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优秀医生变身卖银吊,众人排队淦)彩蛋:临时工转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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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余几乎是连滚带爬冲进了值班室,“咣”的一声甩上门,将嘲笑和谩骂关在了身后,从来不知道打击为何物的天之骄子用白大褂裹紧自己,抱住双腿坐在下铺的角落里,低着头无声地哭着。 他本来以为自己懂得很多,面对羞辱时能十分坦然,可是现在他明白了,懂是一会儿事,做到是另一回事。 在有些人眼里,他就跟用过的避孕套一样废物。 堂余勉强平复了些许心情,虽然手仍在颤抖,但还是撑着让自己站了起来,因为有人在敲门。 我十分有耐心地瞧着值班室的门,身上自然还是那件该死的护士服。 就当我以为堂余不会再理我的时候,门忽然被打开了一个小缝隙。 露出的脸过于可怜,原本红肿的面部皮肤已经化为青紫,在堂余白皙的脸上格外狰狞,甚至形成了一种病态凌虐之美,再加上他还泛着泪的眼睛、破裂的嘴角、仍在微微颤抖的手、磕到淤青的大腿,实在是……有的香。 我的喉咙因为吞咽口水而形成了微妙的蠕动。 “堂医生。”我挂着有些做作的的微笑,从来不会出现在我脸上的暧昧温柔,“我可以进去吗?” 堂余警觉地打量了一下我的身后,没有人。 他仅仅是将门打开到一人可以进入的程度,我趁机溜了进去。 “您还好吗?”我关心地问他,且故意刺激着他,“当时可把我吓坏了,只好眼睁睁看着那两个人把您抬着示众,整个楼层的人都看见您光着屁股被警棍插得样子,咳……” 我皱起眉头,一副真挚的模样安慰道:“不过您放心,我偷偷打听了,大家都觉得您被插的样子很美,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中国话算是被我玩明白了,堂余也是第一次听见有这么安慰人的,愣愣地看着我半晌,天才的小脑瓜却像宕机了一般:“我……我要辞职……”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眼下也只能这样了……那您以后去哪里呢?” 堂余抿嘴的时候还会牵扯到被打破的嘴角,但是他毫无反应,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我?” 他忽而自嘲地轻笑一声:“去哪呢……去卖屁股好了,就在医院后头那条巷子里,也没什么灯,一百块钱一发,我可以收五十,cao我的人排着队……” 可怜的医生被花姐粗鲁的调情洗脑,又或者只是戏谑,重复说着女人曾经对他说的话。 “这样啊。”我脸上的笑容几乎讨好,“您能这么想太好了,我正想跟您说呢……” 故作扭捏地停顿了片刻,然后才说:“我不是跟您说过吗,大家都觉得您光着屁股被插的样子很美……如果……如果您愿意的话,我们愿意当您第一批客户。” 堂余被我的话震惊住了,信息量太大,他一时间难以消化。但高材生毕竟是高材生,片刻后他就回过神来,喃喃道:“好……好啊……” “太好了!太好了!”我猴急猴急地撩起裙子,原本的齐逼小短裙下面戴着根尺寸不小的假yinjing,不等堂余有所反应,便将他推趴在墙上站好,如同一个资深老嫖客一样分开他的双腿,拉低他的腰臀,撩开他的白大褂下摆cao了进去。 “呜……”堂余的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但我又硬生生地抱着腰拉起来,让他扶着墙趴好。 假yinjing毫不留情地在他的后xue里进进出出,他完全没有准备好,紧得那根橡胶棒子几乎抽不出来,胯下的yinjing也软绵绵的垂着。但是婊子不需要抚慰前戏,也不需要快感,更不需要准备好,他只需要伺候好客人,而我也只需要cao他就够了。 软趴趴的yinjing随着我剧烈cao弄的动作摆动,堂余叫声很小,很撩人却不自知。 卖yin不是zuoai,是欺凌与被欺凌的满足,不过cao了他五六分钟我便拔出了yinjing,正当他以为能松口气的时候,腰再次被人抱紧,女人身上淡淡的香水味令他浑身僵硬。 是花姐。 “五十元放在桌子上喽~”我故意喊的很大声。 花姐在他耳畔的嗤嗤的小声令堂余耳根发红,突然被抚摸的yinjing令他惊呼出声:“啊……” “门外还有二三十个女人等着上你呢。”花姐的话令人胆寒,“但是我是疼你的,因为我是你的第一个女人,对吗?” 堂余没有回答,也没有转头,但逐渐硬挺的yinjing暴露了他的动情。 “你不能一直高潮,卖yin的男人不能太过放纵自己。”花姐轻声说着,便在男人的yinjing上套上了一个yinjing环,突如其来的禁锢感令堂余难受地扭了扭屁股,花姐再次按住了他:“别急着发sao啊小医生。” 花姐用静电胶带将男人的yinjing固定在腹部,这样看上去他的胯下空荡荡的,像是长了张逼。 “还记得我跟你说过什么吗?” 堂余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该死的为什么这个女人如此令他兴奋,她说过什么?她说过…… 卖的时候记得并拢腿,那些人最喜欢婊子装贞洁,一个接一个,保准cao得你站不住…… 那些人可不干净,别被cao得爽昏了头,记得让她们戴安全套…… 堂余乖乖地并拢了双腿,如同贞洁矜持的处子。 “很乖……”花姐满意地将自己cao了进去。 “啊!”堂余的声音都在抖,花姐的真jiba比假yinjing更有实感,guntang,坚硬,带着搏动,男人艰难地张口:“你……你没戴套……我要一百。” 花姐笑了:“好,真是听话的好孩子。” 女人用力地干着他,丰满的臀部与大腿击打发出啪啪啪啪的清脆声响,快感如同浪潮一样冲刷着男人的大脑,他抖得更厉害,却无法发泄出来,只能发出一种讨好的,狗狗般的呜咽。 “用力……呜……cao死我……” 花姐干了十分钟,射在了他的里面。 堂余再也支撑不住跪在地上。 很快,排队的下一个人走了进来,同行群演之一,女人进来时不满地嘟嘟囔囔:“怎么干了这么久,知不知道后面有人排队啊?” “cao,你干嘛射在这sao货的洞里,脏死了。” 骂归骂,活儿还是要干的,女人用脚踢了一下堂余的肩膀,让男人躺在地上,正面抱起他的腿cao进xue里。 堂余显然不太习惯跟陌生人zuoai,尤其是女人侵略性的吻让他有种被强jian的不安感。 “不要……不要……”他左右躲闪,却是无用功,女人跟他一样高,肌rou紧致,胸部饱满,身材相当顶,见他左扭右扭不配合,直接掐住了他的脖子。 “不……” 下身的假yinjing打桩似地干那个早已发红的洞,堂余从喉管里发出濒死的气声,五分钟后,女人终于将yinjing拔了出来,并且松开了掐住他的手。 “咳咳……咳咳……”堂余咳得几乎背过气去,不用说,明天就连脖子也没眼看了。 “妈的,个臭婊子还那么多事儿,下次再这样老子把你rou给你割了。”女人十分不满意地骂着,还冲他吐了口口水。 堂余眼眶又红了,却沉默着。 第四个女人个子娇小,短发,看上去精明干练。她如同一只小豺狼般扑到了堂余的身上,就着仰面的姿势cao他,后xue又麻又疼又爽,堂余仰头望着天花板,被cao狠了就叫两声,他一叫女人就更加用力cao他。 第五个和第六个是一起进来的,看年纪像是一对母女,都很漂亮,留着长长的黑发,涂着玫红色的口红,衣着价值不菲。 堂余被折腾了一天,又伺候过四个人力气不足,那位母亲便将他向下按在桌子上,一条腿的膝盖向上抬起,和手腕固定在一起,充分暴露出合不拢且吐着jingye的后xue。 “好脏。”女孩年轻的声音令堂余羞赧,后背不自觉泛红,那位母亲却说:“越是这种便宜货,越好玩,你快试试。” 女孩抓住堂余的腰就干,确实挺爽的,母亲则站在堂余的头部让他含自己的假jiba,母女俩配合十分默契,每次把堂余cao得快要窒息时又抽出来歇息一会儿,在他刚刚放松时又猛干,两三下就让身下的婊子求饶连连。 “慢点,呜……”求饶的话又被假jiba堵在口里,婊子不是人,他就是个挨cao的。 拔rou临走的时候,女儿还把一个跳蛋放进了堂余的后xue里,并且并没有给他解开绑住腿和手腕的胶带。 第七个女人同样穿着护士服,但是堂余已经没有力气抬头看她长什么样子了,只是低声地啜泣,说,放过我,我不要了…… 女人才不管那些,从护士服的口袋里拿出注射器直接扎进了堂余腰臀部的肌rou里。早已迟钝的神经片刻后才反应过来,堂余被缓慢而厚重的欣快感冲击,接着连屁股的疼痛感也消失了,身为医生的堂余立刻意识到女人给他注射了巴比妥。 女人将注射器扔到一边,毫不客气地cao进了那个烂洞里,昨天还是个处子地,今天就已经要被人cao烂了。 但是跳蛋还没有被取出来,女人显然也不打算取出来,震动中的小玩具直接顶在敏感点上,堂余浑身剧烈颤抖,迎来了又一波的前列腺高潮。 “啊啊啊啊——!!!” 这一针果然起了作用,堂余再次从挨cao里感受到了快感,女人不急不缓地cao着,令身下这个欲求不满的男人求她,扭着腰迎合她:“呜,用力,cao我,用力一点,顶到了,啊啊啊,顶到了……” …… …… 我和花姐走进房间的时候,堂余被绑住双手吊在输液架上,一条腿弯曲上抬跟腰部绑在一起,下身是软趴趴再也射不出什么的yinjing,肿胀外翻的肛门还含着一根按摩棒和一根跳蛋线,两样工具也早已玩得没电,只是安静地插在他的xue里。 堂余赤裸的胸膛,后背,屁股,大腿上全是女人们用笔写上的纪念语,婊子,公狗,公共厕所,贱货…… 桌子上全是五十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