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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想偷走我的貞cao 】

    

【29,想偷走我的貞cao 】



    「該死,痛斃了!」惡劣的咒罵聲從半裸著上身的健美男子口中傳來。「到底是怎麼回事?」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穿著性感睡衣的女子滿懷歉意地看著他-余瑾。

    而對方卻不領情,微瞇著眼上下不停地審視她。「搞什麼鬼?妳為什麼穿成這樣?為什麼會在我的床上?」余瑾還不停地咒罵著。

    只見女子的臉色慢慢褪去了歉疚、關懷,微微露出一絲愁容,複誦著他的問題,邊說邊將雙手掩在胸前。

    她的動作只換來余瑾的白眼和悶笑。「遮什麼?也沒什麼養眼的好遮。」

    「你在開玩笑嗎?」女子不去理會余瑾的無情的字眼,眼底露出深切的期望。

    「我看起來像在開玩笑嗎?」他嫌惡的語氣表露無疑。

    「瑾,你忘了我是誰了嗎?」

    「瑾?瞧妳叫得多親熱。我沒想到妳是這種人,為了得到我的青睞,竟摸到我床上來。」然後余瑾一個字一個字清楚地唸出聲。「親愛的小志工。」

    女子臉上最後一絲血色也退去,但仍是冷靜地回答。「我叫周亞璇。」

    余瑾逕自拉住她纖細的手腕。「走!」

    周亞璇乖乖地跟著他走,但跟不上他的速度,腳步顯得踉蹌,走出臥房門口時,還差點跌跤,他卻完全不理會,自顧自地走在前面。

    他走到大廳時開始大喊:「香姨、范叔,有賊跑進我們家了。香姨、范叔,你們快出來。」他回過頭看向面無表情的周亞璇。「妳肯定是我見過最冷靜的小偷了。」

    她緩緩抬起眼,卻是兩眼無神。「小偷?我偷了什麼東西?」

    「妳想偷我的貞cao,還好我反應敏捷,豈不讓妳得手了。」他說這句話時,表情是有點洋洋得意,不似話中的委屈。

    這時碩大廳堂的豪華水晶燈亮起來,頓時燈火通明,照得一屋子高貴的傢俱清清楚楚。

    一個身形稍矮、微胖的中年婦人自對面的走廊緊張地衝出來。香姨穿著寬鬆的睡衣,眼裡還帶著惺忪睡意。「發生什麼事了?」

    「香姨,有賊!范叔人呢?」

    香姨左右張望,聲音滿是惶恐。「賊?在哪?你范叔今晚到朋友家聊天還沒回來,要打電話叫他回來嗎?」

    余瑾像貓抓到耗子那樣。「沒關係,我已經抓到這個女賊了。妳就直接報警吧!」他又轉向周亞璇。「妳肯定花了不少精力才能買通管理員。」

    「女賊?」香姨才看清小主子牢牢抓著少夫人的手腕,對方略帶歉意回看著她,另一手微遮在胸前。她問道,「小少,你在逗香姨,還是跟少太吵架了?」邊說邊拿件外套給她口中的「少太」披上。

    余瑾眼中流露疑惑,不解地望著香姨的行為。「什麼少太?」

    香姨用的是關懷孩子般的口吻斥責他。「這可稀奇了,你跟少太結婚到現在還不曾吵過架,這回是什麼事搞到把少太叫成女賊。」

    「等等,香姨妳說什麼少太、什麼結婚的事,我怎麼聽都聽不懂?」余瑾終於放開周亞璇的手,雙手叉腰問著香姨。

    周亞璇伸手揉著剛才被余瑾抓緊的部位,已經又紅又腫,但身體上的疼痛卻比不上內心的苦痛。她在香姨耳邊說了幾句話,香姨的臉色頓時大變。

    「你們認識?」余瑾指著她大感吃驚。「妳是怎麼認識香姨的,想藉由她來親近我?她叫妳少太是什麼意思?」

    她露出悲切的神情,但千言萬語卻不知從何開口。

    香姨先開口了,她淚水在眼裡打轉。「小少,你還認得香姨嗎?」

    余瑾莫名其妙。「香姨,妳問那什麼怪問題,我哪會不認得妳呢?妳從小帶我到大……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我問的是妳怎麼會跟這個女賊認識的?」

    「小少啊,你怎麼連自己的老婆都不記得了?」

    老婆?!雖然此時的氣氛跟場合很嚴肅,余瑾卻無法克制而失聲笑出來。

    沒辦法,這是他聽到這句話的反應:可笑!可笑!可笑!

    不說他現在是上流社交圈炙手可熱的黃金單身漢,要跟他扯上關係,沒有相當知名度的女模明星或是極高身價的名媛千金,他還不屑一顧;就憑這三兩rou也不是花容月貌的黃毛丫頭,可以做他余某人的老婆?這說法怎不讓他捧腹大笑。

    周亞璇見余瑾笑倒在沙發上,知道他絕對不會相信,即便內心傷痛欲絕,但她試著冷靜處理。「我可以解釋給你聽。」

    「是大蔚吧?」他想這是整人遊戲,而且是戴振蔚主導的,他是余瑾的好友,管理員認得他,所以放了他帶進來的人,這樣就能說通小志工有「門路」可以進他家門。「大蔚,你滾出來。這個玩笑不好玩!」

    「這不是玩笑,我們確實結婚了。」

    余瑾先以悶笑兩聲,然後反諷。「是啊,這倒是妳希望的吧。小志工!」

    「我叫周亞璇。」她第二次申明。

    「我沒興趣知道妳的名字。」他當然記得她的名字,可是故意這麼說,他有強烈慾望想看她失落或不高興的表情。

    香姨在旁作證。「是真的。小少,你們結婚時我也在場。」

    「什麼?」余瑾這次開口就不像方才那樣輕鬆,猛然嗆咳起來,周亞璇二話不說就走過來,大力地拍著他的背。他不領情地避開,「不用妳雞婆。」

    她忍不住更用力再拍打一下才走開,裝著沒看到他瞪她的表情。

    余瑾這一瞪卻將她看得更仔細,披著的男性外套使她顯得更為嬌小瘦弱,暴露在其下的雙腿更為修長、迷人。他突然感到呼吸有些急促,但他對自已強調這種反應是因為對接下來的事情感到好奇所致,而非是為了她那雙只能稱得上還好的腳。

    他把視線轉回到那件男性外套上。這件外套是香姨從玄關的衣架上拿來的,應該是這間屋裡的男性所有,而屋裡只有他和范叔兩位男性;看外套的剪裁設計並不適合范叔的年紀,卻意外符合他的喜好,但這件外套絕不是他的,因為他認得自己買的任何服飾;那麼這件外套是誰所有,可真是教人匪疑所思。嗯,就跟現在發生的事情一樣……「玄疑」!

    「你要不要先穿上衣服?」她對他說。

    他悶哼一聲。「妳竟然升格成我家的總指揮了!」即便如此,他還是照著她的話,穿上香姨拿來的上衣,卻故意酸了一句。「還是穿上好了,可別讓妳白白占了便宜。」

    話一出口就惹得香姨瞪他一眼,他真不懂平時最疼他的香姨怎麼像跟那女賊像是同一國的。

    「你失去記憶了。」周亞璇開口說話,語氣竟平靜地像在說別人的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