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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南前后看了一下,辨不得说:“我记得那个位置的,但是现在到处都这样,认不出来啊。” “你等我。” 常哲说着又钻出了车子,他想了想,往前奔了去,向南担心夜黑路滑,想叫他回来,但是他身影很快消失在了黑暗当中,向南看这般,只能在车子里等待了。 ———————————————————————————— 作者有话要说:码了一天的字~ 眼睛朦胧了~喵~ 抓狂啊~ 努力中~ (挥帕)在稍稍等会第二弹会连发D~喵~ 按爪~ 要加油~o(∩_∩)o ? 蛋糕&大叔 常哲上了车对向南说:“找到了,东西留在车上,我们去那呆着去。” “好!” 向南应声下了车,常哲拿了自己丢在方向盘前的眼镜,想了想,伸手到后面拿了向南给他定的蛋糕下了车。 房子是小木屋,盖在了路边。 有小梯,可能是为了防水,下面的支架起得很高。 小屋门前是个挺大的遮雨廊,那里绑着一条管子,有个不知道是哪里引来的水喉。 两人过去确定门开得了之后便站到了水龙头处,水浇身冲走了身上那些湿湿的泥巴,那水特别地冷,冻得向南直打哆嗦。 屋里的摆设很简单。 一张不大的床,上面整齐地折着两张薄薄的被单。 木窗旁斜对面的墙上钉着两个挂衣钩,其中一个挂衣钩上挂着一卷收起打了结的晾衣绳。 靠门这边的墙上是常哲拔绳拉亮了的一个小灯泡,一张靠墙摆着的矮桌,两个坐垫,一张旧毛地毯。 整个小木屋一目了然。 常哲进去二话不说把手上的东西放到小矮桌上就把湿衣服褪了去。 他拿过一张被单披到身上,把晾衣绳两头绑在了窗和一个墙上挂钩处支起,再把扭过的衣服搭到了上面。 “大叔你还不快脱。” 向南被雨淋了,又被刚才的冷水浇身,整个人湿答答,一阵热一阵凉的,非常不适。 他脸色略微有些苍白,摇了摇头。 常哲的眉头蹙起了。 “你快点脱吧,不然待会要受凉了。” 向南听闻,还是摇头。 常哲知道,大叔在忌讳他。 常哲拿起床上剩下的那张床单走近向南,看向南提防后退,他的嘴角扬起来了。 他问:“大叔不脱是想等我帮你脱吗?” 向南惊惶抬眼。 常哲把床单送到了向南面前:“不是就快点脱吧,要不感冒了可别赖我身上啊。” 向南接过床单常哲便转身朝矮桌那凑了去。 两人为了赶在天黑之前回到下午没有吃东西就往回赶,加上刚才那一折腾常哲老早就饿了。 常哲拆开了向南送给他的那个蛋糕,手指弄了一点忌廉含进了嘴里,常哲觉得味道不错,开口:“大叔,我们今天吃这个好不好?” 得不到回答,常哲回头看了去,看到向南已经坐到了床上,紧紧地裹着被单,人直抖。 常哲的眉头簇起来了。 “大叔,你怎么了?”常哲朝他走了去,看他一直在那抖,人有点昏沉,常哲伸手探进了被单里摸上向南的手,发现大叔的手很冰。 “大叔,你好像着凉了。” 常哲往他凑了过来,向南下意识挪了挪地方,常哲看他这般把自己身上的床单拆了盖到了向南身上,被单上带着常哲的体温,发冷的向南依赖地拉了拉,常哲掀开两层被单潜进了里头伸手把向南环住了。 常哲这一举动立马让向南紧张起来。 向南想推开他,但是又非常贪恋他的高体温。 常哲看向南犹豫无措,笑了开来:“大叔,是你说冷我才奉献了我的被单给你取暖的,你不会这么无情收了我的被单把我这人往外踹了吧。” 常哲的意思是提醒向南过河莫拆桥。 向南的心思被道出,觉得很不好意思。 向南的脸埋到了被单里头,常哲看他这般,逗他:“大叔是在看我的裸体吗?” 原本略略有些昏沉的向南脸刷地一下透出了淡淡的红晕,他些微气恼抬头:“你胡说什么。” 这样的向南让常哲看着觉得好可爱。 他收紧了手臂让两人贴得更近:“大叔刚才明明就在看。” “我没有。” 常哲的体温很高,向南大叔有些依恋。 他只是摇头否认,难得地没有挣扎抗拒。 “还说谎,就是有。” 常哲的找茬让向南觉得很无奈,向南嘴唇轻启,水水的眼睛很有意见地瞥向常哲,常哲被他这么一瞥,三魂一下不见了七魄,他的身下竟微微抬头了。 向南也察觉到常哲身体的变化了。 他一下提防起来。 但是看常哲一脸平静又不像,他不敢肯定。 常哲的手又收紧了几分,对向南道:“大叔,我很饿了呢,那个蛋糕提前吃好不好?” 向南听他这么一说,心稍稍放下来了。 常哲还记挂着自己饿要吃东西,向南想那个身体反应可能是自己的错觉。 “好啊。”向南应声。 但是常哲却没有动。 他凑到向南耳边:“可是我走开了大叔会很冷呢。” “可是你不是很饿吗?”常哲的气息喷在向南的耳朵里让大叔下意识地缩了缩,大叔道:“我还好,没事的。” “嗯。” 常哲点点头,他抱着向南的手松开了。 向南想着他要过去吃东西,伸手出来想把上面的那层被单掀给他,不想他两手臂突然往向南的腿肘和腰上一架,把向南整个抱起来了。 “你干什么?” 常哲的举动引得向南一阵紧张,向南挣扎,一个成年男子的体重毕竟有些分量,常哲差点脱了手,他快步到矮桌前放下了向南,道:“不是说了吗?我离开了大叔会冷的。” “可是……” 可是也不用这样吧。 常哲的这一番好意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