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肋骨(H:深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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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莱特发现自己就是那种看见地上有个水坑还非要踩一下的人。 便利店卖的三流杂志上常画那种所谓的“致命女郎(femme fatale)”,妖娆美丽的女人拥有蛊惑人心的魔法,把正直的主人公迷得神魂颠倒、抛家舍业。柯莱特觉得自己如今遇到了同一种陷阱,如果她现在往自己肋骨上来一刀,抽出来一定会变成蓝眼睛的少年。 她承认自己有赌的成分,但如果她的altar boy只是苦于没有经验,而不是真的不行,那她就绝不该现在放弃,毕竟他看起来真的很能干。 对了,姑妈说他叫克拉克,农场主肯特家的儿子。 小镇低年级的孩子下午放学后会在教堂上主日学校,柯莱特打听到了克拉克在圣经学习班帮忙的时间,挑了一条领口快要低到心脏位置的裙子,包了一块新买的手帕在教室门口等他。 他看到她的时候似乎一点都不惊讶,就像是料到她一定会反复踩进同一个陷阱。那只抓住过她手腕的大手现在用虎口卡着一本皮革封面的圣经,看起来更色了。 “在这里等我。” 他从手肘的高度虚揽住她的背脊,把她带到主祭台侧面的一个小房间后就径自离开了,根本没有询问她的来意。柯莱特能听到他在教堂门口和家长们打招呼,把上完课的小朋友一一确认交接。 也许是他刚才看向她的眼神不太寻常,柯莱特突然感觉有些紧张。但他们也只是刚刚认识,她根本不知道他在人前是什么样子,而那个笑容灿烂向孩子们告别的克拉克和昨天射在她手上的少年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她听着自己的心跳,开始打量这个装饰陈旧的房间。墙面泛黄但是没有剥落,实木橱柜里放着成套的银质餐具,桌上盖着平整的白布,旁边的架子上整齐排列着烛台和玻璃器皿——这是礼拜前准备圣餐礼的地方。 而她已经很久没能有机会喝一点了。 宽口玻璃樽是受祝福的杯,杯里装的是耶稣的血。她开始想象那暗红色爬上她双唇的场景。 她还记得自己的第一杯酒是廉租公寓的邻居递给她的。那个浑身烟味的人坐在门廊里,一只眼睛青肿到睁不开,另一只则完全失去焦距。他从纸袋中拿出一瓶看起来很压手的百加得,劝她别哭了,听着烦,喝一点能让她不那么难受。柯莱特觉得他大概是认错人了,那个男人只是精神抑郁,不是真的疯到会给未成年人酒精。 但她还是接过了瓶子。 那味道有些恶心,但很快世界都安静了。她什么也听不见,所有不想听的声音都听不见。 “那么神子的血也请为我流一些。”柯莱特悄悄祈祷,伸手拔开了玻璃瓶塞,仿佛已经闻到了葡萄发酵的味道。 “耶稣的血已经为你流过了。” 来自背后的声音把柯莱特惊得回了神,而克拉克已经按着她的手把瓶塞放了回去。他的手还沾着水珠,像是刚刚洗过。如果每次走进圣餐礼准备间都要洗手,那未免也太虔诚了,她有些害怕他会在高潮的时候赞美玛利亚。 他不知是什么时候回来的,现在就站在她身后。也许他站得有些太近了,每一次呼吸都吹拂过她的发顶。 他的手从她的指尖离开,向上握住她的小臂,带动她的身体转过来面对他。 可他真的太近了,为了不失去平衡,柯莱特唯一自由的手反射性地推了一下他的胸口,却完全没推动。她一时间只能把上半身尽量向后仰,让腰窝抵在桌沿上。 “我以为你是来道歉的。”他的视线不着痕迹地扫过她没什么多余布料的胸口,握着她小臂的手又紧了紧。 柯莱特今天本来不想顶嘴的,可她感觉自己的那根肋骨已经被抽走了,于是浑身充满了一种不计后果的勇气。 “不,我是来求偶的,”她尽量摆出一副严肃认真的神情,说些不着边际的话,“但是你太辣了,我需要喝一点冷静一下,这实在是不能怪我,就像你不能把狼放到羊圈里……” 他真的站得太近了,她抓着他胸口的衬衫、努力把脖子向后仰才能看清他脸上的表情,可等她真的看清之后,就一个字都说不下去了。 就在她思考着要不要干脆服软道歉时,他的双手从侧面握住她胸廓和髋骨间最软最细的那一节,轻轻向上一举,就把她放在了桌上。他用小腹强横地挤开了她并拢的双膝,本就不长的裙摆已经向上滑倒了腿根,光滑赤裸的大腿刚刚好卡在他穿戴整齐的腰侧。她慌乱间用手肘撑在桌面,上半身失去重心向后仰倒,完全没办法阻止他带有过强侵略性的靠近。 “我……” 她好不容易才挤出一个音节,可惜钳住她下颌的手没给她收回自己胡言乱语的机会。 “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 这明显是反话,柯莱特才不会上当。 但从她走进这里的那一刻,事情恐怕就不会再以她的意志为转移。见她沉默,克拉克好像更生气了,他粗糙的拇指反复碾过她微张的双唇,力道实在算不上温柔,直到她的唇色比她粉红色的唇彩还要深上几分。 就在她要张口抱怨他粗鲁行为的那一刻,他的食指和中指看准时机挤开她的齿列,捉住了她总是吐出放肆言语的舌尖。他这次并没有多么用力,但不管柯莱特多么牙尖嘴利,张开嘴也只有软rou。克拉克没理会她几次试图咬他的动作,毫不犹豫地把两根指节没入她又湿又软的口腔,先是在她齿龈间轻轻擦过,又忽视她恼怒的瞪视,在她脸颊外侧顶弄出他指尖的形状。 他似乎很有耐心,而柯莱特眼里的怒火已经快变成了委屈,她能感到涎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滴落在酸软的下颌,被迫撑开的双唇间一片红肿灼热。但她难得的脆弱姿态就像最好的兴奋剂,她明显感觉那折磨人的手指进得更深了,压下她无力的舌根,摩擦她敏感的软腭,温柔却无礼的动作带着明显的亵玩意味。 “你安静的时候可爱多了。” 柯莱特气得又去咬他,这次他没有躲,可她只感到牙根一软,他就抽走了已经湿漉漉的手指。 她突然失去支撑的下颚酸软一片,激得她眼圈有些泛红。不过没等她觉得委屈,他就在洁白的桌布上擦干了她的体液,然后一把捞起她勉力支撑的肘部,扶着她的脑后把她的身体完全仰倒在桌上,只剩下无力摆动的小腿还垂在桌沿外,一只单鞋已经掉在了地上,另一只还堪堪挂在脚尖。他随后走到了桌子的另一边,贴心地整理了她散乱的长发,弯身抹去了她眼角几乎看不见的泪珠,又轻而易举地按住了她胸口的软rou,让她没办法靠腰腹力量起身。 克拉克把她的右手臂向上扶起,让她的指尖碰到他的腰带扣。 “你擅长这个不是吗?解开。” 但这点教训怎么可能让柯莱特乖乖听话。她深吸一口气,忽略他指尖在她胸口揉按时带起的酥麻电流,赌气般推了推他的腰,又竖起一个标准的中指,刚刚重获自由的双唇弯起挑衅的弧度: “Make me.” 于是,她成功地看到他腮侧的肌rou又在抽动了。 皮带很快被扔到了一边,那根她只摸过没见过的yinjing擦着她的鼻尖弹了出来,顶端打在她下意识侧过的脸颊上。事情恐怕比她想象的要严重一些,这种危险预感让她贴着桌面的背脊有些凉,但想看他失控的兴奋感最终还是压过了害怕。完全充血的性器从下向上看有些狰狞,明显大出一圈的顶端是漂亮的浅粉色,狭窄的裂口中已经开始渗出液体,柱身颜色明显更深一些,青色的血管一路蜿蜒到根部。她咬了咬红肿的下唇,随即看到那完全兴奋起来的性器向上跳了跳。 “我们来教教这张漂亮的嘴什么是礼貌。” 直到他这样说的时候,柯莱特还是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她觉得如果他在她掌心三分钟就会射得到处都是,那在她唇齿之间就更不会有回转余地。 但克拉克并不是想要她的嘴。事情走到这一步,他知道自己也有责任,而她的小女孩恐怕需要一点震撼教育。 他扶着她的肩膀把她拉得离自己更近了些,动作很快,没有引起她的警觉,直到他托住她的后脑让她的脖颈也悬空在桌边时,她才无措地推了他的小腹一下,但他的性器已经长驱直入,擦过了她的软腭,去到她从不知道存在的地方。 柯莱特太晚意识到她微微后仰的姿势让她的喉咙格外容易被cao开,他只是轻轻摸了摸她脆弱的颈部皮肤,她的咽部肌rou就像失去控制般放松又收紧,让不速之客挤进来,滑向更深处。酸软的咽喉颤抖着想把灼热的性器挤出去,却卡在最粗壮的顶端,无可奈何。 yinjing毫无保留的侵略和后仰的姿势让她立刻失去了对呼吸节奏的控制,她慌乱间胸膛起伏,又反过手去推他结实的小腹,这次他很贴心地慢慢退了出来,只是退出时硕大的顶端又从里向外再次擦过她的咽部,让她害怕地呛了一下。 “吸气,慢一点,别怕,没事的。” 柯莱特恼他怎么可以这么温柔地说话,刚才cao得她不能呼吸的明明就是同一个人,可身体却已经开始跟着他的指令调整呼吸节奏,激烈起伏的胸膛很快平静下来。 他的指尖轻抚过她又变得凌乱的发丝,放在她脑后的大手给了她更多支撑,让她悬空在桌沿的脖颈不至于感到疲惫,然后她听见他说: “Good girl,乖,再来一次。” 在她惊恐的眼神下,他轻松地卡住她酸软的下颌,那根又硬又烫的yinjing再次顶到了她的喉咙深处,本就疲惫的咽喉肌rou已经无力招架,几乎没给他造成什么阻碍。呼吸权利的剥夺时刻提醒着她他进得有多么深,而她竟无能为力。这次他甚至等待了更久的时间,guntang的顶端在她薄薄的咽喉皮肤上顶弄,快要印出yin靡的形状。终于,在她真的要哭出来之前,他终于再次给予她呼吸的自由。 “别咳,会呛到的,忍下去,吸气。” “对不起……咳……求你了,我知道错了,我不想要了……” 柯莱特知道自己几乎已经在抽泣了,甚至开始觉得自己之前确实不该那样跟他说话。现在她倒希望自己更软弱一些,就能哭得更伤心一点,也许他会心软呢? “我相信你,但我们再来最后一次,之后你要清楚地告诉我你错在哪儿了。” 克拉克似乎是知道她的极限在哪里,而“最后一次”的说法让她找回了一些坚强。虽然泪水已经沾湿了睫毛,让她看不清他的神情,但一个简单的许诺和温柔的语气足以让她在那巨大再次顶到软腭时颤抖得不那么严重。她觉得他的yinjing好像又胀大了一点,如果那有可能的话。他大概是察觉到了更多的阻力,终于没有再次残忍地压着她的舌根cao进喉咙里去,只是反复摩擦撞击着她的软腭,擦过她软嫩的口腔内壁,直到泪水和嘴角边的透明液体相遇,又顺着她的脸颊滴落在地上。 当他把她瘫软的身体从桌上扶起,撑住她的背脊,让她靠在他的胸前调整呼吸时,柯莱特几乎要觉得氧气是他送给她的礼物,而她要竭力挺起胸膛才能不让自己靠在他胸前哭成一团,抽泣着感谢他没有让自己窒息。 而克拉克似乎比任何时候都要温柔。他把自己明显没有满足的yinjing打理干净收回裤装,不再去管,开始专注地整理柯莱特披散在肩头的发丝。他揽住她的肩头,在她重新梳理柔顺的发顶印下一个轻吻。 但他对她说的话并没有多么温柔。 “你要知道,这远没有结束。现在告诉我,你错在哪儿了?” 柯莱特觉得自己还有些缺氧,但她有限的理智已足够让她意识到自己踩入了怎样的陷阱。 她或者转身离开,假装自己从未被这棘手的猎物引诱,假装一切都没发生过,但永远想知道故事本该如何;或者留下,从此终日打雁的猎人就要成为食物链的一环,失控带来的可能是心碎,也可能是自由。 她向来随心所欲,从来没有人告诉过她什么事可以做,而什么事则不可以做,她的父亲没有机会,她的mama无暇自顾。 可克拉克又为什么会在乎我呢?她问自己。 但她想不明白,也不想去想。 她揉了揉被泪水模糊的眼睛,想看清楚他究竟有多认真。“我不该第一次见面就没有礼貌,不该挑衅你,也不该不经过你的允许就给你手交,不该不打电话就突然出现,不该试图偷喝圣餐酒,不该找借口逃避错误,也不该向你竖中指。” 当她想做个好女孩的时候,上帝也会相信她的真心。 “你不打电话当然也可以来找我,你随时都可以来找我。”