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是濒死的美梦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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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是濒死的美梦么? “先……先生……您,身体不舒服么?” omega从未看见A先生如此失态过,即使在咄咄逼人的法庭上,面对一群狡诈贪婪的政客,alpha也能沉稳随性,用更强大的气势压倒一切他前进路上的障碍。 但现在他怎么了? 是……为刚刚叫了自己宝宝……而感到屈辱么? 也是,自己这种……低廉的可以当作筹码交换的联姻对象,怎么配得上那样珍贵的称呼呢? 真是奇怪,明明以为再也不会心痛了。 omega压下酸胀的即将涌出眼眶的泪水,扯了扯嘴角正要说些什么时,alpha动了。 他抱着omega快步走回了自己的卧室,小心翼翼地将人放到了床上,手向身上破碎西装的口袋摸去。 手指触到冰冷钥匙的一瞬间,手上力量大的几乎要把钥匙碾碎。 alpha的心脏好像被一双铁手被狠狠揪住。 ——是他亲手把omega锁起来的,是十年前的自己,亲手把爱人折磨成这副模样的。 alpha颤抖着手掏出钥匙,想要打开爱人脖颈上的铁锁,但omega却随着他的动作剧烈颤抖了一下,向后退去。 他在怕自己。 “呜……别怕,我不会再伤害你了……老婆……你别躲我……” alpha的眼睛哭得通红,往日波澜不惊的眸子里,现在盛满了隐忍和不安。 omega不知道alpha怎么了,只是被他这个样子吓到说不出话来。 空气中alpha的信息素越来越黏稠沉重,像黑夜里受伤的困兽,仓惶绝望,omega苍白着脸,不知所措地紧紧揪着身下的被子,几乎要缩到墙角里去。 不能吓坏老婆,自己难过也没关系的,是自己活该。 alpha擦干脸上的泪水,将手中的钥匙轻轻放到omega手边,又转身去柜子里拿了一些消毒用的酒精和纱布绷带,一起放到了床上。 他低着头,极力克制自己不去看omega此刻的表情,他怕在那张脸上看到恐惧和戒备,那一定会让他心痛到绝望窒息。 “宝宝,你自己打开锁处理一下伤口,小心些不要弄痛自己,我……我就在门外,如果……如果需要帮忙的话随时叫我。” alpha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稳些,好不那么狼狈不堪,可颤抖的尾音依然暴露出他的无助。 他说完转过了身,失神地向门外走去。 omega的心口倏尔尖锐地痛起来,眼睛里不受控制地涌出很多泪水,可他明明不想哭的。 ——他被alpha的信息素影响了。 发情期的omega会受到伴侣alpha的影响,这种影响几乎同悲同喜。 A先生在心痛,omega捂上了自己的心口。 为什么? 从前发情期的时候,他也感受到过alpha的情绪。 是愉悦的,是惬意的。 是因为看到自己在地上翻滚求饶而感到满足。 可alpha现在在心痛……他那样冷漠无情的人居然也会心痛么? “先生……”omega沙哑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中响起。 alpha即将摸上房门的手一顿,身体僵住。 他想回头,可又不敢。他想留在omega身边照顾他,可是又怕omega会怕他厌恶他……甚至恨他。 alpha下意识摸向无名指,那里现在空荡荡的,没有那个简约的铂金戒指。 “没事,别怕,我就在门外守着你,哪也不去。” alpha哑着嗓子背对着omega故作轻松地开口,不想再吓到爱人,所以竭力保持着面上的平静。 “如……如果你觉得我在门口碍事的话,我……我可以去外面的花园,反正你叫我我就会听到……我听力还……还挺好的……” “可是……可是真的不能再远了,再远我就感受不到老婆了,我……我会害怕……真的会……很害怕……” alpha声音越来越哽咽,到最后几乎是抽泣着恳求。 他现在连放声大哭的资格都没有了,是他伤害了omega,所以他根本不配获得爱人的原谅。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想扑到爱人的怀里抱着他大哭一场,他是个自私又卑劣的胆小鬼,就算后来的他学会了爱人,那也无法抹去他曾经伤害omega的事实,所以这一定是上天对他的惩罚。 没关系的,omega没有指着他让他滚就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要知足。 alpha自顾自地伤心,又自顾自地学着自我安慰,像是刚学走路的孩童独自跌了一跤,放声大哭后却发现无人在意,只能默默抹干眼泪,继续跌撞着前行。 屋子里陷入长久的沉默,就在alpha准备离开找个小角落独自哀恸的时候…… “如果可以的话,先生……先生能不能留下来帮帮我?”omega终于试探地小声开口请求。 虽然不知道先生怎么了,但他实在是不放心这样的alpha在外面独处。 被羞辱了那么多次还没学会躲避么? omega心头涌上一丝苦涩,这次也不会例外吧,不过那也是之后的事情了,他强行打起精神,勉强扯了扯嘴角。 爱人的声音简直像是照在极夜雪原上的第一束阳光,alpha破碎迷茫的灵魂得到了救赎与指引。 还没等omega反应过来,原本还在门口的男人已经迅速折返,跪坐在了床边,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像个毛茸茸的大型犬,等侯他发出下一步指令。 “先生帮我把锁打开吧。”omega盯着alpha的眼睛轻声说道。 “好。” omega凑到alpha身前,把钥匙放到他手上,低头露出脆弱的脖颈。 alpha想果断些,动作利落些,不让他的爱人感受到一丝疼痛,但他的手好像突然不受控制了。 omega余光看到alpha的手颤颤巍巍的,拿着钥匙对了好几次锁孔都没插进去,想起他当时给自己戴上这锁时冷漠的样子,心情忽然很复杂。 他握上alpha的手腕,对准锁孔,“啪嗒”一声开了锁。 alpha被omega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但迅速地反应过来,眼含着热泪取下了铁锁,小心地检查爱人脖子上的伤口。 有几处刺伤,锁骨几处地方被蹭破了皮。不是很重,但因为没有及时处理,血迹蹭得到处都是,才显得血rou模糊。 alpha稍稍放下心来,拿着棉签蘸着酒精准备消毒。 可他举着的手却有些犹豫,酒精碰到伤口很痛的,他老婆那么怕痛的一个人,一定会哭吧…… 想到这他的眼角又湿润了。 omega等了半天,以为alpha觉得伤口太脏了不想动手,于是接过他手中的棉签,擦上了脖颈。 omega:“嘶……” alpha:“!” 两人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alpha瞬间夺过他手里的酒精,红着眼睛凑到omega的伤口前呼气。 “呼呼……” omega感受到脖颈上的温热呼吸僵住了身体,alpha在干嘛?呼呼痛痛飞? 他扭头看alpha的脸,却在下一瞬笑出了声。 alpha的脸上全是泪水,撅着嘴在自己脖子上呼气,像个……傻子。 omega迅速忍住了笑意,政界杀伐果决的摄政王,怎么可能是个傻子呢,但看到他的模样,意外的冲散了脖子上酒精的蜇痛。 “先生,没关系的,我自己来吧,能麻烦您给我拿个镜子来么?我看不到伤口在哪。” 他一边说着一边准备再次接过酒精,却没想到alpha沉默地攥着酒精瓶不松手,紧绷着脸,如临大敌似的,愣是小心翼翼一点一点地将脖子上的伤口和血迹都清理干净了,还严谨仔细地缠上了绷带。 直到被alpha脱掉外衣塞进被窝里的时候,omega还在神游。 他躺在充满alpha信息素的被子里,迷迷糊糊地想,这一定是一场梦吧。 是因为自己快死了才做的美梦吧? 不然alpha怎么会那么好,好到让他忍不住再次心动…… 筋疲力竭的omega终于沉睡过去了,alpha悄悄地帮他掖好被角。 他很想钻进被子里将虚弱的爱人牢牢抱在怀里,但是他不敢。 一阵兵荒马乱以后,alpha丢失的理智逐渐回笼,他看着沉睡的omega的脸陷入沉思。 现在逆转还没有出现,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重回到这个时间,但重来一次,他一定不会让他的爱人再受到任何伤害。 alpha坐在床前的地板上,脸凑到omega的手边,守着他的爱人一动不动。 …… omega在梦里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简直要飞到天上去,一会又觉得身体越来越重,呼吸越来越困难,他浑身发烫,意识开始混沌。 “宝宝……宝宝醒醒……” 是alpha的声音。 omega挣扎着睁开眼睛,看到alpha正一脸担忧地看着自己。 “宝宝你发情了。” omega一觉睡到了晚上,alpha怕打扰他,屋子里没开灯,现在四周漆黑一片。 刚从睡眠中醒过来的omega还有些迷茫,他感受到自己刚刚有所恢复的信息素正不可抑制的外泄,试图勾引缠绕alpha的信息素,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对……对不起,先生,是我没管好我的信息素,您把我关到小房间里去吧,我不会再打扰到您的……” omega眼中充斥着难堪和羞耻。 他不想再被羞辱了,即使一个人在漆黑的房间里死去也可以,他再也不想看到alpha事不关己的神情了。 alpha在过去的十年里,从不敢回想起发情期omega的模样,但如今亲眼看到爱人卑微虚弱的祈求,他的心都要碎了。 十年前的他怎么能做到看着自己爱人备受发情期折磨,却不闻不问,甚至践踏他的尊严呢? 明明在他最脆弱的时候,omega是那样坚定地将他保护在身后,为他抵挡一切来自这冷漠世间的伤害。 alpha将爱人从被子里抱出来,紧紧搂在怀里,流着泪安慰,“别怕,老婆,别怕,我会陪着你,我会一直陪着你……” 他轻吻omega的额头,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将omega包裹在内。 灼烧的神经被安抚,omega觉得自己好像泡在一潭温热的池水里。 alpha的信息素一遍一遍冲刷他的腺体,后颈麻麻痒痒的。 干涸的腺体再次被alpha用信息素填满,怀里的omega恢复平静,但脸上却慢慢浮出潮红。 omega难耐地磨蹭双腿,他感受到自己的后xue正一股一股地涌出热液。 发情期的omega需要的不仅仅是腺体安抚,身体也同样需要,这是长久以来写在基因里的需要,以保证他们在发情期过后迅速的怀上alpha的孩子,繁衍后代。 alpha察觉到爱人的动作,低着头吻上omega的嘴唇,现在爱人还什么都没经历过,他动作轻柔又珍重。 alpha脱掉了上衣,坐在床上将omega抱在怀里,捧起他的脸,吮吸他的嘴唇。 omega被alpha的亲吻吓住了,他从来没想过alpha会这么温柔地亲吻自己,但迅速地,他就被发情期带来的情欲夺去了神志。 “宝宝,张嘴。”alpha舔舐omega紧绷的唇缝,希望他放松下来。 情动的omega乖巧极了,张开嘴任由alpha索取吮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