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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我们换种吃法! 他直起身,拿过一颗樱桃放进嘴里,然后楼主冷怜月的腰就覆上了他的唇,伸出舌头扫过冷怜月的上唇,**着冷怜月把嘴张开,等冷怜月轻启唇,他立刻用舌头把樱桃顶进了冷怜月的嘴里,然后两人的舌就开始绕着樱桃纠缠起来 等两人都气喘吁吁,宇肆懿把樱桃从冷怜月口中勾走,然后退开他的唇,一脸满足的嚼着口中的果子,似那是什么世间美味般。 他故意凑近冷怜月的唇,低语道,怜月,果然还是这样最好吃,你要尝尝么?声音是带着**的沙哑,杏眸中更是火热一片。 凤眸微闪了闪,两人的距离完全不到一指,冷怜月面无表情的看了宇肆懿一阵,宇肆懿也同样用异常火热的眼神看着他,最后还是冷怜月先移开了视线,他退开了一点身子,身体往后仰,发丝因为他的动作垂落。 凤眸有点闪躲,冷怜月启唇道,你先起来! 宇肆懿轻笑了一声,直起身把冷怜月搂进了怀里,头搁到他的肩上爱怜的蹭着,手在冷怜月的身后抚着那柔软的发丝。 抱了一阵,宇肆懿叹息似的道,怜月,你什么时候才能懂?懂得人生来就有的情.欲,懂的去享受那种快.感?! 冷怜月垂眸掩掉凤眸中的情绪,没有回话,他也不知究竟要回什么才对! 妖娆的房间里,传来一阵阵的喘息声和低吟,不知过了多久,一声高亢的呻.吟声回落,一切才静止了下来。 妖娆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身上布满了薄汗,眼睛还有一点迷蒙,他趴在枕头上看着正在穿衣的重真,眸中尽是迷恋。 重真的身材并不魁梧,但是肌rou结实、匀称,穿衣的动作很是缓慢优雅,一点不像先前那个在他身上如狼似虎的男人。重真也完全不在意身后还有一个人看着,慢慢把衣服一件件往身上套着。 等身上的衣衫打理妥当,重真就准备似平常一样离开,他从来不会跟妖娆同床共枕,他也从来没有在他的那些侍妾床上过过夜,他不喜欢,有些东西得到了,就会想着要依恋,依恋温暖是人的一种本能,而他,最不需要的就是温暖! 等等! 就在重真要离开的时候妖娆开了口。 重真侧过头看向用薄被盖着下.身的妖娆,脸上没什么表情,也没开口询问妖娆要他等什么,就这么云淡风轻的看着他,等着他的下文。 妖娆坐起身瞟了一眼重真,很快又收回了视线,不自觉的咬了咬下唇,那是他紧张时才会有的动作,他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 重真皱了皱眉,等得有点不耐烦,什么事?!语气中带着烦躁,他现在确实很烦躁,就刚才仅仅因为妖娆一个咬唇的动作,他发现自己又有反应了,从来不曾有谁可以如此轻易的挑起他的**。 因为重真语气中的不耐,妖娆有瞬间的怔忡,这个时候他真想狠狠的嘲笑自己一番,堂堂阎罗门左护居然如此无用,想开口留个人都说不出口。 见妖娆还是低着头不说话,因为先前的关系他长发早就放了下来,挡住了脸上的神情,重真完全看不清他现在是什么表情,他直接道,没事我就走了!说完就往门口走去。 妖娆的心一直都揪着,有紧张的缘故,也有因为重真的态度,为什么在他们刚才如此亲密之后,他就不肯留下来抱抱他?哪怕说几句无用的话也好。 重真打开门的时候停顿了一下,见妖娆还是毫无反应,于是不再犹豫直接开了门走了出去 我想你留下来!见重真已经出了房间,妖娆恐慌的喊出了心底的话,他怕他再不出声,重真就真的走了,留下来陪我,就这么一次!说完妖娆的手揪紧了薄被,他还是那样微垂着头,他不知重真听见没有,或者听见了,但他还是会选择了无视,然后走掉! 妖娆不敢抬头去确认重真到底走了没有,双手握得死紧,此刻的他心里就跟堵了块大石般压得他难受,心一刺一刺的疼,眼眶发热 一滴热热的水滴落了下来,落进了一只手的手心里。 妖娆有点茫然的沿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看了上去,他有点不确定的道,重真?你没走? 重真坐到床边,不是你要我留下的吗?他直直的看着眼睫上还挂着水珠的妖娆,他从没见过这么脆弱的妖娆,从他们认识以来至今,已经快六年了,以前的妖娆单纯,但是却同样狠毒。就算是这段时间,他老是拿话刺激他,他也从没从妖娆脸上看到过一丝的软弱,他们都是同样骄傲的人,但是妖娆却一次次的在他面前低了头,为什么呢? 还有那眼泪,难道就因为他要离开,所以就哭了吗? 逍遥!妖娆发现重真是真的没有走后,直接激动的扑进了他的怀里,口中喃喃的换着逍遥,逍遥,逍遥一声接着一声,都是充满了深情的呼唤。 因为妖娆的拥抱,使重真有瞬间的愣神,但很快他就恢复了冷漠,他没有回应妖娆的呼唤,也没有回拥他,就这么静静的坐着,双眸中是深不见底的黑色。 最后重真留了下来。 妖娆在激动的情绪恢复后就离开了重真的怀抱,他就那么靠坐在床上,微垂着头不知想什么,而重真一直坐在床沿,两人就这么静静的待到了天亮,没有说话,没有拥抱,没有肌肤相亲,什么都没有,就只有静静的呼吸着同一片空气 天一亮,什么都又恢复如初,他妖娆,他重真,还是一样的关系,没有更贴近,也没有更遥远,因为他们之间本来就似一个天涯,一个海角! 宇肆懿好生无聊的坐在向问柳所住的院子里,和向问柳对饮着,在他打第不知道多少个哈欠的时候,向问柳终于忍不住了,我说小鱼,宇小弟弟,你要是觉得和我喝酒是件无趣的事,麻烦你这就回去,路就在那边,我看着你这样实在碍眼得很!宇肆懿这是来给他找不痛快的吧?! 宇肆懿一手撑着头,揉了揉因打哈欠而湿润的眼睛,问柳啊,你比我小,好吧?!叫我弟弟你也不会觉得别扭?声音都带着似刚睡醒的慵懒感觉,再说我不是因为跟你喝酒无聊,我是待在这阎罗门里无聊,没事可做的日子,真心不适合我过!就是因为无聊,所以他才会来找向问柳喝酒解闷。 嘿~谁叫你看起来比我小!向问柳闻言就笑了,你会无聊?你不是有冷公子陪着? 想到冷怜月宇肆懿就更想叹气,自己的老婆在面前,能看不能动,他别提多憋屈了,天天欲.火焚身的痛苦那可是种酷刑!天底下再也找不到比这更能折磨人的了! 怜月天天不是修炼心法就是看书,他理都不理我!这话宇肆懿说得就跟个小媳妇似的,向问柳看得直乐。 他不理你,你理他不就得了,你以前不都对他缠得紧紧的?怎么现在一下子变得这么乖巧了?是该说你长进了好呢?还是该说你长笨了?向问柳拿一种你如此没用的眼神看着宇肆懿。 谁知宇肆懿完全没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