里我爸爸和仆人是不一样的,也和其他人不一样,是最特殊的对不对?” “最特殊……?”狗郎在心底算了算:“他的确非常特殊,但达不到最,但你不用在意这个,因为其他特殊与你父亲都不是同一个赛道的。” “至于你所认为的——在我眼中你的父亲所做的事和仆人一样,所以担心我将其看待为仆人,我姑且认为你是这种理解,对吧?” 看着别扭又有些担忧得几乎坐不住椅子的卡卡西,狗郎尽量捋顺自己的逻辑能让对方听懂:“我该怎么讲呢,嗯……我们假设,有一个人,他每天做饭,那并不代表他就是个厨师。” “也就是说,并不是他的行为定义了他的身份,而是由身份去映射一个人的行为,比如一个厨师,他哪怕天天都会打扫卫生,他也不是个清洁工,他还是个厨师。” “也就是说,你不必担心在我眼里,做了仆人做的事的朔茂,就是仆人。仆人之所以是仆人,不在于哪些事该他去做,他是仆人,无论他做什么,他都还是个仆人。” “说的这么好听,不还是什么家务都不想做嘛……”卡卡西暂且能接受对方的说法,可又不是十分满意,但又猜测对方那不一般的身份,能肯这样和自己解释,应该不至于真的对他的父亲不好。 好吧,只是懒了一点,也不是不能接受,慢慢来吧,既然能第一次做饭,那就一定会有第二次。 “到时间了,我要去上学了。” “用我送你吗?” “才不用!”卡卡西拿着碗筷从坐上去就脚不沾地的椅子上跳下,今日的坦诚份额已经用光了,臭屁小孩已经不好意思了,先用最快速度把碗筷放进洗碗池,然后快步跑去门口拎起书包,几下子蹬上鞋子就要出门。 拧开门把手前,还气哼哼地礼貌说了句再见。 “慢走哦,别摔倒。” 狗郎慢悠悠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冲泡的茶包,条件有点简陋,但精致是一种态度,狗郎喝了两口,果然,听到了耐不住从楼梯口重新下来了的人。 “小孩子他不太懂。”旗木朔茂走到狗郎身后,讨好地给他捏了捏肩:“会不会太没有界限感了?等他放学回来我跟他谈一谈。” “他有他的理解,不懂就跟他解释就好了啊。”狗郎对这点露出不赞同的表情,放下茶杯,然后拉住了旗木朔茂捏在他肩膀上的手:“我觉得肩膀会酸的应该是你吧?” 旗木朔茂又浅笑了下,顺势从背后揽住了狗郎,弯下腰将脑袋放到狗郎颈侧亲昵地蹭了蹭:“是感谢你啦,我们的狗郎真是辛苦了,早起后又要去买菜,回来还要做饭,谢谢你。” “以后我再也不做了,你也感谢吗?” “只做一次也要感谢啦。” 旗木朔茂并不在意家务分工这种事,毕竟狗郎本来就应该是被娇惯着长大的,平时哪里会碰这些东西,那跟他在一起,本来就是对方受了委屈,哪能让对方做这些本来就不需要他做的事呢? 旗木朔茂对着狗郎的发顶亲了一下,然后起身要走。 “你要干什么去?”狗郎一把抓住了旗木朔茂的袖口。 “我先去把卡卡西的碗刷干净。”旗木朔茂抬了抬被拽住袖口的手臂:“刷完再回来吃饭,可以吗?” 狗郎并没有立刻松手,而是盯着旗木朔茂思考了一会。 “怎么了?”旗木朔茂放低音量柔和语气,像哄小孩似的等着对方提要求。 结果被站起身的狗郎抱了一下。 “辛苦了,谢谢你。” 旗木朔茂有些怔然。 “你就是这么做的。”狗郎认真地看向他:“所以我也应该这么做,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