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羽藤深/青木深】教训1(H)
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的身体。深津一成小时候曾为自己的性别定义而短暂纠结,幼稚园的朋友说这样就是人妖了。因为人类只有三种性别哦,同龄人振振有词,男人、女人和既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的人妖。深津一成觉得他说得不对。我想要是什么性别就是什么性别咯——他这么说,把同伴气得边哭边喊这样不对。前来调解的老师说,一成酱是男孩子哦。 [今后成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吧!] 十五年都这样被教导——深津一成觉得自己的确是男性没错。 “不对不对不对啦——?深酱,是女孩子吧。”青木仁司用膝盖顶他胯下的软rou,深津用手撑着地板,壮实有rou的大腿被特地掰开。球裤被扯拽着淋上了水,随后吸了水便紧紧贴着被挤压的私处,勾勒出私处的形状。在尚有发育空间的yinjing的下面,是绝大多数男性都无法拥有的,女性的生殖器,微微地鼓起一个柔软的弧度。 深津一成的神情仍旧平静,“我认为我是男人べシ。” “欸、那这个是什么?前辈不清楚,可以麻烦深酱告诉我吗?”青木用手指捏他的女xue,手指曲起来,用指关节隔着裤子和压力裤顶着阴蒂的位置。他还得按着深津不自觉要合起来的大腿,死死地把它摁回去。 深津如实说:“おまんこ,べシ。” 青木哈了一声,“男人的话,有这种东西吗?” 深津平直地说:“我是有女阴的男人べシ。” 他的无趣招致了祸端。这种事情前辈当然都知道,只是为了有趣、为了让大家开心,只要深津有点情商,稍微牺牲一下自己,他就不必继续承受更大的痛苦了。“深津君,”青木叹了口气,“总是把前辈当作笨蛋呢。” “那是因为,”深津学着顿了顿,“前辈总是问一些笨蛋问题、べシ。 死定了。深津知道自己死定了,但是说出口的那一瞬间,带来的快乐要比被前辈捏阴蒂要翻几千几万倍。横竖是死,深津掂量了一下青木的脸色,又说:“青木前辈的技术差劲死了べシ。以前能找到女友,我很惊讶べシ。” “……好啊。”青木冷笑着,“那深津君,作为现役女友,帮前辈磨技术吧——” 以上就是深津在宿舍挨打又挨cao的全部前因了。考完试,山王篮球部放了几天的假。也就是大部分前辈都回去了,他才敢这么出言放肆。即便如此,在看见羽藤正行——今年他的副队长——打开门的那一刻。他还是不禁颤抖起来,那是怎么样也无法克制住的身体本能的反应,虽然见到其他前辈也会,但只有从来不留任何情面,比恶魔还可怕的羽藤正行才能让他连大腿都在发抖。他的惩罚很容易就确认了,青木问深津有没有听过24/7,深津不明所以。 “还有四天假。”羽藤冷不丁地说,“玩24/4就好了。”他轻蔑地碾了深津一眼,这个后辈不太耐用,总是借口这个那个逃训——不管是球队的训练,还是性爱的训练。深津完全没搞懂他们在说什么东西,也许是人渣间特有的语言,他作为正常人听不懂也是理所当然的。不过他不懂也无所谓,因为接下来前辈们会身体力行地教导他。用青木的话,这就是满满的爱?。 深津很少用女xue感受到快感,高中以前将它当作一个普通的身体器官放置,高中后,仍处发育中的女阴被前辈们年长一岁的yinjing从里到外完全地贯穿过。但可惜前辈们的技术就像第一次打枪的体验者,所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脱靶,让靶子毫无体验感。 他和前辈之间的交合从来离不开暴力和虐待这两个词、现在也是一样,尽管这四天只要照顾仅仅两位前辈。他一想到青木仁司,就头疼得不得了,队长是无理取闹的施暴组织者;他一想到羽藤正行,就害怕得不得了,副队是无情的拳击机器人。剩了哪个前辈都好,偏偏是他最不愿意见到的这两个。 深津一成又挨了巴掌,羽藤正行稳着手,一巴掌一巴掌地扇,力道很大,深津被打得有些晕头,双手被绑在背后只好一直往后缩躲着巴掌,羽藤掐住他的脸颊,问他走什么神,挨cao还要想着别的男人吗。深津说没想べシ,垂在腿间软绵的性器受了狠手,他被掐得直抽气。青木从背后揽住他,把他推到羽藤身上,手指捅进深津的屁xue里搅荡。柔嫩的肠道收缩着,深津一成每次刚cao的时候都特别硬,就像年糕,非得别人花大力气殴打才能慢慢软下来。青木挤了半罐润滑剂,把rouxue挤得满是粘液,扣着深津的腰把yinjing送了进去,yinjing进到一半速度慢了下来,后半段被深津rou乎乎的屁股夹住,青木还得分出手掰开深津的臀缝。 他边顶边骂深津是个肥猪,rou这么多也不知道减减,训练量翻倍。这是滥用队长私权了,深津的训练量早就是队内的第一档。他挨cao很有原则,不说话、忍气吞声。两条结实的rou腿被羽藤抓着膝盖窝提起来,然后大腿压在胸口,以普通男性身体的柔韧度来说这有些考验腰力,但对于每次拉伸都受到前辈摧残的深津来说只是有些难受,他更害怕羽藤的yinjing,那东西像一个巨大怪物,只要亮出来,就没办法忽视。 羽藤用yinjing蹭他的rou逼,深津有阴毛,但大多长在yinjing上,阴部的毛稀稀疏疏,被jiba用腺液洗了又梳开。rou茎抽打女xue,鸡蛋大的guitou压开大yinchun,露出里头的嫩红色,比最开始的颜色要深,因为深津没少挨cao,运动社团的男生性欲很重,每次cao都不管不顾的,干完肿肿完干,干到最后本来瘦削苗条的阴部都肥起来,两指头按着拉开yinchun,就见到阴蒂从包皮探头,被小yinchun保护住的yindao口吐出水来。 现在深津的女xue就朝羽藤的jiba吐口水,但深津本人没那么坚贞不屈,他垂着脑袋在呼吸,初见饱满形状的胸部起起伏伏,奶头不用摸就自己立起来。青木已经在干他了,把rou屁股捏得要变形,扒开露出后面的屁xue,皱褶被撑开,cao一下肠道就被jiba挤出咕叽的水声,多余的润滑液把屁股都弄得湿漉漉的,连拍击声都带上润滑剂的黏着感。 因为是放假,青木不需要顾及什么,直接就在深津的颈窝上咬起来,他像个吸血鬼,除了头发没那么长。深津确实觉得前辈们都在吸他的血,他训练、上课、挨cao,常常力不从心,所以要吃多点、睡多点,但或许是年纪轻轻就忧虑过重,身高停在180很久不动。都是前辈们压着他,总是压着他。 羽藤现在就压着他,把那根怪东西往他下面捅,才进了一个头,深津整个人都猛地紧了一紧,青木掐了一把他的屁股,抱怨道: “呼唔、Fu、ka——chan——啊啊早不是处女了,别夹那么紧好不好?” 他说着抽出一节jiba,伞状的guitou浅浅地磨着深津的xue口。羽藤正行压进去,深津的腿挂在他的手肘处。后面的人抓着深津的屁股,前面的捏他的腰,就这样把深津钉在两根jiba上cao动起来。两人一前一后地摆动起胯,深津的双手被绑着,完全只能任由摆布。 深津的表情在抽插中变得扭曲,粗壮的jiba在两个xue里进进出出,马上胯部就被yin水搞得湿淋淋的,xuerou在打桩式的插入里渐渐湿软起来,橡皮泥一样被随便欺负。羽藤正行的种马yinjing每次都能擦到阴蒂脚,深津拧起眉毛,说不上是爽,但下身已经被塞满了,两位前辈的jiba都在他的身体里,他一口气吃了两根。 羽藤又抽了他一巴掌,这次是胸rou,被脂肪和肌rou撑开的胸部又韧又软,有弹性地稍微晃了晃,鼓出来的乳晕被指关节的硬茧磨砺,深津在抖,腿从羽藤手臂上滑了下去,被羽藤骂:“又蠢又懒,前辈辛苦cao你,自己不知道把腿多打开吗?!”他骂着,拿guitou顶深津的zigong颈,和深津高大健壮的身体相比,zigong就显得小了,每次都只吃一点。深津痛得厉害,怕他进去zigong,一直往青木身上贴。影响到caoxue了,青木无情地把他按回去,“深津、别总想着偷懒。” 他把深津的屁股cao得全是水,guitou碾着前列腺进去,擦着前列腺出来,深津咬着自己厚嘟嘟的唇,看起来很痛苦地闭上眼睛,青木这一按,让他把羽藤的jiba吃得更深了,那根尺寸夸张的yinjing把zigong都顶起来,他能感觉到羽藤一直在戳着自己的宫口——如果被羽藤前辈cao开宫口,接下来的zuoai都要被内射zigong了,深津不喜欢这个。 青木还在训他,“逃着逃那的,已经是二年级的前辈了,想当着后辈的面挨训吗?——哈唔,”他又换了个语气,“深酱?,一直吸我的roubang——这么饥渴——”他一下顶到结肠口,深津稍微有些翻白眼,从喉咙处发出低低的咕噜声。他的腿被拉到最开,近乎劈叉的程度,因为羽藤一直想把全部的东西塞进去,他捏深津的膝盖窝caoxue,把大yinchun小yinchun全都cao得翻出来嘬jiba,肥嘟嘟的阴阜挤到变形,深津的呼吸都被cao重了。jiba顶开zigong口,身体像是撕裂开,没一会jiba把整个zigong都占据了,yindao、zigong、肠道成为了两位前辈的飞机杯,cao到成为yinjing的形状,而他只能由着前辈cao弄,动都不敢多动。因为他流露出的表情,羽藤还极为不满地骂他一顿,说:“这么多男人cao你都cao了一年了,怎么半点长进都没有?蠢猪。” jingye浇进最里头,把zigong洗了一遍。青木的guitou比较钝感,他把深津按在羽藤身上又插了十几来下才在结肠口给出jingzi。羽藤一口咬住深津的rutou,把乳晕夹在虎牙那处用力研磨,一年了,他终于愿意多触碰一下深津一成。但深津本人觉得还是算了吧,他无福消受。 被两个前辈夹着cao了一顿后丢在床上,深津捂住脸兀自喘了一会,jingye顺着撑开的甬道正淅淅沥沥地漏出来,没几下就弄湿了床单。他觉得前辈也许也不是那么生气,没有和之前那样折磨他,cao了三四次才结束。深津用纸巾收拾了一下,觉得体内翻滚上来的空虚感有些诡异,他告诉自己别想了,拿出漫画来看。 等中午,深津要去吃饭,但羽藤抓住了他,把他摁在地上先是揍了一顿,才把热乎乎的yinjing塞进他嘴里。深津只勉强吃了三分之一多,嘴巴撑得发酸,羽藤就嘲讽他,叫他废物,嘴巴和zigong一样都是不成器的样子。深津忍了很久才没咬他jiba,等羽藤在他喉管射出来,深津的舌头都麻了,满嘴的精臭味。羽藤正行强令深津咽下去,深津只得吃了,接着总觉得口腔有异物,他舔了舔口腔,吐出舌头,捏起一根前辈的粗硬的阴毛,丢进垃圾桶里。 “干嘛去?”羽藤正行盘问。 深津说,“吃饭べシ。”被羽藤正行推着脑袋撞在墙上,隔卫衣捏他rou厚的胸,深津觉得自己像块rou被前辈捏在手里掂了掂。羽藤说,“都两百斤了,还想着吃。深津,你知道自己在赛场上跑位的时候一直乳摇吗?” “羽藤前辈,”深津实诚地说,“打篮球要专心べシ。”他也不在乎羽藤玩自己的奶子,又说,“体重重点对位有好处べシ,前辈也该增重べシ,抢篮板的时候更稳妥べシ。” 羽藤气得直拍他脑袋,等青木推开门,就看见深津蜷在地上被穿着拖鞋的羽藤踩脸。他带着饭回来,深津说:“我要去吃饭べシ。”羽藤骂他,吃饭吃饭、一年了身高反正都没动过,不如去神社许愿长个jiba,起码jiba不要总是一副小学生的样子。 深津看起来完全没有被羞辱到。青木晃晃袋子说,“给你拿了。”他把其中一份放在羽藤桌上,另外两盒丢在地上,深津被指挥着把手背到身后。之前也不是没被前辈们这样要求过,跪在地上像狗一样进食。但这次更过分,青木先是拿他的嘴当飞机杯cao,再等高潮的时候抽出来,粘稠的精水射在饭盒上,散发着腥味。 深津的嘴角因为连续的暴力koujiao有些开裂,他盯着满是jingye的饭盒,犹豫着俯下身了。青木捂着嘴噗嗤地笑出来,“噗——哈哈哈,不是吧、真的吃了,深酱?你真的很守信啊,说不会浪费粮食就不浪费粮食——”他说着,抓篮球般用手抓着深津的后脑勺,用力地按下去。叫深津直接便被精饭洗脸。 反正,也全是前辈们的臭味了。深津一成满不在乎地想。虽然如此,但沾了精水的饭真的难吃至极,他没怎么咀嚼就吞咽下去,喉管还残留着一丝jiba的腥膻味,就像是把那个也吃下肚子一样,深津一成久违地感觉食物难以下咽。 按理说,在这种长假里,平常被拘束很久的高中生都会出去玩。深津一成也不想要呆在宿舍里了,但只要他想出去,前辈就会有一个过来殴打他、或是玩弄他。殴打比较好忍耐,但玩弄就有些无法忍受,青木穿上球鞋,用鞋尖踢着他的女xue,一下一下踩阴蒂。有过性经验的青木无疑知道什么能让深津快乐,他就百倍地把快乐赐予给深津了。但青木前辈可能不知道,百倍的快乐就是可以杀死人的痛苦,深津总感觉自己要被踩死在青木的脚下,本来就被cao肿的xue很快就越发刺痛。等青木仁司终于满意地收回玩弄猎物的大猫爪子,深津也奄奄一息。他爬回床上,安静下来,屋子里只有翻书声和游戏机的按键声。 “上厕所べシ。”他忽然说。 “婴儿吗?自己去上。”青木不耐烦地说,手指飞快地按着键位。羽藤放下书,一声不响地跟了出来。深津一路连脚步都压到最小。却还是被迫和前辈挤了同一个单间——他是被推进去的。 “我不上大号べシ。”深津说。山王的单间是蹲式,他面对着墙壁,能感觉到羽藤正行的气息在逼近,羽藤没理他。深津想自己要出去了,但前辈猛地伸出一只手把他的转向挡住了,那只手没收回去,按在墙上,他被压在墙和羽藤的中间。 前辈的呼吸洒在后脖子上,羽藤的胸贴着深津的背,他自己撸了一会,然后拉下深津的裤头,将半勃的yinjing塞进深津臀缝里。对准。他命令,于是深津抓住前辈发热的yinjing,但他不知道往哪个洞送。咚——前辈把他的头撞到厕所上,“我不cao你被青木踩过的脏逼——”羽藤压低的声音带着一点咬牙切齿,他又骂了几声,都是羞辱深津智商的话。深津全听腻了,左耳进右耳出,考试不需要复习,只消认真便能考到不错的成绩,在球场上也总是做正确的事情,他知道前辈说的不是对的。 总骂人是前辈们的不好,我做前辈,就不会这样对待后辈。羽藤cao开还湿软的后xue发出啪啪的声音的时候,深津这么想。然后羽藤就叫他自己把自己没用的、累赘的肥屁股掰开来,因为总是被它阻碍着cao不到底。深津照做了,手指被前辈结实的小腹打得红起来,他忍受着抽插,又想前辈才是那个笨的。这么长的东西本来也不可能插到底、べシ。 羽藤按着他结结实实地来了一发,jingye喷在肠道里。早上青木cao过的xue、里面也许还有些青木的jingzi没擦干净,现在又被羽藤射满。深津被撞得头昏,竟然不自觉把心中的话说了出来:“播种机……”他吓得流汗,急忙收音,羽藤捏着他的脸颊叫他重复。深津镇定至极,说:“感谢前辈的播种べシ。” 羽藤没声,还捏着他的脸颊,过了一会哼了一声,走前居然没用深津的裤子擦jiba。深津没有受宠若惊,因为他发现自己被cao尿了,女xue漏出来的尿液淋湿大腿,顺带着袜子也湿了。他等了一会,等裤子的湿痕下去才从厕所出来,回去那个让人窒息的宿舍。 趁着两个前辈都不在,他换了身衣服就跑出学校,找了最喜欢的一家店吃最爱吃的猪排饭,当食物进去肚子才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对于深津一成来说,一天都见不到前辈们是最好,他希望一辈子都不要再和前辈见面了。但事实上那是不可能的,而且秋田市很小。 小到他在小吃街能撞见青木。青木仁司走过来,亲近地搭上他的肩头,“深酱——又在吃东西啊。”他像掌舵手,带着深津绕进黑漆漆的巷子里。深津一成抓紧时间给自己塞了两个章鱼烧。“中午没吃饱?”青木踩着他的鞋问。 深津嚼着章鱼烧含糊不清地说了些什么。青木听也不听,解开他的松紧带,手指一勾,从裤头探了进去,大手一握就抓住深津的yinjing和女xue。深津没穿内裤,他骂了一声:“Bitch。” “青木前辈——”深津不自觉合了一下腿,被掐了jiba便不再动,“公众场合べシ。” “哈、今天就让深酱知道,在公众场合不穿内裤的下场。”青木说,“你继续吃。”他狠狠掐了一把深津的阴蒂,深津差点滑下来。青木又说,继续吃。 “不吃是打算趴在地上舔吗?”队长已然没剩耐心了,深津便拆开炒面,专心致志地吃起来——他本来想专心的。但前辈在室外给他揉逼,深津的注意力不可能不放在那只手上。他发觉青木前辈的指关节很粗,大拇指也带着茧。食指和中指并和着往里捅,手指比yinjing要灵活得多,蜷曲手指的时候指甲便刮着yindao内壁。抽插时,那只带着茧子的大拇指揉搓阴蒂,深津合起来的腿被青木用膝盖顶开,比起其他前辈,他确实有技术。深津拿筷子的手都在抖,食不知味,囫囵吞枣,晕头转向。青木问他,什么感觉?手指转动着,搅出滋滋的水声。深津流的水越来越多,青木的右手黏糊起来。 深津低着头,不自觉压在青木的肩上,忽地,他抖了起来,还剩了一些的炒面洒在身上,他像个不会吃饭的小孩。青木抓起他的脸,暧昧的说: “深酱的、第一次高潮?” 深津急促地呼吸着,收缩的瞳孔里映出青木仁司的笑脸。深津一成这才知道,青木前辈一直以来都是故意的——关于让他只感受到痛苦这件事上。他也猜出了24/7的意思,全天无休。在前辈将跳蛋和按摩棒有条不紊地给他用上的时候。 “会睡不着的べシ。”深津说,然后被羽藤打了。羽藤威胁他再发出声音就把他按进水里,那很痛苦,深津感受过,于是他比毛绒玩具还要安静了。青木仁司面白心狠,用绳子把他捆了起来,这样无论如何深津都只能承受玩弄了。按摩棒插进yindao,吮吸口抱住阴蒂开始震动。深津的脚趾都缩起来,羽藤打量一会,说腿也给他绑上。 青木的捆绑技术不伦不类,但深津不敢挣扎。他像只螃蟹双腿大开,被撑开的阴户吃着按摩棒,后xue也挤进肛塞,只要动一下就戳到前列腺。前辈们打着哈切睡了,留深津一个人在夜晚饱受折磨。情热卷了上来,他的腿肚子发着颤,女xue在不定时的震动中挤出几股yin水,鼠蹊部到屁股沟全是水。他还是没出声,屋子里只有被压抑的喘息。深津中间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因为被绑着的大腿发麻而醒了过来。如果太长时间血液不流通,就要截肢——他想起常听说的故事,犹豫了一会,喊起前辈,出于某种避险的心理,他只喊了前辈,没有加上名字。 按摩棒抖动起来,他又发起颤。被绑得最紧的左腿没了知觉。“前辈……”大概是深夜,不能休息的痛苦击穿深津,他抽泣了一声,无法让自己不去思考被截肢的后果。前辈把灯打开了,他半闭着眼睛,泪水把视野都遮蔽了。他说自己的左腿没知觉了,又抽噎了一声。 “还想、打篮球、”深津顿了顿,“べシ。” 这个情况还不忘口癖。青木的声音,“没关系,深酱可以打残疾人篮球,我相信你可以的。” 虽然这么说,绳子被解开了。羽藤捏着他软绵绵的腿按摩起来,深津说,“拜托了,不要、……不要把我绑起来べシ。”他闭着眼睛,短短的睫毛粘在一起。过了一会,左腿被蚂蚁啃咬般传来细细密密的麻痹感,深津睁开眼,呼出一口气。羽藤说他是胆小鬼。 “深酱是女生吗?我只对女生绅士。”青木说。 羽藤嫌弃地拧起眉,他把深津xue口的东西抽了出来,被撑开三小时的阴部和后xue收缩着,轻易容纳了手指,深津被他的手指挠到敏感点,阴部抽搐着喷出了一小股透明的液体。羽藤的手指被阴部夹住,yindao在痉挛似地不停收紧。“……深津,你潮吹了啊。”他说着,挑拨了一下深津的阴蒂,深津抖得更厉害,被跳蛋低频震动了很久的rutou像发芽的种子顶起来。 “su、suge——?”青木真心实意地感慨,“深酱——变成花洒啦,厉害、喷水喷个不停。” 深津看起来比被轮jian还要辛苦一百倍。在虐待中得到快感和在虐待只感到痛苦是两码事,他觉得,前者无疑要可怕得千百倍。像在吃甜品前喝了一大杯纯柠檬水,之后就算是再细微的甜也能放大到无法忽视的地步。 “前辈、不是说,要磨技术吗べシ?”深津说,“用道具的话,感觉zuoai技术一直都会很差劲べシ。” 羽藤本来缓和的动作激烈起来,手指甲嵌进rou里。青木的额角鼓起青筋,“啊——你小子,稍微,对你好一点,就得寸进尺。” 习以为常的疼痛再一次降临,深津一成彻底松了口气。他告诫自己:不要感激鞭子,更不要沉迷糖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