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太受难曲(丁小雨x汪大东)(双性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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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大东长批之被好兄弟丁小雨撞见了怎么办,下一篇丁小雨长 无脑爽文,用词比较粗俗,按需避雷 汪大东和丁小雨盘腿面对面地坐床上,一个正在打电话,另一个面色凝重盯着。 丁小雨挂了电话,表情有点不好看。不过他平时也冷着脸,汪大东没在意,急急问,“怎么样,断肠人说什么了?” 丁小雨难得地支吾了,“断肠人、他说…” 汪大东急得快上火,扑过去摇他肩膀,说,“小雨?断肠人他到底怎么说的?” “断肠人说让我射在你里面就可以。”丁小雨飞快地说完,吐一口气。话已经说出,再开口就变得简单起来,看一眼汪大东好像活吞了只苍蝇的难看脸色,他斟酌着慢慢继续说,“…如果你不愿意的话,可以让亚瑟或者雷克斯来,我问过了,随便谁的都可以。” 话说得很含糊,但两个人都明白了,气氛陷入一种胶着。 事情是今早发生的,汪大东一觉醒来,发现jiba底下长了个逼,他惨叫一声,吸引来了临时暂住在他家的丁小雨。两个人年纪都不大,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汪大东爸妈出门不在家,更不可能让班导知道这件事,思来想去,才决定打给见多识广的断肠人,了解了这个称得上噩耗的解决办法。 坦白来说,丁小雨的话有欲擒故纵的嫌疑,以汪大东的性格,决不可能再让第三个人知道这件事,如果丁小雨“我有一个朋友”的说辞能瞒过断肠人的话。但丁小雨不是这样的人,汪大东很清楚,若他选择了叫别人来,丁小雨会在打完电话后立即离开,从此只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两个人接着做毫无间隙的好兄弟。 可如果真让他来,他们之后还能做兄弟吗?汪大东不懂,他只知道,要是一直拖着这具不男不女的身体,他跟丁小雨才是真的没办法再当兄弟。 他深吸口气,没说什么,半抬腰脱下了睡裤。 意思很明显了,丁小雨抿抿唇,低头移开了视线,他走下床,把窗帘严实地拉上,只透出一点微弱的光。房间昏暗下来,有让人安心的模糊感,丁小雨轻轻走回床边,看到汪大东靠坐在床头,连内裤都脱了。他好像害羞地想并拢腿,又觉得这姿势实在不符合他的男子气概,只好半开不闭地曲一条腿,将将遮住腿间的风光。 不等汪大东做好心理建设,丁小雨欺身压了上来,跪坐在他面前,整张脸沉进房间的阴影里,看不分明。没有问你确定好了吗,他说大东,把腿分开一点。 既然做好了决定,汪大东也不是扭捏的人,他抱住膝盖,向两边撇开,正容纳下一个姿态端正如日本武士的丁小雨。挨得极近,他看不见丁小雨的脸,只有平稳的呼吸扫在颈窝里,让他忍不住猜测,小雨现在还是以往拒人千里的表情吗,或者是,他也在害羞呢? 大东,小雨叫他,你不用太紧张,我不会弄痛你。 汪大东含糊应声,胯下凉飕飕的,那道新生的裂缝像一张小嘴,翕动着呼吸新鲜空气。丁小雨没有碰它,两只手率先圈住了那根耷拉下来的jiba,他的手不大,指腹有厚厚的茧,弹钢琴练出来的。搞上流艺术的手现在做下流情事,也很得心应手,汪大东没两下就被他撸得勃起,guitou流水,下面也流水,蔓延开,濡湿了底下的床单。 汪大东鲜少自己动手解决,他出生在教堂边上,从小就是虔诚的教徒,不耽溺于世俗的情欲。也因此丁小雨带给他的快感更强烈,只是随意的撸动,就让yinjing硬得发烫,直直顶在丁小雨手心。 事实上,光想到面前这个即将跟他zuoai的人是丁小雨,已经足够让汪大东兴奋得要高潮了。 这可是…小雨,汪大东手往后撑,两腿大开地搭在丁小雨大腿上,边抬腰方便他动作边迷糊地想。小雨,怎么会做这种事呢?他就应该安静地待在自己身边,充当一个话少,却总是一针见血的好兄弟,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用摸琴键的手来握他的jiba,掌心湿润,指肚的茧抚过尿道口如同剥开一粒嫩花生的皮。 可他不讨厌这样,因为前提词是丁小雨,也许有其他更强烈的感情,但他不敢说,不敢想,只低低地喘息出声,呢喃着说,小雨、小雨… 丁小雨应一声,上半身凑近来,慢慢地含住他的唇瓣。他的手短暂地移开了,他们因此而获得一个纯粹的,绵软的亲吻,鼻尖相抵,唇rou轻触,再分离。 yinchun被两根手指拨开小口,立刻有黏腻的yin液淌出来,丁小雨用手心兜住,覆上阴阜不轻不重地揉弄几下。逼xue泛粉,经他一揉便急促地颤动,从窄缝里又吐出两口水,显现未尝情事的青涩。 大东,舒服吗? 几乎是气音,烟雾似的飘进他耳朵里,沾湿眼角和耳廓。汪大东神情懵懂,被陌生的刺激冲昏了头,条件反射地伸手去捂住那张发问的嘴,他张张嘴想说什么,没说出口,迟疑地点点头。 对面的人似乎笑了下,紧接着硬热的guitou抵上来,碾过yinchun直直顶在yindao外口,丁小雨掀起眼皮看他,征求准入权。汪大东深吸口气,脚踝轻蹭他后腰,无声地同意了。 他有点害怕,感觉到从这一刻开始,有些东西将真正的变质了,汪大东无法拒绝,仿佛rou体与灵魂都被钉死在十字架上,这是主的安排,他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丁小雨再次包住他的柱身撸动,从头至尾,把他吊在高潮的边缘不上不下,yinjing在同时插入,坚定地直直到底,撑开yindao里每一处褶皱。等到囊袋拍上逼口”啪”地轻响,两个人都长出一口气,汪大东手臂发酸,简直快稳不住自己的重心。就算丁小雨没做多的动作,只是插在里面,给他适应的时间,但怪异的感觉太重了,他没法刻意装作不在乎。那就还是哥俩好吧,汪大东想,他想说哇小雨你吃什么长大的下面居然这么大,真是人小志气高…就算是丁小雨,这种时候听到这种话也不会高兴吧。 不见光的环境里待久了,汪大东已经能目视一些黑暗,而丁小雨的眉心皱起来,沟壑比黑暗更深沉。小雨,不舒服吗?汪大东猜不到他的心思,只能从逼里粗硬滚热的jiba感受到丁小雨同样也在情动着,那他为什么皱眉呢?他不喜欢这样,他想要小雨多笑笑,因为小雨笑起来很可爱。 汪大东俯身过去,隔着手背亲丁小雨的嘴巴,他把手拿开,再亲亲一下。 他说,小雨,想要你。 丁小雨叼着他的唇,较上一次吻得更热切,纠缠的唇舌间漏出半点暧昧的银光。他的手滑下去捞起汪大东的腿,渐渐挺腰抽送起来,guitou碾磨过rou壁捣出更多黏液,湿漉漉糊在交合的地方。 底下太湿了,汪大东惊异于这个新生器官的丰沛程度,只是深入浅出的插干也会凿出不断的汁水,连同理智一并卷走,剩下的陌生快感慢慢积蓄,携带着细小的电流从被cao得微微外翻的逼rou蔓延到中枢神经,麻痹掉大半个身体。他简直要说不出话,浑身上下的感官聚焦于那个如蚌壳般紧夹住丁小雨jiba的逼xue,yinjing无暇顾及,垂坠在身前有节奏地向前撞,泅湿了一丝不苟的制服。 小雨还穿着制服,除了裤链拉下半截,齐整得可以直接坐进教室充当好学生,但好学生不会cao兄弟的逼,认真过做试卷,每下cao干都要把自己整根送进去。闷热的房间空气蒸出额头细细的汗,他半仰头,让汗湿的刘海滑到眼角边上,露出长长搭下来的一双睫毛。 喉结滚滚,吐出一声极压抑的轻喘。 似乎已经十分克制,然而身下的撞击却愈烈,汪大东被干得失力,一身肌rou化为软棉花,受他动作顶得东倒西歪,后脑勺即将碰上床头,被仓促贴过来的手心接住,是丁小雨。他的上身也前倾过来,额头靠着汪大东的额头,体温高得吓人,闭上眼,咬着唇急促地呼吸。 两个人的气息都紊乱,情欲是一个飞速转动的台风眼,把身体与心灵吞噬殆尽,整个世界跟着失落。已经濒临高潮的边缘,连丁小雨也忍不住失控,进攻很凶,囊袋拍得yinchun发麻,湿黏的水声像一根蜘蛛丝粘在耳膜。意乱情迷间,汪大东听见他说。 大东、我… 高潮在这一刻来临,丁小雨插入yindao最深处,尽数射了进去。生理快感带来瞬时的冲动失效,理智回笼,而该说却没说的话,也一并消失了。 至此,命定的神谴才画上一个短暂的休止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