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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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年龄差 两人年龄相差将近二十岁,而且弈星因为儿时遭遇身体一直看着不太好,所以司空震对弈星总忍不住带着对小辈的关爱和不自觉的怜惜。 当然这仅限床下,床上弈星的杏眼沾上水光时,只会让司空震更想将他弄得湿淋淋。 情事过后弈星几乎要失去意识,只能顺着司空震的力道靠在他胸口。 司空震低头看着弈星的侧脸,心想为什么对一个人的感情可以那么复杂。他对弈星既有着几乎溢出来的疼惜,想将少年捧在手心,不让他沾一点疼,却又恨不得将他一寸寸掰碎了拆吃入腹。 但他实际上的动作只是一只手揽住他的肩膀,拍小孩似的拍了拍他的背,亲了亲他的发顶。 弈星靠在司空震胸口阖着眼。司空震似乎总喜欢将他当做孩子,连平常抱他都不是一般的横抱,而是让他坐在手臂上将他托起,这种抱法他在市集上见过,是长安妇人抱小儿的抱法。 但是他却受用得很。他几乎从未感受过父爱,这个男人几乎满足了他对父亲的一切幻想。但是有时弈星会看着司空震回忆记忆中早已模糊的父亲的身影,但是却想不起什么。司空震很宠他,大部分的事情几乎都是百依百顺,弈星有时会想司空震要是真的有孩子,可能会把孩子宠坏吧。 2.在能被他人看见的地方留下吻痕/咬痕 司空震正查看着巨型机关人,神色专注。身后的几个机关师却心不在焉,目光频频落到司空震衣料边露出的耳后到脖颈的那一块皮肤。 那里有几道红痕,似乎是被挠出来的,还有类似牙印的痕迹。几个机关师大多有妻室,互相交流眼神,在司空震看不到的角度露出微妙的笑容。 长安城的众人虽然没有多少人见过那位司空夫人,但是都知道司空震已经成婚。他们之前从不认为他们的顶头上司是重欲之人,给人的感觉总是严肃禁欲的,但是从这痕迹来看,夜间生活还挺激烈。 司空震看得差不多了,才注意到身后灼热的视线:“何事?”几个机关师打着哈哈,司空震还是从他们的视线落处明白了些,想起昨夜被欺负狠了的弈星赌气咬着他的脖子磨牙,眼睛红红地拿拳头砸他的胸口。 几个机关看到被司空震脸上不自觉露出的笑意有些牙疼,接下来的一句话如果在之前他们绝对不会多想,但是现在听来却令人遐想:“家里的小猫调皮挠的。” 3.5.蒙眼捆绑 弈星跪坐在司空震的身上,俯视着被他困在床头的人。司空震的两只手被他拿布巾捆实,亮得令他心悸的灰眸也被黑色布料遮住,越发显得鼻梁高挺。 虽然全身未着寸缕,还被剥夺了视力,但男人依旧气定神闲,唇边甚至带着些许弧度。 弈星被那张微露笑意的薄唇蛊惑,俯身舔了上去。男人从善如流地张口,任由少年的舌头滑进口中。 两条软舌抵死缠绵,交缠间发出黏腻的水声。虽然被含着舌头,但弈星还是觉得有些不满足。平常这个时候司空震会一只手用力按住他的脑袋,另一只手在他的背后和腰间抚摸,让他鼻间口中全是他的气息,浑身颤栗却无法逃脱。 不过此时司空震双手被束缚,主动权到了他的手里。在性事中一直都处于被动的弈星也有些不知所措,只能凭着本能去吸咬司空震的唇瓣,将舌头伸进他的口中搅弄。 一个吻下来反而把弈星弄得气喘吁吁,脸蛋潮红。反观司空震只是看着呼吸急促了些,脸色并无什么变化。 司空震低笑出声,胸腔震动带着弈星的下身也有些发麻:“不继续?” 弈星不愿意这么快认输,挪动下身,臀缝抵着早就一柱擎天的yinjing有恃无恐地轻轻磨蹭,手也撑在司空震结实的胸肌上四处抚摸:“想要吗?” 司空震的呼吸跟着粗重起来。他并不是全无感觉。习武之人五感本就优于常人,被蒙住眼睛更将其他感觉放到了最大。他能听到弈星的呼吸声,像是贴在自己耳边。他的下身湿哒哒地黏在自己的腹部,磨蹭时又湿又滑,发出细微的水声。 弈星细细地看着司空震的反应,扶着yinjing一点点捅进花xue,感受着自己被填满:“呃,好撑……”好不容易塞进去大半,弈星撑着司空震被yin水涂得一片湿滑的腹肌上下起伏起来。 自己来的好处就是节奏和力度都可以自己掌握,不会被男人按着连求饶都说不出口。不过这种隔靴搔痒的力度显然无法满足男人,弈星正费力吞吐,突然感受到腰间一股巨力,将他猛地按了下去:“啊——!” 等蚀骨的快感过去,弈星才发现司空震不知道什么时候挣脱了束缚,一句“你怎么”还没说出口,就被司空震一只手握住了双腕,用布巾捆了起来,眼睛也被蒙上了黑布。 男人反客为主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语带笑意,弈星却只觉得危险:“轮到我了,星儿且好好享受。” 5.射在任意一方的任意部位 司空震只有在弈星给他koujiao时才会射在弈星脸上,弈星原本清隽的脸沾上白浊后会显得格外艳靡,长长的睫毛挂上白色液体的样子色情至极。这种时候的弈星总能给人一种亲手将洁白污染的禁忌的快感。 6.不碰性器官就射 也许是因为阴阳一体的缘故,弈星的胸乳格外敏感,孕期越发如此,原本只是微微有些弧度的样子,现在却好像涨大了些,变成了一个小山包。 而且还会偷偷溢奶。弈星之前不好意思告诉司空震,偷偷穿了裹胸,但是后来还是被发现了,司空震眼神微妙地看着那条被奶水打湿的束带,将他按在床上:“怎么不告诉我?” 弈星在司空震灼热的眼神下想去遮,被司空震拉开手,俯身下去一口衔住奶头,用力吮吸。 孕期奶头格外敏感,快感像被放大了无数倍,弈星被舔得忍不住挺起腰,将乳尖更深地往男人口中送去。 司空震一边吮吸一边空出一只手去揉另一边的乳rou,揉着揉着动作一顿,松开了口。弈星和抬起头的男人对视时男人喉结滚动,他隐隐看到男人嘴边似乎有一点淡淡的白色。 弈星忍不住拿胳膊捂住眼。他被司空震吸着奶头,还被喝了奶水。但是之前因为涨奶微微的疼痛似乎缓解了许多,他忍不住开口,声音低低的:“另一边……另一边也要。”说完就迅速偏过头去。 司空震低低笑了一声,又重新低头。乳尖被舔得太舒服,弈星发现自己的下身也有了感觉,下身空虚得流水,弈星本能地拿下身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裤去蹭司空震的腿。 司空震很满意自家小猫这样被cao熟了的yin荡样子,这样的弈星只有他一个人能看见,他吮吸乳尖的动作越发用力,湿热的吐息全数喷在敏感的乳rou上,弈星的rutou被照顾着,下体也被司空震的腿磨蹭着,很快就尖叫着攀上了高潮。 7.dirty talk “夹得真紧,星儿是要把叔父夹断吗?”司空震附在弈星耳边,低声道。弈星不想他强调他们血亲的关系,这总会让他想起自己悖逆人伦躺在自己叔父身下承欢的荒唐事实,软着腰靠在他胸前,想说的话也被顶得支离破碎:“大人……不,不要说……” “呵,两个人的时候,你应该叫我什么?”司空震用力顶在花心碾磨,“嗯?乖侄儿?” 弈星被过载的快感折磨得尖叫出声:“叔父……叔父别……啊——!”司空震满意地吻上弈星沾着水光的唇瓣,一边吮吻一边将他压在床榻上,捉着弈星的手按在他的肚皮上,那里被激烈的动作顶得微微起了弧度:“乖侄儿,好好感受一下叔父是怎么cao你的。” “然后用你下面这张嘴,吃下叔父的jingye,给叔父生孩子。” 8.水仙(doppelganger) 震星就别水仙了吧。 9.暴露/偷窥 弈星刚到司空府的时候不小心误闯过司空震的浴池,应该说那是司空府内的内置温泉。他刚到不熟悉环境,不知怎么就踏进了禁止他人出入的浴池。 接着他就看到了水汽氤氲中司空震的背影。男人赤身裸体泡在水池里,听到他的动静转过了身和他四目相对,随即站起了身,似乎是有些惊诧:“你怎么在这里?” 弈星原本愣愣地看着,听到司空震的问话回过神,慌乱道:“我走错路了,抱歉大人,我这就离开。”司空震还好心给他指了方向:“你的房间在那边。” 弈星慌慌张张地回到房间,又忍不住想起他刚刚看到的东西,一阵脸热。男人的灰白短发沾了水,垂了几丝在脸上,多了几分随性。因为没穿衣服,袒露着上身形状优美的胸肌和腹肌,肌rou线条分明,水珠顺着肌rou的沟壑流下,流到更加禁忌的地方。 虽然只是匆匆一瞥,但是弈星还是看到了男人下体蛰伏的巨兽,尺寸惊人。 10.第一次 两人体型相差太大,司空震觉得自己一只手就能握住少年的大半腰身,所以第一次做的时候看到弈星身下那条小缝的时候是真的担心过会不会撕裂的问题。 但是少年的身子像是生来就要承欢的,虽然艰难但还是完整地吞下了他的roubang,还会自发地分泌yin水来润滑,xue内又紧又热,简直是天生的jiba套子。 11.多攻一受 具体见少城主 12.骑乘 刚刚确定关系时弈星脸皮薄,性事都是司空震主导,所以没有试过骑乘这种姿势。不过次数多了小猫也大胆起来,终于在一个司空震喝了酒不甚清醒的晚上抓住了机会,将男人的手用布巾捆在床头,自己扶着yinjing坐了上去,原本半硬的jiba在rou壁的吮吸下彻底恢复了威风凛凛的样子,弈星被撑得哼哼唧唧,没动几下就没了力气,xuerou没了摩擦又开始饥渴地流水,他只能求助身下的男人:“快点,你动一动……” 13.漫长的前戏(就是不上) 每次做之前司空震都会用手先帮弈星扩张,耐心地等到弈星潮吹,再换上自己的东西,他总是很怕会因为冲动害弈星受伤。 14.纹身/穿孔/等等 “是谁在cao你?嗯?”男人一边大开大合地进出,一边在少年的耳边沉声逼问。 弈星红着眼眶眼泪将落未落,偏过脸去死死地咬着唇,眼底的愤怒厌恶显而易见。男人并不在意少年几乎要杀人的眼神,反而笑了:“在我射出来之前回答我。” 带着薄茧的手轻轻抚摸过光滑细腻的大腿内侧皮肤:“不然我就在这里,刻下问题的答案。” 15.撸给他看 弈星躲在池边的石头后双手捂着嘴一动也不敢动。不远处靠在池边的男人双眼微阖,喉间溢出的性感喘息和taonong的水声顺着石头传进弈星的耳朵:“嗯呃……哈……” 听着声音的弈星不受控制地红了脸,心里想着即使是被长安百姓奉若神明的司空大人原来也是有普通人的欲望的。他想等司空震泡完池子再偷偷离开,但是司空震高潮时嘴边溢出的名字让他心神大乱:“哈啊……星儿……” 弈星心里一乱气息就再也藏不住了,很快从快感中回过神的司空震就发现了附近有人:“谁?!” 16.强迫/半强迫性行为 少年的挣扎被男人轻而易举地镇压,无论是体型上还是力量上,少年的动作都显得太过无力,男人一只手就能钳住他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扣住他的脖颈,膝盖顶入两腿之间,隔着粗糙的外裤磨着软嫩的下体。 少年清冷的表情在司空震不管不顾扯开他的裤子的时候终于有了变化,他慌张地去挡司空震的手,但被封住魔道之力的那点书生力气对于长年习武的司空震来说只是蚍蜉撼树。 “司空震!你疯了!”弈星的喊叫几乎破音,司空震看到他难得一见的慌乱神情心里却有一种扭曲的满足感。 yinjing没有任何润滑直接破开花xue的时候,弈星痛到抽气,忍着眼泪怒视司空震,手指掐在司空震的肩膀抠出了血痕:“司空震……我要杀了你……” “你也知道愤怒吗?”司空震冷笑着抽动起来,yinjing裹着血和yin水在xue内进出,弈星痛得双腿打颤,“小友设局时难道没想过最后落在我手上?” 弈星当然想过,但他想到最坏的结果是死亡,而不是现在以这样这种屈辱的姿态雌伏在司空震身下。 xue内软rou紧紧吮吸着进出的roubang,司空震被夹得又疼又爽,呼出的热气全部打在弈星的颈窝里。弈星咬着唇不愿意发出示弱的呻吟,淡色的唇瓣被自己咬得发白,几乎流出血来。 司空震低头想去吻他,被弈星慌乱地躲开。在弈星的认知里,接吻是真正的爱人才能做的事。这反而激怒了男人,司空震脸色阴沉,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嘴,不顾他的推拒堵住了他的唇,舌头长驱直入和躲闪的小舌纠缠,弈星的推拒全被镇压在方寸怀抱间,想要咬下去都没办法,只能任由男人在嘴里攻城略地。 弈星最后认命地闭上眼,兜不住的眼泪从眼角缓缓流下。 17..非插入式性行为 18.拒绝高潮 19.电话性爱 “星儿怎么还没睡?”电话里的男人声音低沉,顺着听筒流出让弈星感觉耳朵酥麻,他将电话调成免提,将手机放在一边翻了个身:“睡不着。” “为什么?嗯?”司空震笑了一声,“想我了?” 本来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弈星真的闷闷地回了一句:“嗯。想你了。你什么时候回来?”语气里带了几分撒娇的意味,似乎还埋在枕头里哼了几声,司空震几乎能想象出自家小猫穿着睡衣埋在自己枕头上撒娇的样子。 他喉间一紧,感觉下身已经有了抬头的趋势。于是他的声音越发低沉起来,带了些许蛊惑:“是吗?那星儿想不想要?”“……什么?”弈星一时没听懂他在说什么,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可是你又不在,隔着电话怎么……” “星儿照我说的做,好不好?”男人的语气里带着哄诱,弈星紧张地咽了口口水,嗯了一声。 “先闭上眼睛,把上衣的扣子解开,去摸你的rutou。”男人低沉的声音从枕边的电话里传出,就像此时他正躺在身边,伏在弈星耳边低语。 弈星听话地去摸自己的左边胸乳,想象此时是司空震的手指揉着那里爱抚,断断续续的呻吟从嘴里溢出:“呃……啊……司空震……然后呢……” 爱人的暧昧呻吟是最好的催情剂,司空震伸手去撸动自己的yinjing:“接着去摸自己的xiaoxue。星儿的xue快一个星期没有吃roubang了,现在一定馋得流水了吧?” 弈星有些羞耻,但是一想现在司空震也看不见自己,大胆起来,伸手去摸自己已经开始流水的花xue:“是……已经湿了……” “还没开始星儿的xiaoxue就湿了,真是yin荡啊。”司空震手上动作不停,声音已经带上了些许喘息,“把手指伸进去。” 弈星听话地将一根手指探了进去,被湿热的rou壁紧紧包裹的感觉让弈星红了脸。“动一动手指。”司空震的声音不停,“星儿的xue里到处都是敏感点,我一勾手指,星儿就会忍不住叫出声。” “嗯……”弈星的手指模仿性交的动作在自己去的xue里抽插,又自觉地加了一根手指,嘴里溢出呻吟,“啊啊……好舒服……司空震……” 司空震的低沉喘息就在耳边,弈星想象如果现在司空震就躺在自己身边,他就会将粗大的yinjing狠狠顶进自己馋得流水的xiaoxue,在自己最敏感的花心旋转碾磨,最后插进他的宫口,将guntang的jingye射进他的zigong,最好是肚皮都要撑到鼓起来,就像肚子里怀了他们的宝宝…… “呜……要到了,快点快点,司空震——!”突然拔高的呻吟表明爱人已经到了最绚烂的高潮,司空震也加快手上的动作,重重地喘息一声,射了出来:“嗯……星儿……” 弈星精疲力竭地躺在水淋淋的床单上,那里已经被他喷出的yin水打湿了一片。他抽出湿淋淋的手指轻声喘息,男人的声音顺着听筒流到他耳朵里:“我也想你了。” 20.占有欲 21.权力对调 “你出来卖难道不学怎么讨客人欢心吗?”弈星坐在男人腿上,戳了戳男人冷淡的脸,“你这样肯定没人点你。快点,笑一个。” 男人拉下他的手:“你经常点?”弈星其实这也是第一次,但是他不可能承认,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抱臂:“和你有什么关系,与其关心这个,不如想想怎么让我舒服。” “您说得是。”男人翻身将他压在身下,“那么就请小少爷您检验一下吧。” 22.鞭打/拍打 男人被紧绞的花xue咬得呼吸一窒,抬手拍了一把弈星的屁股:“放松。” 白嫩臀尖被打得微微泛红,仿佛水蜜桃到了采摘的季节,自然而然地染上了红晕。 23.rimming 弈星半靠在床头,忍不住揪住腿间司空震的头发,想把他拉起来:“别……大人,很脏……” 司空震的舌尖轻轻一挑,艳红花核被逗弄得一颤,一股yin水又伴着少年的尖叫涌了出来:“啊——!”司空震将流出的花液统统吞下,舌尖挑开花核探进花xue。 粗砺的舌头将xue内敏感的嫩rou狠狠刮了一遍,司空震这才抬起头和弈星对视,薄唇上沾着水光:“不脏,很甜。” 24.小空间内/暗处性爱 弈星跪坐在司空震的双腿间,艰难地吞吐着他的roubang。他明明只是来虞衡司送个饭,就被司空震拉到腿上一通亲吻,最后还荒唐地在这种地方给他koujiao。 “司空大人,这是城北机关城门的重建卷宗。”弈星听到陌生的声音浑身一抖,他做的太投入,甚至没有发现书房里进来了其他人。弈星停下了动作,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被那人发现。如果那人走到司空震身边,就会看到平常温和内敛的长安国手跪坐在大司空身前,一脸春色地含着男人的roubang,用来拈棋的白皙指尖捧着沉甸甸的囊袋上下taonong。 好在这张书案够大,能牢牢遮住司空震腿间的yin靡风光。但少年的纤细身形跪坐在地,藏在书案与司空震双腿间的狭小空间还是显得有些逼仄,弈星全身都被司空震的气息包裹得密不透风,下身控制不住地流出水来。 但是现在他绝对不能动。弈星心想。司空震对上他慌乱的视线,不仅不收敛,反而用口型道了一句继续。 弈星哪敢继续。他们现在在虞衡司的专用书房里,面对着满屋子的圣贤书和案件卷宗,甚至不远处还站着司空震的下属。司空震抬手按下他的头,弈星闷哼一声,被迫吞吐起来。司空震一边按着他koujiao,一边抬头看了一眼进来的机关师,点了点头:“嗯,放那边吧。” “是。”机关师一边放下卷宗,一边抬眼去看司空震,大司空端坐在常常办公的书案前,微微低着头看着桌上的卷宗,与平常的他并无差别,可他总觉得今天司空震的声音低沉得不像话:“大人可是身体不适?嗓子似乎有些哑。” 弈星被迫做着深喉,噎得眼泪都冒了出来,再也分不出心思去管旁边有没有人。柔软的喉管随着呼吸吮吸颤动,带来的快感无与伦比,引得司空震都咬牙沉默了一下,解释道:“无妨,许是昨夜……染些了风寒。”中间停顿了一下,机关师还没来得及奇怪,就听到司空震补充道:“你先下去吧。”于是他老实地离开了。 那人刚走,司空震就从他嘴里抽出,用力撸动了几下,再重新塞进弈星湿软的嘴里,射了出来。弈星嘴里被硕大的guitou堵着,一波一波的白浊射进喉管,被迫咽下大半后又被抽出溅到了脸上。 司空震垂眼看了他一会儿,才将他抱进怀里,轻轻拍他的背帮咳嗽的他顺气。 25.面对镜子zuoai 男人将少年从浴池中抱出,往池边走,两人的下身还连在一起,里面的巨根随着行走的动作将少年捅得尖叫连连。池边有软榻和一面巨大的铜镜。司空震托着弈星的腰把他转了个圈,将他抵在铜镜前用力顶弄,还能分出一只手擦掉铜镜上的水雾。后入的姿势进得更深,弈星被插得几乎神志不清,口中喘息溢出在镜面糊出一团白雾。 司空震动作放缓,将他的手抵在铜镜上,扭过他的头:“星儿,看看你自己的样子。” 弈星下意识听他的话看了一眼就不愿再看,想扭过头去却被禁锢住下巴。 镜中的少年腰身被一只大手握住, 紫红的粗壮rou茎在白皙双腿间进出,透明yin水顺着大腿流下,少年的臀部高高翘起,似乎在迎合身后人的动作。星眸涣散脸蛋潮红,看着就是被人cao熟了的浪货。 弈星羞耻得闭着眼掉下了眼泪,不是,他不是这样的。司空震却非要逼他看不可,掐着他的下巴不放,在他耳边低语:“好好记住你在我身下承欢的样子。” 26.使用口塞/项圈/手铐/玩具(或同时) 27.支配/服从关系 28.“现在就做” 29.使用枪械/刀具 30.任意一方是超自然生物(触手/鬼魂/吸血鬼/等等) 弈星睡在沙发上,迷迷糊糊感受到有些冰凉的触感解开了他的衬衫扣子,他一下就清醒了,转头去看窗外,夕阳已经沉入地面,仅剩一点红光,室内一片黑暗,家具只能看到一点模糊的轮廓。 又来了。弈星绝望地闭上眼。冰凉的触感贴上了他赤裸的胸膛,在他的乳尖上揉弄。他低低地喘息出声,拿胳膊挡住眼睛。 冰冷粘腻的吐息附在耳边,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星儿,想不想我?”弈星没有说话,身上的人的动作也不停,一边舔弄乳尖一边强行分开了弈星的双腿。 底下的那朵艳红的雌花因为频繁的cao弄格外饱满肥嫩,正饥渴地流着涎液,等待着吞入什么粗长的东西。弈星能感受到冰凉的长指拨开了紧闭的花唇,捏住饱满的花核揉弄。 弈星的身体不争气地流出更多yin液,忍不住呻吟出声:“嗯啊……不要……”男人低笑出声:“星儿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手指破开花xue,探入甬道。弈星被冰的浑身颤抖:“啊啊……拿出去,好冷……” 但这并未换来男人的怜悯,冥府归来的厉鬼可没有生前那种耐心与温柔,手指在甬道里草草抽动几下,便换上了更狰狞的东西。弈星拼命退后,被男人握着腰拉回来狠狠cao入:“想逃?我说过了,你这辈子都逃不开我的。” 被冰冷的yinjing捅开时,弈星流着泪闭上了眼,想起的却是双眼紧闭的司空震的尸体。男人被子弹当胸穿过,胸前一片鲜血已经干涸,一向明亮的眼睛现在被覆盖在眼睑下。 司空震被他害死的。他处心积虑留在司空震身边,等到司空震将信任交给他后,他却将司空震的行踪透露给了别人。 司空震孑然一身,虽然只是虚与委蛇,但只能由他作为家属cao办葬礼。他亲眼看着那个曾经高大得需要他仰望的男人被推进火化炉,化作一堆灰质的白骨。 但他完成任务回到尧天之后,怪事就接二连三发生。有时他起床就会发现自己身上莫名多出一些痕迹,一个人在卫生间洗澡时身上会有冰凉的触感。 直到有一次他半梦半醒之间听到了一声熟悉的低沉笑声,他一下子清醒了,惊恐地看到熟悉的身影伏在自己身上,一双大手正在自己的腰间胸口游走,而那双手的温度绝对不是人类。 他尽力克制着自己的恐惧,但还是无法止住语气里的颤抖:“司……司空震?”将脸埋在他胸口的男人抬头和他对视,果然是那个人,只是脸色苍白几乎没有血色。 男人扶住他的脸和他对视,语气温柔话却阴森:“我从地狱里回来找你了,星儿开心吗?” “星儿可真是会演戏啊,不过没关系,现在你再也演不了了。你这辈子都只能在我身下承欢。” “就算你死,我也不会放过你。” 他恐惧地喊出了声,胡乱拿东西去砸司空震,但毫无效果,反而引来了其他人。除了他没人能看到司空震,司空震将挣扎的他扣在怀里,抚摸他的全身。他拼命喊叫推拒,但在别人看来只是弈星发疯似的乱动。 这种事情一次次发生,尧天众人看他的目光越来越奇怪,还在偷偷商量要不要带他去看心理医生。这种超自然现象说了也没人会信,他只能选择搬离尧天,一个人住进一间屋子。 这反而方便了司空震对他的jianyin。每当夜幕降临,司空震就会出现,吻遍他的全身,顶进他的花xue。 弈星被顶弄得哭出了声,被男人堵住了双唇。少年被男人紧紧抱在怀里,全身都是冰冷的触感,冻得浑身发抖。 若是让别人来看,就只能看到少年双腿大张,艳红花xue被撑开,露出里面鲜红颤动的xuerou,xue边还有白沫飞溅。少年失神地张着嘴,兜不住的津液顺着嘴边流下,实在是一副yin靡至极的景象。 也许是报应吧。弈星绝望地心想,他欺骗了司空震,所以这辈子都逃不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