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用尾巴自慰/被陌生人听着自己浪叫/把自己插得贱rou喷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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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埃里,你可以告诉我,是哪里不对劲吗?” 这位狐狸兽人惊人地不配合,你的问题投进空气,还不如一粒小石子落入水中的波澜大。 你只感觉到另一个人的颤抖被身下躺着的这张小床传导给你,使你明白他的状况不算乐观。 “你可以对病变部位进行刺激,这通常都很有效。”你只好这么说。 不知道是否是你的错觉,力气好像在逐渐恢复。至少不像刚刚那样,连蜷缩指尖都费力。 “呃、啊……”先前试图冷酷地审问可疑人士的狐狸先生所发出的婉转喘息简直让整个帐篷内部都蒙上了春情。 ——刺激……还要怎么刺激呢? 是要摇晃尾巴、落入更难受的境地,还是插得更深一些? 蒂埃里有些无力地半张着眼睛,着魔似的抖索着摆动尾巴,在自己身后进行这荒谬的自慰。眼前的景象有些模糊,这些时日以来已经非常熟悉的帐篷内设如同蒙上了一层晕黄的光影,影影绰绰、恍若正在注视着自己这副被毒素逼到这种yin靡境地的模样。 “……或许……重一些……”身后明明已经被自己药倒在床上的“非人类”女人还在继续说话,有的字眼进不了他的耳朵,可凭借零零星星的几个词汇、也能明白对方正在试图引导些什么。 他不愿听从任何一道指令,尾巴却依言插得更深。他平时会细心打理毛发——狐族的习惯让他享受于维持最良好的外表,平时蓬松柔软如同一团火烧云的大尾巴从未像现在这样让他觉得那么毛躁粗糙,轻盈的毛发在内部因为微微的潮气而稍微结成簇,团结一致地摩擦内壁,势要给这口突然发情的青涩yinxue最难耐的体验。 由于狐狸兽人的经验不足,即使经常被认为桃色经历丰富,他也并不完全明白当自己最柔软脆弱的地方容纳异物时,需要足够的耐心与循序渐进。 想尽快摆脱折磨的想法支配了大半理智,因此他不明智地试图调动尾巴根部的肌rou,想要控制尾巴向甬道更深处探去。 “唔、哼……嗯——” 尾巴艰难地往里钻去,如同某种yin秽的刑罚,柔软的毛发顺着敏感软嫩的内壁旋转、摩擦,带来一波又一波难以承受的刺激。尾巴进入更深,由于过头的酸痒步步紧逼,它仿若不听话的在后xue里卷曲扭动,毛发摩擦过每一寸嫩rou。微小的痛感中夹杂着耻辱的快感,让蒂埃里的眼前一阵阵发黑。 “……尽量……让自己……极限……” 给蒂埃里提供前人经验的仍在兢兢业业地进行建议。你好像真的在逐步恢复行动能力,尝试着转动僵硬的脖颈去看蒂埃里——成功了一半,你能看到他软软平在头顶两侧的橘红耳朵与半个肩背。 一个浑身僵硬只有头在动的女人试图看另一边显然落入某种困境的兽人,这样的画面说不定有点惊悚呢。你不合时宜的想到。 你的可靠建议却像鞭子一般抽在蒂埃里心上,将他的羞耻推向更无法挽回的境地。 “……闭嘴!呜……嗯……” 在背后有其他人的情况下,只褪下了裤子,蜷缩在床上背对着陌生人,撅着屁股用尾巴去探索——或许说是cao弄更为准确。对于并没有特别癖好的新手来说,实在是有点太超过了。 但钻心的瘙痒酥麻仍在源源不断地席卷神志,不留情面地逼迫这口初次被异物侵犯的rouxue努力蠕动收缩,取悦他自己的、没有任何热度与感情的尾巴尖。 已经无法思考,蒂埃里只能机械地摆动尾巴,让它在自己身后搅动,折磨那最脆弱隐秘的部位。那本身颜色浅浅的rou环被尾巴来回jianyin,已经被蹭得微肿,绽放了似的嘟起来一点点、饥渴似的含住尾巴中部。 ——唔嗯、是、是这样吗……啊—— 尾巴尖反复挤开层层叠叠的软rou,在甬道里来回翻搅,甚至开始尝试加速。敏感的内壁被毛发拂过,又痒又痛,逼出他难以抑制的呻吟。 随着抽插愈发快速,难以言喻的酥麻感从尾椎处升起、丝丝缕缕地汇集。yinjing早已抬头,前端吐出几滴晶莹的前液,涨成艳红色泽的guitou寂寞地蹭弄小床上粗糙的床单,传来阵阵让他腰胯战栗的……射精欲望。 “哈……不,不要……”尾巴弯曲的弧度很明显在尽量用力,即使是出于本人的意愿,但狐狸先生还是无助地呻吟着。但身体已经背叛了初始意志,开始追逐那种耻辱的快感。 后xue被自己的尾巴肆意玩弄,发出黏腻又色气的yin靡水声。深处的xue心随着不断插弄、抽离又撑满,竟然如同一口得到趣味的雌xue,真的开始泌出透明滑润的sao水来。 当他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一股温热的液体已经随着尾巴的某次扭动抽送而泻到腿根,被带出黏糊糊一小片。这位因众兽人认可的实力而在心底隐有傲气的刺客面颊涨红,双目浸上潮湿的液滴,却只能迎合着尾巴的抽送,让它插得更深……他从未、从未这样受制于人过。 “嗯啊啊啊啊——”不知是哪一下,尾巴尖在无规律的扭动中种种扫过某一点,逼得他身体震了一下,腿根猛地夹紧,突如其来的反射性痉挛带动着无辜的小床“吱呀”摇晃,眼睛一眨,竟然落下一滴泪来。 红润的xue口软rou剧烈张阖,伺机吞咽被yin水把毛发打湿成一缕一缕、狼狈至极的尾巴。前方一直可怜巴巴、只能随着腰胯的小幅度扭动而cao弄床单的紫红贱rou狠狠抖动了几下,随即直直翘起、又随着重力影响微微下撇,失禁似的突兀地接连喷出好几股白浊,又软软地垂下。 艳红的尿口在液体渗入床单后得以被窥见一点,正生理性地张缩。 “你……” 刚刚转过头,握了握刚从药力中恢复一些、但还是有些发麻的手指,就看到了让你瞠目的景象。 只是背影而已,上半身完好地穿着黑色半袖上衣、手套也还没有褪下的兽人下半身却赤裸着——并不是完全赤裸,裤腰被褪在了腿弯,白皙紧致又颇为饱满的两瓣rou臀向后撅起,按方向来说是正对着自己;两瓣臀rou之间糊了薄薄一片透明粘稠的水迹,露在xue外的那半截尾巴上,毛发也被沾成了一簇一簇的模样。 你看不到更多,只闻到了一股腥膻的气味,却不免觉得眼前兽人无与伦比地情色。 不愿意回应你的狐狸先生,竟然是靠尾巴插xue,把自己插射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