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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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到宵禁的时候,城里热闹又嘈杂的声音被隔在一墙之外。 一处布置得豪华的院子,透过花丛和假山是雅致的楼阁,隐约有人说笑的声音。 空气有些令人呼吸不畅的水的腥味,天空隐隐有压抑的雷声,这没有什么不寻常的,院子内外各有各的热闹。 只有一道孤零零的身影站在院子的阴影中,此人一身黑衣,抱着一张琴,像是赶着去什么宴会的乐师迷路在此。 一声炸雷,轰隆隆的雷声响起,屋内似有人被惊得打翻了东西,刺耳的破碎声传来,屋内乱做一团。 大雨倾盆而下,那琴师像是终于找着路那样不急不缓的走在大街上,已经没有什么灯笼还亮着了,雨水的腥味让他有些难受。他任由自己淋着雨,让雨把身上的血腥味退去。 雨斜斜的打在他身上,起风了,丝丝缕缕浅淡的香气飘散而过,他忽的回头,街上一片漆黑,不远处的花楼还有只玫色的灯笼在雨里飘摇。 他松了口气,加快了脚步,身影消失在阴影中。 青绿色衣裙的少女捧着托盘走进房间,虽是日上三竿,这里却是相当的昏暗。空气中弥散着檀香的味道,像是来到了什么佛堂。 地上散落着各种书卷,其上的内容晦涩。少女不得不小心的走过这里。绕过几层屏风帷幔,熏香的气息越是浓重,几乎惹人昏昏欲睡。而在视线尽头的床榻处,一人恹恹躺倒在那里。 床边的矮桌上散落着银色的甲片,亮闪闪的金属片在昏暗的屋中闪着微光,如同某种异兽身上剥落的鳞片。 少女的心头不由得发酸,自从师兄染了疯病了已经有些时日了,请了好几位远近闻名的大夫来诊治,都得不出什么结果。 她动作麻利的换了新的香炉,便退出了卧房,离开前突然想起什么,赶忙对着里头说:“师兄,今天师父把万花谷的大夫请来了,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杨默眼神涣散的看着雕花的床架,他已经数日没有睡好了。几个月前,他被师父叫了回来。师父师从韩非池,而他们这一脉的弟子大多都会在学成后归于暗部,在这些弟子中会挑一些资质上佳的修习诸如“往生梦”这种能够迷乱心智的曲子。 自十六岁开始,杨默就不断的精进琴技,这些年间似也做了不少事。不过如今,终于可以休息了。他的心魔已经开始影响周遭。天道轩的任务大多隐秘,而他们不能使用这把不稳定的刀。 墨扬在少女的指引下来到了那间昏暗的卧房。少女被他支出房门。房间里只剩下他和床上那个仿佛在昏睡中的人。 墨扬在屋中缓缓的踱步,最后停在了床前,似乎是在斟酌些什么,他的声音很温和,可说得却是:“久仰阁下大名,今日一见,果真姿容过人,相貌堂堂。” 杨默勉强嘴角上扬,“如今我这副模样,阁下这是在折煞我。” 墨扬坐在了床边,像模像样的给他把脉,嘴上却在继续说着“非也,阁下虽然不认得在下,但是很多年前在下就见过阁下的手段。” “那可真是太美了,在下从未见过这般神奇的手段,一人耳鼻流血却不是中毒,而另一个毫无半点外伤,在下剖开来看了,那人的腹腔中有一道剑气,几乎将那人一刀两断,但是皮肤上却没有半点痕迹。” 杨默想要抽回手,可手腕却被那人紧紧的握住,动弹不得。 “你还知道些什么?”他的声音冷下来,对面的人却丝毫不动,眼神里满是狂热,让他不由得背脊生寒。 若说是内功的害人手段,在下知道的就有几十种,在下花了数年想要模仿阁下的杰作,可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做到不伤及表皮。 那时候在下就想着,无论如何也要见阁下一面,看看创造那般杰作的是什么样的人。日思夜想,魂牵梦萦,终究是有了心魔。越是模仿就越觉得心中空荡,杀多少人都填补不了。” 杨默被人按在床上,那人一头如墨的长发披散下来,像一片挥之不去的阴云,将他笼罩,而那人右脸下一道明晃晃的疤破坏了这张脸的书生气,似乎在提醒他,这是个危险的人。灼热的呼吸让他想要侧头躲过,却被捏着下巴掰回来。 “放开,此处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杨默稍微提高了些声音,可那人却没有松开半分。“我来时就叮嘱了那个小姑娘,让他们一整天都别过来,在下好观察病情。” 他的脸似乎因为愤怒开始有些血色,而墨扬却表情轻松,甚至露出了些许笑意。“在下送的香薰,阁下可还喜欢?” 原来这惹人困倦的香是出自这人的手,而今天的香味道闻起来似乎有些不一样,丝丝缕缕的香气被吸入鼻腔后隐隐有些麻,让人想要落泪,身体也像是喝了酒一般的暖起来,骨软筋麻。 原来他算计到这般,只是,想杀现在的自己或许也不用计划如此周全。或许是曾经自己杀了那么多人,如今遭遇这些,又有什么奇怪的。 他看着墨扬的脸,那张脸确实是眉清目秀,眉眼柔和,说话时似是也带着笑意,让人没办法和他的所作所为联想到一起。那双深琥珀色的眼睛和自己实现相对,灼热,却不似在看一个人。他明白了,这人或许生来就是疯子,眼里所见的人或物是与常人不同的,和自己一样。 在他胡思乱想之际,墨扬已经压在了他的身上,低头吻了他的唇,浅尝辄止。薄毯早已被扔到一边。杨默本就只着了一件里衣,轻易的就被撕扯得散开,露出了苍白的身体。他觉得羞耻,想要反抗却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有。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扒得精光,如同待宰的羊。想要撑起身子却被一只大手按在胸口重新按回到床上。那熏香的药力着实有些惊人,仅仅是这样,他的体温在逐渐的升高,身体里隐隐的燥热无法纾解,羽睫下浅色的眼眸湿润的像是要流泪。 “为何要做这种事?”他的声音有些发颤。 只有杨默自己知道自己分明只想逃避,空气中弥散的香味直往鼻子里钻,眼前像是蒙上了浅浅的雾,身体却变得陌生,有着自己陌生的渴望。 他的双手被绑在头边的围栏上。修长的大腿也被迫分开,隐秘的那处被完全的暴露在墨扬的眼前。 墨扬的手抚过腿根,激起一阵战栗,那双有力的手随意揉捏着他身上勉强算得上有些软rou的地方,留下了一串红色的指印。那手游移不定的抚过周身,激起一阵鸡皮疙瘩。他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被先一步捂住了嘴。墨扬又从袖中取出一罐膏药,膏药在手心的温度下融化了些,手指将其缓缓的涂在了后xue处。 “在下还以为生得阁下这般面貌的人,居然这么久也没被惦记上。看来还是在下走了运。”随即指尖便探入xue口,那处狭小且高热,里面的皱褶和软rou蠕动着,似乎在排斥着异物,手指在层叠的柔软中按到了一处,身下的人立刻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呜……放开!” 原先还没有反应的性器颤巍巍的起了反应,那膏药似乎也是特地准备的,被涂抹过的地方似乎灼烧起来又有些难言的痒意。墨扬笑道:“没想到竟然如此的深,一般人想必是满足不了你的。”三根手指很快就完成了扩张,那膏药几乎已经完全融化,xue口沾着水色,像是在邀请。见时机也差不多了,墨扬也不再克制,他身下那处早已立了起来,那物什着实称得上雄伟,颜色并不是很深,如小孩的手臂一般。杨默感觉到那物抵住了自己的后xue,还未来得及喊出声,他便像失水的鱼一样,艳红的嘴张着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他甚至觉得自己听到了帛布被撕裂的声音,身体就好像被从中间撕开。他剧烈的挣扎起来却被掐着腰,头发在挣扎中披散下来,遮住了脸,着实是可怜的模样,只是这样也只能激起对方更加强烈的凌虐欲。那根火热的roubang贯穿了他的身体,只是他什么都做不了。这里是他的卧房,虽然平日里没什么人来,却依旧让他几乎花了所有的力气用了抑制自己,不要发出更大的声音。他急促的喘息着,声音像是被压得喘不上气一般。他的身体被对方肆意的抽插搅得乱七八糟,他甚至能够在小腹上看到一个隐约的凸起。而被顶到的皮肤逐渐泛起了青紫色。窄小的xue口被撑开,又些许艳色的rou被带出,甬道狭小,几乎每一次都能够蹭到让他发狂的那个点上。 杨默原本苍白的脸上泛起了不健康的潮红,似乎是那药的效果,疼痛感如同退潮一般的在消退,疼痛混杂着的快感,让他的意识模糊。他感到身体被人轻易的抱起,换成了跪趴的姿势,那灼热的roubang再次长驱直入,他痛得叫喊出声,这样似乎进入得更深了,而始作俑者却不会在意他的感受,甬道内的软rou被破开顶到了深处。他的手被绑住无法撑住身体,只能向前趴在床上,挣扎变得仿佛在迎合这种侵犯。他被从背后掐住脖子,把他的整个身体往rou柱上撞,他张嘴发出啊啊的声音,却说不出更多的话。自己或许就会这样丑陋的死去吧。眼前一片迷蒙,后xue不受控制的紧缩,这显然取悦了墨扬,他感到那双手稍微的松开了一些让他能够喘口气,很快又收紧,在他彻底失去意识之前,又松开了一些,如此往复。最后他几乎完全不反抗了,任由那巨物在他的身体里。内脏似乎都被搞得一团糟,墨扬在他的身体里射了,无法流出的液体积在他的身体里,感觉怪异无比。身体的灼热并没有消退反而变得更加疯狂,他的腿间血迹斑斑,在他勉强觉得适应之后那roubang便又进入了一节。他不受控制的惨叫出声,墨扬对他这样的反应很是满意,他想要听到更多,他想要听这身下之人痛苦的声音,想要看到他隐藏在这层皮肤下本来的样子。 太深了。腹部被顶出了畸形的凸起。roubang似乎在抽插间又涨大了一些。墨扬低头看着那具苍白的的身体泛出了血色,脊背瑟缩着,肩胛骨在昏暗的光线下投下的影子,仿佛是一只暗色的蝴蝶,蝴蝶颤抖着,在他的手中。他的手顺着脊椎向下,摸过了如竹节一般的椎骨。身下的人忽就战栗着,就这么射了出来。 杨默的脑袋昏沉,强烈的快感如同潮水般,逐渐满溢,身后的人并没有停下动作,那孽根顶到了深处又忽的抽出,艳红色的黏膜被带出,又被再度插回到身体里。那物在身体里毫无章法的抽插,xiaoxue不规律的紧缩,狭窄而温暖的甬道像一张小嘴,紧紧的包裹,似是要把roubang引向更深处。爽得墨扬差点直接射出来。 “不……不,受不了了,停下……!” 他的话语被撞得断断续续,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再度积累起来的快感还不知道是痛感对于此时的他来说都太过刺激。他已经没什么体力用来挣扎了。腿间一片黏腻湿滑,yin液jingye顺着腿根往下流。墨扬松开了绑他手的绳子,从身后抱起他,让他坐到了自己的身上。roubang顶到了不可思议的深度,在这个姿势下,他的身体向下坠着,xiaoxue终究是将那根全部吞下。杨墨靠在墨扬的身上,身体软得像没有骨头一样。墨杨把头埋在他的颈间,吻着他先前被掐出红痕的纤细脖颈。在他还未完全适应,身后的人就轻而易举的抱着他的身体,上下起伏,炽热的rou刃将他的身体彻底贯穿,塞满,cao到深处将每一处皱褶碾平,他能够清晰的感受到那根东西在他身体里的形状,以及跳动的脉络。 杨默仰起头,却没有叫喊出声,他剧烈的喘息着,眼神有些迷蒙。他无意识的抬起布满勒痕的手臂,手指抓着墨扬的手臂,却没什么力气。交合处的水声让他脸上发烫。 身后的人的喘息喷在他的耳边,除了那灼热的呼吸还有那隐约的兰花香气,他听到身后那人剧烈跳动的心脏,和自己的心跳声混杂在一起。 啊啊,他在心里如此想着,就这般死去了也挺好。 灭顶的快感几乎已经变成了折磨,可对他来说,rou体上的痛苦和快乐是没有区别的。他的意识轻飘飘的,眼前一片迷蒙,昏沉的光线下投射在地上的影子在颤抖,他的意识似是游离,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如此侵犯。 “别走神。”墨扬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随即那根几乎嵌在自己身体里的rou刃狠狠的撞在xue心。前端的性器也被那人握在手心里,带着薄茧的指尖没轻没重的taonong揉搓着,杨默终是惊喘出声,他又高潮了,后xue抽搐着缩紧,墨扬闷哼一声,随即最后用力抽插几下,重重的顶着xue心射了出来。他的身体剧烈的颤抖着,大腿堪堪的挂在那人的身上,大腿内侧的肌rou一抽一抽的抖动着,还在高潮的余韵中。 杨默的身体软倒在墨扬身上,竟是昏了过去。 墨扬把他抱回了床上,整理好些许凌乱的床榻和自己的衣服,又恢复成了进门前的样子,甚至连那一头乌黑的长发都没有凌乱的地方。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了。杨默已经不愿意去回想自己醒来时那一身糟糕的痕迹,以及如何自己去处理那些留在身体里的东西。那些可以用衣物遮挡起来的地方还好,他看着镜子中自己颈部触目惊心的指印,只得穿上高领的衣物遮挡。或许是因为自己不再整天躺在床上,师门里的师弟师妹都说那万花来的大夫果真神奇,那天他睡得熟,谁来都没叫醒。墨扬走前叮嘱不要打扰他休息,也就没有人去细究他究竟是睡了还是昏了。 若是师门里年纪大些的来,或许能够看出他的异常,而现在他也几乎不可能把这件事说出去了,虽然是被男人抱了。 他理应想办法杀了那个人,墨扬,他反复咀嚼这个名字,却从未听说过。他似乎对于自己这些年做的事情颇为了解。他不知为何从那人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种强烈的气息,让他感觉熟悉,如果可以再见一面,说不定能够得到些许答案。这样的想法让他觉得自己或许真的疯了。 这种熟悉感令杨默百思不得其解,墨扬此人行事颇为小心谨慎,杨默翻找了很多记录,却是没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只是一点有些奇怪,这人自称墨扬,而那日登门拜访的记录却记录的是另一人的名字。询问了认得此人的人才知道那人确实是万花弟子,而这墨扬是什么来头就无从找起了。 让杨默惊讶的是,他们很快再次相遇。 墨扬还是之前的那身打扮,一身万花谷弟子的黑紫交叠的衣服,黑色的长发披散着,那双琥珀色的眼睛笑眯眯的看着杨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