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秘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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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御子是被一声并不刺耳的响动给弄醒的。此时天光正好,倾斜着从洞口照进她精心布置过的,陈设温馨的居所,引导她看向声音传来的位置。 金发卷而长的母兔子有些睡眼惺忪,她上午吃得很饱足,如今起来腹中仿佛还残留着食物尚未完全消化所带来充实感,令她肚皮微鼓,爬下草窝的动作都有点迟缓。美御子困惑地看着被撞得七零八落的储物矮架,上面原本堆着她编织的竹篮,现在倒扣在地上,里面的食物四处散乱。 她心疼地收拾好,揭开最后一个箩筐时却突然发出一声惊呼——她看到了一枚巨大的蛋,倘若放在膝盖上,只需略弯下腰,胳膊就能将其抱满。蛋沉甸甸的,横倒在散架的树枝里,不难猜出它就是引发这一场小sao动的罪魁祸首——从洞口滚了进来,像某种球类运动一样砸中了满满当当的储物架。 美御子擦去了上面的尘土、细短树枝和草叶,瞧见完好无损的蛋壳有着深蓝的颜色,并发现上面描绘了神秘的星月花纹,如宗教图画一般布满了整颗巨卵。母兔子曾在外出采集时见到那些入林狩猎的人类胸前的衣饰上也有这样的图案,出于畏惧,她将这沉重的蛋推回了洞外,放到一处还算显眼的空地里,祈祷遗落它的失主能快些将其捡走,不要找上门来。 但那毕竟是颗蛋,里面有着生命,美御子只犹豫了半晌便又挣扎着跑出洞xue,重新抱起那颗孤零零无人问津的兽卵,决定在有人循迹而来之前,由她来抚养里面可怜的幼崽,并希望对方能看在她精心照料的份上,不要伤害自己。 美御子尚且年轻,还没有体验过为人母的滋味,她垂眸盯着放在草窝里的蛋,竖直的浅金耳朵向后撇去,思虑再三后决定模仿那些抱窝的卵生禽类,将蛋整个抱进怀里,用温暖的小腹和胸膛紧贴有些冰凉的蛋壳,哪怕rufang都被挤扁到有些不适,依旧努力忍耐着。 此后一天中大部分时间,这只母兔子都窝在洞xue里,充足的食物储备让她得以长久地保持孵卵的动作。蛋壳散发着微弱的清香,曾经在极远的松林里,年幼的美御子嗅到过相似的气味,她怀念地动了动鼻尖,不禁将脸颊也贴了上去,毛绒的耳朵麦穗般垂了下来,隐隐听见钙质的硬壳下,有生命在规律地搏动。 白日里她蜷缩在干草和碎布做成的床上,到了夜晚才会暂时离开,跪坐在修好的储物架前小声进食,偶尔还会爬出洞xue,拨开繁茂的野草,在微凉的晚风里仰头望着一望无际的林野长空;但她不会悠闲太久,她是个尽职的母亲,很快就缩了回去,重新躺在窝里,拥抱着余温未尽的巨卵继续孵化,直到晨光熹微,鸟鸣宣告崭新一天的来临。 一开始美御子对于自己能否成功心存怀疑,但当她某一天补充食物回来,看着横躺在草窝里的蛋壳自内向外被破开一条缝隙,莫大的喜悦还是冲破了所有顾虑,让她抛开一切地跑了过去,守在一旁殷切地看着卵壳里的幼崽努力地咬破黏膜,顶开松动的保护层,浑身湿漉漉黏糊糊地掉出来。 美御子怜爱地接住了它,抹开上面的粘液,看着怀里这只漆黑的、鳞片都还很柔软的幼龙,眼睛紧闭,手脚蜷缩,连同胳膊后附着的翅膀都收敛着,只是张大了嘴巴,朝着怀抱它的母亲。 美御子有点为难。 禽类饲喂幼崽总是要带些荤腥,可她是只兔子,洞xue里储存的都是嫩草果实,更何况自己爪牙并不锋利,上哪去给它弄这些rou来呢?久久没有得到投喂的幼龙发出了焦急的叫声,母兔子无奈之下只得伸出手腕——上面有道新鲜的狭长伤口,是她在外面不小心被锋利叶片划伤留下的。她将幼龙放在床上,然后用力挤压伤口,浅浅愈合的创面便又裂开,鲜红的血液缓缓溢出,滴进幼崽嘴里。 它会喜欢吗?美御子不安地看着幼龙。血液沿着嫩红的舌头滑进小小的喉咙,连叫声都稚嫩的小家伙饥渴地吞下,暂时合拢了嘴细细品味,随后又开始索求。 看来它很喜欢。 母兔子一时放心下来,连忙继续挤压伤口,甚至不惜扩大创面。血液如鲜红的织锦,连密地流到幼龙的口腔,腥甜的气息让美御子有些不适,可她依旧忍耐着直到幼崽感到饱足;疼痛随着失血变得微不足道,她用清水和布条简单处理了伤口,回来时龙已经蜷缩着在窝里熟睡,娇小的翅膀和尾巴半包着身体,似乎有点冷,正在瑟瑟发抖。 美御子心软成一片,将幼龙抱在怀里,让体温和心跳形成一个舒适的摇篮,感受着幼崽在她怀中呼吸逐渐平稳绵长,甚至伸出爪子,轻轻抓着她的手臂。 夜幕降临后美御子醒来用餐,龙也醒了一次,在她咀嚼草叶时讨要食物。直到这时母兔子才后知后觉地产生一点实感:自己突然有了孩子。但她还是赶忙爬过去,咬开浅浅愈合的伤口,让血液再一次流淌。 作为一只连名字都是好心的采药女取的兔子,美御子并没有人类那样丰富的知识储备,她不知道长此以往自己将面临失血休克的风险——她连说话都不会,只明白这么做能喂饱她的孩子,哪怕这个孩子并非她所生。 但所幸龙不同于其他种族,与巨大胃口成正比的是,它们成长得很快,赶在美御子变得虚弱之前,这只幼龙长大了不少,甚至已经能够像他的母亲一样拟态成人,变成一个安静腼腆的蓝发少年,可以自行出去捕猎,而不用再为难美御子。 用来休息的草窝逐渐容不下两人,母兔子开始在洞xue的一角重新挖洞。劳作时她更喜欢使用兽形,毛绒绒的爪子比起人类孱弱的双手要更方便;预想中的房间比她高很多,偶尔她便要站起来,将身子拉成长长的一条才能够到天花板,琥珀色的眼珠紧紧盯着混杂草根和石子的土壤,小心翼翼生怕它塌陷下来。 荒享用完猎物后回来便经常能看见一只大而肥美的金色兔子,撅着屁股在初步成型的小洞里忙碌,外面是她刨出来的土,会被荒体贴地带到巢xue外丢掉。龙的名字由美御子亲自拍板,这是她诸多叫声里为数不多听起来有模有样的一个,荒选择了发音与之类似的文字,于是这成为了幼龙崭新的代称。 荒走到还很窄小的新洞外,弯着腰看见美御子在里面努力挖掘,便以对方能听懂的声音说道:“母亲,我回来了。” 兔子只回头看了他一眼作为回应,又继续扩大这将用作他的房间的洞xue,一身浅金的被毛落满尘土,荒想起这些毛发曾泛着怎样漂亮的光泽,于是俯身伸长手臂,揪住母兔的后颈皮将其轻松拎了出来。 在同类中再怎么出众的体型,落到异族手里也不过半截小臂大。荒不容拒绝地托着美御子的屁股,把她带到溪边清洗爪子,再耐心拭去背部焦黄的泥土,直到这只母兔子焕然一新。 美御子这才挣脱开桎梏,狼狈地拟态成人,她微妙地看了眼荒,不知因为羞赧还是之前的劳作的疲惫未消,胸膛有些起伏,然后快速起身,拉着荒离开了这片没什么遮挡,随时可能被掠食者发现的草地。 母兔子的装修计划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在新房间修缮完成之前,她还是和荒一起挤在原来的那张小床上,但化成兽形的变成了她——荒如今的体型已经不适合再龙化,为了让两人都能睡得比较舒服,美御子只得有所让步。 当她吃完了晚饭最后一片菜叶,荒已经躺在草窝里等候,长发柔顺的少年静静地看着她,海蓝的眼眸中尽是期待。于是美御子挪了过去,用变得毛绒绒的爪子清洗脸部,然后慢吞吞地爬上草床,被荒立马圈住,搂进怀里。 美御子其实不太希望以这种方式入睡。 不知从何时起,每当夜幕深沉,洞xue里安静到连月光和虫鸣都销声匿迹,她总会发觉有只手在自上而下地抚摸自己的背部。那时她多半已经熟睡,对于这种触碰只是隐隐约约的有所感觉,能做的也仅有抖抖耳朵和尾巴,柔韧的金色长耳不安地贴着后脑勺。 这样的抚摸带来的影响首先体现在梦境。美御子原本安宁的甜梦因此被扰乱,仿佛有只大手将她按住,然后翻来覆去地亵玩摆弄她最隐晦不能提及的部位,拨弄胸前并排的rou粒,欺负她的尾巴和藏在绒毛下敏感的缝隙,直到她忍不住在现实中也发出委屈无措的哀鸣。 偶尔美御子中途苏醒,昏黑的洞xue里只有自己惊魂未定的喘息,荒在她身旁安静地睡着,呼吸绵长而又安定。 眼里还蓄着泪花的母兔子呆呆地看着对方,良久自己也没了把握,只能一头雾水地又躺了回去,蜷在荒的胳膊所形成的窝里,昏昏沉沉地再度进入梦乡。 戏弄往往不会就此停歇,但美御子困极了便无心醒来,她会忍耐着有些变本加厉的猥亵与挑逗,在梦和幻觉中一边颤抖一边等待新的早晨,坚信只要等到第一抹微光洒进洞xue,可怕的噩梦就会销声匿迹,她又可以一头钻进脏兮兮的土堆里,忙着不知何时才能竣工的劳作。 然而比一个崭新的房间先一步来的是荒的改变。龙的幼崽总是成长很快,就像竹林里刚冒出头的笋尖,明明不久前还是可爱的少年,会帮着母亲用箩筐收集成熟的菜叶和青草,才过了不知多久,就长成了高大健壮的男人,鳞片坚硬如铁,光是坐在那里便仿佛有无形的威压。 直到这时美御子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她的孩子是食rou的猛兽,利爪和獠牙生来就为了撕裂猎物的皮rou。她有些畏惧,却不曾表露出来,母爱依旧占据上风,让她愿意与之同榻共枕,哪怕夜晚可疑的噩梦变得越发猖狂,宽大而霸道的手肆意玩弄自己的身体,甚至拨开了淡色的绒毛和娇嫩的rou瓣,不顾她的踢蹬戳了进去,缓慢又yin靡地浅浅抽插,直到将反抗和挣扎都化作一滩春水,令可怜的母兔子以为自己做了yin梦。 可最近美御子有点受不了了。 荒盘腿而坐,一只胳膊撑在膝盖上,手指着自己腿间鼓囊囊的裤裆,意思不言而喻。龙的呼吸急促而粗重,目光灼灼地盯着眼前面露难色的美御子,极浅的眸子里欲望浓郁。 “帮我。”黑龙面无表情地要求。看见母兔子有些不安地垂下耳朵,他便催促道,“快一点。” 美御子啊啊地叫了两声,望了眼身后快要完成的洞xue,又看看面前神色逐渐不耐的孩子,似乎意识到现在自己已经没有选择,最终还是爬了过去,怀着替孩子排忧解难的觉悟,将束缚已久的龙茎给解放出来。guntang的柱身在弹出的瞬间狠狠拍了下她的脸,美御子呆滞许久,才颤颤巍巍地握住足有她小臂粗的性器,生疏地上下撸动起来。 临近情期的yinjing格外敏感,虽没有放出龙类特有的副茎,却倒刺膨胀,将整个器官变得狰狞无比。美御子小心地抚摸着,掌心guntang难耐,应荒的要求将头部含入嘴中,手指还把玩着底下沉甸甸的囊袋;强烈的雄性气味熏得她有点睁不开眼,只能感受到黑龙的手正在揉捏自己撅起的屁股,拍打、挤压肥腻的软rou,还要揪扯短短的尾巴毛,抚弄敏感的尾根,逼她哽咽着将龙茎越吃越深,喉咙里发出干呕的闷响。 “呜……呜…嗯……呜呜……” 洞xue里水声激烈粘稠,被撑到极致的口腔连舌头都动弹不得,大量分泌的唾液被堵在两颊里,随着yinjing进出而传来呼呲呼呲的声音。母兔子很想缓一缓,吞不下去的涎水将她的嘴撑得酸胀难忍,却被一把抓住了耳朵,同时一只手强硬地摁在她头顶,rou柱深入到前所未有的地步,将她的喉咙都顶出可怕的形状。 被自己的孩子欺负到这种程度,就算是好脾气的美御子也心生几分怒意,可她又不想真的伤到荒,便只是警告性地咬了咬嘴里的yinjing——却反倒让黑龙更为激动,亢奋粗鲁地呼吸,难耐地爱抚着母亲鼓起的脸颊,低沉的嗓音里饱含沙哑欲望。 “……好兔子……好兔子……”龙夸赞不绝,在美御子看不到的地方,笑容轻微而隐秘地绽放着,“你做得很棒……” 他将母亲的头压得更紧,像握着缰绳一般紧握着对方柔软毛绒的耳朵,看着雪白的屁股和纤细的腰肢因此惊颤不断,股缝里娇嫩的rou瓣只要略施触碰就会惊慌失措地收缩。 美御子顿时委屈地哭泣起来,龙茎深入到了令她恐惧的位置,在里面强硬地进出挤压,并霸道地膨胀成结,将她尖锐的哀鸣和哭叫都堵得严严实实,直到开始接连不断地射精,一股一股地浇在脆弱的食道里,如水流般湍急翻涌,填满胃袋。 “咕……呜……” 荒惬意地吐息,按在美御子头上的手愉快地摩挲,时而补上一次深顶,听着母亲绝望的干呕和咳嗽,喉咙就像一个柔韧紧致的rou环,乖巧地箍着冠头,将浓烈的龙精如数接纳。 “……你是个好母亲。” 荒结束射精后便将美御子扶了起来。女人脸上一塌糊涂,眼白可怜地上翻着,鼻孔和嘴角还溢出浑浊的jingye,唇瓣不断颤抖,嗫嚅着不知道在说什么。 龙把她紧紧抱住,满足地嗅闻上面美好的甜香,并亲吻疲软的兔耳,手掌意犹未尽地亵玩对方的乳rou,指甲尖利的龙爪将丰腴奶子戏弄成各种扭曲的形状。 美御子惶惶然意识到有什么在发生改变,可她太疲惫了,脑袋被反复冲击到变成一团浆糊,而荒平复下来后的怀抱是那样温暖,紧锁着她的肩膀,带来不容拒绝的安全感和被征服感;闻着那熟悉的、令人安心的雪松气味,忽略腹中沉甸甸的jingye,母兔子最终陷入了软绵绵的梦境。 她的孩子迎来了情期,而在没有雌龙、没有配偶的兔子洞里,自己就是唯一能够供其发泄的对象。醒来后的美御子不得不面对这一现实。 从此每隔几日便要做一次的口侍成了她最畏惧的活动,荒没有给她拖延和搪塞的机会,只要兴致上来了哪怕她还在刨洞,都会被拎着后颈皮抓过去,用漆黑布满鳞片的手指掰开小小的嘴巴,让她像一个不贴合的rou套子,将粗硕的龙茎满满当当地包裹住。 “啊……啊啊……”在又一次被灌得一肚子jingye后,美御子趴在地上难受地干呕,眼泪汪汪地看着站起来的荒,忍着口中苦涩,求饶一般地不停叫唤。 她的孩子,用骨血养育长大的黑龙,此刻正居高临下地注视着自己。在光所照不到的地方,荒的脸庞阴翳遍布,浅色的龙目瞳孔紧缩,俨然兴奋到了极点。 “我已经完全进入情期。” 他平静地作出宣告,同时解开了围在腰间的短布,勃发的两根yinjing正对着美御子的脸,透明粘稠的腺液不断从马眼中涌出,倒刺如在呼吸般张开,狰狞无比,又可怖至极。 美御子下意识摇头。她可怜地往后缩,身子快要蜷成一个球,并在荒抓住她一条腿的时候发出绝望的尖叫,明白这头黑龙的意图后更是发了疯般扑腾挣扎。 母兔浑身最有力的大腿不顾一切地蹬踹,“啊啊”叫着却还是被慢慢拖了回去;荒轻松分开了她的双腿,饱受欲望煎熬令他浑身已经出现龙的特征,鳞片细密分布在他的眼角和四肢,尾巴危险地盘踞在身后,在美御子所看不见的地方焦躁地拍打着地面。 “你觉得作为孩子的我不该这么对你?” 荒神色自若,双手不急不缓地高高托起美御子的屁股,让这具柔软的身体如鲜美佳肴般呈到自己眼前,看着形状饱满的阴部因为门户大开而不安地翕张。 “可惜我从未真正将你当做母亲。” “啊…呜……呜……” 母兔子顿时露出了极为受伤的表情,然后瞧见荒俯身将头埋在了她的胯下,确认什么般用力嗅闻,高挺的鼻梁反复磨蹭着敏感的xue口,甚至陶醉地发出很响的吸气声,仿佛理性已经彻底蒸发,变成了只知交配的欲兽,饥渴地捕捉着配偶的每一丝气味,并为此连喟叹都带有几分满足。 这让美御子倍感不安,她努力撑起上身试图逃跑,却不想因此触怒了本就在这段时期格外多疑的黑龙,私处顿时被整个含进嘴里,不仅遭到唇舌的大力吮吸,还要被牙齿啃咬娇嫩的rou瓣和凸起的rou芽;荒吃得毫不留情,一双寒目仍死死地盯着这边,不放过美御子任何微妙的表情变化,舌头反复碾过脆弱的xue口,并很快顶了进去,刺破那层单薄的黏膜,吞咽流淌出来的鲜血。 “啊、呜呜……噫……” 失贞带来的刺痛令美御子腰肢抽搐起来,她的金发如麦田般在地面铺开,丰腴的rufangyin乱地向两边垂下,微鼓的小腹一抽一抽,随着荒的舔舐不断缩紧。这只母兔平时日子过得太滋润,雪白的身子柔软而又肥美,手指掐着的腿rou仿佛能从指缝里溢出,此刻散发出格外诱人的熟香。 被荒架在肩上的小腿随着龙舌的深入而时不时踢踹几下,与其说是挣扎,倒更像被刺激得受不住了的条件反射。兔子本就不是禁欲的种族,被气味浓烈的雄性这般挑逗戏弄,沉睡的女阴悄然苏醒,一直躲在包皮中的蒂珠颤巍巍地冒了头,浅粉娇嫩的头部暴露在空气中,迎接更加直白的风雨;但即便如此,美御子始终记得自己的身份——哪怕不被承认,她也依旧是荒的母亲。 母亲是不能和孩子交配的。 荒的手指前后抚弄着不再躲藏的阴蒂,如愿听见美御子的喘息越发甜腻,大腿难耐地夹着自己的脑袋,甚至自发抬高腰肢,yin乱地将下体送得更近。扑鼻而来的雌性气味让黑龙yuhuo高涨,母兔的配合更是令他心生满足,双手迷狂地在对方身上游走抚摸,并急切地呼吸,如身处白日梦境般口中呢喃呓语不断: “美御子……美御子…唔……美御子……” 黑龙意乱情迷之下逐渐放开了桎梏,而松懈的代价是即刻的——觉察到时机成熟,本该瘫软下来的母兔子骤然跳起,一脚不轻不重地蹬在他肩上,然后借力逃出了他双手能触及的范围,跌跌撞撞地往洞外跑去。 金色的身影在足有半人高的野草中艰难逃离,她衣衫褴褛,大片皮rou都露在外面,毛绒的耳朵和尾巴机警地竖着,惴惴不安地留意身后随时跟来的掠食者。 而龙的确尾随其后,配偶逃跑的行为彻底激怒了他,顿时如猎鹰一般飞到美御子的头顶,然后用化作原型的利爪将其狠狠按在地上,庞大的身躯骑在可怜的母兔身上,并发出极具威慑力的低吼,不仅要镇住不听话的雌性,还要借此驱赶可能存在的竞争者,宣告自己将在此处、将这只漂亮的雌兽彻底占有。 美御子惊慌失措,可压在她身上的龙爪是那样坚固,伴随着灼热的吐息和危险的舔舐,母兔子意识到她的孩子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她逃不掉了,她马上就要被享用,被失控的荒吃遍身上的每一处rou,变成插在龙茎上的柔软套子。 她哭叫起来,却看见天空骤然暗淡,荒的气息变得格外浓郁——龙用翅膀将她笼罩住,于是此刻美御子目光所及皆是荒的部位,手掌触碰到的都是血脉偾张的rou翼和鳞片,极浅的龙目在身后静静地看着她,神色冰凉而又欲望深重。 在连风都感受不到的空间里,美御子被抬起下身,汗津津的屁股滑腻柔软,xue口湿漉漉的,被灼热的冠头反复摩擦戳刺;两根rou茎已然变得狰狞可怖,尖锐顶端分别抵住了yindao和后xue,伴随美御子几乎哀嚎的叫喊,不容抗拒地缓缓挺了进去,将xuerou撑到极致,倒刺刮蹭着内壁脆弱的rou粒和凸起,一举顶到了最深处。 “呜……呜……” 母兔子顿时委屈至极地抽噎起来,耳朵无力地搭在地上。她的肚皮被顶出了骇人的弧度,巨大的龙茎填满了她的xue道所能提供的全部空间,入口艰难地收缩,汁液随着rou器进出而缓缓外溢,与之相伴的还有清晰可闻的水声,仿佛她的身体已经变成了一口被不断开凿的泉眼,噗呲噗呲地不停往外流水。 过于粗硕的大小让龙茎的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几寸嫩rou,xue口迅速红肿起来,却没能得到多少怜惜,荒死死压在他认定的配偶身上,用力耸动下体,执着于将初经人事的双xue调教成最适合自己的形状。 他的每一次深顶都能换来美御子惹人怜爱的哭泣,母兔子绝望地抓挠着将世界隔绝在外的龙翼,可平整迟钝的爪子不仅造成不了任何威胁,反倒让黑龙更为兴奋,guntang的身体将她压得更紧,绵软的奶子被挤得扁扁的,从背后都能轻易看见那对丰满的弧度,rutou前后摩擦着草地,针扎般的刺痛却逐渐变得酥麻。 “呀……啊啊……啊…呜……” 美御子懊恼地闭上眼,屁股反而不自禁地撅了起来,腰肢顺从地塌下去,方便龙茎插进更深的地方,一下下敲击着宫口和结肠,发出亲吻般难舍的响声。 而荒突然将她翻了过来,鼻息粗重地舔舐她的脸颊和身体,进出的频率越发急促,令她的乳rou都开始yin乱地大幅度甩动。 深红的乳晕是母兔发情的证明,rutou被龙爪熟稔地拨弄着,让美御子想起过去无数个被亵玩的夜晚,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孩子猥亵了如此之久,她难堪得忍不住大声哭泣,一边被戳刺翕张的乳缝,一边像急求安慰的幼崽一般哭叫,可怜得让荒都不禁伸出手指去抚摸那布满泪水的脸颊,然后被咬了一口。 发了性的母兔子用力咬着黑龙的指节,眸光闪烁,一副宁死不屈的倔犟模样;可很快她的眼神便涣散下去,小腹一阵阵地紧绷,松嘴吐出舌头,哀哀地呻吟起来。蒂珠被坚硬的龙鳞反复刮蹭,没一会美御子便抽搐着喷了潮,叫声甜腻缱绻至极,温热的水液浇了荒一身。 “啊……啊……呜、姆呜……荒……” 她呆呆地吹了半天水,两人间满是她的气味,被填塞到了极点的双xue难耐地收紧,汁液决堤般从深处涌出,一股脑地淋在龙茎上;然而荒没有就此停下,反倒插得更快,硬生生打断了美御子旧态复萌的叛逆,将人又重新拖进了欲望里,令她那双肥嫩柔软的长腿大咧咧地分开,甚至双臂也服帖地举过头顶,将包括腋下在内的整个躯干都呈现在自己面前。 “荒……荒……啊啊啊……” 母兔子慌乱地叫唤起来,水光潋滟的眸子里满是乞求,她似乎想要摇头,却迅速陷入新的快感之中,屁股战战兢兢地贴着黑龙的鳞片,交合处泡沫绵密而气味浓郁。 荒抓着她的腿根不容抗拒地分到最开,yinjing在双xue里急促抽动,将殷红的xuerou反复带出蹂躏;因为亢奋而膨胀的倒刺每一次抽离都会狠狠刮蹭到敏感的阴蒂,将本来只是露了个头的蒂珠彻底从rou芽中剥出,再被揉捏成一根短粗的rou棍,红肿可怜地在疾风骤雨般的性爱里左右摇摆,呆头呆脑地被欺负到快要破皮。 “呜……呜呜……啊啊……” 尿口遭到扣弄,美御子又一次尖叫着摇头,哭哭啼啼地迎来潮吹,而这次荒显然也将攀至顶峰。黑龙cao纵rou茎,以前所未有的频率激烈进出,翅膀不再构筑牢笼,而是亢奋地在身后展开;庞大巨物骑在他唯一的配偶身上不断耸动身体,耀武扬威般扇动rou翼,并从喉咙里挤出畅快淋漓的吼叫,粗硕的性器挤压着雌兽紧窄的xue口,将两处秘地开拓成惊人的大小。 美御子绝望地躺在他身下,双腿被推到了肩部,整个人像快要被折叠起来一般接受cao弄。这个姿势让她得以清晰看见自己的身体是怎样被形状可怖的龙茎反复破开调教,软绵的小腹被不断顶起山包似的弧度,而汁水又是怎样不加节制地从xue里溢出,打湿荒的鳞片和身下的草地。她呜呜咽咽地哭泣,感受着zigong和结肠正一刻不停地被龙茎苛责,急促的进出让这两处连提防的机会都没有,只能一点点松开戒备,直到被彻底攻陷。 “啊啊……!呜、呜……啊啊啊……” 母兔子激烈地踢蹬起来,却又立马被镇压下去,宫腔和肠道软软地含着闯入者,像两张温顺的小嘴,乖驯地吞吐吮吸;而几乎在被占有zigong的瞬间,她的尿口便开始往外喷吐尿水,暖热的浅色液体淅淅沥沥地浇在荒的腹部和她自己的身上,并在凹陷的肚脐处汇成一滩水洼,又随着激烈的撞击四处飞溅。 失禁的直观冲击令美御子一时忘了叫唤,她呆呆地看着龙茎抽插不停,进出时还裹着嫩红粉rou——自己最重要的zigong就这么被当做获取快感的rou袋随意摆弄,rou环可怜地箍着性器,被张开的倒刺挟持着逃脱不得。 而荒显然很满意她这幅模样,自诩为母亲的兔子被悉心照料的后代jianyin到连尿都管不住,zigong和结肠都软绵绵的任人宰割。他急切挺腰摆胯,下肢抽动着让yinjing彻底填满配偶的宫腔,并在欲望攀向顶峰的同时死死握住美御子的纤腰,xue中倒刺竖张,rou结膨胀,确保猎物被彻底钉死在身下后,才开始一股一股漫长地射精。 guntang的jingye迅速涌进腔室,将本就吃力的zigong瞬间撑大,母兔子原本还算平坦的小腹顿时隆起如妇人临盆,jingye在其中湍急流淌,咕咚咕咚地冲刷内壁,直叫美御子连哭声都没了,抽搐着躺在荒的利爪下,眼神涣散口水横流,近乎痴傻地抱着他的爪尖,唇瓣嗫嚅着轻颤,细听像是在断断续续地啜泣。 而黑龙却不知体谅,射精途中还不忘继续抽插,yinjing抖动着将残余jingye尽数堵在窄小宫口;暖热湿润的xue道温柔又驯服,严丝合缝地紧紧包裹着荒,令他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良久才恋恋不舍地将性器拔了出来。 几乎是同时,大量jingye从美御子那无法闭合的xue口中喷涌而出,如小泉般噗噗不停地向外流淌;本该用来使配偶受孕的体液就这么被浪费掉,黑龙眉头紧皱地看着这一切,忽然以魔法在半空张开了一处裂缝,在母兔子反应过来之前,将她关了进去。 雄性巨龙有一个奇怪的习性——当他们决心让配偶怀孕时,就会在交配后不由分说地将对方关进自己的识海里。 他们似乎生来便拥有人类梦寐以求的魔法,但只喜欢将其作用在配偶身上——这些从交媾中幸存下来的雌性往往精疲力尽,失去逃跑能力的他们会成为其他亟待交配的雄龙最渴求的目标;偶尔也会有格外健壮的会试图将体内的龙精排出,甚至直接选择逃跑。为了避免好不容易拥有的配偶离开或者被别人抢走,第一个占有对方的雄龙便会立即用这种较为极端的方式保全自己的交配和繁衍权。 纯粹由这些雄性巨龙的意志和力量构筑的识海与世隔绝,以内置的触腕承担输送营养和后续jingye的功能,被关进来的伴侣会变作需要饲养和保护的宠物,失去基本的自由乃至意志,直到产下后代。 美御子逐渐忘记自己是从何时被关进这个狭窄空间里的了。 一开始她非常害怕,“啊啊”地叫唤着,伸着爪子四处寻找出口,长耳朵不安地撇在脑后,眸子水汪汪的满是恐惧。荒那不容忽视的心跳声和如影随形的呼吸令她浑身战栗,以为自己这是变成了储备粮,很快就会被对方抓去果腹,不禁委屈地抱着耳朵缩在角落里暗暗抽泣,缓过劲来又愤懑不平地在狭窄而柔软的空间里又踢又咬,直到彻底耗尽了体力,整只兔子软绵绵地倒下去,昏昏沉沉醒了又睡。 而这时黑龙用来饲喂她的触腕才伸了过来,长着柔韧小口的细长rou柱轻易便撬开了她的嘴巴,不容抗拒地一直插到胃里,然后灌入粘稠的菜糜,直到那小小的胃袋有了七八分饱,才缓慢抽离出去;为了避免配偶在完全黑暗的环境中太过恐惧,这根rou柱除了输送食物和氧气,还会分泌具有安乐效用的物质,而其往往狡猾地带着雄龙本身的气味,意图无形之中给迷茫受惊的伴侣添加暗示,使之变得更加依赖自己,变得更加温顺,更加乖巧。 美御子很快便安静下来。在不见天日的黑洞中,她的大部分时间都是用来睡觉,除了定时醒来接受饲喂和安抚,在剩下为数不多的空闲里,还要承接荒给她安排的另一项工作——她会被分开大腿,重新补充流失的jingye。 受孕对龙而言非常困难,因而每一头雄性都会在这方面付出相当多的精力,荒也不例外。 美御子呜咽了几声,一片黑暗中她感觉到熟悉的触手正在抚摸自己的私处,高热坚硬的冠头轻车熟路地挤开了紧致的xuerou,分离出来的副腕则吸住了稍稍冒头的阴蒂,将其从rou芽中剥离出来,整个含在小口中,开始不断吮吸舔舐。 母兔子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而仿佛为了配合逐渐旖旎的氛围,整个狭屋正在向内收缩蠕动,紧紧地包裹着配偶的身体,将她的奶子挤压变形,并用细短的触手不断sao刮rutou,将其戳得凹陷下去,又挑逗翕张的乳缝,让极细的触腕刺进黏膜脆弱的管道。 “呜……呀啊……” 光是胸部便遭到如此难堪的戏弄,美御子紧张地不断摇头,却抵不住下体越发明晰的快感,阴蒂抽搐着越来越肿胀,连带着双腿和屁股都开始打摆。 荒似乎知道她最怕什么,恶劣地让触手缠着她的腿根抬高,肚皮沉重的母兔便以一个狼狈的姿势两脚朝天地接受播种;同时触手甚至不顾她闷声闷气的哀叫,强硬挤开了红肿的后xue向里不断喷射粘液,然后先一步抽插起来,很快便让肠道变成一尊溢满的酒杯,混白液体淅淅沥沥地从里面涌出。 而她的前xue也没有好过多少,被触手打桩般机械地进出,大量灌注jingye直到小腹又再度高高隆起;阴蒂更是惨遭粗鲁对待,被揪成一根粗短rou肠尚且不够,还要被用力啃咬——这些触手小口中似乎长了一圈牙齿,虽不锋利,但磨蹭起敏感的蒂珠仍旧算得上一种折磨。 “噫……呜呜……呜……” 母兔子难受得浑身震颤,干涩的尿口又隐隐有喷射之意,于是那些象征黑龙意志的rou柱纷纷凑了过来,轮番吮吸舔吻,催促般发出啧啧水声,甚至往里面倒灌体液,激得美御子连叫喊都忘了,抖了半天才想起来似的,捧着肚子一个劲地大哭。 她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只被灌满了水的气球,肚皮鼓鼓囊囊,两个rufang也涨得要命,现在连储存尿液的膀胱都被迫充盈起来,不知名的液体冲刷着脆弱的尿道,令她绝望得像孩童一样哭泣哀叫,并最终失控地喷射,尿水狼狈地在下体飞溅,又被触手们竞相享用。 雪白的屁股依旧保持着被倒插的姿势,两根rou柱仿佛捶打年糕的木椎,一前一后地在变得松软的xue里进出。美御子难耐地抓挠起柔软而质感奇特的、包裹她的边壁,漂亮的眼眸开始频频上翻,控制不住的水液一股股地浇在她自己脸上。不曾停歇的高潮和吹水让她有点受不了了,可灌精往往会持续很久,一直到她因为内脏受到挤压开始干呕,这些可怕的触手才会默默离去——离开前还不忘给予安抚,用柔软的腕足替哭花了脸的母兔子擦干净眼泪。 这样的折磨会维持到她确认受孕的那天,相较于不间断的浇灌和高潮,怀上自己孩子的后代变得似乎更容易接受。美御子侧躺着张开嘴,乖顺地容纳来输送营养的rou柱。最近荒分给她的食物变得更多,其中附带的安乐物质也更浓郁——显然龙卵已经成功在她体内着床,拥挤地占据了整个zigong,并随着时间推移而越发沉重,作为父亲,荒必须确保孕育的过程万无一失。 而美御子则逐渐习惯了无边黑暗的生活。荒将她保护得很好,躺在软绵的狭屋里就像回到安稳的摇篮,黑暗密闭的环境天然有溶解意志的能力,母兔子迷迷糊糊地抱着肚子,连时空概念都逐渐丢失的她此刻唯一能感受到的,除了丈夫的触手便只剩这鼓胀的小腹。 大量出汗令头发湿漉漉地黏在脸上,她缓慢地抚摸着肚皮,安静听着识海中属于荒的心跳和呼吸,直到熟悉的触手又一次伸到嘴边。 美御子被放出来时已是生产后,满身粘液的赤裸美人怀里抱着将将破壳的几只幼龙,迷茫地躺在自己的兔子洞里。阳光久违地洒在她身上,却让习惯了黑暗环境的母兔有些畏惧,忍不住抱着孩子蜷缩起来,为外界骤然降低的温度瑟瑟发抖。 她似乎想要回到那潮闷而密不透风的空间里,可黑龙眼眸低垂,漠然拒绝了她。 “你是个好妻子,带着他们回到窝里去吧。” 说着荒指向已经修缮完成的洞xue。在美御子被关在他的识海中温养的那段时间,黑龙主动揽下了对方未完的工作,崭新的房间里铺满柔软干燥的草,到处充斥着泥土和草叶的清香,还有浓郁的、刻意为之的雪松气息。这座原本是美御子为他准备的小洞如今成了妻子的育儿室,连一丝光都很难照进来的洞xue仿佛龙的宝库,不准任何人靠近,亦不准谁逃脱。 母兔子听话地带着幼龙们爬了进去,托着沉重的rufang缓缓躺下。生着漆黑鳞片,仅有尾巴和翅膀边缘布有浅金的巨龙幼崽凑在一起,饥渴地争夺母亲唯二的rutou,牙齿啃咬吸吮着肿胀的奶尖,同时爪子不停揉按乳rou,以求得到更多奶水。 而美御子则抚摸着他们,面露慈爱。此时的她已然忘记了龙的幼崽成长得有多快,更不会知道再过不久自己就会失去此刻的余裕——长得有少年体型的龙宝宝们完美继承了其父亲的霸道和独占欲,会在父亲外出时欺负为他们哺乳的母亲,将其压在草窝里舔咬rutou,强行榨干乳包里的所有奶水,甚至模仿每个夜晚所看到的景象,手指纷纷伸向母亲饱满的下体,直白地亵玩插弄湿润xue口,直到掌下的女体惊喘连连,抽搐着喷出更多体液。 可怜的母兔子到时会连逃跑都做不到,只能哭哭啼啼地被压着玩遍全身每一处角落,rufang和屁股布满鲜红的掌印和齿痕,然后又带着这一身的痕迹去面对归来的丈夫,迎接更加可怖的狂风骤雨——她会被惩罚得很惨,短暂失去作为妻子的全部疼爱,变成连奴隶都不如的可怜虫,被没收所有食物,只能吃黑龙施舍给她的一碗浓精。 但至少此刻,美御子享受着初为人母的快乐,逐渐忘记了自己遭到孩子jianyin的事实,只是微笑着抚摸趴在胸前的幼龙们,浅金的长耳朵温顺地垂下,像丰收了的麦穗,散发着温暖的甜香。 偶尔她会征求荒的同意,带着孩子们离开洞xue去外面玩耍。一只金发金瞳、皮毛顺滑的肥美母兔会吸引多少掠食者的目光?荒寸步不离的守候已经给出了答案。龙的气息是最好的保护色,更何况围绕在这只母兔身边的龙并非只有一头,尚未成熟的孩子们与父亲无形之中达成了共识,虎视眈眈地盯着母亲,却也小心翼翼地看守着她,像一个个年轻的狱卒,允许猎物出来放风的同时,又死死握着拴住她的绳索,随时都会收紧。 恐怕只有美御子还以为自己这是好不容易争取到的,能带孩子们出来游玩的机会,浅金的大兔子沉浸在她小小的幸福和快乐中,抖动着耳朵,摇晃短圆的尾巴,暗自期望这样的生活能一直持续下去。 “你想问,我当初为什么会出现在你的窝里?” 荒看着她,声音平缓而冷静。 有时美御子会想起刚捡到荒的那天,深蓝的蛋壳就像一枚失落的宝石,而她拍开上面的灰尘和泥土,让其得以重见天日。 但自从诞下幼崽后,她便一直疑惑丈夫的出身:对待配偶如此上心的雄龙,怎么会让一颗未出世的龙蛋遗落在外呢?她手口并用地比划着,向荒表明了自己的困惑,而黑龙亦平静地给出答复: “我只是恰好遇到了不太细心的父母,又足够幸运地滚进了你的洞里。” 但美御子不难猜出其中的艰难和苦涩。这座森林时常有人类携猎犬来捕猎,一颗精美的龙蛋对他们而言价值远高于其他动物,母兔也曾见过被抓住的幼龙会是什么下场:被剪坏翅膀和尾巴,磨平牙齿和爪子,关在脏兮兮黑漆漆的笼子里,随时会被卖到远离故乡的地方。 作为同样价值不菲,皮毛常引来杀身之祸的猎物,美御子对其深感同情,也正因如此,她才再三犹豫后选择收留流浪至此的荒,哪怕之后发生的一切完全脱离了她的预想和掌控。 “啊、啊啊……” 她叫了几声,主动凑上前抱住荒,耳朵向后贴着脑袋,腰肢自然地塌软下去,整个人都快陷进对方的怀抱中。 这是再明显不过的安慰,直到如今她对荒的母性都没有完全消失,哪怕全身上下都被其jian得彻彻底底,只要看到黑龙稍微有低落的征兆,她还是会心软下来。 而她的丈夫顺理成章地接受了这一切,原本搭在她肩上的手缓缓下游,手法娴熟地抚过母兔的脊背,令其如受冷风吹拂般轻颤不断,最后才停在那软绵挺翘的臀部,意有所指地重重揉捏,无声地传达暗示。 于是美御子慢慢跪了下去,解开丈夫腰间的布条,一边祈祷着不要被孩子们发现,一边握住弹出的粗硕性器,像在擦拭珍惜银饰一般前后小心抚摸了一阵,再战战兢兢地亲吻上去,虔诚地自冠头一路吻到根部,连两边的囊袋都没有遗漏,最后才用舌头舔舐,张开嘴含了进去。 荒在她头顶发出了满意的叹息,温暖的手掌不停爱抚着她的耳朵,在美御子无暇顾及的时候以一双欲望极深沉的眼眸凝视着她,端详那承接汗水的睫毛,还有被性器撑得鼓鼓囊囊的两颊,看着妻子像松鼠一样努力吞吃自己的yinjing,忍不住发出愉快而低沉的笑声。 黑龙按住了配偶试图抽离的脑袋,将rou茎不容拒绝地挺进对方喉咙深处,并在其可怜的抽搐和哀鸣中成结射精,迅速灌满那平坦的肚子。 ……想来在不久之后,美御子便会又一次被他关进识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