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小狗丢了,小狗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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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真源早上起来换了条内裤——夜里做那种梦,醒来裤子上就有一阵潮意,除了惯例,他那道不常开放的狭窄裂口也湿润了起来,张真源知道这张嘴磨人得很,不被弄舒服了是不会让他安生的,关上厕所门,他手指上沾了一点水就往里面慢慢探去,纤长的手指不断深入,骨节抵着紧咬的嫩rou磨蹭,不一会儿就窜上一阵剧烈的酸胀,yin水喷溅到瓷砖上,发出的声音让人羞耻非常,好像不小心尿在了地上一样。还没来得及穿裤子,张真源就拿着布把地上擦了两遍,想起来要换条内裤的时候,发现没拿进厕所。 尽管家里除了他只有两条狗,但是在其他生物面前裸露下体还是让他觉得十分不安,把衣摆向下拉扯遮住屁股,张真源蹑手蹑脚地开门走出厕所,但是一出门就看见两只狗在地上坐得端端正正眼巴巴地看着他,可能以为他又在厕所里吃独食了。 张真源本就因为身体反应十分羞臊,被两双明亮的小狗眼睛看着更是一下就脸红到耳根,手腾不出来,抬腿驱赶了一下它们,却好像就在这间隙让嗅觉灵敏的小狗闻出了他的不寻常,凑到他腿边舔了舔他的小腿。 张真源赶紧跑进卧室关上门,把它们俩锁外面。 趁着张真源还在里面忙着换衣服,宋亚轩和刘耀文对了个眼神。 刘耀文怒视宋亚轩,对他的捷足先登表示不满,宋亚轩不以为意,等没有结果干才有希望。 张真源匆匆给他们的饭盆里添了点狗粮就去上班了,两只狗吃完饭之后确认他已经彻底走远,就化成了人形。 “首先,我们必须得去上班了。” “但是今天遛狗的人还是会上门。” “我们要不装不舒服吧。” 正当他们两个还在谋划的时候,厨房突然传来一声爆响,刘耀文走过去一看,“水管爆了!” 宋亚轩跟过去,水管裂了一个大口子,正在往外哗哗喷水,不一会儿厨房地上就有了一层薄薄的积水。 “我们得把管子堵上。” 宋亚轩找了两块抹布和保鲜膜,勉强把管子的裂缝堵上了,但是治标不治本,反常的爆裂声还是没有停止,闷在水管里像头随时会冲出来的困兽。 楼道里开始有人大声喊话,“水管都爆了,这栋楼的都爆了!” 张真源还在地铁上的时候就看到了业主群的消息,不少住户家里都被淹了一层,他家里倒是没有特别贵重的东西,唯独担心的就是那两条狗。本来想喊遛狗的人赶紧把狗接走,但他不知道家里的情况,万一淹水情况很糟糕,也不能让别人犯险,想了半天还是取消了预约,和房东商量让房东先拿着钥匙过去把狗拿出来,其他的就算了吧。 他的房东是一对退休夫妻,两人从工厂下岗之后做了点小生意,逢到好时代赚到了大钱,手上有十几间屋子出租,平常都没空来找张真源的茬,听到自己房子泡水了,赶紧说马上去看,狗也先帮他放到家里,到时候再来拿。 张真源谢过房东之后下了地铁一路跑进办公室,登上工作站发现今天任务还特别重,都是接近ddl的项目,他不做就没法继续推进,这个节骨眼上也请不了假。只能硬着头皮坐下来跑项目,偏偏部门里的人还像喝大了一样,这里一个bug那里一个bug,东墙补好了西墙塌了,最后变成了一片废墟,打回去重写重改,不知不觉天都暗了。张真源打电话给房东,房东说没见他的狗,可能跑了,但是他家也不是特别湿,不像隔壁还有楼下有很多积水。 “可能一时跑了或者藏起来了吧,小狗的话万一窝起来了一下没看到也正常,你早点回去看看呢?” 房东没养过狗,自然理解不了狗和主人的羁绊,张真源听到这模棱两可的回答简直是心急如焚,恨不得能马上飞回家把他的两只小狗找回来。 与此同时,宋亚轩和刘耀文在小会议室里密谈。 “我本来还想再等等的。”宋亚轩有点遗憾,似乎觉得此刻还不是采摘的良机。 刘耀文的担心比较实际,“万一他知道房东没找到我们怎么办。” “他肯定知道了。” “那我们不如今晚就动手吧。” 宋亚轩把空杯子倒扣在晾干架上,“行,择日不如撞日。” 张真源下了班之后坐了十几站地铁到了换乘站,想到还有三站地铁却还要等十多分钟,咬牙出站拦了辆出租车。 天已经完全黑了,路灯的能见度也有限,张真源一边打着手电一边“小黑、小白”地叫,沿着家门口的路找了三个来回都没找到,脱力地坐在地上,手机也摔在了一边。 ——他当然找不到,因为他的两只狗变成人了,在他背后五十米的距离缀着他。 刘耀文看他这么可怜,自己眼睛都湿了,想变回狗了,被宋亚轩制止了。 他也知道,如果今天变了狗,以后就做不成人了。 没想到宋亚轩快步上前,坐在了张真源边上,“怎么了张哥?” 因为经常下班后要去夜场卖酒,所以张真源虽然是工程师,上班却还穿着衬衫和西裤。这类衣服最能反映人的状态,稍微一点褶皱和污渍都能展现出穿着者的经历和情绪。打着手电在草丛里找了半天的狗,张真源的淡蓝色衬衫上已经沾了好几道泥印子,对他的胸肌来说太过紧张的通用尺码也让胸前的口子自然崩开,腰间的皮带扣也转了30°,膝盖上还有一点划出的印子,看起来不一定像找狗,倒是蛮像被人拉进草丛里干了些需要剧烈挣扎的事。 天气闷热,晚上也没有一丝凉风,张真源走了三轮 ,鬓角上的汗滚滚下落,顺着脖颈滚进衣服里,就着昏黄的路灯,有一种特殊的浓郁,宋亚轩喉结滚动了一下,咽了一口口水。 “我正好到这边,看见你打着手电。”宋亚轩尽量神情自然地搭话。 张真源觉得他身上的味道很熟悉,情绪放松了一点,“在找我的小狗,但是没找到。” 听见“我的小狗”几个字,宋亚轩觉得自己的心里没有暖流涌过,胯下倒是一阵诡异的发热。 看着张真源颓丧的表情,宋亚轩还是有点于心不忍,作出一副热心的样子,“那我也来帮你找找吧。” “小狗你要引它才行。”宋亚轩学了几声狗叫,张真源还以为小白找到了,惊喜地转头,却发现是宋亚轩朝着草丛叫的。 “我还以为……” 宋亚轩朝他笑笑,“这样会比较好找。” 说别人叫起来很像自己的狗也蛮奇怪的,但是那种相似到了一种诡异的程度,张真源觉得宋亚轩的笑容也熟悉到仿佛小白变成了人。 找了半天,刘耀文随着他们的步伐到处乱躲,一脑袋的草,烦得用吠声示意宋亚轩别太过分。 没想到张真源能辨认出狗不同的声音,直接说他听到了小黑在叫,小黑肯定在这附近。 宋亚轩气得翻白眼,赶紧假摔一下说自己好像磨破皮了,得贴个创可贴。 虽然昏暗中张真源根本没看见宋亚轩哪里有伤,但还是把自己的钥匙递给宋亚轩,说他可以先去自己家里找药,他再找一会儿狗。 宋亚轩摇摇头,说那还是继续找吧。 虽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但又找了十多分钟,还是一无所获,怕宋亚轩伤势严重,张真源匆匆带他上楼回家,准备为他处理伤口。 谁知关门的时候,一个穿着长风衣染着浅色头发的男人卡住了门,与此同时,先进入家门的宋亚轩也转过身来把他卡在门口,两个身形高大的男人前后夹击,伸出舌头舔着张真源的脸,“主人,没认出我们来吗?” 和他梦里的场面别无二致。 他浑身发软,全靠从后面揽着他的宋亚轩才站住。 “你们……”张真源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是自己的同事,也是自己捡来的……狗? 刘耀文浅色的头发确实和小黑的花色很像,有一种很柔和的黄调,顺滑油亮,但是发尾会微微翘起来,和胸口那片怎么也理不顺的毛走向一致——原来同事的发质这么好是吃了他的工资买的鱼油。 宋亚轩头发倒不是萨摩耶的白色,唯独一双黑眼睛很像小白,小白的牙齿也很齐,但他怎么也不会把自己牙齿整齐的同事和自己的狗联想到一起。 “你们能变成狗?” 刘耀文一下变成了一只小德牧,在地上坐得端端正正,仰起头来看张真源的表情还是和以前一样认真。 ——没有任何特效,也没有任何咒语,刚刚还在他面前站着的男人就变成了一只小狗,衣服散落一地。 张真源突然想到了什么,“那如果你变回来的时候……” 刘耀文又一下变回来了,张真源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宋亚轩把他挡着自己眼睛的手掰开,“他会穿衣服的。” 刘耀文变回人,衣服还是穿在原来的位置,就是领子和腰带的地方有点乱。 张真源还想让宋亚轩也变一变,但是宋亚轩没有满足他的愿望。 “让我变身是有代价的。” 张真源疑惑地看了看狗粮袋子。 “都变成人了怎么还能继续吃狗粮。” 宋亚轩舔咬着他的耳垂,手往他的裤子里钻,“成人得吃点别的。” 刘耀文好想吐槽他的烂梗,但是此时的气氛明显不合适,张真源已经被摸得微微喘息了。 宋亚轩缠他到沙发上,双手交叉、虎口张开卡住他的腿根,拇指拨开他不应该存在的rou唇轻轻拨弄,那早上刚被抚慰过的xuerou立刻记起了这种感觉,深处的xuerou向外推挤,xue口生涩地夹弄宋亚轩的手指,一股股水液向外涌,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一样无法流出,积聚在下身漫出一阵酸胀。 “张哥不也有秘密瞒着我们吗?” 张真源手搭在宋亚轩的胳膊上,欲拒还迎,原本想把他的手拨开,但被弄爽了,又贪恋这种感觉,忘掉了自己的本意。 “我没有……瞒着你们。” “那为什么不露出来给我们看?”刘耀文盯着那里看,所有情动的反应都被他尽收眼底。 张真源顿感羞躁,伸出手想要挡住那里,却碰到了宋亚轩的手,看起来好像是个粘人的处子,被人摸批也要牵着手。 宋亚轩还真从他里面抽出手指去勾张真源拦在外面的手,张真源碰到那股湿哒哒的时候吓得一激灵,打到了宋亚轩。 “主人我的手好疼啊。”宋亚轩的声音可怜兮兮。 张真源看着他白皙宽大的手,简直是完璧无暇,想找条干燥的裂口都不容易,何来伤口。 ——今天从宋亚轩和他搭话的那一刻起,就是骗局。 或许更早…… 张真源还没来得及捋清时间线,小狗湿湿的鼻子就凑上了他的批,伸出舌头朝里探去。 ——刘耀文又变狗了。 原本宋亚轩骤然抽出手,张真源的身体里就一阵空虚,那股逐渐增强的尿意看起来要逐步突破他意志的束缚了。 现在小狗又把鼻子和舌头努力地朝里戳,张真源受不了这种道德和身体上的双重刺激,哭着求刘耀文 偏偏宋亚轩还在他耳边口无遮拦,“没关系,我们狗连屎都可以吃。” 等刘耀文的鼻吻都卡进xue道里的时候,张真源是彻底忍不住了,鼻吻上刺挠的短毛和湿凉的异物感刺激性十足,xuerou猛抽了两下,一大股水液喷了出来,幸好刘耀文即使抽出,不然他得被呛死。 虽然躲得快,但刘耀文的脸上和身上还是沾上了许多张真源喷出来的蜜汁,狗的本能快于一切,他像滚筒洗衣机似的甩了甩自己身上的水珠。 宋亚轩刮下了一点挂在他xue口的透明水液,放进嘴里尝了尝,“你知道是什么味道吗?” 张真源红着脸推开他往自己这边凑的脑袋,“不想知道,” 好像是还没习惯对自己的狗说这么凶的话,张真源努力地补充说明缓和了一下自己的语气,“脏,别吃,肚子会坏。” 宋亚轩看着他皮rou紧致形状流畅的下颌线和红透的耳朵,感觉自己能闻到一股暖洋洋的毛巾味——刚晒干,又香又温暖,搭在沙发的扶手上,他可以整个狗都陷进去。 属于人的那颗心也像被油炸过的蛋液,饱蘸了爱沉沉落下。 刘耀文年纪比宋亚轩小一岁半,一岁半在狗这里是很大的年龄差,如果比较早熟,这种年龄差足够当一对父子,但他们品种不同,所以宋亚轩不可能是他爹。 跑远了,其实宋亚轩摆弄张真源的那一套东西他都不完全明白,也不知道宋亚轩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看着张真源两颧泛红哭着求人的样子让他很爽,心里有种奇怪的满足感,对宋亚轩好像也多了一分胜负欲——他下次要让张真源哭得更厉害才行。 xue爽了,前面的东西还半勃着,没有完全纾解,张真源伸手想自己打出来,一只手却被宋亚轩拉着摸到档下,尺寸惊人的东西隔着裤子的布料在他的手下轻轻搏动,好像随时会跳出来把他卷进深渊。 张真源想从他的桎梏里抽身,宋亚轩看起来不粗的胳膊却像铁锁一样让他动弹不得,只能握着宋亚轩的东西听候他发落。宋亚轩沉声指引他,“先解开。” 张真源的指腹摁着拉链滑下一厘米,宋亚轩的呼吸就粗重一分。 “从上往下摸,握住。” 张真源手从裤腰那里伸进去,穿过浓密的毛发握住了难以形容的粗热rou棍。 手能感觉到这根东西的能量,指尖敏感的感受器能将信号传回大脑,描摹出这根rou棍的形状,甚至模拟出它插进饥渴的rouxue所能带来的刺激反应。 张真源感觉自己口干舌燥,想把手从那里抽出来。 但宋亚轩不会遂他愿,握着他的手带他熟悉这根会带他爽翻天的宝贝,嘴唇也迷乱地亲吻着他的脸颊,舌头湿淋淋地舔着他的皮肤,寻找他的嘴唇,咬住他的唇瓣发出撒娇的轻哼。 张真源浑身发热,舔吻之际的水声被骨传导放大数倍,直往心里钻,让他乳尖发痒,宋亚轩另一只手在他的身上急切地抚摸,揉捏着他胸前柔软的肌rou,拨弄着逐渐挺立的乳珠,没羞没躁地咬着他的舌尖黏黏糊糊地求他,说主人我想要。 刘耀文彻底看呆了,也学着宋亚轩的样子舔着张真源的皮肤,但他这次变回人形不算特别成功,刚刚被喷湿的头发耷拉在额前,衣服也敞开了大半,再加上他伸着舌头舔人的样子,场面yin乱非常,张真源想推开他,又怕小狗不明白他在想什么,被命令伤了心,反而被宋亚轩顶弄之间胸口前倾,和刘耀文湿哒哒地贴在了一起,手臂交缠,颈项相交,一番不太纯洁的亲密。 宋亚轩知道自己不能一下全交代了,不然来得快去得也快,忍住渴望用毛糙的耻毛摩擦着嫩xue,让张真源又喷了一轮在他身上,大腿都打颤,自己想从沙发上走下去的时候脚下一软,跌在地板上。 世界却好像一下安静了,男人的喘息声一下消失殆尽,但是情欲的味道还是把这间狭窄的屋子撑得满满当当。 像一串手链的珠子相碰,小狗的爪子拍击着地面,白色的萨摩耶一身毛都湿得打绺,睁着一双天真的黑眼睛凑过来舔了舔他的脸。 脚心也有一股痒意,焦黄的德牧什么都要尝一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