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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样子的,那你在大众眼中就是什么样子的。同样的,哪怕你现在被骂成这样,只要我想,放出来的正片,就可以把你的人设再反转回来,你信不信?” “夏庭晚,记得吗?我上次就说过了,我想要你求我。我可以毁你,也可以救你——我还可以把你签在韶光好好捧你,只要你想。” 叶炳文狠狠地吸了一口雪茄,他看着夏庭晚的脸庞,眼神里流露一种近乎残忍的欲望。 夏庭晚面无表情地听着,他并没有开口,可是胸口里却被一种厌恶和恶心的感觉涨满。 真人秀这三个字,从未显得如此滑稽。 他一直都是习惯于镜头存在的人。 许哲总是说,镜头是最诚实的,它不会自欺,所以比人的眼睛更真诚细致地注视着所有的细节。 要尊重镜头,在尊重的基础上,用自己的语言去表述艺术。 而这也是夏庭晚第一次意识到,原来在同样的圈子里还有另一群人,毫无信念地cao纵着镜头去塑造虚伪。 叶炳文这种人站在他们的背后,开口闭口反转人设,仿佛人在他眼里,不过就是两个字的设定。 他以为他是造世主,这种毫无廉耻的狂妄和自大,可笑到让夏庭晚甚至在胸口燃起了一种奇异的斗志。 夏庭晚忽然浅浅笑了:“叶少,你不是一直很讨厌我吗?” 他侧过脸,用一双桃花眼淡淡扫了一眼叶炳文。 他虽然脸色憔悴,可是这个角度看人时鼻尖微微翘起,有种又疏离又迷离的美感,倒让叶炳文愣神了一下。 “是。”叶炳文嗜血地咬了一下嘴唇,慢慢地说:“你就是个狗仗人势的小贱人,我讨厌你,但也想要你。只要你肯听话……之前的事,我可以不和你计较。” 他的语气越来越低沉,似乎已经以为夏庭晚要就范了,露出了有点进入状态的急切神情:“宝贝儿——做我的狗,求我。我会捧你,韶光会捧你。” “你会怎么捧我?像捧邢乐那样吗?” 夏庭晚认真地问:“拍真人秀时,是不是你让邢乐把我往坑里带的?” “是又怎么样?”叶炳文不屑地哼了一声:“邢乐我已经玩腻了,你跟我,我花更大价钱捧你。” 夏庭晚心中越是森冷,脸上的笑容就愈发甜蜜了些。 他的眼神看起来又驯服又纯真,轻声问道:“我隐约看到过邢乐身上有伤,是你打的吗?你也会那样打我吗?” 叶炳文见夏庭晚问这个,更觉得胜券在握,他满意地眯起眼睛说:“那是蛇鞭。我当然会打你,你会求我那样对你的。” “好。” 夏庭晚很干脆地吐出了一个字。 叶炳文有些诧异,下意识地问道:“好?你答应?” “我说好——我知道了。”夏庭晚低头看了看时间,十五分钟已经快到了,他随即平静地抬起眼睛,慢吞吞地道:“我不答应。” “你说什么?”叶炳文眉心不由自主跳了一下,难以置信地看向夏庭晚。 “我说,我不答应。”夏庭晚一字一顿地道。 “夏庭晚,”叶炳文低头把雪茄重重地摁熄在桌面上,他这个动作做的很慢,再转过头时,脸上虽然露出了一个笑容,可是眼睛里却是一片被挑衅后的躁怒:“你刚刚是在这儿耍我玩呢……是吗?” “挺好玩啊,夏影帝。你就不想想,你真的惹毛了我,你还敢继续把拍完?你是不是觉得现在骂你的人还不够多?你给我听明白了,你今天不答应,最好就干脆自己滚出老子的节目,不然我叫你全网黑个透顶,再也没有翻身的时候。我倒要看看,当初因为缺钱接TBN的节目,你现在付不付得起接下来八期的违约金。” 叶炳文说到最后,已经脸色铁青。 “你说得对,我是付不起八期那么多。” 夏庭晚抬起头看着叶炳文,慢慢地说:“拿合同阴我,第三四期违约的事,我认栽,我只赔这部分的钱。但是你也听明白,我不会就此退出节目的。五年了,骂我的人从来不少——你有本事就继续剪辑黑我,看看你到底能不能把我逼走。” 夏庭晚说到这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他知道,他这是和叶炳文彻底决裂了,在这之后的每一步,都会是和叶炳文这种权贵子弟的激烈斗争。 他整理了一下大衣的领口,刚迈步想要走时却又顿住了。 他看向叶炳文,脸上忽然露出了一个平静的笑容,一字一顿地说:“叶少,你说你能捧我,其实我也觉得荣幸。但是我就是想知道——之后,五年了。除了我之外,华人圈就没再出过第二位欧洲三大影展的影帝,哪怕再多人骂我,五年来没人拿过比我含金量更高的奖项。你呢,你的韶光娱乐能再送我一座金棕榈吗?” 叶炳文一时之间愣住了。 他用手指点了点夏庭晚,却被噎得没说出话来,刚才勉强挤出来的高傲笑容中近乎带上了一丝狼狈。 夏庭晚自己也觉得奇妙。 那一瞬间,他忽然想起第一次见到叶炳文时,这个人在跟他炫耀着叶家给小国皇室婚礼订制的30克拉的光明之心。 他那时觉得好笑,逗了叶炳文一句,“叶少结婚时,新娘子手上的钻石怎么着也要60克拉吧?” 眼前这个人,依旧如此的狂妄,如此的可笑。 而他与叶炳文的对峙,竟然好像又重现了当年的那一幕。 曾经他那么的轻飘,他对于自己成就的理解是肤浅的,可那时,他却也是真正地为自己感到骄傲的。 这么多年过去了。 他颓废低迷了许久,又跌跌撞撞地离开了苏言的怀抱,有一度他甚至因此绝望地感到丧失了所有的自信,甚至觉得自己也像是一个笑话。 可是或许他不该这样。 他不是那么一无是处,他更不该软弱地那么任人欺凌。 他看不起叶炳文,五年前,五年后,一直都是。 与他的成就相比,面前这个纨绔少爷的张牙舞爪,才更像是一场虚张声势的笑话。 所以他到底还是再一次毫不客气地嘲讽了这个爱面子的少爷。 “叶炳文。” 夏庭晚从进来之后,第一次毫不客气地直呼了这个男人的名字,他脸上再也没有刚才虚与委蛇地甜软微笑,而是面对着叶炳文站直了背脊,面带微笑地开口了。 “我前夫是苏言,你还记得吧。” 他提到苏言的名字,那两个字的发音竟然有种温暖。 他的感到胸口的心跳,一下一下,变得越来越坚实有力。 夏庭晚一字一顿地继续道:“你的那点能量,和苏言相比又算得了什么?可我和苏言结婚五年,没要他拿过一分钱给我拍电影,没求他动用他和亨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