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种4/中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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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黑甚尔很少在乎什么。虽然他确实喜欢钱吧,可是有也可,无也可,只不过有钱的日子比没钱的日子更好过些。他十六岁从禅院家那个垃圾堆逃出来,现在他三十六岁。二十年来他明白得最深的事情就是,只有对自己好才是实的,别的都是虚的。人来了也会走,感情浓了也会淡,总之只有自己才陪自己最久。钱呐,身外物,可偏偏离了它就不行,他喝了口酒,痴痴地笑着。再满上!他高喊,给我满上!服务生小心地凑近,说先生您喝多了……他听了,神色严肃起来,我有钱,你看,我有钱,他打开皮夹给服务生看里面的钞票。服务生小心翼翼地解释,您喝醉了,您住哪,我们叫车送您回去。伏黑甚尔用他幽深的碧绿眼眸盯了服务生看了好半晌,看得服务生心里直发毛,有种被野兽盯上的错觉,他说不用了,从皮夹子里随便数了些钞票放桌上,只多不少,拎了瓶酒走了。 他没醉,伏黑甚尔晃着步子,边走边想,他可是清醒得很。今天赌马运气还是和之前一样差,他记得清清楚楚。他突然发起狠,对着瓶口咕嘟咕嘟灌了几口酒,随即用力地把瓶子摔在地上。碎玻璃四溅,在他身上划开细小的伤口,可这次再没有人惊叫着跑来关心他了。 凌晨一两点的大街上,路灯照着飘散的酒醉的游魂,把他们影子拉得很长很长。偶尔有车亮着灯高速驶过,吓到路边的流浪狗,车尾气都散去,狗吠还不停,充斥满空旷寂寥的街道。伏黑甚尔皱着眉头躲开趔趔趄趄的醉汉,手插在兜里摸着手机,最终还是拨通了那个电话。 在被虎杖悠仁带进屋子的时候,伏黑甚尔久违地感受到了所谓的家的温暖。微黄的灯光毫不吝啬地照在他身上,厨房里粉发女生在给他做醒酒汤。 他起身走到女生背后环抱住她,弓着腰做出不舒服的姿势也要把自己的脑袋放在女生肩膀上。女生偏过头,头发蹭过男人的脸,男人的胡茬扎着她,毛绒绒地发痒。她习惯性地呼噜两把男人的头发,“别闹了,先去洗澡吧,等会就好。”男人把头埋在虎杖悠仁颈间,深呼吸一口,全是好闻的香气。 醒酒汤很快就好了,虎杖悠仁把锅盖打开放凉,坐着犯困,头一下一下地点豆豆,就这样睡过去了。伏黑甚尔喊她两声没人应,裹了浴巾出来就看到这一幕,好笑地把虎杖悠仁抱到床上,又出去收拾厨房。正好伏黑惠出来倒水,父子俩对视,伏黑甚尔冲自己儿子咧嘴笑笑,却完全被无视。“没睡醒吧,还是梦游?”他想着,不放心地看着伏黑惠回了自己的房间才安心关灯转身离开,却没注意他刚进房间的儿子又出来,贴着墙站在自己的房间门口,借着一点点月光仔细地注视着他走进女生所在的主卧又关上门。 伏黑甚尔轻手轻脚地上床,生怕吵醒女生。虎杖悠仁可能是白天累了,这会儿睡得确实很熟,呼吸平稳。两个人长时间的同床共枕已经给虎杖悠仁养出了习惯,非要抱着什么才睡得好,刚刚搂在怀里的被子被伏黑甚尔抖落开,她去寻找。伏黑甚尔身体暖和,她不自觉地钻进男人的怀抱,脸贴着男人的胸膛听着心跳,腿也缠上来。男人就习惯性地伸出手把她环住,胳膊垫在女生的脖子下面,下巴抵着女生毛茸茸的头顶,感受女生喷洒在自己脖颈间的呼吸。 就像过日子一样,他不着边际地想,好几年了,惠都长这么大了。也不能总这样下去,得找点什么正经事做做。那到时候可就真成过日子的样子了。 他这样想着,却久违地感到睡意。 伏黑惠并不觉得因为自己一整晚都担惊受怕着、害怕听到一些奇怪的动静却又没法控制自己好好睡觉,而显示了他严重睡眠不足的黑眼圈有什么可笑。他很憔悴地问自己正在准备早餐的父亲,怎么是你?怎么是我?啊你不满意吗?伏黑甚尔反问,把做好的三明治塞到儿子的手里,边大口吃着自己的那份边回答,你在找悠仁啊,她可能是昨天太累了吧,你表情怎么那么差,我做的东西这么难吃吗?他问着,又吃了一口手里的三明治,看着青春期儿子摔门而去摸不着头脑,明明味道还可以啊,真是搞不懂。 啊悠仁下来了,昨晚睡得怎么样?很舒服!感觉好久没有睡得这么好了!女生精神抖擞地回答。哇,甚尔君做好早饭了,十分感谢!女生接过伏黑甚尔递来的三明治,一边吃一边夸赞他,让伏黑甚尔更加确信自己儿子是青春期叛逆了。女生也正好想起来,小惠呢?还没起来吗?咩——咕咪!男人说他啊,刚刚才走,嫌我做的东西不好吃。后面那句话几乎都有了点撒娇的意味。女生说啊啊是不是青春期了,也对哦,今天要不要做红豆饭?伏黑甚尔答应着好啊好啊,完全没想到自己儿子回家看到会是什么心情。 “要去超市吗,”伏黑甚尔问,“家里是不是要添点东西了?”虎杖悠仁含着牙刷跑出来看冰箱,“是唔,等下出去吧。” 两个人就像普通夫妻一样推着购物车在超市里闲逛,这个需要吗?买点青菜?生姜也不够了,再买点牛奶鸡蛋吧可以做甜品。家里的抹布牙刷也要换吧。他们俩每个货架都要逛一遍,什么都想带回家。推着堆得满满的购物车去结账,虎杖悠仁习惯性地掏钱包,一只大手伸过来递出卡和两盒避孕套,“我来付。” 回家的路上虎杖悠仁还在说还好甚尔一起来了,这么多东西我一个人拎起来太费劲了,完全没想到如果伏黑甚尔不跟着一起来,也不会买那么多东西。路边卖鲜花的小姑娘看到他们,瞧见商机似的眼睛发亮,先生给小姐买束鲜花吧!玫瑰花好看极了,鲜艳的花瓣上还坠着晨露,伏黑甚尔问了多少钱,给了张大面额的钞票说不用找了,接过那束鲜花递给虎杖悠仁。虎杖悠仁从刚刚看到花时就有些期待,此时更是雀跃着捧着花,就好像十七八岁第一次谈恋爱的小姑娘。一到家她就找了瓶子把花插了起来,越看越喜欢。伏黑甚尔走过来从背后环抱住她,和她耳鬓厮磨着。虎杖悠仁就转过头去和他接吻。 伏黑甚尔的嘴唇其实很薄,还有些发干。虎杖悠仁的嘴唇倒是很润。他很色情地舔着虎杖悠仁的嘴唇,舔开来,顺着唇缝舔进去,去勾虎杖悠仁的舌头,在她嘴里画圈圈。伏黑甚尔很会接吻的,他熟练地挤压女生口腔里的软rou,吸净所有空气。虎杖悠仁在这么多次的唇舌相交之后也摸清了伏黑甚尔的套路,反客为主地卷住甚尔的舌头,和他交换唾液。 该怎么说呢,是虎杖悠仁太敏感了,是伏黑甚尔很会,也是他们相处足够久,zuoai的次数也够多,导致了现在只是亲一亲虎杖悠仁就会流水的程度。虎杖悠仁被推到桌上,上衣被撩起,可爱的内衣被解开,男人捧着她的乳rou吸吮,又坏心眼地用虎牙叼她的rutou,又麻又痒,让她有了自己在哺育婴儿的错觉。伏黑甚尔顺着亲下去,在小巧的肚脐处停留,浅浅地用舌尖戳刺舔弄,逆时针画着圈。奇异的感觉像电流一样流过全身,虎杖悠仁的鞋子被蹬掉,覆着白袜的脚趾蜷缩着。男人朝圣似的跪在女生的双腿间,短裙盖着他的头。女生分泌的液体把内裤打湿,洇出一摊水痕。男人只是不轻不重地抚摸亲吻她的大腿,让痒意传遍全身,看着女生被刺激得夹紧大腿,内裤湿痕又大了一圈,才不慌不忙地拉下女生下体最后一层布料——被拉下时水液还拉出一条银丝。 “只是接吻就这样了吗,”伏黑甚尔的声音朦朦胧胧地从裙底传来,“悠仁——”,即使已经做了很多次,女生还是忍不住地脸红。 伏黑甚尔把脸埋在女生的下体处嗅动鼻子,很满足地闻到属于女生身体的淡淡的酸味,并不臭,也不是说虎杖悠仁很脏,只是汗液堆积没有及时清洗的自然的味道。伏黑甚尔喜欢这种味道,相对应地,他更加硬了几分,宽松的裤子陡然变成了束缚。他不管,只用手指撑开那道窄缝,露出绯红湿润的xuerou,看着它因为受冷一下一下收缩,挤出可怜的yin水。他坏心眼地抽打女生的阴蒂,下手不重,用的力气也巧,扇得xiaoxue直流水,女生则是除了第一下的惊吓后,只抿着嘴皱着眉闷哼,实在受不了了才泄出一两声鼻音。她不服输一般伸着脚去踩男人的下体,着白袜的脚趾摆弄男人挺立的性器,踩下去,弹回来,踩下去,弹回来,好像发现了什么好玩的玩意儿。男人把性器从裤子里放出来,只露个茎身。握住她的脚就放在自己的yinjing上,动着腰挺着胯,guitou戳弄女生的脚心和脚趾间的缝隙,嘴里含咬着女生的yinchun,舌头一勾就卷起一大口yin水。 悠仁的水总是很多。他发表评论,逼里很软很热却又很紧,就算舌头伸进去都会被夹住。虎杖悠仁不满似的抖开男人的手踩上他的胸,脚趾摸索着找男人的rutou夹着拉扯,并不低声下气地求他,“进来吧,cao我。” “遵命。” 布满虬结青筋的狰狞性器抵着xue口,男人把虎杖悠仁的腿架在肩膀上,下身一挺便捅了进去,两人都舒爽地叹出声。伏黑甚尔有力地挺动,又快又狠地捣着花心。虎杖悠仁咬着唇喘气,忍着一阵一阵的快感,眼角都憋红。 “叫出来吧。”伏黑甚尔用舌头去撬女生的唇,如愿以偿地听到女生难耐的甜腻喘息。 快cao我,cao坏我,她浑身都透露出这样的讯息,脖颈扬起的弧度是,挺立的双乳是,纤细的腰肢是,翻红的xuerou是。伏黑甚尔发着狠,在女生雪白柔软的胸脯上留下许多牙印和吻痕,下身毫不留情地冲撞着,皱巴巴的囊袋拍打女生的会阴。 他大手一伸,把女生抱了起来。女生吓得抱住男人的脖子,腿紧紧攀着男人的腰胯,xue里也绞得更紧,男人被挤得痛,拍拍女生的屁股,细腻的臀rou浮现两个红色掌印,“放松点”。“甚尔…”女生有些不安,之前从未有过这样的玩法,男人只是咧着嘴笑,就像成功欺负了心爱女生的小男孩,把女生颠了颠。 被颠起来时除了体内的那根yinjing,虎杖悠仁没有任何受力点,下落时重力作用更加明显,那根东西进得又狠又深。虎杖悠仁相信伏黑甚尔不会把她摔了,可刻在骨子里的天性使她没法控制心底的紧张,她手心出汗,xue里出水,就这样高潮,大股yin液浇在戳在身体里的那根yinjing上,小腹抽搐着,脚趾连同小腿绷直快要抽筋。“是很爽吧。”伏黑甚尔仿佛邀功的话语飘在耳边,还不等她从高潮里缓过劲来,就这样抱着她走到卧室里。 路程不远,但足够刺激。每一步都重复着之前的过程,她又惊又怕又爽,逃也没处逃,躲也没处躲,只能被持续的高潮里逼出生理性的泪水。好不容易回到熟悉的床上,虎杖悠仁终于能安下心来。她向后挣开男人搂住她的手臂,撑着腿抬着臀,这才让那又粗又长的东西脱了出来,像溺水获救的人一样,满身水液地喘着气。男人只是掐着她的腰把她拖回来,又把自己的yinjing塞进那水润润的嫩xue,爽得头皮发麻,嘴上还是不依不饶地说着荤话,非要听见女生被cao出哭腔,理智全部扔掉,张着嘴伸着舌头,含含混混地答应这辈子都是他的小母狗。 情事过后,女生实在是累得不行,就这样睡了过去。男人抱着她去清理。等他也擦着头发走出来,准备开始做午饭时,突然想起来什么事好像被他忘了。 是什么事呢,伏黑甚尔想,等到饭做好了喊虎杖悠仁起来吃饭时都没想出来。 “呀!今天没给小惠准备便当!”虎杖悠仁一拍脑袋,望向伏黑甚尔,两人一时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 此时学校里的伏黑惠。 “诶呀呀,小惠今天没有带便当嘛~”白发教师欢快地说,“那来吃一块蛋糕吧,青春期的男孩可不能饿到哦,会长不高哒!” “我不喜欢甜食。”男生冷淡地拒绝了。 “啊这样嘛,那就辛苦我帮小惠解决掉好了?~不过作为报答,小惠要帮老师把这些作业都批改掉哦~~~”白毛教师拎走小蛋糕,把堆得高高的作业怼到伏黑惠面前,全然不顾伏黑惠说的“我真的要揍您了”和男孩额头爆出的??。 再次沦为工具人的伏黑惠:…(留了面包,还算他有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