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同人小说 - 【SD/mob深】训导白目后辈的日日夜夜在线阅读 - 2开苞前(发现健壮男前后辈长b/彩蛋:后辈性爱后偷偷自慰)

2开苞前(发现健壮男前后辈长b/彩蛋:后辈性爱后偷偷自慰)

    

    一九九零年的三月末,山王工业高校在樱花飘落的时节开启新学期。新生入学的第一周总是忙碌的,始业式、入学式、新入生欢迎会和部门社团介绍,深津一成在各种会议和课程中渐渐熟悉校园。山王篮球部是全国豪强,名气加上到位的宣传,有源源不断的新人涌入,甚至设立一定的筛选门槛。

    作为篮球特招生,深津不必参与选拔,在新入仪式那天与同其他一年生出现就可以。篮球部采用统一住宿制,部员同吃同住。深津便这么“拎包入住”,比较倒霉的一点,一年级寝室有些不够分,经过考量,深津被分进了二年级的宿舍。

    钥匙插进锁眼,向左转半圈,咔哒一声门向里开。两个前辈都在,高大些的那位伏案疾书,头也不抬:“青木,你没锁门。”

    “我锁了。”躺在床上看漫画的这位前辈啧了一声,坐起来,“你是……?哦,深津对吧,下午那个很拽的一年级小子。怎么啦,来找前辈有什么事吗?”他笑起来,不耐褪去,换做貌似开朗的神情。

    白肤、头发剃得圆寸(山王工高统一发型),有美人尖,下三白,薄唇,前辈帅得有些刻薄。深津花了四五秒来观察。对于他的沉默,青木保持着耐心的笑,而坐在椅子上的那个转过身,瞪向深津。

    将行李箱推到身前,深津拔出钥匙,“我被分配到这个宿舍了,beshi。”

    哦哦、教练好像是说过来着的,说今天会有新人——青木一拍脑袋,对同辈的舍友说:“不好意思了羽藤,我忘记还有这回事,没和你说。”被道歉的那位翻了白眼。

    羽藤,全名是羽藤正行,Hatou masayuki,因为YUKI是雪的意思,读起来蛮有趣的,这是深津一成早上唯一记住全名的前辈。羽藤打中锋,身长合适,但深津觉得他再增重些会更利于对位。

    “beshi、”青木重复一遍,有些冷淡了,“真奇特啊,你的口癖。”他一指最里面的床位,“那里是空的,你睡那吧,深津君。”

    深津点点头,将门轻轻地合上。青木躺回去翻漫画,而他在房间最里面整理生活用品。期间羽藤正行一直用审视的眼神打量他,突然冷不丁开口,“喂,”他用命令的口吻,“不准邋遢。”

    深津抬起头,先与前辈直直地对视一会,接着点头:“我不邋遢beshi。”

    “不准吵。”

    深津又看了眼前辈,认真的一眼,再点点头:“我不吵beshi。”

    羽藤有点恼。深津一成的表情不仅没起伏,看人还不眨眼。不懂避让前辈的视线也就算了,入门到现在,更是半句敬语都没听见。他再瞪深津,或许能让小孩退避三尺,但深津不太怕,前辈的脸还没怎么长开,有些故作凶狠。

    “知道什么叫尊重吗?”羽藤问,他的声音很低,板着脸像从大河剧走出来的严肃武士。

    “知道beshi。”深津缓道,“尊重的意思是尊敬、重视beshi。”

    他问,我说得对吗,羽藤前辈?

    青木翻了一页漫画,笑出声,不知道是笑漫画还是笑羽藤和深津的对话。羽藤将草稿卷成团,砸向深津脑袋。深津接住纸团,抛进垃圾桶里,从三号床位到一号床位的垃圾桶,纸团啪嗒一下掉进桶里,无比精准,暂居一号床的青木因此瞥了深津一眼。

    羽藤不爽道:“装什么傻!谁让你直视前辈了?”

    “抱歉beshi。”深津实话实说,“我有轻微的人脸识别障碍beshi,不仔细看会分不清别人的相貌beshi。”他盯着羽藤正行鼻尖偏左的位置,那有一颗小痣。

    呵,耍我吗?羽藤冷笑一声,没时间和深津一成耗,他转身继续画工程制图,笔划用力,铅笔在图纸上划出唰唰的轻微声响。深津撸起袖子,拿了抹布和水桶,反复地擦拭积灰的桌面和柜子,手脚麻利,没发出多大的声音就完成了清洁工作。

    青木合上漫画,深津此时折好了衣服,正一件一件往柜子里放。他说:“深津君,不仅记不住人脸,记人名也很慢呢。”深津回头,一团纸正中脑门,掉在他手心。青木说打开看看,他展开纸团,上面是用黑笔写的蛮方正的汉字,青木仁司。

    “下午走神了吧?”青木顿了顿,“教练说你是我的直系后辈,本来说要带你走一走的,结果你一直没来找我呢。”

    深津确实走神了,当时堂本教练念名单,而他沉迷纠结地板到底由几块木板组成。这个伟大的工程最终戛然而止,因为前后辈会面结束时他肚子饿了。深津一成选择遵从内心的召唤,顺着人流和饭香回到宿舍一楼的交流室进食。

    放了青木鸽子,他道歉:“我去吃饭了beshi。”

    道歉也是没用的,任何怠慢我的人,我都绝不原谅。青木心道,面上却露出笑容:“没关系……有个性是好事嘛,深津君可要保持下去,现在的社会大家都总是随波逐流,有自己的想法可是很难得的。”羽藤发出一声冷嗤。

    深津很赞同:“是beshi,我也这么认为beshi。”

    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青木的笑加深些,有点假了。深津低下头,自顾自地整理起东西,入住寝室的第一天就在古怪的气氛中慢慢结束。不管二位前辈什么感受,深津一成暂时觉得没什么问题,尽管不论是羽藤还是青木,都貌似不欢迎他的样子。

    ——虽然青木装得很大度,可深津并不迟钝。他喜欢盯着人观察,再怎么伪装,身体的本能反应也会泄露个人内心的真实态度。至少,青木瞬间流出的不喜是真的。

    要示好吗?还是先放着不管?前辈们应该也不至于做什么,归根究底都是同一个部门的,今后还要一起奋斗……深津一成转了转笔,讲台上的老师正讲解国文课文,口若悬河,激情四射,但放眼望去,台下死伤无数,约有半数的同学都昏昏欲睡,春乏实在难以抵挡,再青春的孩子也会倒在睡眠的诱惑之下。

    Yes是三,No是二,单数是,双数否,深津数了数,四位一动不动,睡死。

    那就算了,beshi。深津心道,在课本上画下涂鸦,两只小猪脑袋,一个凶巴巴,一个笑咪咪。

    开学第二周,深津领到正式球衣,并且得到练习赛的首发权。哪怕能力有目共睹,但一年级的身份还是让不少质疑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同辈与有荣焉,但某些前辈——“嘭”

    “啊!不好意思!我不是故——”道歉的声音戛然而止,比起普通的圆寸,头发稍微长一点点,脑袋像鸡仔般毛茸茸的男生站定,上下看了看深津一成,面色变得警惕。“深……深津一成是吧——”他皱起眉头,干巴巴道,“走路小心点。”

    深津拍拍被撞到的肩膀,他知道这位冒失的前辈,吉原大地,同样是打PG的。这么迅速的变脸让他稍感新奇,心情很好地指出:“分明是前辈走路不看路beshi。”

    吉原的脸噌得就涨红了,偏麦色的皮肤变得更深,他狠狠瞪了一眼深津,头也不回地就走了,看样子有急事。

    “对前辈那样说话没关系吗?吉原前辈好像本来就对你有意见了……”去往球馆的路上,野边这么问,略显担忧。

    “beshi。”深津说。没关系,因为吉原不是因为他们相撞而生气,本因在于同一位置的竞争关系,他一天不让出PG的位置,吉原便一天都不会有好态度。既然如此,一开始就不要道歉。

    “beshi…?用口癖回答算作弊吧……”野边无奈道。

    深津又道:“beshi。”这就是口癖的用处。

    野边感慨:“你真是个怪人。”

    深津一成不觉得自己怪,但他认为野边很好,野边懂得包容,不理解一些事,这份不理解却不妨碍他友善待人。这是很多人都不明白的道理。

    “深津君,不要走神啦——”青木桑笑着,一拳打在后辈的腹部上。痛苦像水波一样荡漾开,深津被抓着衣领抵在墙上,被绳索捆住的双手,在腰后握成拳,尼龙绳勒得过紧,挣扎间磨掉手腕的皮,血渗出来。

    白球鞋脏兮兮的,那不是赠予好运的轻踩,前辈碾着他的鞋面,仿佛想踩断他的脚背那样用力。不喜欢宽容待人的家伙就这么出现了。

    疼痛渐缓,深津平静道:“不走神太痛了,beshi。”

    beshi、beshi、beshi……青木不禁叹气,从墙角拽出直系后辈,推倒在地。深津重重地摔在地上,肩膀撞到球类推车,滚轮向后刺的一声,最顶上的篮球掉了几颗下来,砸在深津身上。他用手肘支起自己,勉强坐正。

    掉下来的球在地上滚了几滚,停在青木脚边。他说:“我不喜欢beshi,改掉。”

    “beshi。”深津说完,他捡球,用全力砸在深津身上,嘭的一下,像是开了枪一般。后辈面无表情,不畏惧、也不害怕,只是缩起脚,坐得更稳。

    青木说:“我不喜欢beshi,改掉。”

    “beshi。”深津摇头,一颗球正中脑袋,掉在地上,再滚回青木脚下。篮球亲吻过的脸红通通的,过了会,流出一道鼻血。他吸吸鼻血,绑在腰后的手紧紧相握。

    青木再说:“我不喜欢beshi,改掉。”

    “beshi。”深津再摇头,篮球像陨石击中地球般打在胸口,浑身一震。如此对话往复十次,脑袋两次,肩膀三次,心口五次。心跳得太疼了,他终于开口:“周六有练习赛beshi。”

    青木拧起眉,很疑惑:“表现得好不好,那也是深津君自己的事啊。”是,我是打了你,但谁让你调整不好呢?谁叫你让别人不高兴呢?他的表情像是这么说。

    深津一成有那么一瞬间为前辈的无耻感到震撼——即便自小便与集体格格不入,但如此恶劣的对待,他也是第一次遭受。凝视着仅大一岁的前辈,深津直截了当地说:“你的想法对我无关紧要。我不改。”

    べ、し

    他特地说,坐在那,却像蔑视般直直地看过来。血液往脸上冲,青木捏紧手,手背上浮现青筋,用力到指尖发白,拳头颤抖,他深呼吸几次,笑容却是一点又一点扩大了,真心不少,更残忍不少。他朝深津点头,“很好。”

    深津君,有骨气啊,打篮球就是该有这种气势,我学到了呢。前辈这么感慨着,拳头松开时又是一副爽朗自然的模样。他哼着歌,一个一个捞起地上的球丢进推车,拍掉手上的灰。深津一成看着前辈走出器材室,门安静地关上,最后连脚步声也一点点远了。

    “这样会错过晚餐beshi。”深津自言自语,他将手按在地上,算是固定住,两只脚协力磨蹭地板,躯干向后挪,先是臀部穿过由手臂组成的圈,随后右腿先出来,再是左腿,这么一来手臂就被绑在身前了。

    器材室蛮干净的,球也每天都有擦,他身上并不脏,只是有些痛。深津一成站起来,伸长手臂,端详一会,手臂有几处破皮,绳子上沾着血,已经干了,有点密密麻麻的疼,像蚂蚁在咬。这种破了皮的伤是最麻烦的,在结痂之前都会很痛,而且是在手腕上。

    双手垂下,他走到器材室的桌子前,打开抽屉,找到一把剪刀。双手配合着将剪刀倒拿,刀锋对准绳索。

    门猛地推开了。“你没事吧——”

    这声大喊未免有些吓人,深津稳稳地剪开绳索,剪刀绳子都放进抽屉才回头。来人皮肤白净,眉毛细弯,眼瞳又大又黑,身材精瘦,比深津略高两厘米。他看着一脸淡定的深津一成,剩下的话憋了回去。

    深津有些疑惑:“怎么了beshi?”

    “我听见了声音……”他苦笑着,甩了甩手上的器材室钥匙,“抱歉咯,我没胆子阻止。”

    “我没事。”深津背着手。

    “根本不是没事吧。”他满脸无奈,“你的手腕不是破了吗,深津。这样周六的练习赛要怎么办?”

    深津从器材室的柜子里翻出医疗箱,朝他晃了晃,轻车熟路的模样完全看不出是新入部员,起码他待了一年,只知道擦好的篮球要推进器材室。“需要我帮你上药吗?”他顿了顿,小声道,“呜啊……我感觉自己什么忙也没帮上。”

    “你开了门beshi。”

    深津看着来人还垂着脑袋站在那里,他想了想,不紧不慢地问:“可以帮我上药吗,镜前辈?”

    镜前辈,也就是镜和泉,像视频加速过的向日葵般猛地抬起头,他笑起来,“帮你哦!我很擅长帮人包扎的。”深津伸出手,催促:“快点beshi,我赶着吃饭beshi。”

    “……虽然之前就听说了,你对前辈还真是一点敬语都不说欸,这样很容易挨打的。”

    “以前的前辈都不在意beshi。”

    “是因为你发育太快了吧,又打篮球,估计以为你是小混混哦。”

    “是篮球运动员,不是小混混beshi。”

    “嗨嗨——OK!”

    深津一成转了转手腕,酒精消毒再加一次性医用纱布,稍微还有些延滞感。镜和泉解释,说用湿性愈合法效果会更好一些,大概两天就能好,这样周六的练习赛也没问题了。唯一的缺点是纱布容易和rou粘在一起,需要用温开水软化后再揭开。

    他讲得头头是道,深津郑重地点点头。镜和泉突然问:“欸,他们不是说你有人脸识别障碍吗?没想到你居然认得出我。”

    “beshi。”深津敷衍了事。

    其实,脸盲是编的。那天四月一日,虽然超过午间十二点愚人极其无聊极其没品极其受人唾弃——可早上没能和任何一个人开玩笑的事情让他耿耿于怀,面对羽藤的发问,他实在按捺不住说笑了。

    话落地就不可更改,于是他默认自己拥有先天性脸盲,从小看五官在脸上乱飞。

    “脸盲”的深津一成在球场上频频no look pass,传球技术精湛,节奏稳扎稳打,像蟒蛇逐步蚕食猎物一步步绞紧其生存空间。

    手臂肌rou紧绷,手腕由上向下翻转,拇指用力下压,中指食指弹拨,篮球从防守球员张开的手臂下传出,炮弹般击打在地,以刁钻的角度弹入青木的手里,完美的单手击地传球。对手的防守球员没能从深津一成平静的脸上看出任何端倪。

    青木持球,迅速地奔跑起来,与三年级的前辈行进间传球,连续过了两名对手,球再次传到青木手里,至此节奏彻底被山王牵着鼻子走,对手上头了,有些不管不顾地围过来,青木将球抛给羽藤,篮下无人防守,羽藤灌篮得分。客场作战的山王超了二十几分,对手没有翻盘的可能,最终以二十的分差结束比赛。

    深津一成像线一样将整个队伍串联起来,让攻击连绵、防守紧密。哪怕前辈再有微词,也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有真材实料——只限于球场。但这种微妙的承认不会影响到他们在球场外的霸凌举动。

    臭味相投,几个最讨厌深津的前辈达成了联盟。青木、羽藤、吉原,这三个是主要的暴行成员,外加在篮球部不大起眼的石山由之,190cm,打SF,轻微近视,没事的时候就总在休息室坐着,摆弄些电子设备,他被其他人拉去拍摄深津的惨状,自黑框眼镜下的透出视线冷漠到了极点。

    人渣前辈们在球衣底下制造伤痛,腹部和大腿根总布满淤青。前辈们有时会踢弄他的yinjing,说要碾碎他的男性尊严,那种痛苦几乎难以忍耐,深津一成卷尺般蜷缩,又被拽开来继续践踏,这种酷刑可能会延续一两个小时,最后导致的结果是上厕所都会感受到刺痛。训练结束后还需要承受前辈们的戾气,深津一成没和任何人说这件事,照旧在同辈面前咬着吸管发呆。

    有时候,他会在器材室被锁上一会。大多时候,二年生的镜和泉会出现,他带来钥匙,帮忙处理伤口,然后他们会浅浅地聊上几句,镜和泉会带着怨气抨击他的同辈。

    镜和泉说他也被排挤了,理由是——不像男生。他摊摊手,捏着耳垂,“不过是打耳洞而已,只有这样也会被嘲笑。他们真的超——封闭,超——保守的。”

    真要论起“纯血”与否,深津才是最不像男生的那个,即便他自己不这么认为。从母胎起就拥有,隐藏在yinjing下面的女性生殖器,他没和别人说起过。深津一成说:“是beshi。我也只不过是说口癖而已beshi,连这个也受不了,前辈们真烦beshi。”

    他以为镜和泉还算不错,便透露了些许心绪。

    “深津——”食堂后的仓库,镜和泉蹲下来,掐着他的脸颊,瞪大眼睛,“我以为我们的关系已经很不错了,你怎么还隐瞒这么多东西呢?臭小子,你知道我要讨好一个蠢货有多辛苦吗?”他的瞳孔在阴影中越显黢黑,白色的眼仁泛着细细的血丝。

    地雷炸开了。

    噗哧,这小子的表情。其他前辈的嘲笑声响起,深津一成的裤子被拽下来,两条粗壮结实的腿赤裸,球鞋踢开yinjing,阴毛稀疏,底下丰厚的rou缝畏缩着轻轻抽动。前辈起哄:我们的NO.1的后辈PG,居然是女生欸,不得了了。

    愚人节过了中午十二点后果然不能开玩笑,深津心想,真的识人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