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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产的时候并没有像芙宁娜想象中一般困难。 少女无助地看着粗长可怖的针管将麻药缓缓推入她的身体。 随着药效逐渐升起,意识便慢慢地陷入了模糊,痛觉也在此刻完全消失。 芙宁娜感觉自己仿佛陷入了一个梦境,她在朦胧间隐隐约约听到一声婴儿刺耳的啼哭后便失去了意识。 再次睁开眼,她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床铺上,娇嫩的尿孔处被插了透明的尿管,手背正输着液。 腹中的胎儿已经被取出,细长的刀口处还传来阵阵刺痛。 周围的环境空旷而冷清,芙宁娜不禁感到有些不安。 “宝宝...宝宝在哪里?” “.....” 她的嗓音急促而沙哑。 “我们的孩子很健康,芙宁娜,她现在还在保温箱。” “你做的很好。” 微凉的大手轻轻贴在少女的额头上,安抚着她紧绷的神经。 “我要见她....呜...” 芙宁娜挣扎着想要起身,却悲哀地发现自己沉重的身体几乎动弹不得。 小腹内,一阵鲜明的疼痛猛烈袭来。 犹如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拧住了她的内脏,突如其来的痛楚使她忍不住呜咽一声,脸色瞬间苍白如纸。 “别乱动,你现在要做的是好好养伤。” 那维莱特皱了皱眉。 “....疼...” 刀口与小腹之间传来一阵又一阵刺痛,无情的撕扯着她的神经,这难以忍受的痛楚使她几乎无法呼吸。 更令人心酸的是,她甚至连自己的孩子都见不到。 深深地委屈无助顿时从心底涌了上来。 “呜...” 芙宁娜开始抽抽嗒嗒地掉眼泪,圆润的小肩膀哭得一耸一耸的,一旁的医护人员注意到她的异样,连忙关切地走了过来,轻声询问她的情况。 薄被被掀开一角,露出少女光裸的下半身。 两条细嫩的小rou腿不安地蜷着,那维莱特把它们微微分开,将止痛栓温柔地塞入她瑟缩的后xue。 随着时间的推移,药效逐渐发挥作用,芙宁娜感觉到剧烈的疼痛在逐渐减轻,像是被温暖的双手轻轻抚慰着,紧绷的神经也慢慢舒缓地放松下来。 在众人的呵护下,少女筋疲力尽的陷入沉睡。 ——— 温热的毛巾贴在少女隆起的幼嫩rufang上,使她难耐的胀痛得以舒缓。 芙宁娜垂着头坐在男人腿上,有些不安的将小脑袋埋进那维莱特怀里。 “还是有点疼...呜呜...” 在产后的催乳素分泌下,少女开始进入涨奶期。 原本娇小的双乳变得饱满了些,乳孔也在激素分泌下微微打开,时不时会溢出一小缕半透明的乳汁。 电动吸乳器覆在少女被揉软的小巧乳晕上,开始逐渐将堵塞的乳汁吸出。 芙宁娜眼角泛红地凝视着缓缓流入塑料瓶的乳汁,思绪微微出神。 都已经过去半个月了,她却还一次都没有见过自己的女儿。 芙宁娜只在迷迷糊糊间听到一声来自婴儿的啼哭,这是她和女儿最后的接触,随后孩子就被那维莱特以保护继承人的名义接到了其他住处。 在荷尔蒙的作用下,芙宁娜的母性开始逐渐苏醒。 但无论她怎样央求那维莱特,男人都没有改变心意,允许她去见自己的孩子。 她甚至连给女儿喂一次奶都做不到—— 产后的敏感情绪使芙宁娜顿时湿润了眼眶,她紧咬下唇阻止即将脱口而出的泣音。 “吸疼了吗?” 那维莱特关闭了开关,停止了吸乳器的运作。 “没有....” 少女的声音闷闷的,透着失落与沮丧。 她似乎还想要说什么,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那维莱特轻轻嗯了一声,随后沉默地用眼神凝视着少女毛茸茸的头顶,耐心地等待芙宁娜自己开口。 没过多久,一阵细如蚊呐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 “为...为什么..不让我见宝宝...呜...” 微弱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仿佛随时都会因情绪的波动而中断,一串串泪珠顺着她红润的脸颊滑落,浸湿了男人的衣襟。 软乎乎的小手试图捂住嘴来遮掩自己脆弱的抽泣声。 “你没有必要和她见面,芙宁娜。” “我会请人按照程序合理地教导她,使她成为一个合格的统治者。” 那维莱特面色平静地陈述道。 他重新打开了吸乳器的开关,耐心地将绵软乳rou中的乳汁吸出, 芙宁娜试图出言辩解,她的嘴唇动了动,声音却卡在喉咙里。 每个神经都在下意识间对男人表现出顺从。 少女强忍着泣音无助地低下头。 “我,我只是想见一见宝宝....” “求求你...我会听话的....我什么都愿意做...呜...” 芙宁娜的声音哽咽着,对孩子的牵挂使她的情绪几乎崩溃。 湿漉漉的下巴被男人捏起,少女被迫抬起头,露出满是泪痕的小脸。 她被迫与那维莱特对视。 男人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目光不怒自威,使芙宁娜感到有些胆怯。 她试图移开视线,以避免两人眼神交汇,然而,那种强大的气场使她感到无处可逃。 “什么都愿意做?” 男人冰冷的嗓音凌冽而刺骨。 芙宁娜顿时脸色苍白,哆哆嗦嗦地说不出话。 尿孔在极度恐惧下失去了平日的禁制,颤抖着排出一大股尿液,迅速浸湿了身下的布料。 “对不起...呜呜...” 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般一颗颗顺着脸颊滑落,颤抖的小手颤巍巍地试图拭去眼角的泪水,但新的泪珠又迅速涌出。 少女瑟缩的身体被他轻轻抱到沙发上。 那维莱特慢条斯理地将她被沾湿的内裤脱下,湿答答的小阴阜羞涩的闭合着,微微泛着水光。 光裸的下半身被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纤弱的身体顿时因恐惧而僵硬起来,两只软乎乎的小脚不安地蜷着,圆润的脚趾紧紧扣在一起。 男人的裤腿也被沾湿了大片,他平静地解开拉链,已经变得guntang的粗长凶物几乎在瞬间迫不及待地弹出。 芙宁娜恐惧的瞪大了眼睛。 小rou腿吓得发颤,少女恐慌的想要后退。 放进去一定会坏掉的...她的伤还没完全好... “表现好的话,我会考虑让你去见孩子一面。” 那维莱特平静地凝视芙宁娜不安的面庞。 她在听闻有希望见到自己女儿后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 如果能见到宝宝... “我...会听话的...” 少女用颤抖的小手捏紧睡裙的下摆将它掀开。 她献祭般地分开腿,展示自己光裸的阴户。 因为孩子没有经过这里出生,小巧粉嫩的阴xue没有撕裂的迹象,用于容纳性器的窄小入口紧紧闭合,周围还泛着水光。 芙宁娜的双眼因害怕而紧闭,她的眼皮微微颤动,仿佛在试图逃避眼前的恐惧。 那维莱特饶有兴趣的看着她一副为了孩子豁出去的模样。 他刻意用指尖挑逗她小巧粉嫩的阴蒂。 “呜...” 少女极力控制着自己合拢双腿的欲望,颤抖着将身体敞开,乖巧地接受男人的玩弄。 “就只有这种程度我不会满意,芙宁娜。” 她惊愕的睁开眼睛,水色的异瞳在湿润的眼眶中显得格外明亮。 “用嘴取悦它。” 青筋勃发的狰狞巨物贴在她的脸颊上。 独属于那维莱特的荷尔蒙气息缠绕在少女的鼻息中。 芙宁娜紧张地移开视线,用嘴缓缓凑近狰狞的凶物,伸出小舌试探性的舔了一下圆润的rou冠。 rou刃兴奋的抖了抖,变本加厉的guntang起来。 少女的小嘴根本含不住足足有小臂粗的巨龙,只能像小猫一样伸出舌头乖顺地沿着边缘舔吮。 这对那维莱特无异于隔靴搔痒,下身的欲望强烈叫嚣着要用rou刃狠狠贯穿眼前的少女,却被内心的理智牢牢压制。 “做的很好,芙宁娜。” 掌心轻柔地贴上少女毛茸茸的头顶。 男人的嗓音沙哑,淡紫色眼眸逐渐变得深邃。 得到了夸奖,芙宁娜开始更加卖力的取悦男人。 对情事一窍不通的她并不知道有什么技巧,甚至不知道可以用手扶住,只会用小嘴乖顺的舔弄,时不时下意识地吮吸几下。 没过多久,小舌就开始感到发酸。 她紧皱着眉头,终于还是支撑不住地瘫软在男人怀里。 “可,可以了吗...” 芙宁娜急促地喘息着,用湿漉漉的双眼祈求地抬头看向男人。 那维莱特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他沉默着将少女轻轻推倒在沙发上,将宽松的睡裙掀起,软绵绵的小肚皮上细长的刀口已经基本愈合,只留下粉嫩的痕迹。 两条白嫩的小rou腿下意识瑟缩地合拢,又颤抖着重新打开,将粉嫩的阴户完整地展示在男人面前。 窄小入口瑟瑟发抖的藏在小yinchun的包裹中,似乎不愿承受即将到来的酷刑。 guntang的rou冠轻轻贴上微微凹陷的入口。 少女被吓得脸庞瞬间失去血色,她双眼紧闭,贝齿狠狠咬着下唇,试图用疼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努力压抑着逃跑的欲望。 颤抖的小手似乎是下意识地紧紧护住了自己的小腹,但她所触及到的只是一片平坦而柔软的肌肤。 那里曾是她与宝宝紧密相连的地方。 rou刃却没有像平常一样长驱直入,而是在入口附近轻柔的磨蹭。 “呜....” rou冠技巧性地挑逗着敏感的小阴蒂,少女难耐地缩了缩身子。 入口情动地涌出透明潮液,周围逐渐变得湿滑。 那维莱特用双手将少女敞开的双腿合拢后抬起,软乎乎的腿根虚虚夹着狰狞的巨物。 rou刃开始缓慢在湿漉漉的腿缝中律动。 rou冠在敏感的小逼边缘顶弄,芙宁娜难耐地呜咽着,两条小腿不安分的乱蹬,却被大手牢牢制住,动弹不得。 小阴蒂在律动下微微充血,电流般的快感涌了上来。 “好痒...呜呜...不要了...” 芙宁娜面色潮红地低声轻喘,红润的小嘴微微张开,口中的津液无意识间顺着嘴角缓缓滑落。 粘腻的潮液使性器的抽动更加顺畅。 小阴蒂被持续撞击,终于使少女达到了顶峰。 一大股潮液从女xue内涌出,腿根变得更加潮湿,过量的快感让她神志不清。 芙宁娜眯着眼感受高潮的余韵,小嘴里吐出几个含糊不清的音节。 律动似乎永无止境。 不知过了多久,细嫩的腿心在颠簸中都被磨的泛红,终于达到顶峰的rou冠轻微抽搐了一下,抵着rou乎乎的大腿喷涌出浓郁的白浊。 “那维莱特...可以了吗...” 性事过后的芙宁娜有些疲惫,她不安地抬起头,目光希冀的问道。 半透明的浓精顺着她泛红的大腿滴落在沙发上,一副凌虐的画面。 “嗯,等你身体恢复之后我会安排。” ———— 在茂密的树林掩映下,一辆黑色轿车静静停在戒备森严的院落门口。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地面上,形成一片斑驳的光影。 车门向外侧缓缓自动打开,身穿浅色连衣裙的少女迫不及待地跳下车,高大俊美的男人紧随其后。 值守的警卫恭敬地对二人打了招呼,引领着他们穿过绿意蛊然的小径进入厚重的大门内。 —— 婴儿房被精心调整到最适宜新生儿的温度,为稚嫩的生命提供着最贴心的呵护。 空气中隐隐散发着淡淡的奶香,柔和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入室内,将原本就温馨的房间映照得更加明亮和舒适。 小小的婴儿躺在柔软舒适的小床上,被一床纯白色的薄被轻柔的包裹着,只露出一张稚嫩的小脸。 rou嘟嘟的小脸红润而光滑,小嘴在睡梦中微微上翘。 “宝宝...” 芙宁娜轻轻伸出颤抖的手,温柔的抚摸着女儿柔软的脸颊。 指尖传来微妙的触感,婴儿光滑的肌肤就如同细腻的丝绸,柔软而脆弱。 她已经激动地热泪盈眶,目光紧紧凝视着熟睡的新生儿,不愿再移开视线。 她如同初绽的花朵,娇小而柔软,小小的身躯散发着淡淡的奶香。 让人心生怜爱。 “时间到了,我们该离开了,芙宁娜。” 冰冷的声音无情打断了少女的思绪。 “可是.....” “......” 她真是个不称职的母亲,连陪在自己的孩子身边都做不到。 愧疚与无助如同汹涌的浪潮将少女完全淹没。 芙宁娜还不能接受这么快就要和女儿分离。 “我想和宝宝再待一会...” “求求你...” 少女颤抖的声音带着哽咽。 白皙的下巴被男人牢牢钳制住,将满脸泪痕的小脸被迫朝向他。 芙宁娜无助地吸着鼻子,瑟缩着身子不敢出声。 男人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审视着眼前胆怯的少女。 在他的注视下,芙宁娜顿时感到无所遁形,内心的恐惧与无助如潮水般涌来。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变得无比漫长—— “再给你十分钟。” 钳制她的力道猛地松开,少女如释重负般微微后退,小腿都吓得打颤。 那维莱特面色平静地转身离开,并贴心地合上了门。 空旷的房间内现在只剩下她和女儿。 芙宁娜轻轻地靠近小床,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 她咽了下口水,紧张地看向小床内熟睡的婴儿。 安眠的新生儿软的像个小rou团子,整个小身体都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她已经下定决心要带着女儿远走高飞,离开这个华丽的牢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