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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坑不如多坑,来,让让。” 望着他擦身而过的背影,颜二还想说什么,看着颜远书一脸常态,就把话给憋回去了。 “来了,三位的西湖龙井,慢用,不打扰了,一共五十个铜板,不多不多。”放下茶壶杯盏颜远书张开手指比了比,眼睛挤出一道月亮弯。 “慢着,你刚才说的话我们可都听到了!”右手带着玉镯的白衣少年一拍木桌,顿时瞪了他一眼。 眼睛怪大的,眼大了不起? 颜远书抱着盘子“嘿”了一声,然后一咧嘴道:“听到了?听到什么了,说来听听?” 左手带着玉镯的少年扯着他家公子的袖口警觉道:“谷主,我看这人分明是想敲诈我们~” 颜远书顿时有些兴味,“不得了,你们几位的戏有点多啊,别看我这茶摊小,可生意却是顶好,一天到晚都闲不下来,敲诈?至于么?” “你!你还耍赖!” “说话讲究证据,现在你们在我的茶摊喝茶,我一没给你下毒,二没收你银子,怎么就耍赖了?” “哦……是么?”中间不动如山的那位说话了。 颜远书不由看了他一眼。 “你说你没给我们下毒,那这是怎么回事?”说着他便从手腕处摸出一根长针探进茶杯。 颜远书打赌,方这人腕上什么都没,然而让他更加诧异的是,这根针在放进茶杯时,它变黑了!变黑了!黑了! 颜远书叹为观止,上一次他这么惊叹还是穿越而来时。 他不由上前两步,盯着他的手腕,看样子想抓起来看看,他无意识问道:“你怎么做到的?” 苍色身影后退一步,面无表情,只道:“是我该问你怎么回事。” 他的手藏到背后,颜远书触探不及,只得盯着茶杯,白瓷茶杯看上去于先前并无二致,端起茶杯,他在上方用手轻轻扇了扇,竟然还没有味道,奇了怪了,有这么邪门的么? 颜远书舔了舔嘴唇,无端冒出个想法——不知道这喝下去会怎么样? 然而只是想想而已,他放下茶杯,神色自若道:“怎么回事我不清楚,兴许是这茶叶本身的问题,你们想要赔偿的话可先写下住处交代与我,待我同茶贩理论后再给三位答复。” “那要等到何时,我看你分明就想耍赖!”白衣少年又瞪他了。 “这个话可就说过了啊,买茶卖茶,你情我愿,你们这茶还没喝上一口,就开始二三四五的找茬,到底是谁惹事?” “你!” 颜远书转身垂了垂后颈,哼哼着抱怨道,“可把我累死了,扰人清梦不说还倒打一耙,算了,既然这茶你们没喝一口,我也不要你们银子了,只求你们赶紧走,我这还得做生意呢。” “慢着,我们做笔买卖怎么样?”那个声音又说话了。 颜远书果然回头,眉毛一挑:“说来听听?” 只见那人拿出一锭银子放在木桌上,木桌顿时富丽堂皇。 颜远书挑眉摸着下巴,“你这是何意?” “很简单,这杯茶,我买了,请你喝。” 颜远书都气笑了,他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看上去很傻?” 结果这人露出一抹挑衅的笑,下一刻就将茶水一分为二,端起一杯仰头喝了,末了还道:“你,敢不敢?” 颜远书不由大笑起来,道:“天下红雨也不会下银子啊,你是不是以为你喝了后我就会乖乖的喝那半杯,哈哈哈,你想的也忒多了。” “是吗,想太多的是你才对,你刚才说没收银子就不算敲诈,那你现在收了银子就不能怪我了……” 才说完那锭银子就生生的撞进了他的胸口,双生子动作迅速,直接将颜二撂倒,一人捉他的双手,一人掐他下巴,半杯茶一个眨眼不到就被灌进他的腹中。 常年打雁,却被雁啄了眼,颜远书只觉自己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碰到今天这仨。 “咳咳……”他咳嗽两声,很快冲到树旁猛抠喉咙,可杯水入腹中,早已无物可吐,他不由扭头问道,“你……你给我喝的什么?” 苍色身影从头到尾面带微笑,最后才吐出两字:“你猜……”说完便蔑笑着走了。 “喂!”颜远书朝他们冲了几步,没多久却觉得膝盖有些软,不由半跪在地。 “颜二!” 隔着老远,马车上的三人都还听到了这声咆哮,惊的林间的飞鸟突然都扑棱的高飞出来。 “谷主,你给那黑心鬼喝的是什么?” “没什么,就是让他双腿乏力的东西。”说着他撩起帘子看了看窗外。 “便宜那小子了!” “不算便宜,一年半载。”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淡好听。 “……啊,不是一次啊?” “怎么,你嫌多啊,这种人心术不正,一年半载我还嫌轻了。” “程雨你别打岔!难道你们不觉得他长的好看么?” “他那头发就跟狗啃似的,你从哪里看出他好看的?” “脸啊!他那张脸让人看着就很想亲近啊……” “疯了疯了,没治了。” “都别吵,仔细听,我们被人盯上了。” 兄弟两顿时凛然,神色已不复方才自在,左手带着玉镯的少年低声问道:“什么时候跟上的?” “怕是在茶馆之前就已经跟上了,这样谨小慎微,定是十分了解我们。” 二人将视线不约而同投向有些沉默着的人,低声道:“谷主,我们可以动手么?” “去吧,都记着,能一招毙命的绝不用两招,能片甲不留的绝不留活口。” “是,谷主!” 几乎瞬间二人就不见踪影,车帘关上时隐隐带来血腥味。 “这又是哪一波人呢?”马车内传出淡淡呢喃。 外头兵刃交加,似铃铛脆响,突然他想起那只喝了半杯茶的茶摊,眉心一皱,下一刻车帘飘动,而车里已空无一人…… 轻轻落地,几欲无声,一抹苍色的身影就落到了茶摊旁,蝉鸣依旧热烈,摊上炉内水壶正传出沸水的扑腾声,兀自冒着热气,可里头已经没有人了,如果说那被他药的下肢无力的人还能勉强离开,那被程风程雨两兄弟打晕的下人,他是走不了的,所以他们能去哪?还是说,他们已经被杀了? 想到这,花叙的脸色就变了。 这辈子他既不愿有人替他承担,也不愿牵连他人,故而寡言。可现在,若是有人因他受害…… 他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