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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是想你想的紧呐~” 花叙勾着的唇角翘的更高了,“我也想你。” 颜远书埋头在他肩上笑的抖个不停,被花叙拖着走进拱门,堪堪走到新房门口时,这人却跟诈尸一样猛的一惊,接着就兔子似的朝屋中冲去,他一向跳脱,花叙也只当他是起了玩心,在门口逗他:“跑那么快做什么?” 颜远书正在案前慌慌张张收拾着什么,看他都到门口了,便干笑两声,抹了抹刚才溅在手背上的墨汁说:“没干什么,就,刚才练了会字,收拾收拾,收拾收拾……” 瞧他这模样花叙也是不信的,慢慢的朝他走去,一伸手,“你是想自己拿给我呢还是想让我动用武力?” 颜远书抓着手记围着桌子绕圈,打哈哈道:“武力?你要打我?给你讲,家暴要不得你知道吗,这个情况放在我们那是要判刑的你知道吗?” “打你?我可舍不得打你,我疼你还来不及……” 颜远书看他一脸似笑非笑就觉得腰疼,当下抽出最底的本子豁出去似的把手一伸:“给你给你!又不是什么宝贝!” 花叙接过随手翻了翻,却发现这就是他平日里随手记事的手札,好一阵子没用他都给忘了,还带着股霉味,亏得这人将它翻出来了。 “我翻了好久都没看到你准备哪天成亲就给你加上了,三月三,好日子!” 瞧这得意的小模样,花叙眉毛都没动一下,“哦,还有呢?” “没了,不信你自己看,我什么都没干!” 这就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花叙点头,神色却一点没变,他翻着翻着却发现有几页落了几点墨汁,墨香若隐若现,看了看,发现并不是什么特别的事,无非是琴弦断了,某天需要上街买琴弦,情报许久未看,需将积累的一并看完,他并不是个十分称职的谷主,所以时不时还会出现明日不可躲懒贪睡这样的句子,他有些好奇的问道:“你看这些没意义的东西干什么?” “我就想知道你平时都在干些什么……” “那你藏着掖着干什么?” “我哪有藏着掖着,这不都被你抓包了么!” “嗯……是么?”说着他就走到案前坐下,一页页认真翻起来,这下颜远书慌了,扯了扯他的袖子,“诶,你到底想看什么,这都是你自己写的,你能不知道吗?” “嗯,大概是一两年前的,都忘差不多了,正好回忆回忆,看看我过去都在干什么。” 第47章 第四十七章 颜远书计划失败,闷闷的说道:“……你记性这么差的么?”花叙理都不理他,背对他接着翻,颜远书无法,只得由着他。 这个小东西是他弯腰拾东西时发现的,原本看着老旧,准备扔出去时看到了扉页的花叙二字,他的眼睛就挪不开了,就跟被钉上似的,瞧着扉页上写着“闲记二三事”,抱着私心他翻了两页,才发现这名字实在写实,大事基本没有,全是些鸡毛蒜皮,颜远书这才相信花谷主真的是个甩手掌柜。 上头基本没有秘密,简单到没有东西可以探究,颜远书原本想看看他的感情史,结果连个猫都看到,更遑论人,开始看着他还能带入花叙的样子,想他悠闲的看情报、逛街、画画,想他嫌弃今天的菜里有姜难吃,汤弄咸了,开始他还会笑,可看到后来他就笑不出来了,这个人其实是寂寞的吧,不然为什么都写下来不同人说呢? 于是他翻到后面替他写剩下的部分,他记性不错,从二人初遇到洞房花烛,他都记得,原本他打算随便写点,可关于这人,他能想到的实在太多,这一写就停不下来,直到写了一页,他才意识到一个问题,这个好像,有点不对,于是他手一抖,就将这页给厮了…… “嗯?这怎么少了页?” “就我刚才滴了点墨上去,反正这页你也没写东西。”颜远书浸yin多年,谎话信手拈来。 “是吗?”花叙低头看地。 “……”颜远书掐了把自己的腰,自己为什么要作死,想陪着他陪就是了,为什么非要写? 就在花叙还在低头装模作样时一个皱巴巴的纸团递到他面前,“喏,都在这了。” 他得意的笑着看向颜远书,就发现人耳朵尖红了,有问题,随即他一挑眉就将纸展开,瞬间愣了——这鬼画符一样的线条还有那大大小小的墨团都是什么鬼? 屋里静了一会,花叙才道,“你这字,看上去挺圆的……” 他是真的尽力了,这已经是他所能想出的最体面的形容。 “……”颜远书捂脸,看上去生无可恋。 作为一个根红苗正的现代人,网络发达,视听都是快餐,他已经很少动笔写字,甚至于有些字他认得,但是写不出,这就导致他刚才写的几页纸上,丑就算了,上头还有拼音,这个很很扎心了…… “能不能给我说说,这都是什么意思?”花叙指着其中一部分拼音一脸好奇。 颜远书心如死灰,他能说不吗?他不能。 “……皎洁,jiao,知道吧,这个是拼音,我们小时候读书,都是从它们先认起。” “所以说,这是说我像月光吗?我怎么能是一道光呢?” “爱是一道光,如此美妙?”颜远书差点就唱出来了,他搂着花叙的脖子叹了口气,“咱们这个事能不能翻篇了?” 花叙却一直笑个不停,眼泪都快笑出来,最后闷在他胸口说道,“你这些本事,可得慢慢表现,不然快了我怕我会提前笑死。” 二人在案前腻歪了一会,还真让花叙将这些声母韵母认了个全,颜远书一面惊叹于这个人的聪慧,一面又遗憾,如果这个活在将来,那又该是什么样的。 不多时太阳就下山了,余晖温柔的洒满整个前院,就连院子里的石凳都被打上一层暖光的侧影,明明府里没有树,却偶闻鸟叫,而屋里颜远书,颜远书又在教人打麻将了,挨个教他认了“条”、“筒”、“万”三种牌,又教他怎么样才能胡,怎么样才能胡的大,怎么上样下家通吃,说的头头是道,最后他都觉得自己可以在这开个麻将小讲堂,将这“国粹”提前发展起来,想了想又觉得与花叙的仙气不符,只得摇头作罢,感慨道:“要说你们这里确实没意思,骰子玩来玩去一点花样也没有,等下次我教你一个新的玩法,斗地主,知道吧,我们那里没人不会。” 花叙一直温柔的注视着他,他喜欢看他笑,喜欢看他眉飞色舞的样子,这人只要提到这些让他高兴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