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遭老板强制爱囚禁,故人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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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宋亚轩很想把他锁在身边,但是高三生爆满的日程是客观存在的,就算宋亚轩上课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但想要快速弥补之前因为专业课训练而落下的文化课内容,还是没那么容易。 mama向同学家长打听了有名的补习老师,但是老师只上尖子生小课,宋亚轩这样的艺术生估计申请不到位置,去外面问一对一,名师都已经预约满了,虽然有艺考生补习班,但是他们的成绩又太差了,感觉是一群彻头彻尾没学过的人,宋亚轩夹在中间,反而有点尴尬。 宋亚轩噼里啪啦地在微信上给张真源打字,张真源那边沉默了一会儿,说他高中的时候成绩很好,大学也是c9,有问题可以问他。 宋亚轩深感此乃天赐良机,说我跟mama谈一下,给你谈个高薪。 张真源真是拿这小孩没办法,“吃里扒外的,阿姨带你也不容易。” 张真源本来不想收钱,但是宋亚轩mama邀请他上门试课,说如果合适的话,价格不是问题。 张真源整理了宋亚轩的盲点,甚至买了现在的新课本,认认真真地备起了课,好像回到了迷茫但又充满无限可能性的少年时代。 因为准备充分,宋亚轩mama对他非常满意,问他一周能补几节课。 张真源知道艺考生时间紧迫,说他每天下班了都有空,但是不用天天补,以学校老师的要求为主。 “那就一周三次,周末两节正课,周中一节答疑课,这样安排可以吗?“ 张真源点点头,“没问题。” “那是到您家去还是就在这边?” 张真源知道宋亚轩到自己家里去那就无法无天了,“就在这里吧,在客厅或者书房里都行。” 宋亚轩mama又和她谈了一点待遇的事,协商妥了之后她就出门上夜班了。 “客厅或者书房都行。”宋亚轩跟在他屁股后面重复这句话。 张真源知道他又想到别处去了,轻轻推开他凑过来的脸,“想什么呢,你今天的作业都没写完,昨天的订正也没改完,喝口水就继续写吧。” 宋亚轩蔫头耷脑地拿起笔,“其实我不用考很多分。” 张真源翻开练习册,“取之上者得之中,目标定的高,结果才能令人满意。” 因为要给宋亚轩补习,所以张真源又慢慢地住回了这里,房东问他过了年是否还要续租,张真源说租到夏天吧,六月份那个时候。房东同意了。 严浩翔看着他收东西,沉默地跟着他进进出出。 张真源知道自己是有点太善变了。 刚想转头和严浩翔说话,严浩翔就伸手扣住了他的腰。 不是要吻他,严浩翔的鼻子蹭着他的脖颈,像个在找动脉的吸血鬼。 “我真是一错再错。” 严浩翔自嘲地笑了一下,“心太软,老是不舍得。” 严浩翔把他的箱子拿过来,“我要去把那个香薰都拿回来。” 张真源说好。 但是严浩翔进屋之后并没有像他说的那样拿了香薰走人。 张真源反应过来的时候,严浩翔的皮带已经捆住他的胳膊了。 张真源慌了,“你干什么!” 严浩翔盯着他的脸,大而清澈的眼睛反而给人一种冰冷的感觉。 “我想多看看你。” “我以后还能看见你吗?” “我们以后还能做朋友吗?” 严浩翔说着说着,摇了摇头,“恐怕我无法适应朋友那个身份。” 严浩翔“砰”地一下,把张真源的手机砸碎了,手机在瓷砖地上跳了两下,面朝下死在了桌脚边。 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严浩翔平常不太用的私人保镖步履整齐地走进了房间,“老板好。” 严浩翔点了点下巴,“带走吧。” 张真源只见一袭正装的保镖拿出一块毛巾向自己的口鼻处捂来,他无法反抗,几秒后便歪倒在床上。 劳斯莱斯如幽灵般平滑地驶出小区,路过的居民忍不住拿起手机来拍,但是车窗却一片漆黑,根本看不见车里是否有霸总和美人。 “是不是在拍那种土味小短剧。”拎着两杯奶茶的女大学生一边讲话一边在天上寻找,想知道下个情节有没有直升机。 “但是没有拍摄团队诶。” “可能就是要路人拍了发网上,然后他们再来认领。” “互联网真是套路深啊。” 张真源睁开眼的时候也怀疑自己穿越进玛丽苏小说了,还是穿到的女主身上。 金碧辉煌的巨大卧室里安静得落针可闻,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气,闻着就安神舒心,张真源抬起自己的胳膊,发现还是有点发软,但也不影响行动,撑起身子挪到窗前,发现外面是写字楼的楼顶,停机坪的红色H仿佛正在脚下。 ——他知道这里是哪里了。 严浩翔果然聪明,比起挖个狗洞就能逃出生天的地下室,60层的顶楼显然更有诚意。这座大厦虽然不是严浩翔的私人财产,但是作为地产公司的大股东,占一层拿来修公寓毫无问题。 张真源试着拧了一下门把手,拧不开,但是卫生间和衣帽间的大门都能打开,他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和之前没什么区别,甚至因为充足的睡眠,皮肤水润饱满了些,看着年轻了几岁。 十几岁的时候看小说总代入自己是威武不能屈的女主,但是过上了白天上班晚上当家教的日子,女主想要逃离的金丝雀生活却散发出强大的引力,但凡意志稍有薄弱,都会被直接攻破,躺在金碧辉煌的笼子里一辈子不愿意醒来。 没想到这时候房门轻松地开了,头发盘得光亮的服务员推着餐车进来,“这是严先生为您预定的餐食,已经全部送到了。” 餐车最上一层是热菜,底层还有一瓶酒插在冰桶里,刚刚服务员还问他要不要开酒,被张真源拒绝了——喝了之后又不知道醒来是什么时候了。 吃饱喝足之后张真源又在房间里摸索,房门还是开不了,摸了一圈之后发现衣柜的内壁好像是可以推动的,使劲一推,咔哒一声,挪开了就是一扇小门,打开之后钻进去,旁边就是严浩翔的皮鞋。 “吃饱啦?” 张真源觉得自己实在是演不下去了,“能不能不要演这种霸道总裁强制爱的东西了,我有点没法入戏。” 严浩翔笑了笑,“慢慢来。” 张真源据理力争,“你这个是非法监禁。” “那你报警吧。” 张真源想起了自己被砸的手机,“你还破坏了我的个人财物。” 严浩翔点点头。 张真源有点泄气了。 严浩翔蹲下来,亲了亲他的脸,“就算有人知道这里也上不来,欣赏一下城市的夜景,然后慢慢想明白。” “谁对你最好。” 严浩翔忍不住有点咬牙切齿了。 “在你睡觉的时候宋亚轩打了两个电话过来,不过我挂掉了。”严浩翔给他也倒了杯茶,“你的邻居为什么这么关心你?” “因为我在给他补课,他是高三生。” “补什么课?” “文化课。” 严浩翔挑了挑眉毛,“如果你需要继续家庭教师业务的话,酒店10楼有小会议室。” 严浩翔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不过出于人身安全考虑,小会议室是有监听和监控的。” “不过这对于补课来说应该不算什么困扰吧?” 张真源心里叫苦不迭——他当然是无所谓,但是宋亚轩可不在他的控制范围内。 “你们什么时候开始上课?” “后天有一节自习答疑课。” 宋亚轩推开了门,“怎么到这来了?不在家里?” 张真源拉开了身旁的椅子,“被人囚禁”这几个字实在是说不出口,“最近有几场重要的会议要在这里举行,离家比较远,不太方便,你怎么过来的?” “我妈送我来的。” 张真源摊开他的卷子,“好,那你这几天在学校里有没有发现自己有哪些地方比较薄弱?” 宋亚轩拿着笔坐在旁边做题改题,严浩翔戴着耳机在房间里听会议室里的声音,张真源说出那些熟悉的知识点时,他觉得自己也像重回少年时——初中的时候在国外,高一刚回国的时候和同学比起来简直是原始人,每天从学校放学之后就直奔补习班,没有一对一的老师辅导,他连数学书上的中文都看不太懂。 这样猛补了一阵之后,成绩也没什么起色,他仍然属于后进生行列,但家里人不在乎,反正可以出国,他自己学着学着也摆烂了,会写的写,不会写的就在卷子上画符,唯一有耐心给他讲题的就是张真源。 ——张真源比他高一级,成绩相当不错,还要兼顾物理竞赛,课堂知识对他来说没什么难度,聚餐的时候听mama说了严浩翔的情况,就说他自己高一时候笔记写得很详细,可以送给他。 得了笔记就有共同话题,严浩翔预习的时候就先看张真源的笔记,上课再听时就觉得容易理解了不少,课后作业写起来也不再那么难于登天了。张真源那时候备战竞赛,每次差不多十点半才能出学校,严浩翔带着作业去竞赛班的自习教室找他,张真源永远戴着眼镜坐在窗边写题,白色的节能灯光有种奇怪的温暖感觉,让他觉得很安心。 严浩翔闭眼聆听者耳机里传来的声音。 宋亚轩写题的时候不太安分——因为差不多一半不会写,所以手上小动作比较多,硬算两行就觉得方向不对,但是又想不到别的办法,最后得出一个一看就不对的分数,还带着开不了的根号十三。 张真源看了一眼他的过程,“你是不少看了一个条件,这一步没有根据。” 宋亚轩定睛一看,“确实。” “老师你好厉害呀。” 张真源在草稿纸上写了一排字,“这里别人能听见。” 宋亚轩把“别人”圈起来打了个问号。 张真源把草稿纸翻了过来,“重新算一遍吧。” 宋亚轩不依不饶,“什么不能被听见?” 张真源站了起来,“我去上个厕所。” 宋亚轩伸腿拦住了他的椅子,“是你前男友吗?” 张真源沉默了。 严浩翔打开了监控画面,能看见宋亚轩卡着张真源的椅子,张真源的脸朝着门的方向。 ——其实他很好奇张真源会让宋亚轩做到哪一步。 张真源对这个男高中生很纵容,这是他也能感受得到的。 监控画面卡顿了一下,跳回了桌面。 桌面上出现了一个新建纯文本,框里慢慢跳出一行字,“我好想你,小啦。” 文本框里的光标还在闪烁,过了一会儿之后,又全部删除了,打出了一个爱心。 严浩翔撕下了贴在摄像头上的胶布。 光标闪烁了一下,“很漂亮,比之前还要漂亮。” 严浩翔完全确认了这是谁,铜墙铁壁的大楼也已经不再安全。 昨天周翊然出狱,本来他是要带着保镖去见他一面的。但是张真源突然出走,他的计划完全被打乱。 除了监狱门口,他也不知道什么地方还能找到周翊然,但周翊然却能从任何一个摄像头里轻松捕捉到他的踪迹 敌在暗我在明。 他甚至没信心自己能甩脱周翊然。 拉下百叶窗,他觉得周围的任何一双眼睛都像是周翊然的眼睛。 宋亚轩写完了题目,下个流程是听写单词,这个是宋亚轩的强项,所以他一手写字,一手摸着张真源的大腿,时不时还在他的大腿内侧捏一捏,说他的大腿肌很发达,捏起来很有劲。 张真源一边躲避着他的触碰一边读着单词中文,艰难读完之后立马站起到边上开始批改,“你要是写错一个就罚抄三十遍。” 宋亚轩满不在乎,“姑且算是牡丹花下死。” 还真给张真源找出两个错的,宋亚轩认命地打开练习本开始抄写。抄了一半,会议室的门铃就响了。 张真源打开一条门缝,看到是酒店的服务员,才把门开大了些。 服务员倾身靠近了些,“严先生说时间到了。” “你抄完了就回家吧,我这边又要开会了,拜拜,路上注意安全啊。” 张真源的声音像在朗诵一样。 宋亚轩抬头看了一眼,竖起手指挡住了自己嘴唇,然后向他挥了挥手。 服务员带着张真源回到了顶楼的套房,他的房间被重新收拾了一番,被褥和枕头都回到了原位,像刷新过的游戏界面。严浩翔推门进来,“补课如何?他成绩进步了吗?” 张真源有点疑惑地看着他,“你头发怎么湿的?” 严浩翔摸了摸自己的刘海,确实有点打绺了,“刚洗。” “刚洗完就穿衬衣吗?” 严浩翔知道自己有点乱了阵脚,“记岔了,没洗澡。” 张真源坐在床边,有点忧愁地看着他,“这怎么会记错,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吗?或者需要我的帮助?” 严浩翔盯着他看了几秒,突然把他扑倒在床上,急躁地吸吮啃咬着他的嘴唇。 张真源能嗅到他的不安,没有推开他,手臂轻轻地搭在他的腰上。 张真源觉得这种感觉有点熟悉,严浩翔以前也有一次露出过这么不安又惊慌的神态。 “他来过了?” 严浩翔趴在他耳边,努力平复着呼吸,“没有来。” 张真源算了算日子,“他是不是出来了?” 严浩翔短促地“嗯”了一声。 张真源对周翊然的了解不多,因为严浩翔不肯跟他说。他调查过一点,但是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只知道他曾经在严氏工作过,职级不算很高,但和严浩翔初入集团在基层历练的是同一个部门。 职场那些事,张真源觉得自己的想象力还是十分有限,实在想象不出董事长的儿子有什么好怕一个小职员的。 后来周翊然被调往集团旗下的地产公司,专管买地,不知因为cao作了什么,因为经济犯罪入狱7年。 那时严浩翔在家和他一起做节日大餐,严浩翔突然接了一通很长的电话,最后说是他们公司的一个职员坐牢去了。 张真源茫然地点了点头,严浩翔补充说明了一下,“就是以前和我待过一个部门的周翊然,后来调走了,现在判决下来了,要坐十来年,不过应该会减刑。” 节日大餐的气氛却很难重新被调动起来,严浩翔看起来有点心不在焉,张真源也觉得严浩翔陌生的一面像座深渊,那里是他接触不到的世界。 严浩翔从他身上起来,牵起嘴角笑了笑,“你记得他?” 张真源点点头,“怎么会忘。” 严浩翔把电脑打开,屏幕朝着床的方向。 “我们来做吧,哥。” “我也不知道下次见你是什么时候。” 电脑的摄像头没有丝毫动静,但是严浩翔知道他看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