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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明显艳丽许多,颜远书心情雀跃,瞧着它更是觉得惊喜,尽管天依旧没有阳光显得灰蒙蒙的,可他上扬的嘴脸却始终没有降下弧度。 朝隔壁房间门窗紧闭,颜远书走到门边才想敲门,忽而手就顿住,脚步一拐就朝屋后的一排房子走去,凌冽的微风捎来温暖的包子味,香菇牛rou馅的,可他今日却从这家摊子前走过去了,去了隔壁卖面窝的王婆摊子口,直接笑道:“婆婆早啊,给我装三个面窝,再来一碗豆花……” 王婆笑眯眯道:“呦……怎么今日来了我这里,不吃包子啦!” “瞧您说的,总得照顾照顾您生意不是,省的您下次做了什么好吃的不叫我!” “混小子,尽瞎说,婆婆什么时候没叫你了,再说今天收你双倍价钱!” “哈哈,收吧,孝敬婆婆应该的,还指望着您大年夜的饺子呢,对啦,回头给您介绍个人,今日这吃的,也是给他买的!”他拎着吃食一脸堆笑。 “是嘛,瞧你开心的这模样,别是个女娃吧?来来,婆婆再给你那豆花里放点糖,女娃娃,喜欢吃甜的……” 颜远书连连摆手,道:“别别,是男的,男的!” “嗯?男的?男的啊……你这么一说婆婆怎么这么失望,还以为你讨到媳妇了呢。” “嘿嘿,回头讨到媳妇自然会告诉您……” 颜远书步履轻快,跨过拐角直接进了院子,可过了会他又倒退着出去了,刚才一晃而过,他似乎看到两个熟人——程风,程雨。 他有些疑惑,时隔半年,这两人怎么又来了? 程风眼尖,叉腰不耐转身时正巧看到他,颜远书顿时一怵,大步一垮就进了屋,同时在心头念叨:打扰了,打扰了,没看到,没看到。 他匆匆朝着隔壁边叙的屋子走去,一进屋就靠在门上紧张道:“这是给你买的吃的,另外我碰到一点麻烦需要你配合我……” 花叙正在弯腰穿鞋,见他一脸视死如归如临大敌,不由问道:“怎么了?” “来不及解释了,你就记住我坑过他就行,等会他来了你就说是你收留的我,知道了么?” 虽然一头雾水,可他还是缓缓的点了点头。 果然没多久,两兄弟人还没到骂声已经传过来:“姓颜的你给我滚出来,你还说你和他们不是一伙的,不是一伙你现在怎么还在这!泼我的那桶水我到现在还记得,你说你是不是得还给我!”才说完门就砰的一声被踢开,程风持剑入内,矜贵的脸上布满怒容。 颜远书站在花叙身后缩着脖子一脸无辜,“你可是冤枉我了,我现在姑且算是寄人篱下,哪有一伙不一伙这种说法,再说了,当日若不是你执意要持剑入内又怎会有此遭遇,而且最后还不是我放了你!” “少废话,管你是不是寄人篱下,你给我出来先受一剑再说!” 而花叙一直没动,尽管颜远书已经掐了他的腰好几次,就在颜远书即将破罐子破摔时花叙才言语平静的说道:“这位小兄弟我看你还是早日离开的好,且不说往事如何,现在他有我护着,你是动不了他半分的。” 程风眼神质疑,“就凭你?” 花叙微微勾了勾唇角,“就凭我。” 傻小子狗胆包天,无知无畏,不知自己已然触了他主人的逆鳞,还万分冷漠的哼了一声,下一刻嗖的一声利刃出鞘,衬的外头未化的雪白无端亮眼,花叙手握折扇就要应招,颜远书却灵巧的越过他挡在前头,手里还端着个茶壶,也不知是不是想拿它挡刀,他是真没想到这人真会出手,口里快速道:“你就说你想要什么吧,只要别在这里出手伤人,说什么我都照做!” “哦?还挺识时务,当真是我说什么你都照做么?” “你说。”颜远书眼都不眨一下。 程风收回剑仰头轻哼一声,瞥了眼他连带着眼尾的勾子扫到花叙,“那道个歉,为表诚意,得跪着……” 花叙的眉毛很不明显的跳了一下。 而前头颜远书面不改色,一脸正色:“我只听说过跪天跪地跪父母,可我从小不见双亲,心里也是当他们已故的,而这天地向来也只有天子才敢自称,只是不知道你现在是想当个死人呢还是想当个罪人?” “你!”这一番话直接将程风的火气挑起,又要拔剑,却被花叙截过的水壶怼了回去,瞬间茶壶四分五裂,热水溢出,满室茶香。 “要打出去打,别在屋里。”花叙的声音也冷了下来。 “怕你不成!”程风高声回呛声。 “都给我住手,”眼看不能善了,颜远书眼疾手快的拦在二人中间,糟心道,“程总管,不管你我从前有何恩怨纠葛,可现在我已不算是沉风谷的人,只想平淡生活,而时隔半年程总管又突然造访,想来也不是因为我这个细枝末节……在下认为,程总管并非斤斤计较之人,再次来此定有缘由……可否放下刀剑好好的说一说?” 一句话郑重红心,程风就像斗败公鸡,突然没了锐气露出内里疲态,“谷主不知所踪,谷里现在一团糟,笪师傅已经许久没有睡过一个整觉了,大公子,二公子,每天假模假样来询问的样子,我真是这辈子都不想再见了……”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所以你们怀疑他来了我这?” “只是有可能,我们没有头绪,只想着先把这次出门走过的路再寻一遍……谷主他,去的地方也不多。” “……”颜远书不知道说什么好,他与花叙了解不深,只觉那人心思深沉,作事沉稳,却不是冷漠之人,突然不告而别的确不像他的作风,能让这种人一声不吭走掉的,必然是什么大事。 “有没有可能是他自己想走的?” 他这话一出口便察觉到两道目光,他眼珠子转了一圈摊手道:“我这么说也不是没有道理啊,你们看,他年纪轻轻就是谷主,想必压力很大,他过得开不开心我隐约是有点感觉的,那一路我都没怎么见他笑过,就这种情况,他走才是正常的吧?”他以现代人的跳槽理论合理的解释一通,顺利的将自己说服,还颇为自得。 可程风却是一脸茫然,道:“谷主地位崇高,如何能同我等如挚友一般相处,长此以往,如何服众?” 颜远书诧异道:“人生三两知己不过分吧?他是人又不是神,你们这么看他他难道不寂寞么?” “那谷主会去哪?” “你问我我哪知道,当然是觉得哪里最自在就去哪里喽,你们跟他这么久不会连这个也不知道吧?”说完他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