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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叙感觉这天聊不下去了,他摸了把孩子的狗头说道,“虽然不知道你说的什么,但是我也想看看,不过故事可以以后再讲。老实在屋里待着知道吗,晚点安全了再出来。” “听说你们古代人都会武功,我能在窗户边偷偷看吗?” “死字会写吗?” “……” 花叙成功吓到一个孩子表情,而后闲闲的走了出去,有那么一个瞬间他觉得自己像被颜远书附了体。 才一出门,他就抬手放了一个烟火,青天白日的烟火一点也不显眼,那高尖的啸声甚至没在人群的推搡中掀起一点波澜。 他踱着步子内心平静,只看到马场附近扎着两堆人,只是里头没有了颜远书,似曾相识的场景,花叙突然像是摸到了一条看不见的线,看到了一个故事行将就木的结尾——原来不是他漏了什么,而是时候未到。 作者有话要说: 歪?有人看吗? 吱一声鸭? 如果有人看到这里,请务必吱一声,让本咸鱼知道还有人看,么么哒~ 第40章 第四十章 “陈爷?又是陈爷,他到底想干什么,我听说他和我们都是一样的,这个时候难道不应该团结在一起,一起回去吗?” “你们是不是梦还没醒,是不是都想着能回去,就把我们老爷说的条件给忘了?你们都给我记着,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我们老爷让我给你们带一句话:不知道那位‘祭品’,现在准备好了没有,听说他现在不在?”这是一个人高马大的壮汉,哪怕天气阴冷他也穿着一身短打,胳膊上鼓出的肌rou处处彰显着力量。 小个子冯远马上就跳出来说道:“准没准备好需要像你汇报吗?心甘情愿的事凭什么要他陈甄管,他算个什么东西!” “啪”一声,一个利落的耳光落在她耳边,打的她半边耳朵都木了。 童哥随即将又惊又怒的冯远扯在身后,上前一步扯住来人前襟,狠狠骂道:“什么玩意在我的地盘打人?给你脸——” “我才是要劝你不要给脸不要脸,”来人大声将他的声音打断,以绝对的身高优势俯视众人:“也许是当初姓颜的描述的不太清楚,那我这里就直说了,你们能回去这个事情,一点问题都没有,但是,有个条件,就是你们当中有个人,他必须得死,四月四日,就在西海,以身开路,不然再给你们一百次机会你们也回不去,懂了吗?” “不用你说!我们知道,可你现在带着这么多人又是想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怕你们忘记,特意来提醒你一下,免得你们不见棺材不落泪,届时耽误我们老爷的归途。告诉你们,这人必须得死,而且要死的心甘情愿,心不诚不以动神明……所以我不管你们下跪也好,苦rou计也好,或者自己上都行,都必须得给我找出这么一人,原本这个人选,我们老爷相中的就是姓颜的,可他不识好歹,似乎存了别的心思,我们老爷这才发了狠,人选一个就够,可没说多了不行,你们若不是不愿意,到时候就将你们全绑了,多几个就多几分胜算……若是我们老爷回不去,那你们是陪葬品,西海的水,淹死你们绰绰有余,你们说是不是!”他一脸恶意的笑几乎要咧到嘴脸,微微吐出的眼球里是无法隐藏的兴奋——这个人,像个疯子…… 童哥面色发白的盯着这群人,他后头有人甚至回家将马鞭都握在手上。 “真好,你们这样垂死挣扎的样子我真是太喜欢了,老爷说了,只要留口气就行,那我不打死就行,对吧……来人,上!屋子给我拆掉,马也给我杀掉,马舍也拆掉!”他最后一句话掷地有声,仿佛惊雷开在众人心上,而人群终于开始恐慌。 他们生长在平静祥和的二十一世纪,就连接触战争都是在电视上,那些硝烟与战火隔着屏幕没有半点味道,就连武侠电视都是经过虚化的情情爱爱,最后正义不费吹灰之力战胜邪恶,男女主角历经千辛万苦终于HE,在他们心里,这个世界上最大的恶意无非就是求而不得,而死亡,死亡太远,他们还没想过。 “别退啊,退什么!我们怕他们不成,再退后面就是我们的家!”童哥是个真汉子,哪怕他双腿发抖也寸土不让的守在原地,拼命的扯着这些真土匪,可他到底不会武功,没多久他就被推倒在地。 “先从孩子开始打!他们怕什么,我们就打什么!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心甘情愿,不愿意是么,那我就打到你们愿意!” “啊!念儿!你们这些畜生,他才五岁!”妇人的尖叫声响彻众人耳膜。 回应她的是更猛烈的拳脚和吼声:“五岁?五岁怎么了,五岁就没有错了么,告诉你们,来到这里,就是错!” 待花叙将伤患安置好,出门见到的就是这仿佛虐待一样的打人现场,他随即轻功上前,声音冷的仿佛淬着毒:“你们是想死了吗?” 然而面对他的声音,人群也仅仅只安静了一秒,壮汉抱着胳膊漠然的撇了眼他,似乎没把这长的跟幅画似的人放在心上,而花叙却是狠狠的记住了他这张脸,他简直不敢想象颜远书回来后的表情。 撩开微长的袖口,他解开手腕上的纱布,那触目惊心的红就暴露在空气微凉的初春空气当中,他毫不在意的在手腕上一抹,再抬手手上就是一排尖上泛着黑的银针,点点血迹顺着针孔渐渐汇成小溪,一点一点滴在地上…… 几声簌簌声,是银针入rou的声音,半盏茶的功夫,这些凶残的施暴者就接连倒下,人群里的哭声也慢慢变小,众人茫然的看着四周,望着满目疮痍的房屋和马舍,和唯一站着的花叙。 “我们……我们去报官好不好……去报官,他们砸我们房子,还打人,我们去报官,他们一定不会不管。”一个男人满面惊慌的说道。 童哥撑着胳膊坐起来疑心他是被打坏了脑子,他一瘸一拐的起身走到花叙身边,身体弯成九十度,作了个正儿八经的揖,他说:“千言万语,无以为报,边兄,多谢!” 而花叙抬手看样是想扶他一把,结果却反被童哥扶住胳膊,童哥愕然的看着他,说道:“边兄,你这是怎么了?” 花叙后退几步才站稳身体,佛开他的手说道:“你们哪也不要去,稍后会有人来接应你们,放心他们是我的人,到时候你们带着伤员跟着走就行。” 童哥将信将疑,问他:“边兄,你的人是?” “沉风谷。” 甩下三个字他就走了,也不管自己惊起了多大的浪花,这里他不能在呆了,他担心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