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打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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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下总长和统领之职后,剩下的白就不再一一验看了。 左右都是岛上精挑细选出来的亲卫暗刃,规矩容貌自不用说。 武力嘛…… 白撇了眼正在她腿边小心翼翼磨蹭着靠近的疯狗,想必没人能单挑赢这位地狱狂犬。 主管得了命令,自去吩咐管教们将人送到楼下楼上,左邻右舍,白不用想就知道,她哥一定已经把周围的房间都买下来了,不然她家哪有那么多地方杵这么多亲卫暗刃。 因此赫菲莫斯也并不知道,其他的暗刃被送来时,填充物可不是羽毛。 被紧紧束缚的暗刃会像一把真正的武器那样,被压入狭小的箱体,空隙处塞满维修保养的器具,推车或是手提,总之运送暗刃的人并不会在乎一把匕首的感受。 他的待遇不一样,不仅在于他的能力值得尊重,更在于他是唯一一个被小姐亲自选中的。 可赫菲莫斯理所当然的忽略了这一切细节,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被小姐带回家的欣喜,他控制不住的想要在地毯上打滚,但周边忙忙碌碌,言行规矩的亲卫暗刃还是给了疯狗一丝拘束感,他幻想中的一人一狗的生活破灭,疯狗有些低落的蹭蹭小姐的腿,随即恢复了一点精神。 有主人的感觉真好,就是其他人太过碍眼。 走完了流程,白正捧着手机回复未读消息,猛然间感受到一个毛茸茸,有些刺痒的脑袋顶在自己腿上乱蹭。 白眼神危险的盯着疯狗的脑袋,疯狗却半点都没察觉,依旧是一副尾巴都快摇上天的幸福模样。 白:……想打狗了。 白认真思考了两秒现在就打狗会不会导致这位地狱狂犬当场翻脸,卧底变明抢。 哦,她还不知道他想要什么呢,八成是绑架,两成是偷机密文件。 这里没有机密文件,那就是要绑架喽。 白抬头环视一圈屋内,两名亲卫还恭恭敬敬站在她身侧,暗刃十一跪在客厅边角等她吩咐,其余管教和亲卫暗刃都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安排轮值换岗。 要不还是打了吧,趁着人手这么充足,就算疯狗翻脸她也有反击之地。 白幽幽的看着疯狗美滋滋的,又挨着她的腿蹭了一下,忍耐条终于见底。 她宁愿多熬几个大夜来查幕后黑手是谁,也不想宽容这么个没规矩的玩意儿。 十一敏锐的察觉到白的意向,他捧起鞭和戒尺奉上。 白随手拎起鞭子,响亮的声音炸响在疯狗的后背,疯狗哗的跳开,反应迅速到只有鞭梢扫过肩膀,那一瞬间绑缚的绳索挣断,疯狗动作敏捷的以小臂挡在面门之前,锐利的目光警惕的看向攻击袭来的方向。 下一秒,疯狗就知道自己应激了。 他仓惶无辜的改蹲为跪,目光扫到散落一地的暗红绳索,又迅速将手背到身后,心虚的低头敛目,做出一副乖狗狗的模样。 早在赫菲莫斯异动之前,两名亲卫就做好了控制的准备,但他们还是没有料到赫菲莫斯反应如此迅速,只来得及以身为盾,挡在二小姐身前。 而暗刃十一是在场唯一一个能跟上赫菲莫斯的人,一切归于平静,只有他反手握着戒尺深深的插入赫菲莫斯刚才跪过的地毯。 只要赫菲莫斯刚才的动作不是退,但凡犹豫一秒都会被戒尺刺穿大腿。 “啧” 白皱起眉头,这样敏锐的战斗素质,当个打手的确不可多得,可当狗?就这打一下躲一下的样子,疯狗不嫌累她还嫌累呢。 “镇静剂拆一支,自己打还是我让人帮你打?” 白语气中带着深深的不满,疯狗头上无形的狗耳怂拉下来,装他来的礼物盒子还没有搬走,他自去盒中摸了一支针剂,上辈子他没少被打针,此时也不用假手他人,摸准地方,自己给自己脖颈来了一针。 眼见赫菲莫斯肌rou放松,呼吸逐渐粗重了起来,十一这才拔出戒尺,退回白的身边,规规矩矩的将戒尺举过头顶,奉于白手边,只余洁白的地毯上一道深深的断口。 白不着痕迹的打量一眼十一,这种力量,很难看出是这样纤细的一个少年所拥有的。 但她并没有过问,只是将鞭子扔掉,改换戒尺。 她不高兴,很不高兴。 疯狗敏锐的察觉到小姐变化的情绪,狗脑子怎么也想不明白明明答应才收下他当狗的小姐怎么又要打他。 但他听话,他乖乖跪好。 自己皮糙rou厚不怕打,小姐想打就打。 白怎么可能看不出来疯狗乖巧的态度下是一种纵容的宠溺,她只觉得后牙根都在痒痒。 除了她哥,好久没人敢对她用哄又宠溺的态度了。 白一脚将疯狗踹倒,脚踩在疯狗脖颈上迫使他塌腰低头,翘起臀部。 厚重的戒尺带起呼啸的风声,啪的一声重重打在疯狗臀尖。 麦色的皮肤瞬间泛起粗糙的红,疯狗的身体精壮有rou,却全是肌rou,就连最难锻炼的屁股也显出一丝韧性。 戒尺只是轻微的凹陷入皮rou,一尺下去,如果不是白收着劲儿,恐怕只会打破皮而不是打肿。 皮糙rou厚。 白挂上一丝冷笑,正好,她还怕疯狗受不住呢。 被全身赤裸的按着打屁股,饶是疯狗也觉得羞涩,他紧咬了牙关,不肯发出羞耻yin荡的痛呼。 白一下又一下抽着,红棱交叠,本来精瘦的屁股被打的如同发面馒头一样红肿起来。 “犯了什么错知道吗?” 被打屁股格外羞赧的疯狗支支吾吾,他满头大汗,整张脸都涨得通红。 见疯狗不说话,白干脆以脚顶开疯狗的膝盖,“屁股翘高一点,还要我弯腰罚你吗?” 赫菲莫斯呜咽一声,拼命将屁股翘高,大腿与地面几乎呈九十度。 白却并不满意他的态度。 “回答我的问题,你总不想下面受罚之后上面那张嘴也受罚吧。” 冰凉的声音如同数九寒天的一盆冰水,一下将疯狗泼醒。 “对,对不起主人,狗狗不知道错在哪儿了,呜!小姐,是小姐,狗狗叫错了,呜呜呜……” 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戒尺打下来,疯狗只觉得自己的屁股快要烂了,怎么能这么疼! 柔软的脚穿着居家拖鞋,隔着薄薄的拖鞋底,疯狗能感觉到小姐微凉的脚紧紧踩住在自己脖颈。 而他硬了。 等疯狗的整个屁股都均匀的布满红印,白这才收回脚,被小姐狠狠踩踏着脑袋的疯狗呜咽一声,难堪的夹了夹腿。 白拿着戒尺的手一顿,眼神危险的绕到疯狗身后,疯狗面红耳赤的向前蠕动,又焦急的将腿闭上,怎么能让小姐看到他肮脏yin荡的一幕呢! “老实点!” 白呵斥到,顺便抬脚碾压着疯狗的小腿,逼迫他将两边的腿大张开,露出藏在伤痕累累屁股下颤颤巍巍的后xue。 疯狗的yinjing猛的跳动两下,流出一丝黏液,要掉不掉的挂在guitou上,滴出一道银丝。 白当做没看见,只抬手用戒尺边角点点疯狗的后xue。 “我要打这里,自己扒开。” 稚嫩的后xue被尖锐的尺尖戳中,敏感的抖了抖,疯狗脸色通红到头上都在冒热气。 他羞赧的呜咽着,红着脸扭动着身子,用完好的那只手摸索着掰开屁股,露出后xue。 指节宽大的手指深深嵌入肥软的屁股中,将受到刺激轻微变红的后xue拉扯开,疯狗从没受过这种训练,一只手还打着石膏,只能摸索着尽自己最大的力气扒开屁股,以求不让小姐失望。 可是,疯狗内心还是在又羞又疑惑。 小姐为什么要打那个地方,好脏的,刚才也没有特别洗过……那种肮脏的地方怎么能让小姐看到…… “请…请小姐随意……嗷!” 白一戒尺抽下去,并不是用宽泛的板,而是用细瘦的边,只一下, 痛!太痛了! 疯狗手松开,嗷的叫出声,猛的向前窜出一截。 但白没有言语,耐心的等着疯狗自己跪回来。 疯狗眼角都被逼出了泪花,他算是明白小姐为什么要抽这里了。 随便用点力气就这么痛,小姐的手心娇娇嫩嫩,抽这里正好不累又疼! 虽然被这一尺打到害怕,可疯狗到底还是不敢让小姐久等,小姐愿意教训他再好不过了,他怎么可能会逃,能被小姐惩罚,就说明不会被丢掉! 疯狗强逼着自己爬回去跪好,伸出手颤巍巍的扒开屁股,露出已经肿起来的后xue,“请小姐罚——呜!” 白毫不怜惜的抽了下去,疯狗拼命咬牙忍住后xue传来的剧痛,他被训练出来的身体本能叫嚣着要逃,要反击,可他的灵魂更加用力的嘶吼回去,不可以躲,不可以逃,要好好承受小姐给的宠爱! 板子一下下落下,在后xue炸开针扎一样的痛,娇嫩的后xue在一下一下毫不留情的抽打中逐渐变得肿大通红,可怜的小花迫不得已绽开了每一朵缝隙,紧接着就被打到通红发亮。 白的准头很好,整条臀缝都被抽肿,却没有一板落在别处。 疯狗死死扒住屁股,用力到手指之间都泛起青白,小腿上也纠结着隆起青筋,却因为打了药的缘故只能换来更加粗重的喘息。 疯狗紧咬牙关死死忍住身上的一切本能,全心全意听着身后戒尺的破空声,只为了表现乖巧。 他是乖狗狗,他不会躲罚的。 白深深的审视着面前狼狈跪趴的疯狗,从未被调教过的后xue肿的老高,疯狗的手指依旧用力的扣在被打的全是红棱的屁股上。 但他根本没有反抗,甚至是躲一下。 白眯了眯眼睛,最后一下,戒尺带起尖锐的风声,重重的砸在高肿的xue口中间。 红亮的xue口猛的收缩一下,被戒尺边角砸中小口,针扎一般的疼痛让小口剧烈收缩了几下,慢慢渗出了一丝清液。 后xue像是裂开一样的疼痛也终于逼出了疯狗的泪水,他用出自己战场上狙击手的忍耐力拼命克制住大腿的抽搐,感觉到小姐停手了,却还要恐慌的哀求:“求小姐教训——别,别丢下狗狗!” 话一出口疯狗才发现自己嗓子沙哑的可以,泪水让他的声音中带上了浓重的鼻音,听起来不像是讨罚,更像是小狗呜呜撒娇。 白也有些诧异,她的确存了心思要借题发挥,想逼出疯狗的真实目的,这就是一场心里博弈,赌她和疯狗谁先放下戒心,但疯狗都哭了! 白转到疯狗面前,抬脚将人的脸抬起来,疯狗哭的悄无声息,鼻涕眼泪流了一地,被白的脚抬起脸来,看着白威严的表情,还忍不住打了个哭嗝。 “求小姐教狗狗,狗狗,狗狗笨,不知道错在哪里了…” 白都搞不清疯狗是不是在演戏了,但她知道今天这一切该结束了。 收回脚,白嫌弃的看着拖鞋上糊着的泪水,又一脚将拖鞋甩到疯狗脸上,顺便也将沾染了yin液的戒尺扔到疯狗身上。 “戒尺捧起来,跪好。” 疯狗小心翼翼的松开已经有些僵硬的手指,肿大的后xue被两瓣屁股rou紧紧夹住,带来一股火辣辣的疼,疯狗都不清楚自己后xue怎么还流出了一些水液,蛰的红肿的后xue一跳一跳的疼。 疯狗本来还想按之前规规矩矩的跪好,但狗脑子还算聪明了一次,想起来小姐两次顶着他的膝盖让他分开,干脆两条大腿动都没动,依旧大敞着,性器安静的蛰伏着,显然他没从这场羞辱责打中感受到一丝快感,毕竟这是罚,疯狗也不是抖m。 疯狗恭恭敬敬捧起戒尺低头听小姐教诲。 “我的腿,是你想蹭就能蹭的吗?” 十一极有眼力的搬来高脚椅,白舒舒服服坐上去,十一又乖巧的跪到她身侧为她按摩手臂。 白打人一通出气了,身上也被伺候的舒舒服服,语气自然放缓和下来。 “做狗就要有做狗的样子,你以前的规矩没学好我不管,之后我的规矩,你要是学不好,可就不是今天这么简单了。” 疯狗眼里的泪水一时止不住,只能带着浓重的鼻音不住的嗯嗯点头,手臂高举着戒尺,已然把小姐的话当做金科玉律来执行了。 白看着疯狗这样凄惨的样子,这才舒心了些,随口吩咐道,“在客厅安个狗笼,你今晚上就在笼子里好好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