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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脚趾粗暴地塞进对方嘴里,模仿性交的动作使劲在他口中抽插着,产生的视觉效果让他无比兴奋,抽插的力度越来越大,脚趾也由两个变成了三个。 他边cao边问,“爽不爽?爽不爽?嗯?你嘴巴被脚cao得爽不爽?” 凌道羲说不了话,就呜呜地叫着,性器早就再度硬起来,流出了水。 “是脚cao得爽还是jibacao得爽,嗯?”祁东继续干他的嘴巴,凌道羲合不拢嘴,晶莹的口水顺着嘴角淌了下来,牵出长长的银丝。 祁东看了便骂他,“看你那瘙样,流那么多口水干什么,想把老子吃了吗?” 他把脚拔了出来,又在凌道羲胸前小腹处踩来踩去,嘴巴重获自由的凌道羲很快难以忍受地叫了出来。 “爽不爽?”祁东又问。 凌道羲已经是迷离状态,“爽,主人您踩得我好爽,啊,使劲,再使劲踩我。” “贱货,”祁东一脚把他踹倒,站起来重重地踩在他胸口,“你自己说你贱不贱?” “我贱,我就是主人脚下的一条贱狗。” “贱狗,说你想要什么?” “贱狗想被主人踩,想舔主人的脚,想吃主人的大jiba。” “还有呢?” “想被主人cao。” “cao哪里?” “cao贱狗的屁眼。” “你主人不喜欢cao屁眼,就喜欢cao逼。” “主人喜欢cao逼,我那里就是逼。” 祁东乐了,“不错嘛,你叫床的功夫大有长进,怎么学的?” 凌道羲变得毫不扭捏,“以前是贱狗不知好歹,总扫主人的兴,今后我一定改,主人想听什么,我就说给主人听。” “我想听狗叫。” 凌道羲立刻叫了两声,“汪汪。” “真响亮,再来两声。” “汪汪,汪汪汪汪。” 祁东满意地踢了他一脚,“滚起来。” 凌道羲立刻麻利地爬了起来,祁东坐回到床上,他拿水漱了漱口,这才将祁东青筋暴露的硕大之物恭敬地含到嘴里,卖力地吞吐起来,手掌还不住抚弄着两粒睾丸。 他吸舔了一会儿,又手koujiao换,把祁东的yinnang小心翼翼地含到嘴里,手上下揉搓着黝黑发亮的阳具,直到将两边yinnang都舔得紧绷,这才从会阴处慢慢地舔到guitou,将舌尖探入怒张的马眼里搅动着,还时不时发出咂巴的声响,仿佛品尝着世间最珍馐的佳肴。 祁东闭着眼,感受到自己的guitou进入到一个湿润狭窄的甬道,他知道那是凌道羲的喉咙,凌道羲的头一上一下,他在对方喉咙里一进一出,连喉头的蠕动都感受得一清二楚。 凌道羲吃得差不多了,抬起头来请示他,“主人,您想进来吗?” 祁东睁开眼,淡淡地应了声嗯,只见凌道羲拉开床头柜的抽屉,里面套子、油、RUSH,一应俱全,祁东虽然不是GAY,但他跟宋杰合租了一年,多多少少也知道那些东西的用途。 “你学得还真不少,”祁东将抽屉里的东西快速扫了一圈。 凌道羲已经在用X8给自己做扩张了,“我说了,只要主人高兴,要我做什么都行,主人您想怎么玩我就怎么玩我,任何事情,我都愿意为了主人去学。” “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祁东想起了某朵高岭之花,不由地勾起嘴角,“好啊。” 他一把将凌道羲按在身下,啃上了凌道羲的脖子、锁骨、rutou,他的嘴巴游走到哪里,凌道羲就把那个部位尽量地抬高,迎合他的进攻,直到祁东吻上了他的小腹,还在继续向下,凌道羲顿觉不妙,一把推开了他,慌慌张张地坐了起来。 “您要做什么?” 祁东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唇角,“怎么,你也是男人,难道不想要吗?” 凌道羲面露惊恐,“不可以!” “你不是说了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凌道羲一下子被问懵了,但还是固执地说了声不可以。 祁东笑了出来,凌道羲这才意识到自己被耍了。 “您是在试探我是吗?” 祁东没有否认。 “……那我刚才要是没有推开您呢?” 祁东回答得毫不犹豫,“那你现在已经在大门外了。” 凌道羲瘪了瘪嘴,“主人,我都这样了您还不相信我。” 祁东扬眉,“怎么,你不高兴?” 凌道羲委屈地回了声,“没有。” “没有就趴着。” 凌道羲立刻乖乖转过去,四肢撑在床上,像狗一样趴好。 “该说什么不记得了?” “请主人cao我。” “cao你哪啊?”祁东笑着问。 凌道羲的脸莫名地红了一下,“cao我的逼。” 第八章 迎合 祁东一下便将自己的凶器捅了进去,有了润滑,他毫不费力地一插到底,重重顶到凌道羲G点,惹得他发出一声yin叫。 “小sao逼,两年没被大jibacao,痒得不得了吧?”祁东在凌道羲体内来回扭动着,不停地打着擦边球,就是不给凌道羲满足。 凌道羲难过地摆动着臀部,“贱狗的sao逼好痒,求主人狠狠地干我……啊。” 祁东又是重重一挺,凌道羲再次浪叫出声。 “继续给我好好地叫,叫满意了我就给你。” 凌道羲开始卖力地叫床,两年前绝对不会从他口中说出的浪言浪语,流利地一泻而出,让祁东不禁怀疑他两年间所谓的强迫自己跟自己说话,练习得都是这些内容。 “啊……主人的jiba好大……” “大不好吗?”祁东又是啪啪地一顿猛干。 凌道羲被他撞得意乱情迷,语无伦次地叫着,“主人好大好棒,贱狗被主人cao得好爽。” 祁东坏心眼地故意憋开他的前列腺,每次都擦边而过,凌道羲拼命地改变着屁股的角度迎合着,可每次他一动,祁东也跟着动,就像隔靴搔痒一样,最饥渴的那一点就是得不到爱抚。 “啊,主人,那里,那里。” “哪里?”祁东往左使劲一撞,“这里?” “不,”凌道羲惊呼。 他又往右一顶,“还是这里?” 凌道羲痛苦地摇着脑袋。 祁东这次重重顶上了他G点,凌道羲舒服地叫了出来,“就是,就是那里,啊,主人使劲干我。” 祁东已经快速抽动起来,他两个手狠狠扣住凌道羲的臀肌,roubang飞快地在窄xue中进出着,带动润滑剂发出噗噗的水声。凌道羲长期不曾被使用的后庭又恢复到处男一般的紧度,死死咬住祁东的男根不肯松口。 “你下面这张嘴叫得也很动听,”祁东给了他屁股一巴掌,“想爽就把你的屁股摇起来。” 凌道羲二话不说地动起了腰,祁东撤出去的时候他便向前,祁东顶进来的时候他也使劲向后迎合,二人的私处紧密无缝地贴合到一起,每次都像产生吸力一样阻止二人分开。 凌道羲双手再也支撑不住,索性趴了下去,结实的臀部高高翘起,任由对方粗暴地凌辱自己的私处。祁东见弹性极佳的臀rou这样积极主动地送到自己面前,又怎会放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