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诱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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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飞声只觉今日有些不同寻常。 他不动声色的观察着李莲花,随着李莲花的动作举起酒杯,与他轻碰一下,抿了一口杯中之酒。这酒味道醇和,没什么辛辣之感,想来因是自己所酿,度数不高。不过酒液清澈,也不枉李莲花下了一番功夫。 酒杯落回桌上,笛飞声开口问道:“今日大费周章,到底所为何事,现在可以说了吧?” 李莲花做好一切准备,想在今日承了笛飞声的情。可此事不好直说,因此他笑吟吟遮掩起脸上一丝羞色,自顾自又手执酒杯碰了一下笛飞声的杯子,说道:“难道只有有事才能请笛盟主喝酒?偷得浮生半日闲,笛盟主好歹也在这海边过了好几个月松快日子,怎么还没学会及时行乐呀?今日花好月圆,正是应该喝酒赏月才对。” 他将自己杯中之酒一饮而尽,醇香的味道在口中荡开,顺着酒液所到之处,暖意缓缓升起,蔓延至四肢百骸,带来无限轻松畅意。李莲花想着晚上要做的事情,本有些紧张,几杯酒下肚,缓和了许多,眼尾染上一丝淡淡的红色。 笛飞声一直打量着李莲花。他直觉事情绝没有李莲花说的那么简单。 但他仍执起酒杯,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过了秋分,天暗的一天比一天早。很快月亮升起,明亮的月辉洒进屋子里。清风明月,桂枝飘香,吹进屋中的微风中还带着天地间所余不多的一丝暖气。 不知是因为心情愉悦还是因为喝了酒,李莲花露出一副格外悠闲的姿态,微微摇晃着酒杯,安静静看向窗外一轮皓皎玉盘。笛飞声顺着他的目光,也安安静静地看着,看着李莲花,也看着窗外明月。 中秋本是团圆日,李莲花却已十多年未有归家。 笛飞声更是无家可归,他也已经习惯,无甚所谓。 而两人相识十数载,彼此了解,惺惺相惜,共同历经风雨,最后又住了同一间屋子,睡了同一张床榻。此时此刻坐在一起,也算得是一种团圆。 李莲花站起身来,笛飞声也跟着起来。笛飞声以为李莲花吃饱了便要去歇下,拿起桌上的碗筷想要收拾,李莲花轻轻握住他的手腕,染上一丝醉意的眼睛迷迷蒙蒙,一错不错地瞧着笛飞声,半眯着眼睛,从眼底一点点浮出越发满意的笑意来,缓缓地摇了摇头说道:“明天再弄。” 笛飞声脸上仍没有什么表情。李莲花平时最爱干净,断不能容忍有碗筷留到明天再洗。可笛飞声什么也没说,依言放下手里的东西,反手握住李莲花搭在他腕子上的那只手。 李莲花的手指在笛飞声手上细细摩挲,轻声说道:“桶里已提前加了水,还放了之前晒的桂花。去用你的悲风白杨加热它,然后去泡半个时辰,不许偷懒。” 笛飞声微微扬起眉毛,说道:“你平时不是不许我在这种琐事上浪费内力的么?” 李莲花缓缓逼近笛飞声,忽然闪到他身后,从身后抱住他,双臂在笛飞声腰侧收紧。李莲花平日里总是云淡风轻,或是隐晦促狭,这一下子直白主动地将笛飞声抱了个满怀,将当世武功第一的笛盟主也打个措手不及,呆立当场。李莲花把脑袋搭在笛飞声的肩膀上,带着酒气的温热吐息打到笛飞声发热发红的耳廓。 他慢悠悠说道:“好郎君,你去是不去?” 笛飞声差点被武功尽失的前天下第一用一句话放倒。一股热血直冲笛飞声的脑壳,让他如在云雾里。他在原处立了一会儿,李莲花松开手,笛飞声走到浴桶前,手掌贴着桶壁发力,不一会儿桶里便蒸出幽幽白烟,桂花的香气被激的四散开来,屋子里盈满甜香。 笛飞声解衣踏进浴桶,李莲花背对着他,扯下床上的床单被罩,统统换了一套新的,是笛飞声从没见过的花样。他这回倒是手脚利落。 笛飞声坐在浴桶里,看着李莲花的背影一通忙乎。他忽然开口问道:“不一起洗?” 李莲花微不可查地瑟缩了一下。好在笛飞声只能看到他的背影,看不到他脸上一闪而过的羞赧神色。李莲花继续若无其事的忙活,从背后绝看不出他的一丝破绽。他一边从柜子里取出两件全新的亵衣,一边含混混慢悠悠说道:“啊,想来笛盟主功力深厚,等下多加热一桶水,应当也是无碍的吧。” 笛飞声笑了一声。他盯着李莲花的背影,眼里透出一丝盯着猎物似的光亮,淡淡开口说道:“我想以后我们总是要洗很多次澡的,难道次次如此?你真不嫌麻烦?” 笛飞声这次看到李莲花的背影rou眼可见地僵硬了一下。 他又笑了一声。 这时李莲花兜头朝笛飞声扔过一团白白的亵衣,笛飞声稳稳接。李莲花幽幽的声音传来:“半个时辰到了。闭嘴,出来。” 李莲花很少用这种凌厉而带有命令和不耐烦的语气说话。那更像是李相夷。笛飞声的心情一下子更愉悦起来,换了新衣服,神清气爽坐到床上。 他给李莲花换了一桶全新的热水,同样浮满桂花花瓣。 李莲花宽衣解带,笛飞声坐在床上,眼睛盯着他的一举一动。李莲花恢复一贯的随和儒雅,只眼带抗议地瞥了一眼笛飞声。笛飞声巍然不动,继续直直用眼睛继续盯着他。 李莲花便心知说也无用,索性放开了动作,背对着笛飞声,便全当笛飞声不存在。他的乌发随着宽衣的动作,在泛着细细莹润白光的纤长脊背上海藻一样滑动,一截劲瘦窄腰在晃动的青丝下若隐若现。李莲花抬起一条长腿,大步跨进浴桶里。 他安安静静仔仔细细洗地了半个时辰。笛飞声同样无言,盘腿端坐在床上,只一直盯着李莲花的动作。屋子里弥漫着时轻时响的水声。 笛飞声的目光如有实质,热辣辣灼在李莲花背上。李莲花背对着笛飞声,洗着洗着,微微一笑,心里反倒是不急了。他慢悠悠泡足了半个时辰,才从水里缓缓起身,水花都没惊起一个,一颗颗圆润水珠顺着他烫的微红的肌肤流下来。李莲花跨出浴桶,轻轻拿起亵衣,慢条斯理穿上,毫不意外地听到一声微弱的笛飞声喉结滚动的声音。 李莲花微微笑起来,迈着小步缓缓走向笛飞声。行至床边,笛飞声伸手抓住李莲花的手腕,稍稍用力一拉,李莲花顺势落到笛飞声身上。 笛飞声早已动了情,身上一片guntang,更加激发出桂花的甜甜香气。他虽仍是几乎面无表情,整个人在这甜香的包裹下,还是显得柔和了许多,像是一块李莲花会喜欢的甜点心。 李莲花刚从水中出来,身上还带着一层水汽,眉眼也较平时相比更加氤氲柔和。他伏在笛飞声结实的胸口上,听着他胸膛里传来的咚咚心跳,笑得更加开心,悠悠抬头,半弯着眼睛看着笛飞声,轻轻叫了一声:“阿飞……” 他轻推一把,将笛飞声推倒在床头靠坐,然后按着笛飞声绷紧的腹肌,双腿跨在笛飞声身体两侧跪立着。他无视笛飞声下身的坚硬,撑起自己的上半身,抬手拔去笛飞声头上的鸳鸯簪。 笛飞声一头光泽流转的乌黑头发散开来,瀑布一样从头顶飞流直下。笛飞声完全不为所动,只直勾勾盯着李莲花,伸手按在李莲花的腰上,食指在一小片肌肤上细细的摩挲。 李莲花带着一点柔和的笑意,任由笛飞声在他腰上暧昧地抚摸。他纤纤手指把玩着鸳鸯簪,看一眼簪子,又看一眼笛飞声,然后把它轻轻放到床头,确保将它放好,才又转回目光,专注地看向笛飞声。 李莲花眉眼含情,目光里透出一丝狡黠,眼里艳艳流光,配合着微红的眼尾,似是染上一层妖异,一时间一向温润的眉眼竟显得艳丽无双,蛊人心弦。笛飞声握住他腰肢的手逐渐收紧,李莲花微微挣动下腰肢,带起股间软rou,若有若无擦过笛飞声的大腿。 李莲花慢慢凑近笛飞声,不疾不徐地开口说道:“笛盟主,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你无非想和我……鸳鸯成双。此事倒也不用如此费劲,我成全你好不好……” 他说着,伸出一只手,指尖滑过笛飞声的侧脸,顺着脖子滑下去。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撩开笛飞声的领口,落在笛飞声的衣带上。 笛飞声浑身上下犹如滚着一团火,眉眼间点染上层层秾丽艳色。他握住李莲花的一截细瘦手腕,掌心guntang,却微蹙起眉头,说道:“我本想先带你回金鸳盟……” 李莲花伸出食指,按住笛飞声的嘴唇。笛飞声噤了声,李莲花故意撇撇嘴,稍嫌委屈似地说道:“怎么,去你的地方就可以,在我的地方就不行?啧啧,笛盟主这是瞧不上我了?” 笛飞声开口,嘴唇无可避免地反复擦过李莲花的手指,偏李莲花半点不躲开,笛飞声只能舔着李莲花的手指似地含含糊糊地说话:“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李莲花无所谓地笑笑。他等到笛飞声说完最后一个字嘴还没来得及合上的时候,把手指伸进他的嘴里。笛飞声一瞬间僵住,李莲花用手指轻轻刮擦过他的舌头,伸到深处轻刮他的上颚,手指染上一层湿淋淋的水光。 笛飞声一向淡淡的表情终是被打破了。 他翻身把李莲花掀到身下,一只膝盖顶进李莲花的两腿间,不让他合拢双腿,也不许他挣扎逃脱,一只手与他十指相扣,将他死死按在床上。 李莲花只一开始全身绷紧了一下,接着便全然放松,任由他摆弄。 笛飞声就着这个完全压制住猎物一般的姿势,缓缓低下头来,高挺的鼻梁擦过李莲花脖子上的皮rou,轻轻重重地顶着,埋头在李莲花颈间细嗅,嘴唇时不时擦过他的脖颈。好一会儿以后他开口说道:“你好香……” 李莲花深深吸了一口气,气息开始不稳。他听到这句话,更是开始脸上发烫。可他不愿露出紧张羞怯的样子,勉力稳住气息,一边小口抽气一边说道:“没想到,笛盟主也会,调情啊……嗯……” 意料不到的呻吟声从李莲花口中溢出。李莲花从没想到,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控制不住,发出这种声音。他忽然感到脸上更烫了,微微抿紧嘴唇,不想再发出这令人羞耻的声音。 笛飞声感到李莲花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开始绷紧,压在他耳畔低低笑了一声。他悄无声息地解了李莲花的衣带,嘴唇一下下贴到李莲花身上。李莲花情不自禁的扭动起来,把身下床单一点点揉皱。 眼见着李莲花双眼迷离,脸色微红,忍耐不住似地在床上微微扭动,挺立的玉茎上沾湿一点湿漉漉的水痕,笛飞声知他已然情动。他一伸手,掀起一阵掌风,使出一招隔空取物,取了桌上的酒壶,透过细长壶嘴,将清澈酒液浇在李莲花身上。 李莲花轻轻颤抖一下,一半是被微凉的酒液激的,一半是被笛飞声的举动吓的。酒液沿着李莲花线条流畅地身体蜿蜒而下。空气中霎时飘满醇厚酒香。李莲花本想着做便做了,断没想到笛飞声使出此种逗情手法,猝不及防被微凉的酒液激出一声闷哼,双手忍受不住频频攒起身下的床单。 抵挡不住羞意,李莲花蹙起眉头,颤巍巍吐出一个“冷”字,希望笛飞声闻声知意,赶紧停下来。哪知笛飞声俯下头来,伸出舌头去舔李莲花身上的酒液。他用舌头剐蹭,嘴唇吸吮,唇舌都是热的,李莲花又像被烫到似地发出“啊”的一声,身子扭动挣扎更甚,被笛飞声稳稳压住。 笛飞声在李莲花身上到处一番舔吻,很快在李莲花白皙的身子上留下点点红痕。李莲花情热难耐,再也压抑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小声呻吟。 李莲花只觉笛飞声舔过的地方,都变得火热,小腹也聚起一团yuhuo,烧的他浑身冒出汗来。笛飞声发现李莲花胸前两点甚是敏感,用嘴捉去以舌勾弄,李莲花的胸口剧烈的一起一伏,忽然抓住笛飞声的头发扯起他的头来,眼里水蒙蒙一片,对着笛飞声说道:“笛盟主啊,这又是汗又是酒的,把头发都弄脏了,不行呀……”他终于得到片刻喘息的机会,慢悠悠吸着气,许是因为常年的气血不足,此时的声音显得格外绵软。李莲花仿佛为了证明自己所说的话似的,伸手拢过身后长发,一点点整理着铺到床上。 笛飞声捉住他整理头发的手,握在手里,声音里罕见地带着一种纯粹愉悦的笑意。李莲花绝没想到笛飞声会因一场情事露出如此发自内心的快乐。 笛飞声一边凑过去亲吻李莲花的脸颊,一边说道:“都决定和我做这件事了,如今还怕弄乱头发吗?”他把李莲花按在床上一阵亲吻,手指试探着抚上他的玉茎,轻轻地来回撸动。李莲花激烈地喘息起来,身体上下耸动,自己又把自己弄得更凌乱了。 笛飞声拉起李莲花的一只手,去握他的阳根,咬着李莲花的耳朵低声说道:“李莲花,帮我。” 李莲花满脸通红,一只手握住笛飞声的硬挺,手指在根部逡巡,迟迟不前,另一只手挣脱笛飞声的束缚,伸到笛飞声枕下,越过枕下的盟主令和小印,摸到一个小瓶子,抓出来朝笛飞声一扔。笛飞声稳稳接住,打开一开,是一瓶全新的头油。 李莲花咬着嘴唇,微微侧过头去,心想这瓶以后就留在床上,是万万不能和梳头那瓶弄混的。 笛飞声眼底隐忍着一簇灼然yuhuo,低声问道:“你竟愿意如此?” 李莲花羞得不敢睁眼,却仍要摆出一副气定神闲的派头,胸膛起起伏伏,一边喘息一边说道:“原来是我想差了,笛盟主不是想如此?”他微微笑了一下:“那你把它还给我。” 笛飞声岂会还他。他沾了瓶里的油膏,探向李莲花的后xue。后xue瑟缩了几下,在笛飞声的耐心揉弄下,终于放松下来,容许笛飞声探进一指。李莲花皱起眉来,他用后xue极清晰的感受到笛飞声的手指的形状,如何进出探索,这种被人探索内里的感觉让李莲花羞耻极了。 待笛飞声按到他体内一处,李莲花在床上轻轻一弹,发出一声格外柔和婉转的呻吟,与平日里说话的声音大大不同,仿佛隐隐带着一丝泣音。他好像突然开始害怕起来,双腿颤颤想往后退,被笛飞声按住频频摩擦过那一点。 两人肢体交缠,身上都布满汗水。等到李莲花的甬道终于变得湿热柔软,媚rou卷着笛飞声的手指吸吮缠绕,笛飞声感到时机成熟,抬起李莲花的双腿扛到肩上,下身挺近,一根又粗又烫的阳物便顶进李莲花湿润温热的xiaoxue之中。 李莲花“啊”的叫了一声,又咬唇忍住。他后xue紧紧咬住笛飞声的硕大,只觉得后xue一瞬间被塞的满满当当,即使准备充足,耐不住笛飞声天赋异禀,仍是疼的额上冒出汗水。 等到李莲花完全适应,笛飞声才动作起来。笛飞声的阳根深深埋在李莲花体内抽插,李莲花的玉茎则加在两人的小腹间被不住磨蹭,二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李莲花忍不住用力抓住笛飞声的手,泄出婉转呻吟。 笛飞声拥着李莲花,看着他意乱情迷,忽然凑到他耳边说了一句:“我心悦你。” 一瞬间李莲花瞪大眼睛,茫然而震惊地看着笛飞声,仿佛不能相信这句话是笛飞声所说。笛飞声有些不满,稍稍用力朝李莲花身体深处顶了一下,李莲花猝不及防叫了一声,终于反应过来,脸颊耳尖通红一片,别开脸去,说道:“嗯,这种话,你知我知,不说出来,也是可以的。” 李莲花是想要逃开的。可是他整个人被笛飞声圈住,避无可避,只能渐渐的全身红透,像是一只熟透的虾子。笛飞声得了趣一般,李莲花越是闪躲,他越是凑过去,贴着李莲花的耳边,一遍遍低声呢喃:“心悦你。” 李莲花的身体在床上颠颠簸簸,心里也荡漾开来。情潮涨起,笛飞声cao弄着李莲花这艘小船,把它推到浪尖,又稳稳落下。起起伏伏之间,李莲花失了所有力气,颤抖着xiele出来,笛飞声紧紧拥着他,享受了片刻李莲花xue里急促地抽搐缠咬,抽出自己的阳根,射在了李莲花的大腿上,浓稠的jingye沾满李莲花的腿根。 笛飞声是很想射在李莲花身体深处,那样仿佛预示着完全标记他,占有他,那种感觉深深的吸引着笛飞声。但真的那样做了,恐怕第二日李莲花就要开始高烧。而如今李莲花的身体仍然孱弱。 笛飞声轻轻的亲了一口半昏迷的李莲花。李莲花迷迷糊糊,又往他怀里窝进一些。笛飞声看向李莲花,目光郑重,心里想着:来日方长,总会有完全治好他的那一天的。 他们共同拥有此刻,也必将一起拥有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