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望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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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纸门被敲响第三声,美御子情不自禁开始颤抖。 她缩在衣柜里,任由漆黑的环境笼罩身体,肩膀倚靠在柔软的织物上,用布匹捂住口鼻,身体紧紧蜷缩着;在恐惧到了极点时,只有鼻间属于丈夫的松柏香还能让她略感安慰。清冷的、淡雅又凛冽的松柏香,仿佛一道看似有用实则毫无意义的护罩,年轻的女人将头埋在这些衣服里,就像无助的孩子钻进被窝,躲避着臆想中的怪物。 当纸门被缓缓拉开,美御子听见了脚步声。 沉闷的、大跨度的足音,同时黏糊糊地拖着什么东西,如彷徨的幽灵一样,在属于她和丈夫的房间里游荡。 伴随着时间推移,女人的胸膛开始急促起伏,她紧紧抱着衣服,不安地躲在角落里绝望地闭上眼睛,嘴唇颤动嗫嚅着,像是在祈祷,向着她并不相信的神明,抑或是这些衣物的主人。有水液划过她的脸颊,美御子却不敢抽噎,恐惧已将她的面庞变得一塌糊涂;这个高挑健壮的女人此时甚至不敢拿起武器,她的刚烈和强硬在这一刻仿佛被什么吃掉了,只留下无尽的泪水和泪水,湿润的金眸隔着衣柜一条条光线微弱的缝隙,提防着外面摇晃的黑影。 声音停了下来。 当衣柜突然被一股不可抗力拉开,美御子发出了凄厉的惨叫。 日光穿过门框,斜斜照进昏暗的房间,金色的灰尘在白玉兰的馨香中飘摇着,将视野里的一切都染上暖调;她抬起头,连脸颊都在颤抖,惊恐地望着同样正望着她的高大身影。 “求……求求你……”她不知所措的声音沙哑又可怜,已经被折磨了无数个白昼,“不要、今天不要……我好累……”她哀求着痛哭起来,将自己缩得更深,努力回避着那双同样浅色的眼眸。那张完全没有继承她半分特征的脸阴沉如月下树影,微抿的唇瓣就和他的父亲一样:单薄、冰冷、毫无血色。美御子不断地颤抖着,十指交错地放在胸前祈求怜惜,望着从她下腹腿间诞生的非人后代——在半年前他还只是一个稚嫩的孩童,如今俨然成为了丈夫的翻版——反复地求饶。 她本可以选择反抗。她有一把锋利的匕首,曾用它贯穿了无数轻薄者的喉咙,如今却被她主动束之高阁,改用苍白的语言和无力的泪水,试图借此换取对方的怜惜。母性如藤蔓一样缠死了美御子的心脏,以至于当她的孩子提出惊世骇俗的要求时,这个慈爱的母亲都总是表现得畏手畏脚。 “拜托了,只有今天也好……”她眼中浸满悲伤,蜷曲的金发在那张混血的脸庞上留下灰暗的阴影,“妈、mama真的很累,mama晚上还要——” 可话音未落,她的孩子便弓着身子,突然将脑袋伸了进来,墨蓝的长发如触手般捆住了美御子的手腕,然后笔挺的鼻子凑在她温暖柔软的腹部,深深地嗅了嗅。母体带着熟悉的琥珀与薰衣草的暖香,在父辈冰冷的气息中格外温馨。不再年幼的孩子自上而下地嗅闻着母亲的气味,微凉的鼻尖触碰着富有弹性的皮肤,其下脂肪那般丰腴,保护着里面脆弱的器官。 后代在她微隆的下腹停留的时间格外漫长,让人不安的吸气声急促又粗重,这让美御子紧张到几乎要呕吐。她深陷在丈夫的衣物堆里,美眸害怕地望着只能看见发顶的孩子;湿凉的、触手般的墨发就像强韧的海藻,在她身上增殖、蔓延,如爬虫般自手臂,逐渐延伸到她的躯干、她的脖颈,胸乳被挤压着从布料中弹出,已是熟红的颜色,最娇嫩的地方甚至肿胀青紫,烙着可怕的齿痕。 她快要窒息,胸膛微弱地起伏着,直到在濒死边缘,才听见她的孩子用平静到漠然的腔调说道: “母亲的这里,有新的气味。” 美御子顿时惊恐地望着这张与丈夫别无二致的脸庞,被恐惧扼住的咽喉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张大了嘴不停地摇头,像是在否认,但其实更多仍是在乞求,望着脑袋越来越下移的孩子,害怕到腿根都在抽搐。 当阴冷的触手伸进了红肿的xiaoxue,美御子挣扎着逃出了衣柜。 白皙的脚掌跨出了房门,双腿在冰凉的长廊上开始不顾一切地奔跑。廊外的白玉兰正在盛放,丰满的花瓣纯洁无暇、幽芳恬谧,她的金发就在这连绵成片的纯白中一次次一闪而过,伴随着鼓点似的脚步声,化身金色的雨燕,投向不知何处的地狱。 她衣衫不整地逃命似的奔跑,一手抓着快要掉落的衣服,一手护着尚未显怀的小腹,听见急促的喘息在她耳边回荡;惊惧之下体力格外稀少,再加刚才险些窒息,本就亟待休憩的肺部终于告急,在一次不甚巧妙的拐弯上,力竭的美御子崴了脚,侧身重重地摔在地上。经过刻意调养后变得孱弱的腿脚让她一旦摔倒便无法立即起身,只能挣扎着伸出双臂,如同失去了双腿的奴隶,在漫天的雪白中缓慢艰难地向前爬去。 期间她总是经常回头,惊疑不定地望着空无一人的长廊,然后目标明确地朝着院门前进,口中不断呢喃着丈夫的名字——这个曾经带来无数噩梦的短促音节,如今却成了救命稻草般的存在,在爱子构筑的白日囚笼中,美御子从未如此渴望过夜晚降临。她就像走失的家猫,疲惫地在回廊上呼唤着可供依靠的饲主,金眸遥遥望着紧闭落锁的院门,无望又别无选择地继续往那边爬动。 直到她再一次回头,后脑却撞上了一块坚硬的物体,没有任何气味,但足以让美御子本能地汗毛倒竖:她的孩子不知何时站在她跟前,垂下了月白的眼眸,无机质的瞳孔映不出任何事物,墨发像瀑布一样从肩上滑落,随着对方身躯逐渐下沉,笼罩了她的整个上身,并迅速缠绕住她的四肢和躯干,一如衣柜里那样,作出捕食者的姿态。 美御子顿时哭叫起来,大喊着“不要”却无济于事。后代轻易便扯开了她的衣物,被喂养得丰腴美好的胴体不着片缕地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四处都留着难以消散的爱痕印记;这些就连齿痕也完全一致,根本无法辨别给这具rou体留下满身斑驳的究竟是沉静寡言的丈夫,还是眼前这个阴沉可怖的后代。 相似到互为分身般的父与子,在满庭馥郁兰香中如同一个挥之不去的梦魇,带着潮湿的深海气息,将被选中的可怜虫拖进了他们的爱巢。 子嗣的尖牙轻轻咬住了害怕到不停抽搐的小腹的一块皮rou,美御子为这威胁似的动作吓到连声乞求,双腿痉挛般反复蹬踹,却很快被用力掰开,紧接着guntang的气流扑洒在她只有一条单薄布料的腿心,让她的哭声变成不成调的哀鸣。 漆黑的怪物倒转着压在她的身上,肩膀和头颅在雪白的大腿之中耸动,仿佛在吞吃什么,走廊上不断传来黏湿的水声。 美御子仰躺着倒在地上,眼眸无助地飘忽了一阵,转而看向一旁——兰树皓雪般芳香悠远,枝头花苞鼓胀,弧度饱满圆润如临盆产妇,头冠微微展开,似是即将分娩;这让她想起了什么,哭喘着重新想要护住腹部,却被异化的触手缠死了手腕。 不该这样的。内裤被从中间撕破了口子,yinchun如花瓣般绽开,美御子克制不住地发出呜咽,只能不停地甩着脑袋。 不该这样的,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她的腿被抬了起来,柔软的腿根挤压出一条深深的弧线,xue口失去了所有庇护,被湿冷的触手和指节再次侵入;这些有着尖利小口的触腕在松软的xuerou间彼此拥挤、推搡,触感熟悉到美御子忍不住发出凄厉的惨叫,却无力阻止它们更加深入,往诞育了它们,包容过它们的秘地蠕动,直到将肚皮都挤出奇怪的形状。 随后女人惊慌地感觉到触手正敲打着自己紧闭的宫口,像童谣里不怀好意的坏人,趁着mama不在,诱哄屋里的孩子为它们开门;她不禁哀求可怕的怪物,沙哑的声音在无数日夜中饱尝爱欲,如融化的蜜糖,浇在这具本就诱人的躯壳上。 “求求你……求求你乖孩子……”她为难地哭道,手指讨好地抚上对方的脊背,“不要再这样,mama好不容易才——咿呀!” 齿状的小口突然咬住了rou环,宫胞在刺痛中收缩,窄小的缝隙逐渐被不耐烦的侵入者撬开;仿佛听见了胚胎在里面害怕地哀哭,美御子再次尖叫,手脚重新挣扎起来,直到被愤怒的触手缠的更加紧实。乌发下后代阴沉的侧脸那般恐怖,极浅的眼眸中开始闪烁令人不安的微光,仿佛海底形状畸形的鱼。 很快,她的孩子坐了起来,调转身子,将脸颊贴在她丰满的胸膛,苍白的皮肤冰冷却柔软,紧挨着能够分泌乳汁的奶尖,嘴角带着未干的水液,又迅速被舌头舔掉。 “母亲。”完全继承了父亲容貌的后代轻轻呼唤着她,连声音都是那样相似,尖牙啃咬着肿胀的rutou,“您在害怕我,害怕和我交配会让父亲对您降下惩罚吗?” “还是说害怕我会趁着这个机会,又一次,吃掉自己的弟弟meimei?” 美御子被他用手臂和触手紧紧环住,抽噎着感受到奶水正随着外力的吮吸和挤榨,从遭折磨已久的乳孔里喷出,全数涌进子代柔韧的口腔中,伴随着响亮的吞咽声,一股股流进了对方的胃袋;他吃得十分用力,属于人类的手掌握住了柔软的乳rou,将其抓成诡异的形状,如同在给奶牛通乳一般,任由喷薄而出的液体从嘴角溢出。 “……好喜欢。”孩子露出了满足的神色,用舌头不断舔舐充血的rutou,“母亲身上的所有东西都好喜欢,体液非常香甜,血rou也特别松软——如果不是您的后代,我会更喜欢的。” “所以这一次,我也会帮您处理掉它。” 话音刚落,在美御子绝望的哀鸣中,未脱出的触手撞开了最后的房门,鱼贯而入挤满了窄小的zigong。胚胎惊慌地抓着内壁,迎着扑上来的尖牙发出了只有母体才能听见的哭叫,而它的母亲却已经被兄长牢牢控制住,所能回应的仅有一两段泻出的呻吟。 在凄惨的呼救声戛然而止后,美御子闭上了眼,心如死灰,默默感受着鲜血和细碎的rou块顺着xue道缓缓淌出,渗进长廊的缝隙里。 苦涩的腥味乘风而来。 - 在玉兰树刚刚开始落叶时,美御子拥有了她的第一个孩子。 彼时她被丈夫搂在怀里,在浓郁的松柏香中,她抚摸着幼子柔软的蓝发,那对闭合的眼皮布满青色纤细的血管,美御子知道其下会是一双漂亮的宝蓝色眸子——为这个生命提供了一半骨血的荒是这么告诉她的。 “我会非常爱他。”原本被买来当作护卫的女人这么说道,波浪般的金发下是慈爱又柔和的笑容;属于人类的温度让她的身体是那样温暖,丈夫紧拥着她,婴儿攥着她的手指,而她只是晃动指尖,拨弄那张娇嫩的唇瓣间绝不该出现的雪白尖牙,“荒,你看,他在咬我的手呢,好痒。” 人类的新生儿不会一出生就拥有牙齿,自己诞下的是非人的婴孩,执行过无数次任务的美御子对此心知肚明;然而就像那个夜晚她毅然决然地走进了身为怪物的家主的房间一样,这个过于胆大又过于慷慨的女人并没有因此产生丝毫恐惧。她的爱没有杂质,不会因为后代的血脉而产生任何偏见,她是个完美的母亲,灵魂纯洁如皑皑白雪。 即便如此她的丈夫仍然给了她选择的权力:“如果你有一丝的害怕或厌恶,告诉我,我会帮你处理掉他。”君临人世的深海巨怪望着他的配偶,然后看见那双金眸是前所未有的坚定,混血的妻子露出了幸福的微笑,用生产后还有些疲惫的嗓音拒绝了自己: “为什么会这样想呢?无论怎样他都是我的孩子。”美御子望着廊外正在簌簌落叶的兰树,光秃秃的枝桠不久后即将迎来它更美的姿态,“我会竭尽所能地教导他、陪伴他,就像我为你做的那些一样。他会拥有一段非常快乐的童年。” 荒不置可否,月白的眸子只是静静地循着她的目光看向外面。冰凉的冬风被无形的结界阻挡,室内始终保持着温暖,美御子惬意地怀抱着婴孩缩在丈夫怀里,眼睛疲惫地不断闭合,意识像早已飘进了温软的梦乡,连说话都变得迷蒙微弱,像一团散乱的云雾。 “过几天我会、出去给他准备很多玩具和小衣服……还有长大后会用的书本…教具……这会花很多时间,我都不能一直陪着你了,但这很值得……”丈夫的胸膛是那样宽阔而紧实,扑鼻的雪松香就像一团熟悉的被褥,美御子将小半张脸埋在柔软的织物间,满足地在其中不断呢喃,“我还要带他到处去玩,去我以前最喜欢的一片湖泊……我会给他烤鱼吃,给他编花环,教他怎么骑马…放风筝……呼……” 美御子沉沉闭上眼,不忘扯了扯荒的衣袖。 “在听吗,荒?” “你是我的妻子,我的护卫。” 然而漆黑的视野让美御子看不清荒的神色,生产后的疲劳也让她无法再感知对方情绪的微妙变化,这个年轻有为的武者此时只是一个新晋母亲,撒娇般将侧脸完全埋在了丈夫怀里,搂紧了臂弯里的幼子,发出美满的轻笑。 “我知道、我知道……但现在更重要的是孩子呀,荒。” 而荒没有再回应她。 寡言的家主垂下眼帘,目光深邃静谧,锁定着很快昏昏睡去的妻子,良久才看向对方怀中其实早已拥有意识的孩子。那头不长不短的蓝发被疼爱他的母亲编成了松垮的一小束,那闭合的双眸在感知到父辈的视线后终于紧张地睁开。 “这就是她的选择。”荒低声说道,嗓音平静至极,仿佛一片寂寥的雪原,“但显然我并不满意。作为我的半身,你知道我会怎么做。” 闻言后代缓缓睁大了宝蓝的眸子,这双与他父辈幼时完全相同的眼睛懵懂地望着荒,手指不安地抓住了怀抱自己的母亲,仿佛嗅着母体的馨香,就能获取足以心安的力量。 “放纵你的本能吧,■。把她变回我最喜欢的模样。” - 不知是最近突然的降温,还是诞下怪物的子嗣本就透支了身体,在玉兰树结出花苞的时节,美御子发觉自己有一点发烧。 丈夫体贴地允许了她暂时放下几天护卫的职责,留在卧室里安心休养。温暖的房间就像一个舒适的摇篮,习惯了迎接风霜的女人难得表现出脆弱的一面,蜷缩在厚实的被褥里,四肢绵软,晕乎乎地在梦乡中摇晃。 幼子就在其中某天闯入了房间,非人的血脉让他在短短几十日里就成长为少年的模样,柔顺的蓝发垂在身侧仿佛无数条河流,拖曳着,带着冰凉的露水爬进了室内。悉悉索索的响动惊醒了浅眠的美御子,母亲困惑的鼻音似乎让他感到兴奋,爬动的声音越发急促。 “哎、哎呀,现在还不可以过来。”感到异常的美御子挣扎着撑起身,随后那张潮红的脸上满是惊讶和担忧,不由得伸手上下轻轻摆动,驱赶着她的孩子,“mama生着病呢,快些出去吧……” 可后代就像没听见似的,掀开被子的一角便钻了进去。充斥着母亲体香的被窝仿佛胚胎时期温暖的宫胞,只是要更加干燥,被褥比内壁更加沉重;少年耸动鼻尖,深深嗅闻着里面因为空气不流通而有些憋闷的琥珀与薰衣草香,然后在美御子惊讶的呼声中越爬越深,直到头发能够缠住guntang的母体,才将脑袋埋进那丰腴的胸口,嘴唇在上面幼猫般不住地摩挲。 “等等,你已经长大了……呜!” 然而孩子却不由分说地扒开了她本就松垮的睡衣,含住了比平时要更加温暖的rufang,粗粝的舌头在里面刮蹭着柔软的皮肤——昨夜丈夫在上面留下的指印还未散去,红肿的奶尖在尖牙不经意的磕碰下开始微微充血。美御子吃痛地抽气,支撑身体的手臂顿时卸了力,她不得已软趴趴地倒了下去;而这似乎在她的孩子看来是绝好的机会,年轻的躯体如海藻般缠了上来,双手抓握住她的胸乳,毫不客气地开始吮吸啃咬,坚硬的牙齿一遍遍挤压过破皮红肿的rutou,并让较小的牙印叠加在荒的齿痕上。 少年急切的动作给美御子传达了一个错误的讯息:她误以为这是孩子饥饿的表现,或许对方是在厨房里找不到现成的食物,这才可怜地跑到自己这边来讨食。于是她态度软和下来,甚至主动将人搂进怀里,任由充盈的乳汁自孔缝中喷出,脑袋无力地搭在枕头上,像生产过的母猫,躺在窝里给过大的幼崽喂奶。 吞咽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响亮。起初美御子还能强打精神,手掌反复轻轻拍着孩子的后背,自喉间传出断断续续的哼唱;但很快她就再也撑不住越发沉重的身体,手臂疲惫地搭在孩子身后,闭上眼睛只能微弱喘息。奶水仍在源源不断地从体内涌出,而少年似乎不再满足于侧躺的姿势,突然伸手抓住美御子的肩膀,然后缓缓一推,轻易就将母亲酸软的躯体压在身下;rufang向两边滑去,又被他用手聚在一起,俯身口衔着两枚rutou,惬意地继续享用。 过久的哺乳让美御子终于品出几分异样,她努力挣开眼,却看见她的孩子正像给奶牛挤奶一般抓着她的一边rufang,双手毫无章法地上下撸动,力道大得吓人,令她忍不住痛呼,挣扎着想将身子重新抬起来,然后立马被少年狠狠咬了一口奶尖作为警告。 剧痛让美御子尖叫出声,她不知所措地看着像猛兽一般叼着自己乳rou的孩子,双手试探着举起,讨好地覆盖住对方掐着胸脯的手背。 “轻一点好吗?这样很痛……”她企图让那双手松一松,却反倒被抓得更紧。尖锐的痛楚让她本就不适的身体越发难受,一时间委屈冲上了心头,从来不会对孩子生气的美御子再也忍耐不住,声音都多了几分埋怨,“你是想把mama弄坏吗?快点松开手吧……!” 而她的孩子始终一言不发,只是埋着脑袋咬住肿胀的rutou,白皙修长的手指陷在软弹的胸脯里,默默地喝奶,间或发出几声不满的鼻音。 “……是、是想和mama玩吗?”美御子很快冷静下来。她总是那么温柔,面对子嗣有着近乎过分的溺爱;她想起自己确实有几天疏忽了对孩子的陪伴,顿时被愧疚占据了内心,声音重新柔和下来,“mama最近生病了,等病好了再和你玩好不好……?” 她的呼吸在被窝狭小的空间里格外guntang,几番折腾下来她浑身都布满汗水,胸膛变得湿润,黏糊糊地贴着孩子的脸颊。 少年有些茫然地看着她,宝蓝的眸子比院里的池塘还要清澈,美御子格外喜欢他这幅模样,让自己想起过去还很青涩的丈夫,笑容便越发柔和。湿透的金发蜷曲贴在她的鬓角,发着烧的人脑袋总是晕乎乎的,只顾着用胳膊将孩子搂住,犹如刚生产时那样,从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叹息。 她似乎嘀咕了几声,准备就这样拥着孩子再度睡去,而就在这时,腿间沉眠的花瓣遭遇了意想不到的侵犯——熟悉的、属于幼子的柔软触手沿着腰肢一路向下,排列规整的吸盘和小口紧紧贴住了微鼓的阴户,然后撕开了单薄的布料,钻了进去,湿冷的触腕卡在肿痛未消的yinchun之间,贪恋温暖般不断地上下磨蹭。 “哎?”她呆呆地叫了一声,腿根因为突然的刺激抖了几下,“那里是……!” 她下意识夹紧双腿,然后听见后代发出哀怨的痛呼,水蓝的眼睛湿润又可怜地望过来;像是没意识到自己这么做有任何不妥一般,又仿佛是在报复母亲刚才的抵抗,触手变本加厉地缠住了凸起的、包裹着阴蒂和尿道的包皮,在美御子骤然拔高的尖叫中用力收紧和吸吮,甚至用生有尖牙的小口自上而下地将整块小rou都含了进去,愤懑地咬着根部,母亲越是挣扎,越是固执地死死咬紧。 “啊…呜……不要这样——” 女人难堪地试图把孩子扒开,却立马被触手缠住了双臂,高举在头顶动弹不得;修长的双腿也被蜷起捆住,像螃蟹一样大张着花心朝两边分开,yinchun被挤开了一条更宽的缝隙,触手在其中肆意折腾,直到将阴蒂都揪了出来,在黏湿长发的簇拥下害羞地变得红肿。 美御子完全不明白这是发生了什么,怎么刚才还温顺可爱的孩子现在突然开始猥亵自己?她下意识地反抗起来,扭动酸软的腰肢,昂起疲惫的脖颈,殊不知在后代面前自己就如一盘装点美丽的珍馐,被蒸熟到恰到好处的温度,暖烘烘地散发着诱人的暖香。她哭叫着摇头不断拒绝,然而被丈夫日夜调教到过于敏感的身体违背了她的意志,这副器官以为又到了该侍寝的时间,竟自发地吐出一团清液以表顺从,然后被缠过来的触手卷走吞吃。 比乳水更加yin靡的气味让少年变得格外亢奋,他不禁撒娇般抱住母亲的身体,脑袋搭在对方柔软的肚皮上,舌头痴迷地舔舐上面细密的汗珠。体液中传来诸多复杂的信息,让他知道现在母体有多么紧张,正可怜又委屈地躺在自己身下啜泣,成熟的躯体散发着只有他——只有他和父亲才能闻到的美妙气味,像枝头垂挂下来的红果。 “mama…唔……喜欢。” 少年张开了嘴,咬住母亲腹部鼓起的软rou。掌下的皮rou炽热到连他都变得温暖起来,他嗅着充斥鼻间的芳香,将猎物越缠越紧,蓝发化作河流,淹没了母亲的脸庞;他感觉到胸口有一团火苗正在燃烧,正在愈演愈烈,仿佛雪夜里的篝火,孤独又凶猛地盘踞在木柴上熊熊燃烧——这就是父亲所说的本能吗?后代黏在不断颤抖的母亲身上,就好似依赖着枯柴才能燃烧的火焰,强烈的侵犯欲和施虐欲在这具空洞的rou体中构建,并最终塞满了他的全部。 美御子的哀叫越发绝望。她不敢用力挣扎,因为担心这会伤到孩子尚且幼嫩的触手;她也无法用力挣扎,因为昏沉的身体已经不足以支撑她再进行任何动作。年轻的母亲就像一头困兽,呜呜咽咽地在密不透风的头发下哭泣,丰腴的胸乳在抽噎中不断摇晃,感受着触手如蟒蛇般绞紧了脆弱的阴蒂,尖锐的小齿啃咬着敏感的顶端,她抽搐起来,屁股和腰胯难堪又不受控制地颤栗耸动。 “呜、呜呜……呀…啊……”呼吸是那样艰难,guntang的热气喷洒在有限的空间里,美御子浑身都开始打着摆,在即将窒息的恐惧和不安中,她被残忍地送上了高潮,“不要,不要……咿、啊啊啊!” 大量温暖的yin液喷了出来,浇在触手上让少年都浑身一颤。他若有所思地看着变得晶莹水润的头发,分开时来自母体的爱液还念念不舍地拉出透明的银丝,仿佛害羞的母亲在用这种方式挽留他,挽留孩子继续折磨自己的身体。 然而陷入余韵的美御子并不知道,她的后代此刻露出了和丈夫一模一样的似笑非笑的表情;她只感觉缠在身上、脸上的头发越发兴奋,接着好几根软弹的触手钻进了她用于呼吸的口腔,在狭窄高热的空间里相互拥挤,刮蹭着疲惫的舌头,又毫无章法地只知道往深处涌去,撑大了脆弱的喉咙和食管,让她难受得不停干呕,纤细的脖颈逐渐被顶出一条长长的、还在向下不断延伸的突起。 她又要窒息了——在此之前美御子对此其实并不陌生,荒在房事中也很喜欢用这种手段来彰显自己对她身体拥有绝对的控制权。可丈夫总是精准地把握着那个微妙的界限,在给她带去濒死快感的同时,保证她不会因此受到丁点伤害。 而她的孩子,这只还沉浸在快乐和欲望中的小怪物,并不具备父辈那样绝佳的自制力。美御子发出了临死的哭泣,声音那样可怜,在一丝光都照不进来的触手牢笼中如同孱弱的小猫,呼吸和反抗都微弱到几不可闻。很快她软绵绵地瘫在床上,间或几下因为快感的抽搐,xiaoxue疲惫地松软下来,阴蒂歪斜在一边,只有还未枯竭的清液和失禁的尿水在缓缓流淌。 “mama真丢人,竟然尿床了。” 孩子甜美的声音在湿热的被窝里响起,而快要昏死过去的美御子根本无力回应,只能从被粗鲁开发过的喉咙里挤出痛苦又羞赧的抽噎,下腹不停抽搐着,可无论她怎么收缩肌rou都无法阻止尿液逐渐浸透床单。 “mama,mama……?”直到此时少年才终于意识到问题所在,他抬起脑袋,撑着胳膊往上爬了几寸,松开了紧缚着美御子头部的触手——其中几根沾满唾液的粗壮触腕正是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然后抓着母亲的肩膀晃了晃,声音青涩又软和,“mama、mama快醒醒。”说完,他委屈地用触手缠住了饱经折磨的rufang,较细的顶端往乳缝里狠狠一刺。 最娇嫩的地方被毫不留情地触碰,痛楚顿时将美御子从昏厥边缘拽了回来。她不停地大口喘息,复苏的胸膛剧烈起伏,并抑制不住地发出泣音;濒死的感觉让她一时再也想不到其他,只能望着还压在自己身上的后代不停求饶,漂亮的脸蛋满是泪水和唾液,语无伦次地哀求着孩子不要再折磨她,脸颊因为缺氧和发烧而无比潮红,滚热得还能看见白气在上面蒸腾。 从来没有人见过她这副模样。在常人眼中美御子一向都坚韧而勇毅,所有能形容士兵和战士的词语都能冠在她头上,犹如钢铁打造的夫人,始终都作为最可靠的剑和护盾,沉默又坚定地站在丈夫身旁。 于是她如今这副惨状,就变得像坚壳中甘美的果rou,围栏后盛放的鲜花,沉雪下新生的嫩芽——一切隐秘又需要保护的,却会让人产生破坏欲望的事物。 “是生气了?还是遇到了难过的事?不要、不要再折腾我了……mama很害怕……”美御子蜷缩在她的孩子身下,肩膀因畏惧着两边蠢蠢欲动的发状触手而不停颤抖。她气都还没喘匀,在看到幼子不但没有停手反而继续用触腕抚摸揪扯她的私处后,发出了崩溃似的哭叫,“求求你、不要这样……!” 她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却无济于事,只能惊恐地感受到yinchun再度被触手分开到了极致,就像拨开一片花瓣似的;失去庇护的内里湿热无比,轻易包容了柔软的触腕,并将肿胀的阴蒂又一次呈到可怕的小嘴前,甚至刚刚失禁的尿道都被迫开放了权限,被一根极细的发丝般的触须钻了进去,堵死了唯一发泄的出口。 廊外的玉兰花静静地陈列在枝头,花苞娇嫩纤小,却像被催熟般亟待盛放。 尖锐的痛感让美御子不住地抽泣。她一直维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如同待宰的母畜般向最疼爱的孩子展示自己的身体;两根粗硕的触手缠住了她的胸乳,将沉甸甸的奶子挤成yin荡至极的形状,接着一前一后地撸动起来,直将剩下的奶水全都挤榨而出,喷在四周的床单上,又沿着起伏的皮rou滑落。 今晚会被丈夫惩罚的。美御子无助地望着被不断压榨的胸乳,嘴唇颤抖着张合,似乎想到了几个时辰后自己的惨状,泪水从她的眼角溢出。 “好温暖,mama的这里,还有这里。”少年却像没有看出她的绝望一般,自顾自地抚摸着已经熟红的xiaoxue,触手在疲软的xue口和尿道附近不断徘徊;母亲高热的体温仿佛唤醒蒙初的火把,来自深海的怪物本能地追逐起光和温暖,他挥舞着触手,一点点挤进了身为人子绝不该进入的地方,“我降生时经过了这里……软软的,您也在为此高兴吗?” “不、不不……”发烧让美御子失去了所有力量,她软倒在被褥中,难过地看着她的孩子,感觉到触手一根根塞了进来,“快、快出去……呜……” “为什么?您允许父亲这么做,明明我也是他的一半,您却拒绝了我。” 少年平静地看着母亲,可怜的女人在自己身下被海蓝的触手紧紧缠绕着,像脆弱的羔羊,绵软的兔子,绯红的身体源源不断地散发着让他心安的气味和温度。他想起在此之前的无数个夜晚,自己经常跪坐在父母的房外,透过一条狭窄的门缝,窥伺着在床上风情万种的美御子——漂亮的、卷曲的金发,yin荡又魅惑的叫声,挥洒着晶莹的汗水,骑在父亲身上摇晃着丰满的rufang和挺翘的屁股;她的表情是那么痛苦,嘴角却带着幸福的微笑,当父亲伸出手想要抚摸她时,还会顺从地弯下身,小猫似的将脸颊凑过去。 温柔的,从来只会抱着自己哼唱童谣的母亲,原来还能露出如此美妙的姿态。 就像现在一样,被他的触手插得xiaoxue都在不停往外冒水,仿佛一朵被弄坏的花,汁水从瓣片里渗出来,黏糊糊的,带着清香。 “您在偏心。真小气。” 美御子缓缓睁大了眼,无法理解少年怎么会作出如此偏颇的评价;而体内的触手也像在报复她似的,开始扭动着往更深处钻去,吸附着本就敏感的xuerou,逼出一股股的yin水浸湿了床单。与此同时,她感觉到后代重新将脑袋贴在了自己胸膛,年轻的面孔带着和丈夫如出一辙的气息,宝蓝的眸子安静地注视着乳汁干涸后被留下奶白印记的rufang,伸出手不住地把玩。 突然,大概是在触手已经碰到xuerou的最深处时,还在卷土重来的快感中沉浮的美御子恍惚听见少年好像发出了一声困惑的鼻音,接着对方耸动鼻尖,撑了起来。 她随之睁开眼睛。 视野中一片水润,爱子的身影在连绵不绝的爽利中化作泡沫和马赛克,美御子只能朦胧地感受到那颗脑袋停留在自己的腹部,湿热的气流扑在敏感的皮肤上,像是在确认什么一般,吸气声那样急促。 随后,一只手落在她的小腹,意味不明地抓握揉捏。 “mama,您肚子里为什么有另一个我的气味?您怀孕了吗?”少年猛地抓住了母亲湿润的长发,焦急又不安地把人扯到自己跟前,望着那张在快感和疼痛中逐渐变得迷茫的脸庞,露出了分外委屈的神色,“mama,mama,您有在听我说话吗?” 像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有多失礼一般,少年骑在美御子软rou堆叠的腹部,同时掐住了她的脸颊,抹开两边凌乱湿润的金发,迫切想要从那对干涸的唇瓣间听到一点否定的答案;而他的母亲只是茫然地眨了眨眼,呜咽着重复“怀孕”二字,似乎自己也一无所知。 良久,后代终于安静下来,抚摸着母体柔软的肚皮,像是认清了现状似的,眼神空空。 “……您的确怀孕了。真狡猾,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把爱转移到另一个我身上吗?可是您搞错了一点:我们说到底只是父亲的分身罢了,无论怎么培养,怎么对待,我们只会变成父亲那样。” 他面无表情地望着美御子,声音突然低沉又平静。 然后在美御子惊恐的注视下,那双宝蓝的眸子开始一点点变浅,头发如藤蔓般迅速生长,变得如星夜般漆黑,原本瘦削的身体也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充实,非人的细胞急速分化着,让他越发高大、越发健壮,直到成为与父辈别无二致的模样。 孕育了这一切的母亲惊讶又难过,她忍不住挣动起来,被捆在头顶的手臂却依旧动弹不得,越发粗壮的触手紧紧缠绕着她,让她只能眼瞳颤抖地望着本该乖巧可爱的孩子,不敢相信最终对方长成了丈夫的模样。 人类的伦理和道德在这一刻仿佛遭到了致命一击,伤痕累累的玻璃终于碎成了块,落在地上发出刺耳的脆响。 “所以父亲喜欢的,我们就会喜欢;他厌恶的,我们也会厌恶。”男人俯下身,将美御子完全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中,前额抵上对方软绵的rufang,痴迷地不断磨蹭,“喜欢您,好喜欢,非常喜欢,喜欢到无以复加……父亲的血脉里充斥着属于您的气味,已经深深刻在我们的本能中。可同样的——” 话音刚落,埋在美御子体内原本安静的触腕迅速膨胀,变得更加粗硕可怖,将xuerou挤压得在外都能看见清晰的弧度。它们像可怕的强盗一般,粗鲁地冲撞着最深处的rou环,哪怕母亲因此发出害怕到快要破音的哭叫。 “你要做什么?你要做什么……!”像终于意识到有什么恐怖的事即将发生,美御子哭喊起来,过于激烈的喊叫令她本就昏沉的大脑雪上加霜,于是后代轻易便镇压了她的所有反抗,甚至对方还空出了一只手来,安抚般揉按着自己还未退缩的阴蒂。美御子反复摇头,喘息却越来越轻,越来越急促,声音变得格外甜腻,“求求你,不要、现在不要……呜、嗯……” 男人不为所动,仍旧cao纵着手指,极富技巧地为他深爱的母亲带去快乐。完全继承了父亲记忆的他熟知这具身体最为脆弱的几个点位,用指腹按压、手掌不断摩挲,并主动张开了插在xue内的触手上所有的嘴,轻轻啃咬吮吸着蠕动的内壁,直到将里面每一块rou都吃得红肿敏感,xiaoxue痉挛着一阵绞紧,伴随美御子无声的尖叫和抽搐,yin液自xue里缓缓流淌,被堵塞的尿口顿时溢出大量极浅的尿水,热气腾腾地淋在早已湿透的床单上,又被人用手承接,恶趣味地涂抹在她绷紧的腿根。 “啊……啊啊……呜……” “……同样的,父亲也不会再容许除我以外的第二个‘孩子’了。”男人亲了亲母亲的嘴唇,就像过去他所窥视到的那样,“我来帮您处理掉它吧。” 话音刚落,一直在宫口前顶撞的触手骤然挤了进去,并迅速撑大了紧窄的rou缝,侵入到更加温暖的,诞育了它们的宫胞中。从来只能为丈夫使用的rou袋第一次向自己的孩子开放,美御子挣扎了几下,很快脱力地倒在枕头上,泪水安静地自她脸颊划过。很快,她听见了一丝尖锐的、格外可怜的婴孩哭声,但只有一瞬,在小腹因为触手的扭动而诡异起伏了一下后便戛然而止。 随后她看见自己的孩子喉结上下滚动,露出了满足的神色,触手又抽插了一阵,才依依不舍地从她疲惫的xue道中抽了出来。 美御子望着那几根触腕上未尽的血色,嘴唇不住地颤抖。 鲜红的、炽热的血液,从触手狰狞的顶端滴落,带着细小的组织rou块,落到她的皮肤上——她素未谋面的,甚至连存在都没能感知到的新的孩子,被一母同胞的兄长啃咬吞噬得只剩下这么点,连胎盘和脐带也没有留下。 美御子面色苍白地望着做出这一切的后代,漂亮的眼眸里满是不可置信,眉毛悲伤地蹙起,更多泪水在眼中打转,像是马上就要夺眶而出。 “你怎么能,怎么可以……” “您应该感到庆幸,至少从此以后,和父亲分享您的只有我一个。”而她的孩子平静道,似乎并不认为这么做有多残忍,“早在答应与父亲结合的那个夜晚,您就该预料到今日的事,但现在反悔也已经迟了。” “不过您一直是位非常负责的母亲,想来也不会就这么把我抛下,不会抛下您今后唯一的孩子。” 男人紧紧拥住了美御子,墨发化成的触手再一次将其缠进怀抱中,让那丰满的rufang、柔软的腹部,还有不停流水的xiaoxue,都与自己紧密贴合。 “我是■,您最熟悉的名字。”他依恋地靠在母体炽热的胸膛,身躯和触手几乎要将害怕的母亲完全淹没,“您已经很久没陪过我了,现在继续来玩吧。” “——mama?” - 美御子像猫一样缩在树上,咬着下唇,战战兢兢地透过朵朵层叠盛放的玉兰花瓣,看着走廊上徘徊游荡的她的孩子,金瞳中流露出不加掩饰的恐惧,四肢紧紧攀附着树木修长的枝干,时不时抬起头,望着慢慢从天际挪动的暖阳,祈祷着白昼快些结束。 在白玉兰绽放的时节,美御子变成了丈夫最喜欢的模样。 她藏在花丛中,浑身都布满爱痕,金发被怜爱她的荒捆成一束,扎着月白的布条,小心地放在胸前。风吹过时她总是分外紧张,身体害怕地蜷成一团,抱着树干动都不敢动,嗅着浓郁的兰香,还有一丝微妙的、似乎只有她才能闻到的海腥味,紧张到腿根都在颤抖。 “母亲,您跑到哪去了?” 男人站在树林里,就站在不远处,墨色的脑袋左右张望,长发末端化作触手垂在他脚边,捕捉着每一股拂动的风。过于馥郁的芬芳成了这场捉迷藏中最大的障碍,嗅不到属于母体的气味,男人发出一声不耐烦的“啧”。 美御子怕极了,脸颊紧贴着粗糙的树皮,无数段白日宣yin的记忆在她脑海中回放——每一次、每一次,在丈夫离家的时候,她都会被自己的孩子折腾到濒死边缘。 尽管有着强大的外壳,对方内里却完全是个不谙世事的稚童:讨厌便要彻底杀灭,喜欢就会不断玩弄;总是爱将自己浑身所有可供进出的孔洞都用触手占领,给她带去高潮,又带去痛苦,任由触手和性器一刻不停地在她xuerou间进出,一旦觉察到新生的胚胎,还会将温暖的宫胞瞬间变成血腥的屠宰场。 啊啊……恶魔般的孩子。 可怜的女人蜷缩在树上,泪水不受控制地自眼眶涌出。单薄的寝衣在寒风中几乎无法保暖,她瑟缩地浑身颤抖,嘴唇都变得乌青,却反而抓紧了冰凉的树皮,直到听见树下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母亲,您要丢下我了吗?” 随风而来的话语中带着微妙的委屈,听得美御子心底一颤。她下意识朝声音传来的方向伸出了手,却突然失去了平衡,尖叫着从花朵间摔了下来,落入一个她本该再习惯不过,却毫无气味的怀抱。 顿时她的脸色变得惨白。 “不、求求你……放过我,mama今天很累……” 美御子几乎不敢抬头,肩膀畏惧地耸起,脑袋埋在来人的衣服里,声音可怜地颤抖着。拥抱她的双手是那样冰冷,触腕沿着她的脚踝开始一点点往大腿游走;美御子怕极了,手指紧抓着这身由她亲自裁剪制成的衣服,泪水决堤般浸湿了精心挑选的布料——她还记得当时自己选得有多仔细,从材质,到花纹,明明每一样都饱含着她对幼子的疼爱。 如今却好像变了质一般,厚实的布匹曾无数次沾染过从她体内喷出的yin液和尿水。 “不要、不……”感受到凉而软的嘴唇在她耳尖磨蹭,她浑身都开始打摆,白皙的足尖不安地蜷起,被孩子用长袖盖住。忽然间,像是听见了院门开锁的响动,美御子惊喜地抬起脑袋,一边大声呼喊着丈夫的名字,一边奋力挣扎起来,“荒、荒——!救救我,我在这里!” 慌乱中她咬了自己孩子一口,在对方因为疼痛而疏忽的间隙,不管不顾地从那怀抱中挣脱出来,重重地摔在地上,又赶忙爬起,然后跌跌撞撞、衣衫不整地赤着脚往庭院大门跑去。月白的绸缎在奔跑中滑落,美御子却浑然不觉,只是扯着腰带都快要散开的寝衣,带着满脚的泥土和草屑,从层叠的兰树花影下穿过,然后扑进丈夫怀里;她的金发如一卷丰收的麦浪,带着幽谧的芬芳也一同落入家主的怀抱。 仿佛怕寂寞的乳燕,美御子紧拥着丈夫的脖颈,脸上满是喜悦和绝处逢生的泪水;那颗漂亮的脑袋深埋在对方颈窝,扑鼻的松柏香如同上好的镇定剂,让她激烈鼓动到一度快要跳出胸膛的心脏终于得以解脱,逐渐安稳下来。 感受着在头顶缓慢抚摸的手掌,美御子惬意地闭上眼睛。 不知从何时起,荒的怀抱变得前所未有的可靠——只要依偎在里面,就不会再被触手拖走,也不必承受毫无节制、随时濒死的性爱,她可以继续怀孕,拥有孩子,而不用担心哪天它们会变成一滩可怖的血水……只要依偎在里面,她就不用再面对那个可怕的后代。 但荒白天总是要离开,于是又不知从何时起,美御子开始期待黑夜。 平常她会躲在庭院的某个角落,心惊胆战地和她的孩子玩起捉迷藏,她经常被抓住,而代价惨重到她睡梦中都在为此痛哭。这个可怕的游戏往往会持续整个白天,直到庭院迎回它的男主人。沉默寡言的荒总是会将她保护得很好,而作为回报,美御子在侍寝时格外顺从。 丈夫将外套披在她肩上,宽大的衣袍足以遮挡她裸露的皮肤,她像找到家的小猫,蜷缩在对方臂弯里,目光刻意避开了站在不远处的男人。恐惧与愧疚交织着缠住了她的心脏,这个年轻的母亲只能逃避似的垂下头,紧咬着下唇,一言不发。 良知拷问着她的灵魂,她为此纠结不已,因此便没看见丈夫此刻的表情,半张脸都埋在兰树的阴影中,似笑非笑,意味深长。 随后比子代更加粗长而狰狞的触手从他身后窜出,轻轻捡起落在地上的绸带,放到他空着的掌心。荒望着与自己几乎毫无差别的分身,对方穿着一看便知是妻子手制的长衣,双臂空空,触腕失落地垂着,左手虎口上还留着一块青紫的牙印,血液从里面渗出,滴进土里。 深海的怪物有着自己的波频。男人张开嘴,发出人耳无法捕捉的声波: ——你骗了母亲,可我却无法违抗你。 然而作为本体,荒的目光始终波澜不惊。他没有给出任何回复,甚至连脚步都没有为之再停滞半分,只是抱着心爱的、落入捕网的猎物,逐渐消失在白昼未尽的树下。 于是■知道,自己拥有美御子的时间结束了。 在漫天飞扬的乳白花瓣中,他望着父母最后离开的方向,动了动嘴唇。 “明天见,ma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